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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醫籍對中藥“石膏”之概述

2022-03-21由 五味草園 發表于 林業

獨火是不是藥材

《神農本草經》味辛、甘,微寒,無毒,無毒。主中風寒熱,心下逆氣、驚喘,口乾舌焦不能息,腹中堅痛,除邪鬼,產乳金瘡。

《神農本草經讀》

陳修園曰:石膏氣微寒,稟太陽寒水之氣;味辛無毒,得陽明燥金之味。風為陽邪,在太陽則惡寒發熱,然必審其無汗煩躁而喘者,可與麻桂並用;在陽明則發熱而微惡寒,然必審其口乾舌焦大渴而自汗者,可與知母同用。曰心下氣逆,即《傷寒論》氣逆欲嘔之互詞;曰不能息,即《傷寒論》虛羸少氣之互詞。然必審其為解后里氣虛而內熱者,可與人參、竹葉、半夏、麥冬、甘草、粳米同用。腹中堅痛,陽明燥甚而堅,將至於胃實不大便之症;邪鬼者,陽明邪實,妄言妄見,或無故而生驚,若邪鬼附之。石膏清陽明之熱,可以統治之。陽明之脈從缺盆下乳,石膏能潤陰陽之燥,故能通乳。陽明主肌肉,石膏外糝,又能愈金瘡之潰爛也。但石品見火則成石灰,今人畏其寒而煅用,則大失其本來之性矣。

《藥徵》石膏主治煩渴也,旁治譫語、煩躁、身熱。

【辨誤】

《名醫別錄》言

石膏性大寒,自後醫者怖之,遂至於置而不用焉。仲景氏舉白虎湯之證曰

無大熱。越婢湯之證亦云。而二方主用石膏。然則仲景氏之用藥,不以其性之寒熱也可以見已。餘也篤信而好古,於是乎為渴家而無熱者,投以石膏之劑,病已而未見其害也。方炎暑之時,有患大渴引飲而渴不止者,則使其服石膏末,煩渴頓止。而不復見其害也。石膏之治渴而不足怖也,斯可以知已。

《醫學衷中參西錄》

石膏解:

石膏之質原為硫養輕鈣化合而成,其性涼而能散,有透表解肌之力,為清陽明胃腑實熱之聖藥,無論內傷、外感用之皆效,即他臟腑有實熱者用之亦效。《神農本草經》原謂其微寒,其寒涼之力遠遜於黃連、龍膽草、知母、黃柏等藥,而其退熱之功效則遠過於諸藥。《神農本草經》謂其微寒,則性非大寒可知。且謂其宜於產乳,其性尤純良可知。

蓋言其性不甚寒涼,可用於產後也。乃後世注《神農本草經》者,不知產乳之乳字原作生字解,而竟謂石膏能治婦人無乳,支離殊甚。要知產後無外感之熱,石膏原不可用。若確有外感實熱,他涼藥或在所忌,而獨不忌石膏,以石膏之性非大寒,乃微寒也。是以漢季張仲景所著《金匱》中有竹皮大丸,治婦人乳中虛、煩亂、嘔逆,中有石膏。夫乳中者,生子之時也,其煩亂嘔逆必有外感之實熱也,此實通《神農本草經》石膏主產乳之義以立方也。

石膏醫者多誤認為大寒而

用之,則宣散之性變為收斂(點豆腐者必 用,取其能收斂也),以治外感有實熱者,竟將其痰火斂住,凝結不散,用至一兩即足傷人,是變金丹為鴆毒也。迨至誤用 石膏僨事,流俗之見,不知其咎在 不在石膏,轉謂石膏 用之其猛烈猶足傷人,而不 者更可知矣。於是一倡百和,遂視用石膏為畏途,即有放膽用者,亦不過七八錢而止。夫石膏之質甚重,七八錢不過一大撮耳。以微寒之藥,欲用一大撮撲滅寒溫燎原之熱,又何能有大效。是以愚用生石膏以治外感實熱,輕證亦必至兩許;若實熱熾盛,又恆重用至四五兩,或七八兩,或單用,或與他藥同用,必煎湯三四茶杯,分四五次徐徐溫飲下,熱退不必盡劑。如此多煎徐服者,欲以免病家之疑懼,且欲其藥力常在上焦、中焦,而寒涼不至下侵致滑瀉也。蓋石膏生用以治外感實熱,斷無傷人之理,且放膽用之,亦斷無不退熱之理。惟熱實脈虛者,其人必實熱兼有虛熱,仿白虎加人參湯之義,以人參佐石膏亦必能退熱。蓋諸藥之退熱,以寒勝熱也,而石膏之退熱,逐熱外出也。

是以將石膏煎服之後,能使內蘊之熱息息自毛孔透出,且因其含有硫養輕,原具發表之性,以之煮湯又直如清水,服後其寒涼之力俱隨發表之力外出,而毫無汁漿留中以傷脾胃,是以遇寒溫之大熱勢若燎原,而放膽投以大劑白虎湯,莫不隨手奏效。其邪實正虛者,投以白虎加人參湯,亦能奏效。

蓋石膏之所以善治寒溫者,原恃其原質中之硫養輕也。若煅

之,其硫養輕皆飛去,所餘之鈣經 即變質,若誤服之,能將人外感之痰火及周身之血脈皆為凝結錮閉。是以見有服 石膏數錢脈變結代,浸至言語不遂,肢體痿廢者;有服石膏數錢其證變結胸,滿悶異常,永不開通者;有服 石膏數錢其周身肌肉似分界限,且又突起者。蓋自有石膏 不傷胃之語,醫者輕信其說以誤人性命者實不勝計矣。故凡用生石膏者,宜買其整塊明亮者,自監視軋細(凡石質之藥不軋細,則煎不透)方的。若購自藥局中難辨其 與不 ,迨將藥煎成,石膏凝結藥壺之底,傾之不出者,必系 石膏,其藥湯即斷不可服。

且嘗歷觀方書,前哲之用石膏,有一證而用至十四斤者(見《筆花醫鏡》);有一證而用至數十斤者(見《吳鞠通醫案》);有產後亦重用石膏者(見徐靈胎醫案然須用白虎加人參湯以玄參代知母生山藥代粳米)。然所用者皆生石膏也。

古今醫籍對中藥“石膏”之概述

石膏氣微寒,稟太陽寒水之氣;味辛無毒,得陽明燥金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