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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間故事:兄弟分家,嫂子只給小叔子一個盆,夜裡,那盆竟在發光

2022-12-30由 茶香書苑 發表于 林業

端盆還有什麼特殊含義

明朝時,許州城裡有個富家,家主名叫宋茂,他自幼孤苦,靠著勤勞白手起家,在城裡開了家布莊,規模雖不算大,但生意很是紅火。

宋茂原配妻子姓吳,二人成婚後生有一子一女。宋茂起家時生活艱難,妻子吳氏落下一身病,三十二歲這年去世,當時宋秀十歲,宋成才八歲。

宋茂忙於生意,經常外出,家裡沒個女人不行,妻子去世一年後,續娶田氏為妻。

田氏比宋茂小六歲,是個喪夫的寡婦,沒有孩子,她性格溫和,心地善良,對繼子繼女非常疼愛,視如己出。

民間故事:兄弟分家,嫂子只給小叔子一個盆,夜裡,那盆竟在發光

田氏過門第三年生下一子,宋茂很高興,給其取名宋揚,也就從這時起,宋家開始發家,十年間積下豐厚家產,也開起布莊。

此時,女兒宋秀已經嫁人,夫家在長葛,也是商家,兒子宋成也成了家,妻子是城外“徐記”貨棧掌櫃的小女兒,名叫文琴。

田氏也是個短命人,繼子宋成成婚第二年,染病去世,此時宋揚十歲,母親去世令他悲痛不已,虧得嫂子文琴呵護,才走出悲涼。

宋成成家後,宋茂就想過分家之事,但自己身體依然硬朗,就將此事暫且擱下,想著等小兒子宋揚成婚,再給兄弟倆分家。

有道是天有不測風雲,就在田氏去世四年後,五十二歲的宋茂突然中風,兩個月後便過世了,臨終前將家人叫到床前,中風令他不能說話,一直看著幼子宋揚,眼神中既有擔憂,又有些許不甘。

宋成看出父親心思,近前道:“爹爹儘可放心,我定會好生照顧弟弟。”聽兒子這般說,宋茂閉上雙眼。

或許是骨子裡自帶,亦或許無人管束,宋茂過世後,宋成貪財好色的性子暴露出來,不僅買了個青樓女子翠柳做小妾,還將繼母田氏的丫環玉紅納入房中,鋪子生意也不上心,整日就知道花天酒地。

宋揚已經十六歲,與哥哥不同,他很上進,早已在鋪子打雜,跟著老夥計學本事。

買妾之事,作為主母的徐文琴,按理說是有權干涉的,但文琴孃家生意失敗落魄,貨棧都賤賣了,父親也因此病故,孃家沒了勢,也就失去說話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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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徐氏規勸:“相公,買妾之事奴家不應干涉,畢竟我過門幾年,只生下巧蘭這個女兒,可你不能整日待在家裡玩樂,疏忽了鋪子生意,那可是爹爹一輩子的心血啊。”

“鋪子有何叔照看,生意好得很,我操那麼多心幹嘛?這些事兒你少管,有吃有喝就閉上嘴巴。”宋成一改往日溫存,生氣道。

“好,鋪子的事兒我不該說,但弟弟的事你總該上心吧,他十六歲了,也該物色個好女子,過兩年成家立室,爹爹臨終前擔心的,不就是此事嗎?你做哥哥的,成天不聞不問,怎麼對得起父親臨終囑託?”

“知道啦,知道啦,你可真煩人。”宋成明顯不喜歡聽,說完起身去了小妾的臥房,看著丈夫的背影,徐氏流下眼淚。

轉眼過去兩年,丫環玉紅生下一子,這讓宋成非常高興,徐氏藉機進言,讓丈夫給弟弟宋揚物色女子,成家立室。

這一次,宋成聽在耳中,也上了心,找了個媒婆子物色,不久後,給弟弟宋揚擇了個女子。這女子姓柳,連個名字都沒有,父母都喊她二妮。

對這門親事,徐氏有些意見,她對丈夫說:“我並非嫌貧愛富,可我們好歹也是小富之家,應該給弟弟找個門當戶對的,這柳家在城外三十里,又那麼貧困,我們鋪子的夥計都會嫌棄,你怎麼能同意呢?”

宋成道:“現在若找個小富之家結親,彩禮可是一大筆付出,不值當,這柳家眼皮子淺,二十兩銀子就打發了,你看多划算。”

“給翠柳贖身花了二百兩,你眼睛都不眨,現在給弟弟成婚,花二十兩都心疼,有你這樣做哥哥的嗎?還有啊,弟妹過門後,他們二人住在哪裡?是前院還是後院兒,怎麼都不做準備?”徐氏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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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家之主,沒必要同你說,不過既然你問道了,我也不妨告訴你,弟弟就在廂房成婚,我已經讓人收拾出來,成婚後就分家。”宋成口氣很硬。

“什麼,分家?那你準備讓弟弟他們住哪裡?”徐氏非常驚訝。

宋成有些不耐煩,說道:“鄉下不是有幾間老宅嗎?那裡還有兩畝田,有了這些,再給他幾十兩就行了。”

“啊!老宅離城二十多里,荒了三十年,爹爹生前說過,屋頂漏水,一面院牆都倒了,怎麼住?弟弟雖說和你不是一個母親,但畢竟是同父親兄弟,再說繼母生前對你那麼好,何苦如此心狠無情?”徐氏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給我閉嘴,我是一家之主,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可警告你,不許偷偷給二弟錢財,知道嗎?”宋成說完,出門去了。

“天吶,我怎麼嫁了這樣一個無情之人,爹爹,你老人家走得太早了,我該怎麼辦呀?”徐氏說到這兒,不禁嗚嗚哭起來。

宋成已然拿定主意,半個月後就給弟弟宋揚操辦了婚事,成婚第四日,等弟弟弟媳回門歸來後,宋成正式分家。

對哥哥的做法,宋揚自然不滿意,可他心地善良,又極重親情,不想因此事與哥哥吵鬧,讓外人笑話,柳二妮出身貧家,也不敢多言,徐氏一萬個不願意,可她不掌家、不管錢,又能如何?至於小妾翠柳,巴不得小叔子早些出門呢,玉紅善良,可她又怎能管得了?

宋揚也想得開,既然哥哥無情,又何故留在這裡,老宅雖然破舊,好歹能住人,不還有兩畝田嗎,再者父母和祖上的墳墓都在那裡,燒香祭拜也方便,想到這兒,他也就釋懷了一些。

小兩口回屋收拾東西,準備搬家,宋成不放心,還讓小妾翠柳以幫忙為藉口,監視二人,收拾完後,他自己還假裝幫忙搬東西,順便檢查一番,擔心私拿貴重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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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莊老夥計何叔,在宋家做工二十多年,他心疼小少爺,讓兒子趕馬車來,送宋揚回老宅,還給了他十兩銀子,這讓宋揚十分感動。

侄女小蘭已經六歲,對小叔叔很依戀,扯著他的衣服不讓走,徐氏在一旁抹眼淚,說道:“弟弟,老宅陰寒,爹爹那床皮褥子你帶上吧,還有,你小時候是我給你洗腳,用的那個大木盆裂了,我前幾日讓哥哥修好了,你帶上吧,嫂子也沒什麼送給你的。

一床舊褥子,一個木盆,這兩樣東西宋成自然不在意,隨便弟弟拿走。既然是嫂子一片心意,宋揚沒有拒絕。

東西放上馬車,小兩口離開家,宋成毫不留戀,轉身回屋,徐氏站在門口,直到馬車出了視線,這才領著嗚嗚哭泣的女兒巧蘭回了屋。

這事讓徐氏對丈夫心寒,她主動提出搬去後院住,宋成對她已無多少夫妻之情,現在滿腦子都是小妾翠柳,以及玉紅母子,也就任由她去。

宋揚兩口子回了老宅,這是一個鎮子,挨著官道,人口稠密,客棧、酒館、雜貨鋪、布莊、糧鋪等應有盡有,還算不錯。

分家時,哥哥只給了五十兩,加上何叔那十兩,這就是小兩口全部家財。老宅破舊不堪,需要修繕才能住人,宋揚將宅院修繕一番,花去三十多兩,接下來的日子,小兩口只能精打細算了,虧得二妮貧家出身,對此並不介意。

種田的事情,宋成一無所知,他將田地租與鄰居耕種,每年只收些口糧,這鄰居認識宋茂,人也厚道,滿口答應。

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不好找事做,為了生計,宋揚就在官道旁的貨棧做了個小夥計,工錢不多,活兒很累。

一轉眼過去半年多,日子雖說清苦,但小兩口恩愛非常,很是溫馨和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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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晚上,二妮如往常一樣,燒水給丈夫洗腳,過門檻時絆了一下,木盆掉在地上,盆地摔開一條縫。

“相公,你看這盆底怎麼發光呀?”二妮看著盆地,驚呼道。

宋揚奇怪,端過燈燭靠近看,果不其然,摔裂的縫隙透出金光,他是布莊小少爺,見過黃白之物,脫口道:“裡面有東西,好像金子發出的光。”

說完後,宋揚將燈放在桌上,去屋外拿了柄斧頭,沿著裂縫撬開,裡面的東西令二人大吃一驚,原來是五片金葉子,還有幾件首飾,緊緊鑲嵌在木盆底座裡。

“哎呀!這是嫂子偷偷給我們的,你看這根金釵,是嫂子的嫁妝啊!”宋成脫口而出。

“嫂子待我們真好。”二妮說道。

“是啊,母親過世時我才十歲,是嫂子的呵護,讓我度過那段悲苦日子,現在為了我們,不惜揹著哥哥,將嫁妝送給我們,這份情義,我如何報答呀!”宋揚說到這兒,已淚如雨下。

“嫂子送這些東西,就是讓我們好好過日子,我們不能辜負她,好生把日子過好,等嫂子年紀大了,我們給她養老。”二妮雖是貧家出身,但也懂得恩義。

宋揚粗略算了下,這些東西加在一起,差不多二百兩銀子,他知道鎮子上那家胡記布莊準備轉讓,決定頂下來自己做。

次日去找胡掌櫃一番交涉,以一百一十兩成交,定於下月交割。

宋揚今日很開心,買了妻子喜歡吃的糕點,要回家慶祝一番,進家門不久,姐姐宋秀和姐夫於銘來了。

當日宋揚成婚,姐姐和姐夫趕來慶祝,由於家裡事忙,婚禮第二日就回了長葛。

宋秀對弟媳柳二妮的家境並不在意,但對宋成將廂房作為宋揚的婚房,很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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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成知道姐姐脾氣,就提前恐嚇妻子徐氏,不讓她透漏分家之事,還對姐姐撒謊,說婚期緊張,暫時住在廂房,過後重修後院,給弟弟弟媳居住,宋秀沒有起疑。

老夥計何叔實在看不過去,就託人給大小姐宋秀送去一封書信,希望她能回來規勸宋成。

宋秀收到書信非常氣憤,帶著丈夫回了孃家,她見到宋成後訓斥道:“莫說宋揚是我們的親弟弟,就算他是繼母帶來的,念在繼母對你我視如己出的份上,你也不能做此無情之事,爹爹臨終時你怎麼說的,忘了嗎?”

當初瞞著姐姐,是擔心她在婚禮時鬧事,現在分家已成定局,宋成也就扯下虛偽的面紗,同姐姐翻了臉,他說道:“姐姐已經出嫁,不是宋家人了,現在是我當家,做什麼決定自有道理,沒必要同你商量,你也無權干涉,走得好還是親戚,走不好就不要走了。”

這話差點兒把宋秀氣暈過去,她含淚說道:“好,說得好,想不到我從小疼愛的弟弟,竟變成這副模樣,從今日起,我宋秀只有一個弟弟,那就是宋揚,你以後是生是死,與我無干,我也再不會踏進這個家門。”

說完這話,宋秀拉著丈夫奪門而去,坐馬車來鄉下看望宋揚。

姐姐重情,宋揚很感動,他說道:“大姐放心,我們現在過得很好,今天我還盤下一間布莊呢,下個月就交割,這幾年何叔教了我許多本事,定會經營的興隆,我還想過幾天再修修房子呢,這裡挺好的,離著父親母親也近。”

聽到弟弟說父親母親,宋秀不免傷心,又流下淚水。這時候,宋揚也將嫂子徐氏木盆藏金的事說出來,宋秀聽完大為感動。

宋秀夫婦在此住了七八天,若不是宋揚催促其回去,她還不想走,因為她擔心這個幼弟,捨不得離開。

臨走前,除了留下回去的盤纏,宋秀將所有錢給弟弟留下,回到長葛後,還專門派家人送來一筆錢,宋揚將這筆錢存在錢莊,想著將來還給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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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天天過去,轉眼到了年底,布莊生意很好,宋揚很想回城看看嫂子,可他又擔心哥哥不高興,也就暫時作罷。

次年夏天,宋秀又來了,見弟弟布莊生意紅火,老宅已經翻新,弟媳也有了身孕,她徹底放下心,住了五日返回長葛,此後每年夏天都來,平時書信互通。

轉眼過去五年,二妮已生下一男一女,都很健康,宋揚的鋪子依舊紅火,他還花錢買了五輛馬車,專門給商客送貨,忙得不可開交,收入頗豐。

與宋揚不同,宋成那邊卻出了事兒,原來當年何叔給宋秀送信的事,被宋成知曉,他一氣之下將其辭退,結果自己好吃懶做,貪戀美色,導致布莊生意一落千丈,眼下已入不敷出。

與此同時,家裡也出了事兒,因玉紅生了兒子,宋成對她百般體貼,這讓一直未孕的翠柳醋意大發,因妒成恨生了歹心,偷偷下毒害死了玉紅的兒子。

兒子之死雖令宋成悲痛不已,但他並未懷疑死因,玉紅則不同,她請人寫了狀紙,跑去衙門報了案。

衙門嚴查,翠柳被抓,死於公堂杖責之下,玉紅走不出喪子之痛,去城郊水雲庵出了家。

生意落敗、家遭突變,宋成受不了打擊,病倒在床,若不是妻子徐氏和女兒巧蘭悉心照顧,恐怕當時就沒命了。

所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鳥之將亡其鳴也哀,自覺時日無多的宋成,突然生了悔意,整日躺在床上唸叨姐姐和弟弟,徐氏不忍,就分別通知了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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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肉親情、血脈相連,宋成再不堪,也是自己的親哥哥,宋揚得到訊息後,立馬回到闊別六年的家;五日後,宋秀也來了,雖然當日說得絕情,但畢竟骨肉至親。

宋成這時已病入膏肓,口不能言,見到姐姐和弟弟後,他面露笑容,死死拉著二人的手,眼睛卻瞅著妻女。

宋揚明白哥哥的意思,傷心道:“哥哥放心,嫂子和巧蘭我會好生照顧,有我一口吃的,絕少不了她們的。”

弟弟的為人,宋成心裡清楚,他眼中沁出淚花,拼盡全力說出四個字“我好悔呀”,隨後便嚥了氣。

料理完哥哥後事,宋揚將鎮上布莊交給貼心夥計打理,帶著妻子和兩個孩子搬回城裡。

得知大少爺病亡,小少爺回來當家,何叔不顧老邁,又回到布莊,在他的幫助下,布莊慢慢有了起色,半年後扭轉頹勢,一年後重振興旺。

轉眼又是五年,二妮又生了兩個兒子,巧蘭此時已經十七歲,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在宋揚夫婦和徐氏物色下,嫁給“陳記”米鋪的小少爺為妻,婚後美滿幸福。

宋揚夫婦對嫂子徐氏非常孝順,還將其中一子過繼給她,待此子成家後,宋揚果斷分家,將一半家產交給嫂子徐氏,而後在城裡另尋他處,蓋好宅院搬了過去。

(故事完)

【寫在最後】

宋成不念骨肉親情,將弟弟宋揚趕出家門;

嫂子徐氏心懷大義,幫弟弟渡過難關,到最後宋成遭難病亡;

宋揚以怨報德,照顧哥哥遺孀,並將一子過繼給哥哥為後,最後平分家業,各自發展。

現實生活中,因兄弟分家釀出的悲劇有很多,年少時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可一旦成年後牽扯到金錢利益,又有多少人能夠獨善其身呢?

同胞兄弟、骨肉親情,若都像宋揚、許氏以及宋秀這般,又怎能發生人間慘劇?

此故事中還有一個大義之人,那就是何叔,他雖是宋家的一個夥計,但為人善良中正,值得後人敬仰和效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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