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的菸絲

那年的菸絲

最近迷上看《鐵齒銅牙紀曉嵐》，裡面紀曉嵐抽菸絲，讓我想起來了，小的時候，父親有一段時間買菸絲抽，只因沒錢，他不再買紅塔山、梅花，甚至好長一段時間，家裡都還能看到成包的菸絲，即便是父親後來又開始買菸抽了。

那會我們姊妹幾個都在上學，家裡種田，沒什麼收入，記得父親為了多來點收入，租了同村的五畝田地，每年忙前忙後，到了夏季麥子成熟後，割麥子、用石滾碾麥子、在地裡壓好的光滑“操場”上曬麥子…麥子裝好袋子後，首先給田地所有人500斤小麥，然後交公糧…後來這租的五畝地裡種的果樹長大了、育果了、果子也可以賣了…

記得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裡過後，第二天一大早，聽到母親在村裡的一邊哭一邊罵，父親也是表情很難過，我趕緊出門，看到母親手裡用麥秸稈插成的“人”，心理好害怕，擔心又出現什麼事…

我近跟一聽，原來，五畝地的果樹，除了地頭靠外靠路邊的幾顆桃樹還好外，其餘的果樹，全部被人攔腰砍斷了，我趕到地裡，看到有的果樹，還有一些皮連著，沒有全部斷點…放眼望去，那個場景…我好像又回到了果樹還在開花的時候，春天裡，桃花、蘋果花、梨花、杏花…開的樣子，也因為這些花，我從父母親嘴裡認識了，桃樹的花是什麼樣子、原來這種花就是蘋果花、原來我和小夥伴們是可以躺在桃樹枝上睡覺、在果園裡嬉戲，還有一冬天吃不完的青蘋果，那個與艾草存放在一個大缸裡的蘋果…那時，我和小夥伴們還在討論果子成熟後的喜悅…

還依稀記得第一年掛果，結的果子有點少而青澀，我們姊妹還每天盯著哪個果子又紅了點，哪個樹下藏著的西瓜又大了點…那個時候好快樂好幸福…

至今都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是誰做的…但是我曾聽父母親在家討論過…

父親…

莫待子欲養而親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