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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情令6:母親的死讓金光瑤失去了信念,活著究竟為了什麼

2022-10-02由 天涯知守 發表于 漁業

魔道祖師金光瑤母親怎麼死

本文為第一人稱,可視作金光瑤內心文。以電視劇陳情令時間線和劇情為主,原著及其他周邊作品做參考,其餘劇情均靠推理和杜撰。與原著有重合之處不略過,會從人物主觀視角細寫。希望能呈現一個完整的故事,沒看過書和劇的人也能看懂。去除反派濾鏡,不吹不黑,儘可能將人物心理行為合理化。可能存在輕微洗白。不足之處還望海涵,歡迎批評指正,吐槽洩憤者請繞行。

陳情令6:母親的死讓金光瑤失去了信念,活著究竟為了什麼

《芳澤未虧》第六章:喪母

我熬了些青菜粥,待阿孃醒來餵給她吃,只吃幾口便推到一邊,說有股苦味吃不下去。我嚐了一口,並沒有異味,剛買的米,菜也是新鮮的,怎麼可能會苦呢。可她說什麼也不肯再吃了,我只好把剩的全打掃到自己肚子裡,雖然有點撐,但總比浪費了強。

阿孃起先說不餓,問了半天才勉強說想吃魚羹,我便到街上買了新鮮的鱸魚。

雲夢人愛吃辣,平日阿孃做的魚羹都會放很多辣椒,但大夫說病中忌辛辣油膩,這次便沒有放,只用八角爆香又多加了些蔥姜,熬了整整一個時辰,直到湯羹成了黏稠的乳白色液體,沒有一點腥味,只有濃郁的鮮香填滿屋子,趕走了原本不太愉快的空氣。

阿孃喝了一大碗,雖然口味與平日不同,但看得出她很愛喝。能吃得進東西,身體就會越來越好,我心裡踏實了許多,拿了塊手絹給她擦嘴。

吃了東西,阿孃精神明顯好轉,摸著我的臉柔聲道:“阿瑤長大了,娘都不知道你的廚藝這麼好。”

我喜道:“阿孃喜歡,等病好了天天做給你吃,那阿孃要快點好起來,好不好?”

她笑著點點頭,一把將我摟進懷裡。

忽然想起剛思思姨給的瑪瑙釦子,從懷裡摸出來遞給阿孃看,阿孃接過手帕,開啟看到那釦子,臉上一下子罩上了一層寒霜。我心下頓覺不妙,後悔不該拿出來。

阿孃捧著那枚瑪瑙釦子,不停撫摸,眼淚啪嗒啪嗒掉到帕子上繡的梅花上面暈染開,梅花紅得像血染過一樣。

能讓她這般傷心的,也只有我那個素未謀面的爹了,不用問也能猜到,這釦子定是爹留下來的信物。娘視它作珍寶,想也不肯讓我拿去當掉,果真,她看罷便小心翼翼地又包好,塞到枕頭下面。

這天晚上,阿孃咳嗽得越發厲害,半夜折騰了好幾回,吃下去的魚羹都吐得一乾二淨。

後面幾天咳得越來越重,飯吃得越來越少,吃進去的藥也都會吐出來。

跑遍了鎮上的醫館請大夫,問到底是什麼病能不能治,他們看了都搖著頭離開,只有一個之前認識的大夫委婉地說:“哎,那種地方,傷的不只是身子啊……”

我知道,其實很多大夫聽說是給阿孃看病,都不太情願出診,街上的流言蜚語讓人有所顧慮。說是瘟疫的還算好聽,更有甚者說什麼“跟亂七八糟的男人搞多了染上的怪病”。

近些年,內心已經鍛鍊得越來越強大了,無論多麼難聽的話都可以把它們的傷害自動降到最低,該做什麼照做便是,只要別人不當面故意找茬,都可以當作什麼都不知,笑臉相迎。

人和人之間的關係就是這樣,別管背後說什麼,面子上該做的也一樣不會少做,只要不撕破臉,都還能繼續從彼此身上撈到好處,只要曉得這其中的利害關係,自然便能學會隱忍。

陳情令6:母親的死讓金光瑤失去了信念,活著究竟為了什麼

連日陰雨綿綿,屋裡返潮,牆面地面都能滲出水來。阿孃消瘦得已經不成樣子,形容枯槁,精神極差,在床上蜷縮成一團,睜眼都很費力。

這一天,陽光明媚,天氣出奇得好,初春的溫暖趕走了屋裡的潮氣和晦氣,阿孃的精神也好了許多。

難得她今天有胃口,說還想吃我做的魚羹。熬上魚羹,阿孃把我叫到床邊,從枕頭下面摸出那枚瑪瑙釦子按到我手心裡道:“阿瑤,這釦子是你爹……咳咳……咳……你爹給我的……”

果然跟我猜得一模一樣,她繼續道:“這是你爹他母親留給他的遺物,世間只此一件,他把這給了我,這情分你說還不夠我等他一輩子嗎?”

不知阿孃是不是病得糊塗了,這瑪瑙釦子雖精緻,但也絕對算不得什麼稀世珍寶,那男人的話多半也不全是真的,只是到了這個時候,真不忍心再跟她解釋什麼,她這麼想心裡或許還好受些,隨她吧。

阿孃緊抓著我的手繼續道:“求求你,你拿著它,替我去趟蘭陵,替我問問那個人……為什麼拋下我們母子……”母子兩字一出口,眼淚跟著流了下來。

拍著咳嗽不止的娘,叫她不要瞎想,想去找爹的話,等病好了一起去。她搖搖頭,抽泣得更厲害了,這樣子看得人心如刀割。

魚羹的香味從外屋飄進來,我道:“魚羹熬好了,我去盛來。”把她緊攥著我的手輕輕拿來放到被子上,起身出了裡屋。

待端著魚羹再進屋時,阿孃斜靠在床頭,頭歪到一邊,已沒了呼吸。

把手中的碗放到床頭桌子上,又把阿孃的身子扶正平躺,給她蓋好被子,輕輕塞了塞被角,就像平時睡著了那樣。

這幾天,日日夜夜擔心害怕偷偷流淚,怕阿孃真的會離開,她是我這一生唯一的精神支柱,這支柱若是塌了,那我的人生大概也就塌了。可當這一天真的來臨的時候,竟發現自己是麻木的,一滴眼淚都沒掉。

抬頭嘆了口氣,一根根黑黢黢的房梁橫在屋頂,陽光從窗子鑽進屋裡,被窗戶格子均勻地分成許多小方塊,懶洋洋地趴在綢子被上,小飛蟲和灰塵一起在屋中的陽光裡胡亂飛。真是溫馨的畫面。捧起桌上的魚羹,把碗送到嘴邊,嚐了一口,真苦。

打點了一下阿孃留下的東西,能賣的全都買了,上次摔壞的那把瑤琴,娘當時堅持要留著,現在人都沒了,一把破琴還有什麼用。打了口棺材,把琴和她一起葬在雲萍郊外。

默默地辦了這些,誰也沒有叨擾。每個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誰有精力去在乎一隻螻蟻的死活。

揹著行囊離開了雲萍城,離開了這個生我養我的故鄉,漫長十四年,走時留下的竟然就只有背囊裡幾件衣服,輕得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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