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林漁牧網

您現在的位置是:首頁 > 漁業

故事:老公找來老家小妹做保姆,那天我半夜睡醒發現老公不在身邊

2023-01-03由 每天讀點故事 發表于 漁業

晚上異常興奮毫無睡意怎麼辦

故事:老公找來老家小妹做保姆,那天我半夜睡醒發現老公不在身邊

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1

老劉早已過了而立之年,但奈何中年大叔的皮囊下住著一個天真boy,情商低到令人髮指,不然也不會領著一個姑娘問我:“媳婦兒,她能留在咱們家嗎?”

我打量著眼前的姑娘,年輕貌美,楚楚可憐,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怯怯地望著我,如果我是男人,英雄主義的保護欲立刻爆棚。

老劉見我沒有答話,和我擠了擠眼睛,“媳婦兒,她就是芍藥,我和你提起過的那個小妹。”

老劉的眼睛裡閃耀著小男孩兒般興奮的光。我相信老劉,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公然在家裡偷腥,他只是太過善良,又喜歡行俠仗義。我緩緩開口,“那就留下來吧。”

“媳婦兒你真好!”老劉“啵”一下親在我的臉上,當著姑娘的面也不害臊,倒是姑娘羞紅了臉。

晚上關起房門,老劉主動獻著殷勤,又是幫我揉背,又是幫我捏腿,趁著我舒坦的時候,又把芍藥的故事講了一遍。

幼時芍藥住在老劉的隔壁,有一次來找老劉玩耍,怯怯地問老劉:“小哥哥,你餓不餓,想不想吃肉夾饃?”

老劉剛被爺爺奶奶塞完中午飯、飯後水果、午後加餐,早都撐炸了,於是立刻搖了搖頭。

芍藥失望地低下頭,老劉問她:“你餓了?”

她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老劉說:“為什麼不讓你爸爸買給你呢?”

“我爸爸和我媽媽在床上睡覺,我爸爸睡在裡面,我媽媽睡在外面。我不敢叫我爸爸。”

芍藥說的爸爸是親爸,媽媽是第三任後媽。

芍藥站在那裡搓著手,偶爾用怯怯的眼神瞄老劉一眼,又迅速低下頭。順著她的目光望下去,老劉看見芍藥鞋子的大拇腳趾那裡破了一個洞。芍藥拼命用另外一隻腳踩在破洞上,但只是欲蓋彌彰。芍藥的肚子像打鼓一樣發出咕嚕嚕的聲音,她的頭更低了。

老劉跑回屋拿了零花錢,拉著芍藥的手,“走,哥哥帶你買肉吃。”

芍藥像綻放的花朵一樣笑了,異常美麗。

老劉的故事講得繪聲繪色,芍藥幼年的可憐模樣深深印在他的腦海裡。當芍藥外出打工償還父親生前欠下的鉅額醫藥費,前來投靠老劉時,老劉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我不知道芍藥的可憐是不是真的,我只知道老劉的正直善良、行俠仗義是真的。

作為一個開明的妻子,我支援老劉的善舉。

但作為女人,我總也管不住自己猜疑善妒。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故事在我腦海中上演了很多遍。我總是不自覺地尋找著蛛絲馬跡,既想對芍藥和老劉捉姦在床,又怕她真的和老劉有姦情。

2

升職派對結束後,我驅車回到家中,假裝剛剛加完班,用一身疲憊掩飾派對後的餘歡,畢竟老劉還不知道我升職了。

開啟門,我看見芍藥抱著寶寶,老劉逗弄著寶寶,三個人有說有笑、其樂融融。

呵,一家三口麼,我是多餘的麼?

我努力表現得正常,“呦,還沒睡呢?”

“姐,寶寶說要等媽媽,一直守在客廳,不願意回次臥。”

芍藥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麼,她很善於察言觀色,總是能在恰當的時刻做出恰當的反應。

比方說此刻,我滿腦子都在想,這麼晚了你抱著我兒子在我的客廳和我的男人湊在一起,你這是一個保姆該有的樣子嗎?

芍藥立即抱著寶寶回了次臥,並且得體地關上了房門。

我以一個資深獵頭的目光審視她,她情商不低,但又有些聰明過頭。

老劉麻溜地接過我手裡的包包,親暱地抱了抱我,用鬍渣在我的臉上蹭了蹭,蹭得我一陣癢癢。老劉雖長我10歲,早已過了而立之年,但骨子裡卻像個小男孩兒,有著強迫症般的儀式感,出門前要親吻,回家後要擁抱。

老劉的理論總是一套一套,他說即使結婚了,愛情也需要保鮮。時刻準備著抗擊三年之痛七年之癢。

“你的離職手續還順利吧?Peter知道你離職是不是臉都綠了?”老劉歡快地問。

看著老劉興高采烈的樣子,我不忍心告訴他我不僅辭職未遂,從此以後還會和Peter成為更親密的合作伙伴。我扯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離職還得一陣子,我得先給芍藥找個合適的工作。”

“她要出去工作了?沒聽她提起過呀。”

我立刻捕捉到老劉流露出的一絲驚訝,笑著說:“人家年紀輕輕,人生才剛剛開始,不可能一輩子在咱們家洗洗涮涮。既然出來打工,總得學會自力更生,在社會立足。難不成你養她一輩子?”

“笑話,我怎麼可能養她?”

我看著一臉嚴肅的老劉,繼續打趣,“難不成,你捨不得?”

“除了你,我捨不得誰啊?”老劉像個小男孩兒,把臉埋在我的脖頸處蹭啊蹭,“你給芍藥找到工作就儘快離職吧,畢竟發生了那樣的事情。”

一提到離職我就有些尷尬。我想找個機會和老劉說明我不但沒有離職,還被升職了。但遲遲沒有開口,就是怕老劉誤會。

畢竟我辭職是因為兩週前Peter的太太來公司大鬧了一場。

僅僅因為Peter連續加班、夜宿公司,他太太就懷疑他在外面有人了,而懷疑的物件竟然是Peter年輕有為、朝夕相處的女下屬,也就是我。

Peter的太太指著我,用蹩腳的普通話說:“Peter當初就不應該留你!簡直是引狼入室!”

我氣不打一處來,我認識Peter的時候你還在唸大學呢,我和Peter若真要發生點什麼,根本輪不到你出場。

“不要以為每個連續加班、夜宿公司的職場男女都在忙著做不道德的事情。你身上穿的,手上拎的,無一不是我和Peter連續加班、辛勤耕耘創造的。不要以你全職太太的狹隘思維來胡亂猜疑。”

我當即甩出了被Peter屢次摁下的辭職申請,若不是念及Peter對我的栽培之意,我早就跳槽了。

在Peter太太的無理取鬧下,我堅持要離職。Peter再次挽留了我,並且開出了升職加薪的優厚籌碼,除此之外,還給了我晉升合夥人的希望。

合夥人是每一個獵頭的終極夢想。

我心動了。

然而老劉知道Peter太太大鬧公司之後,不安地說:“你在Peter身邊多待一分鐘我都不安心。”

我蜷縮在老劉的懷裡,握著他的手,想要給他多一點的信心還有安全感。

我不知道婚姻裡的人是不是都會猜疑心重,就像Peter太太對我,老劉對Peter,我對芍藥。

有些猜疑是無理取鬧,有些猜疑卻是敏銳直覺。然而真真假假,又該如何分辨。

3

凌晨三點。

芍藥爬上了我和老劉的床,小心翼翼地趴在我和老劉中間。

我嗖地一下坐了起來。

“姐,該餵奶了。”芍藥把寶寶放在床上。

我看著爬上床的芍藥,藉著小夜燈的光,姣好的身材若隱若現。老劉在旁邊打著鼾,然後一個翻身,自覺地臉衝裡,背朝外。

我幫芍藥扣起了紐扣,抱起寶寶,“去沙發抱著喂吧。”

芍藥像做錯事一樣低著頭跟在我的身後。

我和芍藥說過幾次,半夜叫醒我就好了,不用爬上床,但芍藥總說:“姐,你的腱鞘炎還沒好,越抱孩子越好不了!”

於是變成了我坐在沙發上,芍藥託舉著寶寶,每天晚上餵奶兩次,一次就是40分鐘。有幾次我看著芍藥的胳膊由於長時間沒換姿勢都微微發抖了,就會為自己心裡生出來的那一絲絲敵意感到羞愧。

也許芍藥投靠老劉真的只是走投無路,也許芍藥和老劉之間清清白白,也許一切都只是我疑心太重。

早晨,我迷迷糊糊地習慣性地摸向床的另一邊,老劉並不在床上,他去哪了?我一個激靈,突然就醒了,躡手躡腳爬下床。

衛生間?沒有人。

次臥,只有寶寶一個人安穩地睡在小床上,打著可愛的小呼嚕。

廚房?門緊閉著。

我聽見裡面傳來的竊竊私語,“不要讓姐知道”,我的腦袋轟一下。雖然我信任老劉,但架不住家裡有一個年輕貌美、楚楚動人的女人暗送秋波。血衝到我的腦子裡,怒火燃遍了我的全身。

我下意識地握住門把手,卻在擰開前有一刻踟躕,腦海中迸發出一千種畫面,如果真的如我猜疑,那我該怎麼辦?離婚嗎?寶寶怎麼辦?跟我還是跟老劉?房子怎麼分?一起投的股權還沒到期,怎麼退出?

霍地一下,門開了。

老劉驚訝地看著我,“你怎麼在這裡?”

哼,我在我自己家的廚房門口有什麼問題嗎?我還沒問你怎麼在這裡呢?

“姐,我做早飯時不小心被刀劃傷了手,恰好劉大哥看到,順手幫我貼了一個創口貼。”芍藥似乎總是能猜到我在想什麼,同時揚了揚她的左手,上面恰好有一個創口貼。

怎麼就那麼恰巧和順手?我勉強笑了笑,“嚴重嗎?早飯不要做了,讓老劉下樓買吧。”

我仔細觀察著老劉,他神態自若,哼著小曲兒,像領了聖旨,麻溜換鞋出門,“媳婦兒,你想吃油條豆腐腦,還是稀飯小籠包?”

芍藥卻在身後喊:“姐,別讓劉大哥出去買了,外面東西不乾淨,而且天又這麼涼。”

我瞅了瞅老劉,呦,連外套都沒穿。我看了看芍藥,在心裡掂量著,是外面東西不乾淨,還是天太涼怕老劉著涼?

芍藥小心翼翼地用手搓著衣角,用怯怯的眼神看著我。芍藥曾經打動我的,就是這樣天真單純、楚楚可憐的眼神,如今讓我討厭的也是這樣不安怯懦、我見猶憐的眼神。她低著頭,把少許的餘光投向我,又偷偷瞄了瞄老劉。

“老劉,油條豆腐腦,稀飯小籠包,我都想吃。”

“得嘞!”

我故意支走了老劉,也是故意做給芍藥看,要掐死她的痴心妄想,要讓她知道我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

“芍藥,你一個人外出打工確實不容易,我會幫你找份工作,出錢供你讀夜大。我和老劉都希望你能有個光明的未來,而不是一輩子住在別人家裡。”

芍藥站在那裡,臉色慘白。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從她的眼神裡,看到怨恨的光。

4

我坐在餐桌旁,吃著老劉買回來的豪華早餐,“週末把你的學生叫來家裡聚一下吧?”

“真巧,我有幾個學生正在找工作,你給他們指點一下職業發展規劃。”

“我平時接私活指點人都是收費的!而且很貴的!你學生付得起嗎?”

“那是我學生,哪好意思收錢啊?不行不行。”

“親兄弟還明算賬呢!”

“等你離職手續走完,咱們開一家職業發展規劃公司,我給你打下手,還愁沒錢賺?別打我學生的主意。”

老劉一提到離職,我就主動岔開了話題,“快把你的班級照片拿來。”

我對著照片讓挑了幾個又高又帥、家庭條件好、又有上進心的男孩子來家裡。

老劉問:“莫不是你要在外面找人了?”

我白了老劉一眼,“我?在你眼皮子底下和你學生?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老劉呵呵傻笑了一聲,“那你做什麼?”

我當然是想給芍藥找個物件。

週末家裡好生熱鬧,呼啦啦一屋子男同學,我讓芍藥挨個給大家端茶拿水果。憑良心講,芍藥人如其名,天生麗質,如果再有華貴大方的氣質,可與國色天香的牡丹一爭高下。各個男同學春心蕩漾,只是芍藥太不上道,總是低著頭小心翼翼,不太搭話。

我用胳膊肘杵了杵老劉,“那個男的是誰?眼神快貼在芍藥身上了,八成有戲。”

“不可能,陳鋒那小子沒談過戀愛,啥都不懂。”

“就你懂啊?就你知道在樓下拉橫幅啊?”

話說老劉追我的時候,在公司樓下的大樹上拉了一年的橫幅,我的名字就在橫幅上風裡來雨裡去飄了一年,除此之外還有老劉不知道從哪裡摘抄的愛情雞湯,文縐縐甜膩膩每天不重樣。

我被Peter和同事們笑話了一整年。

每次我走過那兩顆大樹都臊得臉通紅,恨不得一頭磕死在樹上。

後來整個獵頭圈都瘋傳,公司門口有兩顆情人樹,只要把姑娘的名字掛上去,一追一個準兒。

那是老劉頭一次追姑娘,又俗又糙又真心。雖然我又羞又害臊,但卻是滿心歡喜。我就喜歡老劉這樣明目張膽、大張旗鼓地宣告天下,他喜歡我,而我恰巧,也覺得他還不賴。

聚會結束後,從沒談過戀愛的陳鋒開始追芍藥。

三天兩頭往家裡跑,但芍藥似乎並不中意於他,處處躲著他,不是推脫在看孩子,就是推脫要去買菜。我為此專門額外請了小時工,給芍藥騰出時間讓她去放飛,但是芍藥睜著楚楚可憐的大眼睛瞧著我,“姐,你不會是嫌棄我,想趕走我吧。”

當然是啊,但我得扯一個上得了檯面的理由,“我當然不會趕你,只是老劉說,你在這裡,我們晚上很不方便。”我甩給芍藥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你懂的,我們家隔音效果,總是不太好。”

芍藥咬著嘴唇,似乎受到了侮辱。但我並沒有侮辱她,我只是說著大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