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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讀加繆的《局外人》:荒誕的世界、技術理性與渺小徒勞的個體

2023-01-09由 顏威說歷史 發表于 漁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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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貝·加繆

阿爾貝·加繆是20世紀法國批判現實主義文學的代表人物,代表作《鼠疫》《局外人》《西西弗斯神話》。1957年獲諾貝爾文學獎。

與一般的批判現實主義文學不同的是,阿爾貝·加繆文學思想背後是存在主義。存在主義興起於20世紀20年代的德國,這一時期的代表人物是海德格爾、雅斯貝爾斯。20世紀40年代,其中心轉移到法國並開始興盛,代表人物是薩特、加繆。到20世紀50年代,存在主義風行全球進入鼎盛時期。

再讀加繆的《局外人》:荒誕的世界、技術理性與渺小徒勞的個體

存在主義、荒誕的世界與技術理性

存在主義和人類的工業化、城市化、現代化有著很大的關係。存在主義哲學的核心思想認為

這個世界是荒誕的、荒謬的。

物質的過度膨脹導致人的物化,人被物質所奴役;工業化與現代化造成了人的異化,人淪為毫無意義的機器零部件;金錢和商業化淹沒了正常的人性,人際關係金錢化,金錢成為人與人交往的準則;社會機構的高度組織化和大城市的迅速拓展加重了人的孤獨與疏離感;技術理性抹掉了人的個性。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也變成一種相互利用和相互欺騙、相互傾軋的關係。整個社會呈現出荒誕、畸形、病態的異化圖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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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性與科學給西方世界帶來了政治的動盪,經濟的蕭條和殘酷的戰爭,給人類帶來了道德淪喪、信仰危機以及傳統價值體系崩潰。資本主義所構建起來的龐大的理性化的政治、經濟、文化體制遭受著空前的質疑。因為人在高度啟蒙的基礎上仍然會挑起兩次死傷慘重的世界大戰,自相殘殺。會建起奧斯維辛集中營這種慘絕人寰的人間煉獄,製造大屠殺的浩劫。會任由瘋狂的納粹思想蔓延。

所謂的自由、法治,在戰爭、屠殺面前變得蕩然無存,什麼精神追求,什麼共同原則,在利益面前,都變得一文不值。在完全被技術理性統治的世界中,不但人與自然相異化,而且人與人也相異化,人普遍物化,人在普遍異化的世界中相互衝突。

再讀加繆的《局外人》:荒誕的世界、技術理性與渺小徒勞的個體

世界的荒誕、社會的災難、人格的喪失、個性的毀滅,已經使得社會成為一個不適合人居住的世界。既然一切都失去了意義,那麼,這個世界還有什麼意義呢?

所以,在存在主義者看來,這個世界是醜惡的、荒誕的、不合理的。這個世界上的人與自然、人與社會、人與人、人與自我之間的關係都是不正常的,人被社會所壓迫、扭曲,失去了正常人的自我,沒有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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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社會是這樣冷漠無情,這樣的荒誕,那麼,這種情況下,我們每個人都只不過是局外人而已。

《局外人》

《局外人》是阿爾貝·加繆的成名作,發表於1942年。

故事的主角是莫爾索。他是當時法國殖民地阿爾及利亞首府阿爾及爾一家法國公司的職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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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一開始,他收到養老院一封電報:“母死,明日葬。專此通知。”他是三年前將母親送到離阿爾及爾八十公里的馬朗溝一家養老院的,他對母親漠不關心,最後一年幾乎沒去看過她。

別人問他母親“年紀多大?”他回答說“還好”,因為他根本不知道他母親到底是多少歲。對母親的死,莫爾索也表現得無動於衷。在奔喪的流程中,他只感到太陽炎熱,累得受不了。在靈堂上打瞌睡,喝咖啡,抽香菸,拒絕瞻仰母親的遺容,對別人的弔唁,竟產生“可笑”的感覺。送殯途中,除冷眼旁觀外,仍然是炎熱的太陽使得他“又氣悶,又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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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毫無悲痛表示。完事後,當長途汽車開進阿爾及爾,莫爾索感到的是喜悅和馬上可以躺下睡他個十二個鐘頭的思想。

回到阿爾及爾的第二天是週末,一覺醒來,莫爾索決定去游泳。在海濱浴場同過去一度鍾情過的同事瑪麗邂逅,他們一起游泳,又一道去看電影,接著便同居。瑪麗問莫爾索到底愛不愛她,他“回答說這種話毫無意思,如果她一定要問嘛,那就好像是不”。接著瑪麗又問莫爾索願不願跟她結婚。莫爾索回答“無所謂,假使她一定要結婚,我們就結。”“隨她的便,高興什麼時候結就什麼時候結”,反正是瑪麗要跟他結婚,他只是表示同意就是了。一番對話下來,瑪麗認為莫爾索是個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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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爾索就是這樣一個冷漠、無所謂的人,而他的冷漠和無所謂不僅表現在對母親與女友的關係上。也表現在對自己本人的身上。

有一次,老闆約他談一個公司的計劃,就是公司想在巴黎設一個分部,以便就地和巴黎各大廠家直接建立聯絡。如果莫爾索有意去那裡工作,老闆可以安排他過去。這樣,莫爾索就可以改變生活,住在巴黎,每年還有機會旅行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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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莫爾索說他願意去,但也是一種無所謂的態度。他表現出來的態度讓老闆很不放心,甚至認為他沒有野心,對於發展業務是很不利的。結果莫爾索錯過了這一機會。

面對人生之中最重要的事情,母親去世、女友愛情、職業發展等等,這些看似人生中最重要的大事,莫爾索都表現出一種冷漠無所謂的態度,那麼,對自己的生命而言,似乎也無關緊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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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莫爾索因殺人被捕入獄了,他仍然對什麼都不在意。在法庭上,被審的似乎是另一個莫爾索,自己猶如一個旁觀者、局外人。面臨死亡,他也漠然處之。儘管他也留戀生活,在聽到最後判決的時候,內心裡曾一度產生過一種特殊的不均衡現象,但很快就得以平復。

總之,莫爾索是一個不可理喻的人,一個藐視一切世俗規則的人。面對喪親的巨大悲痛,男女間的熱烈愛情以及生與死的嚴重關頭,他都置身事外,無關痛癢,形同一具無愛無懼、無悲無喜,無慾無厭的行屍,一個局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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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爾索之死與個體對荒誕世界反抗

那麼,莫爾索之所以成為與這個社會格格不入的局外人?是因為他的誠實、不加掩飾的赤裸裸的真實和單純,按自己的本性和直覺過日子的方式。這與這個理性原則規範並統治的世界產生了衝突。

他想真實、自由地做自己,但在這個荒誕的世界中,他失去了生活座標,精神上無所歸縮,看不到生活的前途,找不到人生的意義,感到孤獨,充滿痛苦,但又有所不甘。為了顯示自己的真實存在,維護自己作為人的尊嚴,便選擇了冷漠這一生活態度。而他的冷漠正是對這個荒誕世界的反抗,反抗之中找到生命的意義和自己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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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種反抗的代價是巨大的,莫爾索最終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價。在冷漠的社會面前,在強大的機器面前,在宏大敘事面前,在技術理性面前,在專制強權面前,在社會秩序面前,在荒誕世介面前,渺小個體的反抗終歸是徒勞的,是無意義的。

加繆留給我們的思考,

到底是人類玩弄了生活還是生活玩弄了人類?現代工業文明戰爭、工業、科技文化的發達,為什麼在給人類帶來希望的同時又帶來了災難,在給人類精神展示廣闊的遠景的同時又挖掘了墳墓?這一切的荒誕是從何產生的?人類到底怎樣才能擺脫荒誕,走向真正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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