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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我們仨》,我們倆都老了,從今以後,夢只有死別,不再生離

2022-08-29由 三格四線 發表于 畜牧業

夢見小雞吃蟲子什麼預兆

我和鍾書一同散步,說說笑笑,走到不知什麼地方,太陽已經下山,黃昏薄暮,在一片蒼蒼茫茫中,鍾書不見了。我四顧尋找,不見他的蹤跡,我喊他,沒人應。只我一個人,站在荒郊野地裡。

我大聲呼喊,連名帶姓地呼喊,喊聲落在曠野裡,好像給吞吃了似的,沒留下一點依稀彷彿的音響。徹底的寂靜,給沉沉夜色增添了分量,也加深了我的孤寂。

讀《我們仨》,我們倆都老了,從今以後,夢只有死別,不再生離

有一晚,我做了這個夢,我埋怨鍾書為什麼一聲不吭地撇下我自顧自地走了。鍾書不為自己辯護,只安慰我說:“那是老人的夢,他也經常做。”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耄耋之年的楊絳先生開始做夢了,做的都是老人的夢,他的老伴錢鍾書也經常做,而且還告訴她:“從今以後,咱們只有死別,不再生離。”

楊絳先生的夢卻如許多老年人的夢境一樣,面臨著落日薄暮的淒涼,只是情味有別。

楊絳先生的夢境非常真實,真實的讓人信以為真。

在楊絳先生的夢裡,有和錢鍾書的散步,有說說笑笑,有帶著濃重情味的回憶。

夢境很少是清晰的,即便清晰可見也是早些年的回憶滯留下的痕跡,而楊絳夢到的是一個陌生的地方,這不是一個好的夢境,而且走著走著,還找不到了老伴。老伴一聲不吭地自顧自地走了。

讀《我們仨》,我們倆都老了,從今以後,夢只有死別,不再生離

對老伴牽腸掛肚的楊絳接連做了多次這樣的夢,夢境不同而情味總相似。

兩個人一同出來,走著走著就剩下一個人,鍾書一晃眼就不見了。

楊絳先生這是擔憂老伴的身體狀況,白天的憂思化為了晚上的夢境。

我到處問詢,無人理我,我或是來回尋找,走入一連串的死衚衕,或是在昏暗的車站等車,等那末一班車,車也總不來。夢中悽悽惶惶,好像只要能找到他,就能一同回家。

楊絳先生用濃濃的親情,飽含熱情地向讀者講述了一個觀點:只有家,才是最好的港灣。

《我們仨》這本書是楊絳先生創作的散文集,首次出版於2003年7月。

第一部分,我們倆老了,就是楊絳先生做的一個夢,為第二章一個“長達萬里的夢”拉開了全文的序幕。

第一部分儘管很短,只有幾百字,但總有一種催人淚下的感受,讀著每一句話心裡都酸酸的,夢境太過真實,真實的就像身臨其境一般。

讀《我們仨》,我們倆都老了,從今以後,夢只有死別,不再生離

人老了,思慮多了,懼怕一病不起,懼怕老伴離自己遠去,再也找不回家,任憑自己呼喊,任憑夢境裡的自己歇斯底里,孤寂無奈沒有期望。

合上書,閉著眼,我在想,將來的某一天,耄耋之年的我們倆,是不是也做這樣的老年夢,回憶著我們相處時的甜蜜的情味?

走一天就要踏實地走好一天,過一天就要像珠寶一樣珍惜,時間不會停下腳步等待一個人,珍惜眼前人,珍惜當下的美好時光。

走在變老的路上,珍惜相依相伴的寶貴時光,不負生命的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