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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娶了領導女兒,飛黃騰達,雙宿雙飛,直到我出現在電視臺

2022-09-07由 十點影片 發表于 林業

13歲還過六一兒童節嗎

我爸娶了領導女兒,飛黃騰達,雙宿雙飛,直到我出現在電視臺

作者 | 豬小淺

ID | zhuxiaoqian0214

我爸娶了領導女兒,飛黃騰達,雙宿雙飛,直到我出現在電視臺

2018年,飛往日本的航班上。

媽媽靠在我肩上睡著了。這是她第一次出國,興奮了好幾天。

她又瘦了一些,像個小孩子,一路都緊跟著我。

連睡著了,都輕握著我的手,呼吸也是微微的。

不知不覺,我就這樣長大了,成了她的依靠。

就是那一天,我忽然有了想講故事的衝動。

講講我們的苦與甜,樂與憂。

只是這個故事裡,有太多不願提,也不能提的事與人。

所以,原諒我不能說出具體發生在哪裡。

總之它在南方,一個冬天也會下起大雪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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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要從很久很久之前說起。

是上世紀六十年代,外婆懷孕了。

可正逢三年自然災害,每天都吃不上一頓像樣的飯。

孕七月時,外婆打掃衛生,在碗櫥後面,發現了幾塊餅乾。不知什麼時候掉在裡面的,長了黴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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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實在太餓了,摳掉了發黴的地方,吃掉了。

結果晚上鬧起肚子,上吐下洩。連夜送去醫院急救,還是動了胎氣。

於是,我的媽媽,就這樣過早的來到人間。

七個月,太小了,還不足四斤。

那時候,外公還有些能力,給我媽申請到了一個保育箱。

她在裡面整整躺了三個月。

外公說,我媽能活下來不容易,抱出來的時候身上全是針眼,頭皮,腳背……能扎的位置全紮了。

可是,我真不知道,她這樣努力地活下來,是好還是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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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說我媽來得這麼不容易,應該備受寵愛才對。

可現實並非這樣。

外婆出身書香門第,和外公都是大學畢業。當時可謂真正的天之驕子了。

但時代變得太快,曾經引以為傲的東西,統統成了打倒自己的證據。

那十年,是外婆受盡欺辱的十年,也是我媽長大成人的十年。

可以想象的,外婆把所有對外界的積憤都轉嫁給了誰。

當然,也因為我媽不是她想象中的樣子。

我媽在胚胎裡就營養不良,出生後又大量用藥,所以各方面她都要比普通孩子慢。

她的理解力,要慢一點。反應力,也要慢一點。就連身體的發育,都要慢一點。

這在心高氣傲的外婆眼裡,漸漸變得不可忍受。

特別是又生了兩個孩子後,我媽成了她眼裡最嫌棄的女兒。

所有的家務,所有的謾罵,都給了我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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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外公可憐我媽,可是他更愛我外婆。他知道外婆心裡的苦,所以只能任她拿我媽開解心裡的鬱疾。

還好,家裡書多。我媽讀得慢,但她耐得下心。

那些書中的故事,教會了她勤奮,教會了她善良。

然而這個世界上,總有陽光照不到的地方,藏著太多並不善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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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7年,恢復高考。

我媽作為第一批應屆畢業生,完全不瞭解政策,選錯了報考的科目,錯失了上大學的機會。

其實如果復讀,她很有希望的。畢竟是從小愛讀書的孩子。

可家裡條件不好,二姨、舅舅都在上學。

外婆根本不寄望於我媽能考上大學。我媽只能聽家裡的安排,去上班了。

我媽進了郵電局,在圖書零售部門做會計。

每天忙忙碌碌,幫著父母拉扯大了弟弟妹妹。

我二姨考上大學。而等小我媽8歲的舅舅上了大學,快要奔三的媽媽才經人介紹認識了向衛東。

那時,已經快要90年代了,整個社會都彌散著金錢的味道。每個人都在為自己精打細算。

而我媽,卻把全部的青春都獻給了那個並不太憐愛她的家。

公平嗎?

當然不公平。

可是善良的人不懂傷害。心底純淨的人,看什麼都是純白。

一個從小被母親厭棄的孩子,覺得有資格為家裡付出就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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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衛東出身農村,家境貧寒,憑藉優異的成績,考上名牌師範。

算是魚躍龍門。

據說,他的成績是可以去清華北大的,但看中了師範免費入學的政策。

畢業後,進了郊區一所高中做老師。

說向衛東一表人才不過分的。

樣子好看,又有才情。

我媽愛讀書,喜歡他身上那股書卷氣。

婚禮都是外公出錢操辦的。向衛東的老父親從山溝裡送了兩棵砍下來的樹,讓他們打新的傢俱。因為付不起到城裡的車費,還是外公找人去接的。

媽媽從小生活貧窮,但沒見過什麼是真正的赤貧。

新婚第一天,向衛東脫下外衣,裡面的毛衣脫線脫得剩下半條袖子。

媽媽的眼裡沒有瞧不起,只有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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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幫向衛東把毛衣脫下來說,以後有我就不用穿破的了,什麼我都能給你補起來。

向衛東感動地說,我以後會好好奮鬥的,不用穿破衣服,也不用你補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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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我媽和向衛東就住在學校陳舊的宿舍裡。

白天能聽見朗朗書聲,夜晚窗下,是鋪著月光的操場。

單純的校園,阻斷了社會的浮躁,媽媽以為,這會是一輩子。

然而時間終是要推著人向前奔跑,不論前方是山巔,還是泥潭。

年邁的外公可憐我媽從小吃苦,嫁個人還要住到郊區去,於是憑藉著最後的社會關係,把向衛東送進了市區排名第二的中學,還幫他把郊區戶口轉進了城市。

從此向衛東的人生,漸漸有了之前不能企及的聲色。

而我媽因為生活穩定下來,才放心要了孩子。

一年後,她和向衛東的女兒出生了,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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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向衛東是我生物學上的父親。

但這輩子,我絕不會再叫他一聲爸。

我甚至一想到自己身上存留著他的基因,就覺得厭惡。

因為不是所有男人都配得起這個稱呼。

至少向衛東,他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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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觸到更大資源的向衛東,很快就按耐不住蓬勃的野心。

他搭上了媒體風口,在報社做了一名記者。

平時他會接收一些讀者來信,慢慢地,就和傳達室裡一個改變他命運的女孩相識了。

她叫許靜。

也許現在的人無法理解,傳達室這種看門大爺的工作,能有什麼了不起。

但在當時,這可是手捧鐵飯碗的一份閒職,許多人羨慕而不得。

許靜是憑關係進來的。

她父親很有錢,算得上有錢有勢。她是家裡獨女,驕縱跋扈。年少不愛讀書,初中都沒畢業。

她自己沒文化,但不妨礙她喜歡有文化的人。

很快,她就被向衛東迷住了。

而向衛東這個一心向上爬的人,聽聞許靜的家世,頓時與她一拍即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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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小的時候,就見過許靜。

不記得向衛東為什麼帶我去單位了,應該是三四歲的樣子。

許靜知道了,專門找過來,當著我的面,坐在向衛東的大腿上,用手抱著他的頭,問我:“阿姨漂亮嗎?”

許多年許多年之後,這個畫面都異常清晰。

而且隨著年齡增長,我才越來越明白,這個女人是有多囂張與惡毒。

她是想透過我,對我媽宣戰吧?

可那時我太小了,隱隱感到這是我媽不想看到的。回家之後,一個字都沒敢說。

但許靜已經下狠心要得到向衛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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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許給向衛東巨大的承諾。

只要向衛東離婚娶她,她就讓自己的父親為向衛東安排更好的工作。人生可以少奮鬥二十年。

而向衛東與她拖拖拉拉這麼久,又何嘗不是在等這句話。

他當即回家和我媽攤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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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從小做什麼都是慢慢的。

因為她對外界的感知就是慢慢的。

當這個世界都在瘋狂變化時,她轉不過彎,改不了道,依然關在舊有窠臼裡,不會逃脫。

所以當向衛東迫不及待要離婚時,她呆住了。

她想不明白。每天上班,下班,照顧老公孩子,生活從沒偏出過軌道,怎麼突然就要離婚。

我媽不肯答應。

向衛東開始不回家了。但凡回來,就是和我媽鬧。

漸漸地,功利的慾望撕開了他的裱裝,終是露出了猙獰的嘴臉。

他開始砸壞家裡所有的東西,剪爛我媽的衣服。

可我媽仍然不想離。

因為九十年代,離婚對於女人來說,就是個汙點。

而更重要的是,我媽對向衛東,還有一絲希望。

她想不通,曾經也是海誓山盟的那個人,怎麼會如此冷酷,如此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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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衛東最後一次回來,是個晚上,他把我媽打得遍體鱗傷。

我媽躺在地上,不能動。

而他卻揚長而去。

5歲的我,衝出房門,緊緊抱住他的腿,不放他走。

我喊他爸爸,求他不要離開我和媽媽。

於是,他摸著我的頭,輕聲對我說:“乖,我去拿點東西,你數到100,我就回來。”

那是他在我的記憶裡,最後的溫柔。

可惜,是句謊話。

我就那樣在漆黑的夜晚,一遍一遍地從1數到100。

我以為,我數錯了。

我以為,100還有很長。

我以為,他還是我的爸爸。

其實,他連人都算不上。

他明知道我媽從小就體弱,還下手那麼狠。

我媽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一夜,只會默默地哭。

小小的我,陪在她床邊,為她擦眼淚。

我想起她平時吃的藥,跑去找出來,還搬著板凳去旁邊的櫃子上兌了杯溫白開。

我端過去,學著她曾經哄我的樣子對她說:“媽媽乖,把藥吃了就不疼了。”

而媽媽一把抱住我,哭得更兇了。

許多年後,我媽和我再說起那一天。她說當時對人生真是心灰意冷,想到了死。

是我給了她活下去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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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懷胎七月,就出生的孩子。

她那麼努力地活下來,一定有個理由——那是我。

她發誓以後不管日子有多難,都絕不退縮。

她要拼盡全力,將我養大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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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媽也是後來才知道,向衛東為什麼變得如此冷漠殘酷。

權勢誘人,卻也危險。

向衛東根本不知道自己招惹了什麼樣的女人。

許靜不但要求他馬上離婚,還要遺棄我。因為她想動用錢財,改掉向衛東的檔案,讓他以未婚未育的“清白”身份,娶她過門。

何等無知,又何等猖狂。

一個人的歷史,是能透過抹去檔案擦除的嗎?

向衛東知道許靜的想法後,有些怕了。

他到底是個從泥裡爬上來的人,有膽子犯道德的錯誤,卻沒膽子踩法律的紅線。

他的今天,得來不易,唯恐走錯一步,就此萬劫不復。

於是,最可笑的事來了。

他竟然藏起來了。

他既不敢回來找我媽,也不敢和許靜繼續發展下去。

於是班也不上,家也不回,乾脆人間蒸發。

而許靜哪肯善罷甘休。

她透過各種關係,傳出來話,如果向衛東不回到她身邊,她會讓我們一家在這個城市,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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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靜不是說玩著的。

當時我們住在報社分配的宿舍裡。結果,沒過多久,我和我媽就被單位趕了出去。

理由是向衛東不來上班,我們沒資格住。

我媽害怕給外公、弟妹惹麻煩,不敢找他們。

一夜間,我和我媽流落街頭。

我媽帶著我,不得以,住進了最便宜的多人宿舍。

真是不知苦的年紀,顛沛流離,卻不懂疼,有個落腳的窩都是幸福的。

我對每個同住的住客都熱情地喊阿姨,以為這是個更大的家庭。

也是多年後,和媽媽聊天才知道。

帶著我,作息時間必然與別人不同。只因為早睡早起,我媽受盡了白眼與擠兌。

為了別人對我好一點,宿舍裡的熱水,都是我媽打,垃圾都是我媽倒。

印象裡,有一次我媽掃地,有個阿姨帶著我,嗑瓜子,把皮扔在地上。我還傻呼呼地跟著笑。

當時我以為,只是和媽媽開玩笑。

現在回想起來,只有人性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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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找不到向衛東的許靜,開始變本加厲了。

她放話出來,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能證明向衛東已婚已育。

就是我。

只要我不存在,就沒什麼能證明向衛東結過婚。

是非常直白又赤裸的威脅了。

不論這個混賬理論有多麼瘋狂,我媽信了。

因為這件事的重點,不是向衛東有沒有結過婚,而是我會不會無聲無息地消失在人間。

我媽覺得,許靜瘋起來,有這個能力。

而她承受不起萬分之一的可能。

我媽心思又太單純了。面對恐嚇,她的精神越來越緊張,出門要時時刻刻,拉著我的手。

高壓下,她甚至幾次發生失去認知的情況。

而我呢,毫不知情。

記得有一次,回家的路上,媽媽對我說,你記不記得怎麼回去呀?今天你來領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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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臉上,掛著和藹的微笑。

可事實上,那一刻,她已想不起回家的路了。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

她只記得,要緊緊地攥著女兒的手,不惜以生命,保護女兒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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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們寄住在了外婆家。那時我上小學了。

我媽正趕上單位改制,郵電變成郵政和電信。她所屬的部門,效益越來越差,收入少得可憐。

一個月工資只有400,她拿出300交給外婆。

她幾乎掏出了全部,就是希望外婆能對我好一點。

可是,外婆一向討厭我媽,現在向衛東又鬧出婚外情加失蹤的醜聞,她更是看我們不順眼。

特別是對我,百般刁難。因為我多吃一口米飯,多夾一筷子肉,都會捱打捱罵。

我媽看在眼裡,疼在心上。

她在找向衛東,她要離婚,只能先委屈我。

否則,她不敢帶著我獨自生活,她怕許靜真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她幾乎找遍了所有認識向衛東的人,都沒打聽到他的下落。最終有個同事給她出了主意,讓她去法院起訴。

法院下達通知,也許會幫她找到人。

我媽真的就透過這種方法找到了向衛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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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記得,我媽具體是怎麼離的婚了。

許靜那邊用了些手段,向衛東一直沒露面。

法院判決下來,許靜竟然買通關係,提前領走了判決書。

我媽彷彿和一個透明人離了婚。

那是1996年,我9歲,我媽獲得了自由。

她帶著我,從外婆家搬出來,租住在一個破舊的小庫房裡。

那時我們真窮啊。

家裡唯一的葷菜是紅皮火腿腸,切得碎碎的,撒在菜裡。

於是一盤3毛錢的青菜,就有了肉的味道。

我從沒穿過新衣服。就連秋衣秋褲,都是別人剩下的。

唯一的一條新裙子,是三年級的六一兒童節。

班裡組織節目,我好想參加,可是演出服要自費。

雖然我什麼都沒說,但我媽看在了眼裡。她一個人跑去批發市場裡撿布頭,買便宜的小串珠。

然後每天晚上熬著夜,為我親手縫製了一件漂亮的裙子。

對於有錢人家的孩子來說,總想著與眾不同。

然而對於我來說,最想要的是和別人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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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學校,就是個微縮的小社會。

我穿著破舊的衣服,聽同學聊著我聽不懂的名牌和明星,說著我沒有見過的食物和玩具,完全是一個異類。

我又矮,又瘦,像根營養不良的豆芽菜。

很快,我就被同學孤立了,成了被凌霸的物件。每天,身上都少不了新的傷和淤青。

我彷彿成了我媽的翻版,悄悄地復刻著她人生的開端。

只是,我不像她那麼溫柔地逆來順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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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咬牙忍著,把所有的苦與痛,變成學習的動力。

我那麼小,卻清楚地知道,知識改變命運。

別的同學有錢上補習班,我有的,只是十倍百倍的勤奮與刻苦。

那些年,我每天只睡三四個小時。功夫不負有心人,中考我以全校第七的名次,考入全市排名第一的重點中學。

那一年,我媽單位的福利分房也下來了。

搬進新房那天,我和媽媽喜極而泣。

整整一夜,我都沒有閤眼。終於,我們有一個家了。

我在幸福中,想到了另一個人。

我和我媽吃盡了苦頭,才有了今天,他憑什麼一分撫養費不出。

重點初中,學費不低,我不能就這樣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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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讓我媽去辦這件事。

她的性格,只會受到傷害。

我只有靠自己。我打定主意,找到他,和他要錢。

其實,那時找向衛東不難了。

因為他已經和許靜結了婚。

許靜透過家裡的關係,把向衛東送進電視臺,做了風光的電視記者。

我總記得那一天,很熱,太陽很大。

我一個人,找去了電視臺。我一路打聽到了他的辦公室,推開了他的門。

我與他,9年未見,熟悉又陌生。

我對他的印象,還停留在那個遙遠的夜晚。

他說,你數到100,我就回來。

如今在我數過無數遍失望的100之後,我終於出現在他面前。

我直接叫了他的名字,向衛東!

他抬起頭,愣了三秒,竟然把桌面用的東西一股腦兒抹進抽屜,驚慌失措地站起來,奪門而出。

他應該是慌了吧。那個他們想要徹底抹去的孩子,居然又站在了他的面前。

我想親口告訴他,我不姓向了,我已經改了媽媽的姓。

我還想告訴他,我不會放過他的。

那是2000年,我13歲。

我沒想到的是,後來的歲月裡,我和向衛東會以仇人的姿態,對簿公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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