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老婆每次通宵加班之後，第二天就對我格外好，百依百順！

林彥回頭朝螢幕得意又挑釁地笑了笑，抱著我老婆就開啃。

他是故意的！

我氣得掏手機的時候沒拿穩，竟將手機摔在了地上。

電話撥通的時候，林彥已經解開了她領口兩粒釦子了。

“老婆，你在哪裡？”我攥緊了手機，恨不得現在衝進電腦裡。

“在加班，今天晚上要晚點回來。”老婆推開還要糾纏的林彥，站在角落裡和我打電話。

要是以往，我一定會說一聲“注意身體，等下我去你公司樓下接你”，然後掛掉電話，再去她公司樓下等著。

但我知道這時候不能這麼說，不然我老婆就要被所有人給看光了！

“老婆，我的頭好疼，快要痛死了。”我撒了個謊。

平時我就時不時會頭疼，有幾次還疼得暈厥而進了醫院。

“你等下，我馬上回來。”老婆掛掉了電話，和林彥說了幾句什麼。

林彥想要挽留她，抱著她不肯讓她走，但老婆還是推開了他。

最後，林彥不得不妥協，拉著她在鏡頭前吻了好長時間才放她離開。

小方手上的這張照片應該就是我老婆要走時截下來的。

7

“阮霍，這些影片我們都看完了，你在裡面也發過言。”小李說，“看著他們那樣，你不恨嗎？”

他說的這些影片，包括了後面我老婆被林彥推倒的好幾次直播。

對的，我老婆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和林彥發生了好幾次！

每一次結束後，她回到家裡就對我分外好。

平時甩的臉子也不甩了，也不抱怨我了。

甚至還會為我做飯洗衣，簡直讓我受寵若驚。

我甚至還會想，要不就這麼維持這段關係好了，至少她在外放縱了之後還是會回家。

反而我的日子還更好受了些。其實，戴綠帽子也沒啥……畢竟，周圍的人都不知道。

直到有一天，一個同事朝我擠擠眼睛：“阮霍，沒想到你一個軟貨，你老婆倒是長得很漂亮啊？身材和面板都很好啊。”

當時，我腦子裡的一根弦就斷了。

完蛋了！老婆直播出軌的事被熟人知道了！

我不能再自欺欺人了，得必須做出點兒什麼來了！！

可我也只是求人打林彥一頓啊，並沒有殺了我老婆啊。

我還愛著她，怎麼捨得殺了她呢？

現在，小李和小張明明證據那麼充足，卻還要逼我再回憶一遍！

這兩個壞人！

我慘白著臉，斷斷續續地說：“我老婆對我……很好，不被熟人知道的話……也不是很恨。”

小方輕蔑地“嘁”了一聲，“果然是個軟貨。”

“所以，你就殺了你老婆？”小李問。

我驚恐地抬頭：“不不不，不，我沒有殺她。”

“阮霍，看見這幾個字沒？！”小方語氣嚴厲，指著牆上的幾個大字。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我真沒……沒殺她。”我沒做過的事，叫我怎麼坦白呢？

老婆死了，我比誰都傷心，一想到她在死前被人施了虐，我就好難受好難受。

“警……警官，會不會，會不會是林彥殺了她？”

“林彥？林彥死得比你老婆還早！”小方說。

“怎麼……怎麼死的？”

“過馬路的時候被車撞死的。”小方掃了我一眼，“說來也奇怪了，肇事司機說當時有一道強光射向他眼睛。”

“是的，那道強光是街角的垃圾桶上的一片碎玻璃折射到三樓一戶人家的落地鏡上再折射下來，射傷了肇事司機的眼睛，因此被認定為交通意外。”小李解釋道。

“那他們倆前後死亡也太巧合了吧？”小李說，“我是覺得不可能有那麼巧合的事，林彥極有可能是被謀殺的！”

小李皺眉看了他一眼，他這才閉了嘴。

“阮霍，林彥的死會不會也和你有關？”小方問。

“怎麼……怎麼說也？”為什麼他們就是不信我？

我真的沒殺老婆！！

“因為你老婆的死，和你有關啊！”小方極度不耐煩地說，“阮霍，我們可是給了你機會坦白了！”

我怔怔地看著他。

“我剛才出去調測謊儀的時候，法醫屍檢報告剛好送來，你要看看嗎？！”

小方怒氣衝衝的樣子，嚇到我了。

我蜷縮起來，抱住了腦袋。

8

“死者苗婷婷手腕腳踝處多處淤青，為勒痕。臉上、胸前、腿部面板被割傷，但致命傷是頸部刀口。”

“傷口略微上揚，且傷口右端低於左端，初步判斷為背後割喉，流血過多至死。”

“阮霍，你剛才寫字是用左手寫的。”小李說，“你是一個左撇子。”

“不，不，不，不是我，不是我。”我下意識抗拒地往後退，審問椅搖搖晃晃的。

“是呀，你肯定會說天底下左撇子那麼多，僅憑這點不能認定你就是兇手。”小李冷笑著指指屍檢報告，“看到沒？死者苗婷婷體內有你的DNA！”

“什麼意思？”小李冷肅的目光盯著我，“意思是，她的體內有你的體液！你在她死前，或者死後！”

“不，不，不，不可能。”我連忙一邊退著一邊擺手，“我……我……是真的軟貨……”

我無能啊，怎麼強我老婆？！

我還沒解釋完，審訊椅就重重地往後倒去。

我的頭“嘭”的一聲磕在了地板上。

腦袋像是要炸開一樣，裡頭好像有好幾個人在吵架。

他們在說：“老大！你去吧，我們經歷的全都告訴你了，只有你才知道故事的始終！”

我苦苦地哀求他們誰來幫幫我，最後，一個戴著無框眼鏡，帶著厭世神情的我出現在了光柱中。

他說：“我做的，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