人類學對構建非遺學理論體系的學術價值
人類學的文化整體觀、文化比較觀、文化相對論、文化多樣性、文化變遷性及田野調查等理論方法,對構建非遺學理論體系具有重要的學術價值
心理人類學,託生於文化與人格研究
心理人類學透過文化相對論、文化整體論及生態旨趣等觀點建構出與傳統心理學自然科學立場截然不同的“人”之形象
探索物類學框架下的人類學研究
在本體論意義上,物我合一、萬物齊一觀念裡的人類位置與宇宙中其他物類沒有差別,但從博物志到古人類學、動物學、體質人類學、文化人類學等學科的知識體系已經建立起差序的分類意識,人類被供奉為萬物之靈
人類學是如何興起的?|新書速遞《人類學的四大傳統》
譯者:高丙中 王曉燕 歐陽敏 王玉珏校者:宋奕目錄:前言第一部 英國和英聯邦的人類學第一章 人類學在英國的興起(1830—1898)第二章 從託雷斯海峽到航海者(1898—1922)第三章 馬林諾夫斯基和拉德克利夫-布朗(1920—1945
Google、蘋果都僱傭“人類學家”,有什麼幫助?
《金融時報》美國執行主編、劍橋大學社會人類學博士吉蓮邰蒂(Gillian Tett)新書《人類學視野》(暫譯,原文書名《Anthro-Vision》)指出,21世紀有很多狀況是科技、新技術無法完全解釋,好比金融模型故障,引發金融海嘯
阿嘎佐詩 | 吳定良和他的“廣義人類學”設想
至此,我們不難理解吳定良先生為什麼會如此重視中國人內部的民族差異,也不難理解為什麼吳定良先生要發展一個橫跨體質、考古、民族,兼收歷史、心理、生理、藝術的“廣義人類學”,這曾是一個直面中國問題的學科構想
人類學對話考古學③|文化相對論,與學科合作的可能路徑
Scott認為,我們過於相信人類從採集漁獵到農業社會“自然而然”的發展過程,實際上,我們需要明白的是,它只是人類社會發展若干個可能性當中的一種,在某一個時間節點或歷史過程中,各種偶然因素的結合,使之成為了決定性的影響力,所以,人口增長、生存
許煜悼格雷伯:如果你不相信烏托邦,你一定是傻瓜
格雷伯的思想旨在提出另類經濟,它不是基於計算式,而是基於互助和自組織的共同生活
「社科青年說」王偉臣:我和我眼中的法律人類學
王偉臣:我本人就是做法律人類學學術史研究的,對我來說,法律民族誌讀起來會感覺特別的功利
人類學是個偽命題
人類學是個偽命題,本文並不旨在反對這門學問的發展,也不併旨在反對人類自然及社會科學的進步和發展,而是想說:天生萬物,我們應該心懷敬畏,對大自然,對人類社會,對人的思維,都需要理性看待,不可執著,更不可以沉溺其裡,難以自拔
「乾貨滿滿」託福閱讀考古類人類學話題知識詳解
社會科學類話題在進行託福聽力的備考過程中,社會科學類(social science)話題有非常廣泛的學科知識:社會學(sociology)、心理學(psychology)、商業(business)、經濟(economy)、考古(archeo
什麼,你在斯坦福學了人類學?那你到底學的是什麼?
” (人類學是對以前的和現在的人類群體的研究
《金枝》:巫術、宗教到科學,文學和人類學的別樣嫁接
弗雷澤在解釋金枝的過程中,無疑是參雜了其主觀判斷的,書中首先提及泰勒對於金枝的描寫,泰勒也曾對於巫術文化做過相關研究,並給出了自己的研究結論,這樣在一定程度上必將給弗雷澤對於巫術文化的判斷造成影響,然而弗雷澤卻從其他角度給金枝作出了不一樣的
「書單推薦」人類學到底是什麼?推薦5本讓你大開眼界的人類學經典
在這本人類學超級暢銷書裡,人類學家巴利就用極為生動的語言,描述了一場讓人大開眼界,又大跌眼鏡的田野考察
人類學研究=什麼人都可以拿來研究?一起來看!
多瓦悠人覺得只有導致疾病的巫術是壞的,其他巫術卻能使你身體強健、農耕順利
人類學一篇重要的論文
博厄斯這篇文章為人類學定性,確定如何理解不同地方的人和事,發現人與地理之間的互動,以及如何理解這種互動,出現在Science上很正常
三分鐘帶你走進人類學,什麼叫結構主義?
在一片乾澀的學術作品中,在文化迥異的東方世界,與列維斯特勞斯進行對話,我想不得不說是一件任重道遠的事情
人類學經典導讀
Collier) 著細讀《金翼》/[日]柳田國男 平野義太郎 川島武宜 仁井田隆鶴見和子 著臺灣家庭企業的文化詮釋/林舟(Joseph Basco) 著 第六部分 族群、政治與宗教 族群與邊界/弗裡德里克·巴思(Fredrik Barth)
法律和民族誌都是地方性的記憶,地方知識是它們運作的基礎!
”基於這種心智格局上的相似性,即基於類似的一種“要認識一座城市就得去認識它的街道”式的體察事物之路徑,我們不難想見法律人和人類學家是天生的搭檔,雙方之間觀念和論證的溝通將會進行得特別順暢
分析文學民族誌的產生和反思民族誌的勝利原因
引言美國人類學隨後就發展了建立在民族誌修辭的文學分析之上的批判,這種批評走上了絕境:當我們將民族誌文字化約到文學文字的位置,甚至於被研究的現實與所追尋的科學客觀性不再有聯絡時,我們應當如何看待田野調查與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