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林漁牧網

您現在的位置是:首頁 > 農業

民間故事:男子夜歸,得知客房留宿尼姑,他隔窗偷看,竟癱倒在地

2023-01-20由 易安講故事 發表于 農業

蛇是從哪裡發出聲音的

運河流經徐州府,位於宿遷境內處有個渡口,聚集不少居民和商戶,熙熙攘攘結為生計,在此處有個“王記”貨棧,規模不大,生意還算紅火。

貨棧掌櫃叫王熙,三十多歲年紀,為人很是好善,貨棧後院兒有幾間偏房,是王熙專門修建,為一些窮苦過路人免費歇息之所。

這年中秋剛過,王熙從老家返回,因路上幫了一對老年夫婦,又逢降了一陣小雨,故而誤了時辰,回到貨棧時,已過初更。

小夥計董二十五六歲年紀,是王熙三年前收留的一個乞丐,他接過韁繩去馬棚栓好,將包裹拿進王熙屋裡,隨後問道:“掌櫃的吃過飯沒有?若沒吃,小的去隔壁飯館給您要些酒菜,他那裡還沒關門兒呢。”

王熙攔住他說:“不用費事兒,我在家裡帶了些熟食,就在包裹裡,你去拿壇酒,再把李春叫來,我們一起喝點兒。”

“好的,我這就去。”董二做事麻利,轉身出屋。

民間故事:男子夜歸,得知客房留宿尼姑,他隔窗偷看,竟癱倒在地

不多時,董二抱著酒罈,李春拿著幾個碗進了屋,他倆都瞭解東家秉性,並不拘束,拿出吃食倒上酒,暢飲起來。

“這兩天有留宿的過客嗎?”王熙喝了口酒,問道。

“東家回來前一個時辰,有個姑子前來借宿,已經住下了,小的在這兒做了三年工,這是第二次留宿出家人,上次是個老和尚,這次是個尼姑。”李春一邊吃著雞腿,一邊說道。

“哦,安排好飯了嗎?”王熙問道。

董二道:“沒有,我問過那個師父,她說自己帶了乾糧,我就少了一壺水送多去。”

王熙聽完並未在意,繼續飲酒,沒多久,熟食吃完,酒罈也見了底,王熙讓兩人回去休息,

自己沒有睏意,就去後院賬房理賬,進到後院兒,最裡面那間偏房亮著燈燭,應該是尼姑休息之所。

王熙走過視窗,無意間從窗縫看了一眼,突然身軀一震,往前緊邁兩步,貼在窗縫仔細看。

這一看不得了,王熙竟“啊!”了一聲,繼而癱坐在地上,口中不停唸叨:“這是真的嗎?這是真的嗎……”

屋內那尼姑聽到動靜,拿著燈燭隔窗而看,誰知這一看也如王熙一般,渾身發抖,繼而泣聲道:“天吶,這是真的嗎?相公,真的是你嗎?”

尼姑這話一出,王熙清醒過來,他起身看著尼姑,哽咽道:“娘子,真的是你啊?我還在夢中,嗚嗚……”說完後,王熙竟哭起來。

那尼姑將燈燭放在窗臺上,快步出了屋,王熙一把將其抱住,哭得比剛才還傷心。

董二與李春聽到動靜跑過來,見到東家抱著尼姑,像個孩子般哭泣,二人都愣住了,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跟著東家好幾年了,何曾見過他這般失態?

民間故事:男子夜歸,得知客房留宿尼姑,他隔窗偷看,竟癱倒在地

尼姑見到二人,臉色一紅,擦了擦眼淚,說道:“相公別哭了,告訴他們真相,免得誤會。”

王熙聽聞,轉頭看到董李二人突然間破涕為笑:“哈哈,老天有眼、老天有眼,你倆過來,這就是我經常和你們說起的娘子。”

董李二人聽完,差點兒驚掉下巴,見他們這般模樣,王熙拉著尼姑,叫上兩人來到前院客廳,講起當年那段往事。

多年前,沭陽縣有個小商人名叫王琛,在城內開了家雜貨鋪,生意很是不錯,王琛妻子姓何,農家女子,兩口子只有一子,就是王熙。

王琛夫婦忠厚善良,心慈好善,可兒子王熙與父母卻大相徑庭,他自幼頑劣,八歲進蒙堂讀書,不足一年就被趕回了家,原因是欺負同學、戲弄先生。

王琛夫婦嚴加管教,不知用了多少辦法,怎奈王熙如滾刀肉一般,油鹽不進,從十二歲開始,就和一些紈絝子弟混在一起,整日裡逗鳥玩兒蟲、駕鷹走狗、打架滋事,除了不嫖不偷,其他劣行可都佔齊了。

壞名聲敗了人品,所以王熙到了十八歲,仍然沒有媒婆登門,試想哪家願意將女兒嫁給這樣一個人呢?王琛夫婦為此憂心不已。

這一天,心情鬱悶的王琛在酒肆喝悶酒,一箇中年漢子來到桌前,朗聲道:“王大哥,怎麼獨自在此喝酒,兄弟我陪陪你好不好?”

王琛抬頭一看,這人認識,是北街屠戶陳一刀,他原名陳大年,因刀法純熟、殺豬隻需一刀,故而得了這個外號。

“是大年兄弟啊,坐吧,陪我喝兩壺。”王琛與陳一刀幼年就認識,當時兩家都住在鄉下,還是鄰居,成婚後才各自搬到城裡,因忙於生計,來往就少了許多。

二人難得湊在一起,不覺暢飲起來,不一會兒都帶了幾分醉意。

“兄弟,你哥哥我從未做過傷天害理之事,家父你也瞭解,也是善人,可為何老天不眷顧?讓我三十歲才有一子,還生了這麼個孽障,這是為何?”王琛紅著眼說道。

民間故事:男子夜歸,得知客房留宿尼姑,他隔窗偷看,竟癱倒在地

“你是說熙兒啊?這孩子沒你說得那麼不堪,就是頑劣,我當年和他差不多,也是淘得很,還堵過你們家煙囪,為此,被我爹好一頓暴打,當時村裡的小夥伴,哪一個不怕我,人們也都背後數落我,你不記得了?”陳一刀說道。

王琛嘆了口氣:“哎!記得,怎會忘得了,可你到了十六七歲就改了呀,再看我家這個孽障,都快十九了,還是這副德行,連個提親的都沒有,媒婆子見了我都躲著走,我都五十的人了,還有多少活頭兒?可憐到死的那天,也未必能看到那個畜生成個家。”

陳一刀又喝了口酒,說道:“這有什麼可擔心的,我家小女兒比熙兒小一歲,還沒婆家呢,給你做兒媳婦得了,就怕熙兒到時候吃虧。”

“你說笑吧,嫁給我家那個孽障,豈不委屈了她?”王琛搖頭道。

陳一刀聽完說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這個小女兒沒像她姐姐那樣纏腳,身為女兒家對衣服首飾不待見,自小跟著我在肉鋪裡忙活,性子潑辣力氣大,一言不合就動手,連他三個哥哥都怕她……”

“哎!這事兒可以,我那個孽障兒子,需要這麼一個厲害的媳婦,好好治治。”王琛聽到這兒,打斷陳一刀的話,說道。

陳一刀咧嘴一笑:“你可想好了,我家女兒手腳重,萬一傷了令公子,那就不好說了。”

王琛把眼一翻,大聲道:“這是哪裡話,就這麼定了,打死那個畜生也是活該,哪裡會怪罪,若僥倖改了他的性子,令千金就是我王家的恩人。”

這老哥倆兒不知是酒後亂言,還是有心為之,當著酒館眾人,就這麼定下了婚事。

陳一刀的妻子已經過世,他也不用跟誰商量,小女兒秀嵐性子雖然潑辣,但婚姻大事聽從父親安排,沒有異議。

王琛回家與妻子一說,何氏高興不已,說道:“哎呀,一個女娃再厲害,還能打得過男子?若真能打得過,那倒是一件好事兒,熙兒不成樣子,需要有個人管管,我倆沒辦法,只能寄望於陳家丫頭了。”

妻子沒意見,這事兒就沒了阻礙,至於王熙,成不成婚,和誰成婚?對他來說無所謂,阻礙不了自己吃喝玩樂就行。

就這樣,當年九月十六,王熙娶陳秀嵐過門兒,街坊鄰居背後議論,說陳一刀肯定是腦筋壞了,否則怎會將女兒嫁給這樣一個紈絝?

民間故事:男子夜歸,得知客房留宿尼姑,他隔窗偷看,竟癱倒在地

王琛人緣不錯,前來道賀的人很多,大家表面上恭喜,背地裡想的,卻和那些街坊鄰居差不多,畢竟嘛,王熙的口碑太差了。

熱鬧過後賓客散去,王熙與秀嵐進了洞房。王琛兩口子也早早躺下,想著兒子解決終身大事,二人頗為欣慰,盼著兒子成家後,能迷途知返走正路。

也就過了半個時辰,兒子房中傳出動靜,好像是東西掉落之聲,片刻後聲音變大,好似有人在毆鬥。

何氏擔心新過門兒的兒媳婦受欺負,就讓丈夫過去看看,自己也披衣下床跟過去。

誰知剛出屋門,聽得“哐當”一聲,隨後兒子那邊屋門開啟,王熙閃出半個身子,他衣衫不整,左臉紅腫,口裡還喊道:“爹、娘,救命啊,救……”

第二句救命還未說出口,就被拽了進去,隨後屋門關上,傳出插門聲,接下來又是一番打鬥聲,伴隨而來的,是王熙在慘叫。

“哎呀!想不到陳一刀沒有扯謊,秀嵐果然是個狠角色,可別把熙兒打壞了。”王琛說完,就要過去敲門勸阻。

何氏一把將其拉回,說道:“你糊塗啊,好不容易有個能治住他的,阻攔做什麼,放心,沒事兒的,一個姑娘家,還能把他打壞,大不了皮外傷。”

王琛看著妻子,有點兒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可轉念一想,說得也對,於是就回了屋。過了兩盞茶時間,那屋沒了動靜,王琛夫婦就早些睡下了。

次日清早,秀嵐早早起來,開始忙活家務做早飯,何氏見她手上臉上沒有傷,心中不禁驚訝:“兒媳婦果然厲害,竟然打得過自己的兒子,這個小孽障終於有人治了。”

早飯做好,王熙出來吃飯,王琛夫婦見兒子左臉紅腫,右眼烏青,差點兒沒笑出來。

王熙咧嘴道:“爹、娘,你這是給兒子娶了個什麼呀?女人家出手打相公,還這麼狠,這是婦道嗎?去跟岳丈說一聲,這娘子我不要了。”

秀嵐端了碗粥放在他面前,說道:“我可沒打你,是你打我打不著,自己撞的。”

“你……你……”王熙說了兩個“你”字,已經氣得說不下去。

王琛道:“好了、好了,夫妻鬧矛盾很正常,以後就好了,還有啊,熙兒你可別仗著是丈夫,欺負兒媳婦。”

民間故事:男子夜歸,得知客房留宿尼姑,他隔窗偷看,竟癱倒在地

“我欺負她,我……”王熙氣憤不已,抬屁股走了,出門時說道:“我去醫館治傷,然後找朋友商量事兒。”秀嵐沒有阻攔,王琛夫婦也沒說話。

吃過早飯後,秀嵐先幫婆婆收拾廚房和屋子,然後去前面鋪子幫公公整理物品,她手腳麻利,有把子力氣,也懂得賣貨,是個好幫手,王琛夫婦給常高興。

當天傍晚,王熙醉醺醺回了家,到了晚上,房中又傳來動靜,伴隨著一陣打鬥,慢慢恢復平靜,第二天清早,王熙又添了幾次新傷,他發了頓牢騷,出門而去。

就這樣過了五天,秀嵐突然不許王熙出門,讓他留在鋪子裡幫忙,王熙自然不情願,偷偷溜了出去。

當天晚上,那屋動靜大了許多,次日一早,王熙出來竟然一瘸一拐,看來是被秀嵐打傷了腿,他氣沖沖出門,去了三爺那兒。

三爺名叫王昌,是王琛的族叔,王熙在三爺面前一頓哭訴,想讓他給自己做主,休了妻子。王琛早就和三叔透過氣,所以王昌不管,王熙投訴無門,十分鬱悶。

時間轉眼過去一個月,兒子那屋的動靜也越來越小,王熙吃過早飯後,都會在鋪子忙活一會兒,然後就偷偷溜出去,有時候回來吃午飯,有時候傍晚才回來。

雖說依舊往外跑,但王琛夫婦能夠感覺到,兒子最近有了些變化,兩口子很驚喜。

這一日,王熙又偷偷溜走,他走後不久,王琛發現櫃子裡的錢少了許多,氣憤道:“這個混賬,肯定又去賭錢了,照這樣下去,早晚被他敗了家。”

“爹爹,他經常賭錢嗎?”秀嵐在一旁問道。

“自你來了以後,還是第一次,以前每個月都會賭個三四次,逢賭必輸,這幾年輸的錢,怕是要買下半間鋪子了。”王琛道。

秀嵐接著問道:“爹爹知道他在哪裡賭錢嗎?”

“好像是西街吳大來那兒,他家開布莊,就在後面宅子裡,那幾個壞小子,都是這畜生的狐朋狗友,他們……”王琛這話還沒說完,秀嵐已經出了鋪子。

果不其然,王熙就在米鋪後面宅子裡賭錢,秀嵐推門而進,說道:“你們幾個年紀輕輕不學好,浪費日子在這裡玩樂,不覺得羞恥嗎?”

王熙臉上有些掛不住,吼道:“男人的事你少管,趕緊回去,有什麼事晚上再說。”

民間故事:男子夜歸,得知客房留宿尼姑,他隔窗偷看,竟癱倒在地

“是啊弟妹,不就是幾個朋友湊在一起玩玩嗎?有什麼大不了的,你家雜貨鋪由王大伯照看,王熙回去也沒什麼可做的。”吳大來說完,其他幾人隨聲附和。

“聽我爹說過,衙門是不允許賭錢的,你們若是再賭,我就去衙門報案,到時候打上一頓子,看你們改不改?”秀嵐說完,轉身就往外走。

衙門的板子可不是鬧著玩兒的,這一下,幾個人怕了,趕緊散了賭局,秀嵐一把抓住王熙的手腕,就往外走,王熙想要掙脫,可惜力不從心,回家後,秀嵐將他鎖在房裡。

三天晚上,秀嵐對王熙說:“相公,那個吳大來一看就不是善人,還有其他幾個也一樣,你逢賭必輸,說不準是他們幾個合夥坑你,以後還是少和他們來往,好好過日子不行嗎?”

“好好過日子?你整天打得我鼻青臉腫,這日子咋過呀?今天在朋友跟前面子都丟光了,以後咋做人?我受夠了,明天就去衙門上訴,申請和離,哼!”王熙賭氣道。

秀嵐“噗嗤”一笑:“還好意思說,每次都是你先動手,我只是反抗保護自己,是你力氣小怪得了誰?”

“你……你……氣死我了。”王熙說完,躺在床上扭過頭去,不再理會,秀嵐沒有再搭理他,拿過笸籮做起針線。

次日吃過早飯,王琛去鋪子收拾,不想一根次梁落下,傷了左腿,只得躺在床上靜養。

王琛暫時不能照看鋪子,何氏身體不太好,王熙又貪慾玩樂,雜貨鋪的事兒,就全都擔在秀嵐身上,虧得她自小身體好,勉強應付。

白日裡勞累一天,晚上也就睡得早,這讓王熙有些不適應,看著妻子略顯憔悴的面容,聽著她發出的輕鼾聲,王熙突然有些心疼。

從這時候開始,他減少外出玩樂的次數,就算出去,也提前回家,幫著妻子做些事情。

這日午後,秀嵐去南城送東西,回來經過一所宅子,發現裡面著了火,有幾個年輕人衝出來,為首一人,竟是吳大來。

吳大來見到秀嵐,大聲道:“弟妹,王熙還在裡面呢,火太大,我們沒辦法。”

“啊!”秀嵐大喊一聲,就衝進院子,她見架子上搭著一條毯子,就用水潑溼,披在身上衝進屋裡,將丈夫背了出來。

當天晚上,王熙對秀嵐說:“娘子,以前都是我不好,不長進,你放心,從今天開始,我要重新做人,不讓父母和你失望。”

秀嵐不敢相信,吃驚道:“相公,你是不是燒壞了腦子,怎麼變化如此之大。”

“不瞞你說,今天著火時,吳大來幾個為了逃命,將我推到一邊不管,而你為了救我,不惜冒險,我王熙並非壞人,只是貪玩兒而已,以前覺得吳大來幾個朋友如兄弟,今日才知誰最親,想想這幾年,我真是後悔。”王熙說完,慚愧地低下了頭。

民間故事:男子夜歸,得知客房留宿尼姑,他隔窗偷看,竟癱倒在地

秀嵐看得出,丈夫的話是真心的,她喜極而泣:“爹爹說你品行不壞,只要悟到正理,將來定有作為,他說浪子回頭金不換,果然不假,相公迷途知返,奴家開心都來不及。”

秀嵐說完此話,一臉嬌羞之狀,王熙抬頭一看,覺得妻子分外貌美,嫵媚動人……

自這日起,王熙徹底改頭換面,他不再和那般朋友往來,雜貨鋪裡,整日都是夫妻二人忙碌的身影,王琛夫婦欣喜若狂。

改變帶來變化,王熙發現,街坊鄰居不再向之前那樣,見到他就繞道走,除非不得已,否則基本不和他交往,現在不同了,鄰居們都願意和他搭話,沒事兒還閒聊一番,親戚們對他的態度也在改變,王熙心裡很高興,同時對以前行為深感慚愧。

第二年秋,秀嵐生下一對雙胞胎,一兒一女,夫親王琛的腿傷也徹底好了,母親也沒了病,她說,以前身體不好,都是擔心兒子所致,現在兒子重新做人,病自然就好了。

所謂家和萬事興,家人一團和睦,生意就做得紅火。

次年春上,王熙去城外送貨時,救了一個姓鄧的男子,這人是個布匹商人,為了報恩,他建議王熙將雜貨鋪改成布莊,貨物由自己提供。

布匹利潤大於雜貨,王熙欣然接受,至此,王家開始興旺,五年後,城內不分貧富,大多來他這裡買布。

這年春上,秀嵐的父親陳一刀突然生了病,為了給父親求平安,每逢初一十五,秀嵐都去廟裡燒香,王熙空閒時,也跟著去。

中秋過後第三天,秀嵐又去廟裡上香,誰知這一走,就沒了音訊。王熙花錢請了許多人,四處尋找,但毫無收穫,秀嵐好似人間蒸發了一般。

當時沭陽縣境內有人販子出沒,不少婦女兒童失蹤,岳父陳一刀認為,女兒定是遭人擄劫,被賣去他方。

王熙經打聽得知,被擄走的女子,大多賣去蘇杭青樓,他掛念妻子,經常去蘇杭等地尋找,可惜人海茫茫,沒有頭緒。

民間故事:男子夜歸,得知客房留宿尼姑,他隔窗偷看,竟癱倒在地

轉眼又過去一年,妻子已經失蹤兩年多,王熙僱了個老夥計,幫著父親料理布莊,他自己則跑到百里外的運河渡口,開了一家小貨棧。

開貨棧不是目的,為的是方便尋找妻子,這裡南來北往的人很多,便於打聽訊息,就算親自去蘇杭尋找,往來也方便。

父母對兒子的做法很贊同,王琛照顧生意,何氏則悉心撫養孫子孫女,他們都希望兒子在那邊,能夠早日找到兒媳秀嵐。

一轉眼,秀嵐失蹤七年了,陳一刀已經放棄,他規勸女婿王熙,趁著年輕續個弦,不能這個孤單一輩子,王熙死活不肯,他認為妻子還活著,認為肯定能找到。

王熙的等待沒有白費,妻子秀嵐竟真的回來了,只是她為何一身尼姑裝扮?這些年又經歷了什麼?

秀嵐能夠活著回家,見到丈夫,也感謝老天庇佑,她按捺住激動的心情,訴說過往。

當日自己去廟裡上香,歸來時路過柳樹崗,突然衝出幾個蒙面漢子,將其捆綁結實裝入麻袋,然後扔上一輛車,疾馳而去。

也不知走了多久,馬車換成小船,過了許久,又換成馬車,中間這些天,只有晚上時,兩個男子會給她解開手上的繩索,喂些乾糧和水,其他時間都沒有自由。

大概半個月後,自己被賣入一座田莊,負責洗衣燒飯,非常辛苦,護院對她看得很緊,不許出門,等過了大概一年,才知道這個地方屬於嚴州府,這家田莊的主人姓張。

秀嵐無時無刻不想著家人,想念父親、想念丈夫、想念公公婆婆和兩個孩子。

轉眼過了四年多,秀嵐等來了機會,趁著農忙逃出莊園,可她在此地人生地不熟,張家人又到處追尋,無奈之下跑進一座尼庵尋求幫助。

庵主法號靜虛,慈悲心善,就將其收留,張家在此地勢力很大,與官府相熟,為了助於隱藏,靜虛就收她為徒,準其代發修行。

民間故事:男子夜歸,得知客房留宿尼姑,他隔窗偷看,竟癱倒在地

兩年後風聲過去,秀嵐起身回家,為了路上安全,師傅靜虛讓她仍然做尼姑裝扮。

一千多里路程,坎坷艱難,虧得是出家人打扮,才避免了許多麻煩,秀嵐不知道回家之路,只能沿路打聽,不知道走了多少冤枉路,整整一年時間,才來到宿遷境內的運河渡口。

當日下起小雨,秀嵐打聽住處,因王記貨棧免費留宿,附近人都知道,便指引秀嵐過來借宿,也就是因此,才和丈夫王熙相遇。

人月大團圓,滿心歡喜,次日一大早,王熙帶著妻子回了家,見到兒媳歸來,王琛夫婦喜極而泣,陳一刀更是欣喜若狂。

秀嵐失蹤時,兒子女兒還很小,但骨肉相連,幾天後就親密如昨。

當天晚上,秀嵐躺在丈夫懷中,一臉甜蜜,她仰頭道:“相公,當年我天天打你,還讓你有苦說不出,為何還要等我七年?難道想等我回來繼續打你嗎?”

“你說對了,我生來賤骨頭,這幾年沒有你打我,晚上都睡不好,做下病了,你可得負責一輩子,知道嗎?”王熙說這話時,一臉壞笑,彷彿又變成了當年那個浪蕩子。

【後續】

就在陳秀嵐回來不到半年,吳大來因殺人被判了斬刑,告他的人名叫田奎,死者是田奎的哥哥田福,令人想不到的是,此案竟與陳秀嵐失蹤案有關。

原來當年擄劫陳秀嵐的元兇,就是吳大來,田福就是被他收買,找了幾個外鄉人,將陳秀嵐擄劫賣去遠方。

田福得了吳大來一筆銀子,這些年過得還算可以,最近一年手頭緊,就經常找吳大來要錢,特別是陳秀嵐回來後,田福以此為要挾,索取更多。

吳大來這幾年生意做得不好,特別是父親過世後,他的布莊生意慘淡,現在又遭到田福勒索,一怒之下將其殺死。

衙門曾經問過吳大來,當年為何要擄劫陳秀嵐,他至死也沒有說,這事也就成了謎,城裡人說什麼的都有,議論了許久。

這些議論對於王熙和秀嵐來說,無關緊要,夫婦二人相親相愛,共同打理家庭和生意,多年後富甲一方。

想了解更多精彩內容,快來關注易安說史

民間故事:新郎年幼,洞房夜要騎牛牛,新娘:你若聽話,我就做牛

民間故事:女子去上墳,喬裝打扮,陌生人起疑心,暗中尾隨

民間故事:生產隊趣事之,老馬避難

民間故事:母親貪,哥哥奸,小姑子心懷大義,幫孃家嫂子渡過難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