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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陳曉旭,嘆林黛玉,告訴你怎麼才能成為更好的自己

2022-07-30由 她報 發表于 林業

質本潔來還潔去 強於汙淖陷渠溝怎麼讀

“我想擁有最美麗的夢,最美的一個是從這裡開始的……”她說。

19歲那年,她終於如願演了《紅樓夢》裡的林黛玉一角,眉毛緊蹙,面露愁容,走起路來,如嬌花照水,似弱柳扶風,儼然就是從書中走出來的林黛玉。

從此,這個叫陳曉旭的女子便成了林黛玉的代名詞。

“中國30位傑出女性廣告人”,“中國經濟年度風雲人物”,身價過億,譽滿天下。這真是一個美麗的夢。

只是,美夢似乎碎

也比較快,41歲那年,她就因身患乳腺癌過早離世了,離世時,她已

落髮

出家,法號妙真。

“明媚鮮妍能幾時,一朝漂泊難尋覓。花開易見落難尋,階前愁殺葬花人。”

她這一生啊,因為林黛玉而成為傳奇,或

也是

因為林黛玉而過早離去,幸否?不幸否?

林黛玉給了她不屬於一個普通女人的名利,亦給了她抹不去的愁怨。

斯人已去,陳曉旭已遠去多年,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模仿林黛玉(陳曉旭版)的風潮卻在年輕一輩的女孩子中間興起,“橫豎就拿那麼一點工資,還要24小時使喚人?”“他大抵是倦了,竟

我這般敷衍”。

喜,林黛玉;憂,林黛玉。

01

喜,林黛玉六七分

“女兒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

做得

骨肉。我見了女兒,我便清爽;見了男子,便覺濁臭逼人。”賈寶玉道。

所以,當多愁善感,冰清玉潔的林黛玉出現的時候,他自然就傾心了。

她刀子嘴,豆腐心,明明心儀寶玉,偏偏口氣不饒人:“你管我呢?我作賤壞了身子,我死,與你何干?”

她至情至性,愛寶玉就是愛

,只希望他開開心心做自己,從不勸他讀書博取功名,只是這樣的愛也格外沉重,因為容不得一點雜質,所以在寶玉迎娶薛寶釵的時候,她才傷心欲絕,用盡最後的生命氣息,說一句:“寶玉,你好……”,卻沒說完就嚥氣了。

你想啊,在這套路橫飛,說話只說半截的世道,若姑娘們都能如林黛玉一般,直性子,軟心腸,愛就是真愛了,什麼車子,票子,房子,什麼名與利,都不管,只徒靈魂相契,至少在情愛的世界就會清淨很多,沒那麼多爾虞我詐,沒那麼多處心積慮,多好。

既然不指望從你愛的人身上奢求太多身外之物,那就把更多的心思用來提升自己,爭取自己想要的,愛情有了,麵包自己掙。

恰如陳曉旭一般,這個將林黛玉演活了,且把自己也活成林黛玉般的女子。

說陳曉旭,嘆林黛玉,告訴你怎麼才能成為更好的自己

“我想擁有最美麗的夢,最美的一個是從這裡開始的……”每次憶起《紅樓夢》劇組,她總會說起這段話。

紅樓這段戲,給她的人生就像插上了一對翅膀,人們看到她便彷彿看到了真的林妹妹來了,逐夢的路上自是各種利好,再加上她本就是一個冰雪聰明的女子,想要的東西自然飛到碗裡來。

“中國30位傑出女性廣告人”,“中國經濟年度風雲人物”,各種榮譽紛湧而至。

真,這就是林黛玉“真”的好處!省去了過多的猜測與內耗,自己的世界簡單了,做起事來更專注,而也因為真,才會讓別人放心,方能吸引更多的人來靠近,來相互借力與融合。

褪掉林黛玉的戲服,她後來彷彿演什麼都成了林黛玉,她不得不另謀出路,她說:“《紅樓夢》給我打開了一扇窗,又給我關上了一扇窗。我無法進入,只好重新開闢一條路,卻意外地發現,它通向更美麗的遠方。”

但另一條路上的她,還是那個林黛玉,以真為戟,披荊斬棘。

02

憂,林黛玉三四分

縱是才絕世人,貌若天仙,可這個不願佔半點俗氣的女子還是早早走了。

“剛擦著,猛聽黛玉直聲叫道:‘寶玉,寶玉,你好……’,說到‘好’字,便渾身冷汗,不作聲了。”

“質本潔來還潔去,強於汙淖陷渠溝。”儘管走得太早,太匆忙,但黛玉還是如願做了一個潔女子。

或許是黛玉的魂真的深入到骨子裡了吧,邁過時空的坎,這個名叫陳曉旭的女子竟連走

時候都和黛玉一樣執著。

剪去三千青絲,褪掉世俗煙火,41歲那年,她如願成了一名法號妙真的佛教徒。

所以,就算得知自己已身患乳腺癌,她仍然固執地拒絕任何手術治療,她說:“如果用西醫給我治,那我就選擇死亡。”

她不願意帶著被醫療器械改變的身軀迴歸黃土,哪怕是性命已危在旦夕。

“質本潔來還潔去,強於汙淖陷渠溝。”到底她還是選擇了和林黛玉一樣的路。

說陳曉旭,嘆林黛玉,告訴你怎麼才能成為更好的自己

是該佩服?或是嘆惜?

無須多言,曹公甚是偏愛《紅樓夢》中的林黛玉。

無須多言,林黛玉的優點是遠大於缺點的。

只是若把這個美人,這份美好,多留些日子豈不更好?就像讓陳曉旭多留些時日,也一定是大家

誠信

所願的。

喜,越來越多的姑娘,開始喜歡林黛玉,學習林黛玉,甚至模仿林黛玉,像她一樣真摯,純粹,執著,人嘛,終究是追逐美好的。

憂,若真把這份真摯與稜角赤條條示人,世俗泥沙中,萬一遇到個刀槍劍戟,姑娘們可如何閃躲?

那何不留三四分煙火作外衣?心仍是潔的,始終守候著那一番美好,未曾改變,未

走遠,只是披了一件粉飾過的鎧甲,以便更好地抵擋世俗的穢氣。

入世而超然,超然而入世,既不輕易被世俗的穢氣帶偏,始終知道自己站在哪裡,想要什麼,又能在其中存活下來,可進可退,可出可入,只是努力去追求自己想要的,卻並不執著,不貪戀,“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這大概就是曹公筆下《紅樓夢》另一美女妙玉所追求的“檻上人”的境界吧!

但這樣的確是更好的人生追求,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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