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膠東散文流派作品系列」陳希瑞 | 鑽苞米地
一輩子躬耕于田疇的莊稼人,早已習慣了扎人撓癢的麥芒,麻木了芒刺在背的感覺,習慣了拉人刺撓的苞米,尤其是苞米汪洋成鬱鬱蔥蔥的大海後,苞米葉子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小刺,彷彿是數不清的鋸齒,如果鑽進苞米地勞作,臉上、手上、胳膊上,只要暴露在外的肌
聊齋故事:難道牛能飛嗎?
莊稼人心中竊喜,八成這是一隻人馴養的獵鷹,抓住它可以去換錢,也就能彌補賣牛的損失了,於是他伸手就把鷹給抓住了,用包錢的手巾一頭綁住了鷹的一條腿,讓它站在自己的肩上
村子裡的最後兩頭驢賣了,數千年的二驢抬槓落幕了
哦,嘚求——”這兩句你要是喊得有底氣那才是正宗的鄉里娃才配拾驢糞蛋才能成莊稼漢因為,驢認你父親同意賣掉家裡的兩頭驢也是村子裡最後的兩頭下家是驢販子下下家是誰,父親無能為力於是父親找伢子是重中之重伢子找販子是水到渠成隨他去吧從我咿呀學語地亂叫
鐮刀記憶:又是一年麥黃季,一鐮一鐮收穫著夏的希望
其實,在那個缺食少穿的年代,鐮刀之於我們,除了擔負割麥割草等苦差事之外,還額外肩負著許多快樂的使命,我們在馬路上、山野裡玩的很多遊戲,都需要鐮刀的協助,譬如挖小坑燒洋芋,劃線跳方格、攀爬等等,鐮刀帶給我們許多歡樂,它是我們童年記憶中不可或缺
莊稼人對糧食有著怎樣的情感?看看《功勳》中水生父子倆就知道了!
臉上溝溝坎坎,面板黑得像鐵皮,滄桑又和善,眼神裡閃爍著莊稼人質樸與憨厚,那是一張視糧食為上帝的臉,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依然想著種子,念著稻子
臘梅也分好幾種,香氣迎春入豐年
不過,香味卻遠不及那株小臘梅樹
俗話說:打魚摸蝦,耽誤莊稼!用草木灰打囤誰還記得?
”火神一聽不敢怠慢,就在正月二十五這天早上,帶著全體火兵火將來到人間,一場天火,將莊稼人的糧倉糧囤燒了個精光,全部成了幹灰囤
就戀這把土
其實,村裡不光是父親一個人這樣熱愛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