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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南文化隊蒐集“對歌”,意外發現壯族“天書”,專家至今仍研究

2023-01-11由 微醉說歷史 發表于 林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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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廣博,各地文化迥異多變,韻味更是百轉千回,其代表就有“雲南”;如今有句歌詞“56個民族,56枝花,56個民族是一家”,雖說是“一家”,但想真正弄懂對方,卻是一件很難的事。

雲南文化隊蒐集“對歌”,意外發現壯族“天書”,專家至今仍研究

以“雲南”為例,這裡各族百姓彙集,除了花枝招展,各有特色的服飾外,令人側目的還有“對歌”;或是隔河對唱,或是隔谷相親,“對歌”的韻味不是語言能完全形容的。

別看是簡單的“唱歌”,那可是各民族源遠流長的歷史體現,直到今天,專家依然在

收集

雲南地域內的民謠、唱譜等;2006年,雲南富寧蒐集“對歌唱譜”,意外發現了一種流傳千年的“天書”。

雲南文化隊蒐集“對歌”,意外發現壯族“天書”,專家至今仍研究

每年2月,雲南一派春意,正是雲南各族男女“對歌訴情”的好時節,富寧文化部門也開始忙碌起來;其中一支文化隊行至“坡芽村”時,當地正在進行一場“對歌比賽”,形式也不侷限於情歌,當地男女老幼齊上陣,紛紛一展歌喉。

這支文化隊正好趕上,一位婦女正在村民簇擁中清唱,歌吟中別有一番情愫;高潮時,歌聲戛然而止,原來是她忘詞了,不得已尷尬地回屋拿出一卷紙。

有了歌詞,下面的演唱順利多了,不過時間蠻久的;也是好奇,文化隊有人湊近偷看那捲“歌詞”,驚訝的發現紙上的字他一個都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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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文化隊幹部不認識那些字”,紙上的說是歌詞,但看起來並不像常見的文字,反倒像孩子的畫作。

這一訊息震驚了文化隊,原本蒐集歌譜,沒想到竟然發現了“新文字”;“比賽”結束後,文化隊趕忙找到那位婦女,要求再次觀看那捲“歌詞”。

那位婦女一聽文化隊看上了自己的“歌”,自然十分高興,很乾脆的拿出了那捲“特殊”的歌詞;果然,文化隊一眾都不認識上面的字,反倒是當地人,老嫆婦孺都能看著“歌詞”哼唱。

後來得知,“坡芽村”是壯族村落,難道這是當地特有的“未知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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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是人類活動的獨有載體,其意義可不僅是“歌詞”這麼簡單了;這一激動人心的訊息很快驚動了文字專家、史學家,甚至是考古專家,各路專家彙集與那位當地婦女家中。

經瞭解,這卷“歌詞”並非原版,真正的“文字”在當地一戶姐妹家中珍藏;專家們又找到那對姐妹,再等見到原版歌詞,載體可就不是紙了,而是一塊古樸的土布。

那對姐妹聽說專家為“歌詞”而來,也不吝嗇,主動展示那塊土布,並親自現場演唱;實事求是地說,專家們也看不懂土布上的文字,倒是那對姐妹,看著“歌詞”唱的婉轉通順。

雲南文化隊蒐集“對歌”,意外發現壯族“天書”,專家至今仍研究

專家們不恥下問,經當地村民介紹,這種“未知文字”就叫“歌書”,是當地人專為創作、方便記憶歌詞的載體;那對姐妹收藏的土布,上面共記載了“九九八十一”個字,代表81種組合,是當地壯族的代表“對歌”。

神奇的是,“81個字”似乎不多,但村民們唱起來,形式就變多了,內容也充實了許多,以至於當地人不看著“歌書”唱,很容易會將曲目順序搞混。

經瞭解,這卷“土布歌書”一直珍藏於那對姐妹家中,究竟傳了多少代,連她們自己也搞不清楚了;那麼,“坡芽歌書”究竟是什麼時候出現的,真的是“未知文字”嗎?

雲南文化隊蒐集“對歌”,意外發現壯族“天書”,專家至今仍研究

各路專家開始從文字、歷史、考古等多方面入手研究,最終從史料中尋找出了“坡芽歌書”的始末淵源,歷史“至少”要追溯到東漢時代;《後漢書》有載“永平中,輔上疏曰:今白狼王唐敢等慕化歸義,化詩三章”。

所謂“三章”,指的就是承載雲南歷史的《白狼歌》,其最早出現於《東觀漢記》一書中。

《白狼歌》中經常出現“僂讓龍洞”(或僂上龍洞)等詞句,這裡的“龍洞”,指的就是壯族先民“隴端”,也代指“隴端對歌”。

真講究起來,“歌書”並不是文字,它是以圖形方式記錄歌詞的特殊載體,是壯族特有的習俗之一。

雲南文化隊蒐集“對歌”,意外發現壯族“天書”,專家至今仍研究

簡單來講,古壯民是沒有文字的,壯族兒女又喜歡“對歌”,時時都在藝術創作之中;靈感一來,手邊沒有文字可供記錄,人們就將靈感以圖案形式刻錄在隨身扁擔、木柱等物之上。

扁擔太小,沒多久便刻滿了,之後就衍生出了“歌書”;一種圖案,即代表歌詞,又能讓人聯想出婉轉曲調,乍一看,這很難讓人理解。

一言以蔽之,“歌書”並非文字,僅是壯族特有的“歌詞”;雖說不是文字,但“坡芽歌書”的發現,還是為研究雲南文化歷史提供了大量重要資料。

“坡芽歌書”雖然只是一些圖案,但一種圖案能代表一段歌詞、一段曲調,甚至只有壯族人才看得懂,這既讓人難以理解,又覺得不可思議。

雲南文化隊蒐集“對歌”,意外發現壯族“天書”,專家至今仍研究

也可以說,“坡芽歌書”就是現實版的“天書”,專家至今仍在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