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鑑別材料屬性後,才能“胸有成竹”,下筆成文

2022-06-23由 文苑夕拾 發表于 林業

材的屬性是什麼

常常有這樣的情況,我們從生活中採集了材料,也融人了自己的感受,然而,寫進文章後,才發覺材料出了問題,本來一個很好的構思卻因為材料不當,導致了全文的敗筆。原因就是在採集材料時沒有對材料的屬性進行鑑別,對材料的屬性模糊不清。於是又得重新去選材,這就延誤了成篇的時間。

郭沫若說:“無論做任何研究,材料的鑑別是最必要的基礎階段。材料不夠固然大成問題,而材料的真偽或時代性如未規定清楚,那比缺乏材料還要更加危險。”(《十批判書》)

郭老從寫作的親身實踐中深深體會到這一點,對於我們來說,對材料屬性認真加以鑑別,當然尤為重要。

鑑別材料屬性後,才能“胸有成竹”,下筆成文

鑑別材料的屬性,就是對材料的意義和功用進行認識。具體地說,是把材料的表象和本質,虛假和真實,輕和重,主和次,大和小,一般和典型等問題搞清楚,吃透了,這樣,下筆時,選材就“胸有成竹”了。

鑑別屬性,最關鍵是抓住材料的本質意義,這樣,才能自由地運用材料。

宋人周敦頤在生活中觀察了菊花、牡丹、蓮花這三種花的美,又看到了不同的人對這三種花的不同的美愛,有感而發,以《愛蓮說》為題,寫出了下面這篇膾炙人口的美文:

水陸草木之花,可愛者甚焉。晉陶淵明獨愛菊。自李唐以來,世人甚愛牡丹。予獨愛蓮之出汙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溢清,亭亭淨植,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予謂:菊,花之隱逸者也;牡丹,花之富貴者也;蓮,花之君子者也。嘻!菊之愛,陶後鮮有聞;蓮之愛,同予者何人?牡丹之愛,宜乎眾矣!

在這篇絕妙的短文中,作者以極為精練筒潔的語言,借物喻人,三種花實為三種人的象徵,讚美了“隱逸者”和“君子者”,諷刺了那些貪求富貴的人,透過寫愛蓮,借物盲志,表達自己的志向。對於這三種花,作者從它們的表象特徵中,深入鑑別其隱含的本質章義:從菊花在落葉繽紛的深秋獨開,看到其高沽孤傲的品性;從牡丹外表的豔麗浮華,看到其雍容富貴的本性;而對自己獨愛的蓮,則從其“出汙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溢清,亭亭淨植,可遠觀而不可襄玩”的特徵中,認識了它那高潔、樸實、正直,自重,清香,超俗的本色。正確地把握了這三個材料的屬性,才能運用自如,恰到好處地用來表現文章的主題。假如,對材料的屬性不能辨析清楚,恐怕也只能寫出張三愛菊,李四愛牡丹,王五愛蓮,我們都愛花的美這類籠統地講愛花的文章了,毫無疑問,是不可能寫出上文那樣具有優美的意境的散文的。

鑑別材料屬性後,才能“胸有成竹”,下筆成文

當然,同一個材料,從不同的角度,可以辨析出不同的屬性。就是說,一個材料,往往有多種意義和功用。

因此,我們在辨別某一材料時,要進行廣思,辨析出它的不同意義來,以便在寫作時,一材多用,或者,相同的取材,卻寫出與眾不同的文章來。

請你先閱讀下面的材料,然後運用鑑別屬性法對這則材料進行辨析,理解材料的本質意義。如果你將運用這則材料寫一篇議論文,你打算怎麼用?如何用它來完成這篇議論文

材料:據某報載,近日來,有關專家和學者,對於已成為廢墟的圓明園,引起了一場爭論,一種意見認為,昔日圓明園的輝煌已不復存在,只剩下幾堆石頭的殘骸,這殘破空廢的景象已無什麼意義,應將它重建,恢復當年它那作為清代典型建築、皇家園林的宏偉風采,以供今天的中外遊客遊覽,用它來創外匯。另一種意見激烈反對,認為保留原狀比重建好,因為,它是無聲的歷史,是活的教科書。

這則材料表現了對於圓明園的重建與保留的兩種不同意見,辨析這則材料,不能簡單地看雙方的誰是誰非,對與錯,應從時代的、社會的、人的精神價值觀的更深層次的意義上去思考。可以說,之所以會出現前一種意見,這與當今市場經濟的繁榮,人心趨利,民族精神的淡漠有很大關係。這則材料作為一個訊息報道,意義深遠,它揭示的是當今國民的精神價值觀的走向問題。這種對立的兩種意見的交鋒,正體現了當今中國社會在精神和金錢關係上痛苦的選擇,它也是這個時代中國社會面臨的矛盾,把握住這一點,就抓住了這則材料的屬性,即本質意義。如果運用這則材料寫議論文,不在於對材料中的兩種意見進行是非評判,而是以此引出話題,就圓明園的直觀價值、金錢價值、精神價值,進行議論,在對兩種對立價值觀的剖析中,上升到對於民族精神的追尋,井可對兩種價值觀形成的時代、社會原因 進行探討,提出解決這種痛苦選擇的途徑。

鑑別材料屬性後,才能“胸有成竹”,下筆成文

下面請看華敏先生寫的參考範文:

圓明園的“痛苦選擇”

選擇,有時是痛苦的。

人們希望,兩全其美。但願要變為現實,鮮且難也。選擇是“小”舍而“大”得,屬戰略之舉,非可小視。大業難成,多選擇莫從,跪蚤思維的結果。

今日之圓明園,正面臨著一場艱難的選擇:或是燒燬的,或是重建的。

燒燬的,是強盜們窮兇極惡的罪證。重建的,是商品市場的賣點;前者的價值是精神的。後者的價值走金錢。

燒燬的圓明固,其精神價值是舉世公認的。因為它早巳不是原來意義的皇家園林殘址,而是一座中華民族恥辱的“石像館’。它比法蘭西巴黎陳列的,歷史上被普魯士戰敗的“蠟像館”,更宏偉、悲壯。

雖然,圓明園的直觀價值,唯“空”而已。因為除了石頭的殘骸之外,一切都被強盜們燒光了,搶光丁。但不屈的石“骨”們,仍橫臥著、挺立著、傾仗著、掙扎著。即使有的砍去了頭,有的鋸去了臂,有的割去了乳,有的橫斷了腰……人們若沿著歷史的走廊,穿過時間的隧道,就一定會聽別驚濤之迸裂、雪恥的吶喊

度墟,圓明固的精神價值,具有層次較高、蘊含較深的特點,淡了血淋淋的表面刺激,人們要理解它有個過程。因而沒有北京王府井、上海外灘的人潮奇觀,甚至顯得有些冷清。被人視為“空虛”,亦是有幾分道理的。

也應承認,重建後的圓明園的金錢價值是空前的,甚至可以勝過幾個大型企業的效益。固為,昔日帝王的奢華,正讓有錢人夢寐以求。達旦歌舞的歡樂,定會驅走百年的寂寞孤冷。遠來的四海賓朋,定令如痴如醉,流速而忘返……

問題的提出,是如此的尖銳。一方面是民族精神的召喚,一方面是金錢的巨大召喚。因而,圓明園的割愛而舍是“痛苦”的。

筆者認為,這種“痛苦”並非孤立,而是當今中國社會在精神和金錢關係上,相互矛盾的“焦點”表現。要走出邊個矛盾的“怪圈”,需要的是戰略的眼光和科學的辯證思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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