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來談一場“楝”愛

楝樹果。向家富 攝

昨天是小寒節氣，揚州下了2022年的第一場雪。在這樣凋零的季節，有一種植物，卻讓人“愛個不停”，它就是楝樹。

楝樹是落葉喬木，葉早已落光，一眼望去，枝頭上滿是黃黃的小果子，十分吸睛。在揚州，很少有人專門種植楝樹，但它卻總是在很多地方出現。注意了，這裡強調的是“無人”種植。

雖然“無人種”，但卻有鳥兒“播種”。楝樹的果實，在秋冬季節，是白頭鵯、灰喜鵲、灰椋鳥、黑臉噪鶥、黑尾蠟嘴雀、珠頸斑鳩等鳥兒的美食，種子隨著鳥兒糞便排出時，遇到合適的地方，就會生根發芽。鳥兒雖然吃楝樹果實，但其實楝樹的果實是有毒的（其果又稱苦楝子就是因為此）。因此，這個季節的楝樹果實雖然好看，且已熟透，但人切忌試吃。

因為屬於自然生長，楝樹可謂是揚州非常傳統的鄉土植物。相比另外一種很常見的殼樹（學名構樹），楝樹的待遇更低，因為殼樹已進入道路綠化，有了人工種植。不過，相對殼樹，楝樹的觀賞性要高了好多。春末夏初，楝樹進入花期，紫色的小花繁花滿樹。秋冬季節，楝樹葉子落去，滿樹的小黃果也很美觀。

楝樹花開時，意味著春已盡夏已到，因此人們將“苦楝”又表達成“苦戀”。

很多揚州人對楝樹一點都不排斥，甚至很喜歡它。在一些鄉村人家的房前屋後，能找到不少的楝樹。而且，不少人跟楝樹有著很深的“楝情”——過去，彈弓是孩童們最常玩的玩具，尤其是男孩子，特別喜歡彈弓；而楝樹子，就是孩童玩彈弓所用的“子彈”，因此楝樹又被稱為“子彈樹”。

除了作為孩童的“子彈”，楝樹當然也有很多其他用途，比如人們常取材楝樹作為造房的木材或造木箱子，因為楝樹味苦，不容易生蟲。

揚州楝樹分佈比較廣泛，在城區就散落分佈有不少，如東關街上的楝樹，每年夏初都成為很多遊客打卡的“戀樹”。 記者 向家富

【來源：揚州網_揚州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