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林漁牧網

您現在的位置是:首頁 > 林業

前度結局介紹 人間別久不成悲

2021-07-19由 毅毅娛樂不一樣 發表于 林業

前度是什麼意思?

“戀愛超過一次的人,分了手的人,屬於過去的人;畢竟都是我們愛過的。”

分手時以為不會再相見的人,都是我們曾以為不會相離的人。若偶然再見,最上的情況是一個微笑一個眼神,一次擦肩而過。次之,是不痛不癢避重就輕地寒暄幾句,似舊友又似生人。最次,恐怕便是如影片中周怡與陳均平的偶遇一般,波瀾再起。周怡的現任阿樹因憤怒而高舉的右手,陳均平的現任阿詩情急之下潑出去的水,竟成了這對昔日戀人再次踏入彼此生活的契機,縱然只有不到兩天的時間,但對於前任而言,已是奢侈。

前度結局介紹 人間別久不成悲

前度劇照

前度結局介紹人間別久不成悲

周怡暫住在陳均平的家中,一切顯得熟悉又陌生。他仍留著那個古董沙發,仍在書房中佩戴以前的眼鏡,仍在煮麵時直接將蛋打入鍋中,但他也買了大房子,換了新工作,有了新女友,改了吃宵夜的習慣……終於,曾經最親密無間的那個他,有了她不知道的生活、不清楚的習慣、不瞭解的蛻變。眼前的陳均平,到底還是不是曾與她一起攜手走過的那個人?若是,為何這房中沒有她遺落的風景?若不是,為何這房中總有他暗淡的影子?過往與當下一脈相承,卻又一度割裂。這一夜,周怡難以安眠,此後便不斷嗅到那縷早在時光中散盡的清風……

前度結局介紹 人間別久不成悲

前度阿嬌

多年前悠悠地吹起的一陣泠風,乾淨純粹,吹過那張洗不乾淨的床單,吹過那個暴雨淋漓的深夜,吹過那堆支離破碎的玻璃,最終吹進這間寬敞的公寓中,在久別重逢的兩人中間只打了一個轉,便泛起無數欲語還休的漣漪。隨即又馬不停蹄地呼嘯而去……空餘她一人,悵然若失。

《前度》的優秀之處在於對細節的演繹,屬於過去之人,已無法再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但他們暗隱於細節中,那些只有彼此才明白的小細節。周怡與陳均平曾有過一對情侶耳釘,她戴在右耳,他戴在左耳。分開以後,周怡始終沒有摘下那枚耳釘,既使有了新的伴侶,也是如此。但在機場偶遇陳均平後,她坐在車上倉皇地取了下來,只因這耳釘,在任何人眼中都是普通至極,不值一提,唯有陳均平例外,唯有陳均平懂得。就如周怡身上的星形紋身,那是她與阿蘇的故事,他紋在脖頸,她紋在腳踝。

前度結局介紹 人間別久不成悲

前度高畫質劇照

周怡看似是個處處留情的女人,情事總是接連不斷,但實際上她的感情皆非兒戲,動心容易,卻也次次都交付了真心。她對陳均平的感情自不必說,與阿蘇相愛時,她染髮紋身,適應著他混亂危險的生活;與阿樹在相愛時,對方是旅行作家,常常雲遊各地,只為與之結伴,周怡便辭了工作退了租房。周怡的愛情強烈直接不計後果,或許也任性暴躁且迷失自我。想要完全地理解懂得一個人,就只有一種途徑——變成對方。周怡的愛情就是如此,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總是一個勁兒地往前衝,以求更接近對方一點兒,哪怕就只是一點兒而已。

前度大結局內容介紹

周怡走後,陳均平在下水管中找到了她丟失的耳釘,凝視良久。他再一次與她相遇,卻只能再一次眼睜睜地看著她離開,好像再一次地。。。失去了她。陳均平最終決定與阿詩分手,既使對方卑躬屈膝、委曲求全也無濟於事。桌上的塑膠杯終歸還是裂了口。周怡氣急會摔東西,曾摔碎了他心愛的模型與玻璃杯。從此之後,他便改用塑膠杯。但怎奈若無心經營,什麼材質的感情都是會碎裂的。轉念一想,陳均平始終是喜歡玻璃製品的人,就算受過傷,就算能勉強,他又怎會真的愛上塑膠杯?

前度結局介紹 人間別久不成悲

前度圖片

故事的結局若只是順理成章地舊情復燃,這部影片便會大打折扣。周怡始終在等一個人帶她去旅行,她的每一任前度都與她有過這樣的約定,可是全都化為泡影。“不是說最喜歡的永遠不是身邊的那個,而是最喜歡的,已經不再身邊了。”“最”是比較級,若非走到完盡,便無可稱量無法比較;“最”具有唯一性,但並非不可變更,而周怡的一生還會遇上許多人。所以,她要做的只是不回頭地走下去,她需要的只是一張獨自遠行的機票。這樣的結局,讓《前度》不僅關乎兩個人的愛情,更關乎一個人的成長。

《前度》並非是部能讓人大喜大悲的影片,它更像是一支針劑,輕輕刺入皮下,緩緩推動針筒,些許冰涼細微疼痛,僅此而已。行雲流水般的剪輯,讓現實與過往穿插自然,更給人虛實相掩,往事如煙之感。但正因如此才完美地詮釋了“前度”這個題材,前度或許本就是如風似影般的存在,是唯有在夜深人靜時,明一盞微燈,才能與之對峙的自身之影;是無色無味不可捕捉的風,唯有在某個特定的場景下,才會冷不丁地竄入後頸,讓人一陣激靈。

前度結局介紹 人間別久不成悲

前度高畫質圖片

記得村上春樹在他最新的小說中寫道,“我們是曾經的我們的事,絕不是沒有意義的。”但曾經是相對於當下而言的,對於不具有現在的人,曾經便真的毫無價值。而過往所具有的意義,也只能於當下、於未來緩緩顯現。在這個層面上,也許,人才是時間。

縱是曾在彼此生命中投下巨石的人,如今也早已雲淡風輕、雨過天晴。偶爾想起,也只是想而不念。縱使曾燈花挑盡難成眠,高樓望斷人不見,如今也已不會思之過切,已不會念之太急。就讓彼此在清風明月下憑欄兩處,無須言說,不必傳達。箇中心事如新月,既滿既缺,半合半離,多情的始終只是那望月人。人間別久不成悲,若回憶太冷,且溫壺新酒,若回憶太烈,且隨風揚散。愛情如是,愛情以外亦復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