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紀一：“墜龍”

“真龍”墜落？

話說在1944年的松花江，事發當天的氣候十分惡劣，天空電閃雷鳴，而且還下著很大的雨。大部分的漁民都躲在家中避雨，剩下僅有的幾個膽大的漁民為了生活決定去松花江岸邊撈魚，但是剛出門就看見一條蛟龍在空中盤旋，並且還遭受雷擊就像是在渡劫一樣，於是這些漁民看到這樣的場景被嚇尿了，急忙跑回房屋裡再也不敢出來了。

人們都非常積極，即便是平日裡比較懶惰的人也都紛紛去挑水、澆水。而在寺廟裡許多百姓、僧侶每天都要為其作法、超度，此舉一直持續到又一次的數日暴雨過後， 再去那個地方去看，龍已經沒了，只剩一條深溝，沙子裡還留有濃烈的腥味兒。

當時松花江墜龍事件不僅轟動全國，訊息也被封鎖了。

不過，這事隱藏多年後還是被翻牌了，被刊登在上海人民出版社編輯出版的1989年12月《中外書摘》第三卷第四期的《人間奇事》專欄裡，題目為《我所看到的黑龍》：

（1944年8月（具體哪一天記不清了），我父親任佰金領著我（任殿元，當時27歲）和漁民叢來順（43歲）、謝八（38歲）等駕船出江打魚。我們出江少則三五天，多則十幾天，和我們一同出江的還有4只船、10多個人。

這天早晨，我們的船隻行進到了牡丹江（為松花江某段的舊稱）南岸（當時這裡歸肇源縣管轄，位於肇源縣城偏西北15公里處），突然發現陳家圍子村後頭圍了許多人，估計要比陳家圍子全村人還要多4倍。我們將船靠了岸，向岸邊的一個人打聽，那人小聲地告訴我們：“黑龍江裡的黑龍落到沙灘上了！”一聽這訊息，我們既興奮又緊張，我父親說：“魚上不上網也不差這一會兒，走，看看去！”5只船上的10多個人就全上了岸，我們幾乎是跑著趕到的。

一看那場景，把我父親那樣的老“魚鷹子”都嚇呆了。但見一個黑色的巨型動物臥在沙灘上，它太大了！陳家圍子的人用柳條子在它身上搭了個棚子，算起來得有20多米長。它有10多米長，頭頸比身子細，頭像牛犢子腦袋那麼大，略呈方形，上寬下窄，頭上沒有杈角，只是在前額上長了一個扁鏟形狀的角，像牛角，短且直，根部粗約10釐米。臉形和畫上畫的龍差不多，長著七八根長鬚子，又粗又硬，還直抖動，嘴形特像鯰魚嘴，又扁又寬，嘴有30多釐米長，閉著，看不到它的牙和舌。它閉著雙眼，眼角圍了一團蒼蠅，它的眼皮一動，蒼蠅就“嗡”的一聲飛開了。它長著4個爪子，但看不準爪子有幾個趾，因為爪子深深地插進了沙灘裡，小腿比小夥子的胳膊還粗。它的身子前半部分粗，由於是趴在地上，能看出接近大人腰那麼高，估計直徑得有1米多。後腿以後的部分是尾巴，比前身細，但很長，足有八九米。整個形象就像個巨型4腳蛇（東北土話叫馬蛇子，即蜥蜴類動物）。它通身是鱗，脊背上的鱗是鐵青色的，足有冰盤那麼大，形狀和鯉魚鱗差不多。肚皮和爪子上的鱗是粉白色的，瞅著比脊背上的鱗鮮嫩，並且略小於脊背上的鱗。脊背上的鱗乾巴巴的，像曬乾的魚坯子（乾魚）。大群的蒼蠅在它身上飛來飛去，它不時地抖動身上的鱗，發出乾澀的“咔咔”聲，每響一次，蒼蠅就“嗡”的一聲飛起來；聲音一停，蒼蠅就又落了下去。它身上的腥味兒極大，相距幾百米遠就能聞到。它身下臥著的地方已經臥出了一條長溝，身邊的嫩雜草都被它踩倒了，可惜的是看不出腳印是什麼樣子。

陳家圍子只有20多戶人家，總共60多口人，而在場卻有300多人，原來，附近的任家亮子、瓦房子、尚臥子等好幾個村的人全來了。他們有挑桶的，有端盆的，都拿著盛水的工具，統統由陳家圍子偽村長陳慶指揮。陳慶不許大家管它叫“龍”，只能稱“水蟲”。聽陳慶講，昨天下午他還來過這裡，什麼也沒有，今天早晨就有人看到了這個“水蟲”，說明它是昨夜臥在這裡，今早被人發現的。陳慶組織陳家圍子人搭起了棚子，然後讓人挑水往“水蟲”身上澆，水一澆上去，“水蟲”身上的鱗就隨之一抖，人們就這樣一桶桶地往“水蟲”身上澆水。謝八說：“快看，它的脖子多像馬脖子！這傢伙肥啊，要是宰了吃肉該多好。”

看了一個多時辰，我父親說：“走吧，明天再來看。”就這樣，我們戀戀不捨地上了船。在船上大家還直議論，叢來順說：“如果這個‘水蟲’沒有尾巴的話，那它就是黑龍江裡的禿尾巴老李。”謝八說：“這一定是黑龍江裡的黑龍，你沒看它通身都是黑色的嗎？”大家連魚都沒打好。

當天下午下起了大雨，到夜晚變成了暴雨，整整下了一夜，時緩時急。第二天一早轉為牛毛細雨。我們5只船直奔陳家圍子村後，趕到那兒一看，心涼了！曾經趴臥“黑龍”的地方現在只剩一條深溝，沙子裡還留有濃烈的腥味兒。據當地人講，“水蟲”是半夜走的，怎麼走的，到哪兒去了，誰也不知道，因為下暴雨的夜晚不可能有人守候它。但我們清楚地看到，距它趴臥的沙溝東北處還有一條深溝，明顯能看出是它站立起來時弄成的，這說明它極可能是朝東北方向走的，怎麼走的，卻是個謎。會不會是像飛機那樣行進一段距離後鱗甲張開、騰空飛起來了呢？這隻能是猜測）

黑龍江事件的繼續發問：

這一切是真的嗎？為了證明這段經歷的可靠性，任青春提出了4個論據：一、自己第一次聽父親談及此事時，才六七歲，母親臉上那不耐煩的神情表明，此事早已是老生常談，如果不是真實事物強烈地刺激了老人，他不會把這個故事一講再講；二、父親是一個老黨員，為人誠實厚道，絕非信口開河之輩，他不信鬼不信神，思想開明，上個世紀40年代，他第一個帶領群眾拆廟砸神像，若不是親眼所見之事，父親斷不會反覆陳述；三、當年自己在肇源縣的小旅社中住宿，一老人談及同一起事件；四、任殿元老人在松花江南岸看到的那條身長10多米的黑龍“像一個大馬蛇子”，馬蛇子為蜥蜴的俗稱。令人驚訝的是，甲骨文中某些“龍”字的寫法，看上去酷似蜥蜴，新石器時代的一些彩陶紋飾也是如此形狀。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了“龍”，文化程度只有初小的任殿元，怎麼可能認識“龍”字的甲骨文字形？古籍中不止一次記載了古代的“墮龍”事件，其描述與父親所講的大同小異，父親又怎麼可能知道那些連專家、學者都未曾提起過的散佈在古籍中的關於“墮龍”的具體描述呢？

1994年底，《上海灘》雜誌社編輯馬小星出版了著作《龍：一種未明的動物》，說明考察和研究。1992年，馬小星列了一個科學調查提綱，委託任青春對任殿元的陳述進行了詳細考證。結果又確認了“掉龍”事件的一些細節，任青春給任殿元看了許多種類的恐龍、鱷魚的圖片。

後來馬小星對“松花江墜龍事件”做了實地調查。他自己到墜龍的地點訪問了上百名本地老人，有不少老人證實松花江南岸確實發生過“墜龍”事件。更大的發現是在訪問中，一位當年在現場的老大娘給他提示了一個地方，她丈夫當年就是在那個地方看見過和她口中形容得一模一樣的“黑龍”。

於是，老馬順著松花江一直往上游尋找，終於來到了位於黑龍江、松花江和烏蘇里江交匯而成的三江平原核心地帶——雙鴨山。在1994年這件迷一樣的時間後來迎來了突破性的新線索，並解開了另一件鮮為人知的真人真事！

“降雨”

在建國前黑龍江的雙鴨山市一處河灘上，有一個鄂倫春族的聚集區。鄂倫春族人普遍信仰薩滿教，他們拜火、拜山、拜日月星辰，崇拜自然萬物，相信萬物皆有靈。“鄂倫春”的意思是“使用馴鹿的人們”，一般過著遊獵的生活，揹著弓箭和獵槍，走到哪，就在哪狩獵，日子過得悠閒自在。

但是這個小村子平靜且安詳的生活卻伴隨著一個地質勘探隊的到來結束了。本來雙鴨山出名多礦，有地質勘探隊來，大家都習以為常，他們在河灘上紮了帳篷，在山上水中架上裝置，整天敲敲打打的。

那年整個地區發生了幾十年不遇的大旱災，好多小河流都斷流了，村莊河流的河灘都露出了一大半，好多淺灘上擱淺的 魚兒翻著白肚皮亂蹦。

當時，村裡人清理薩滿教的巫師來求雨，巫師做起了法壇，祭奠了先祖，讓他們打死一隻啄木鳥，放在水上，鳥嘴朝上張開，掛在樹上，說祈禱後天上就會下雨了。

但啄木鳥掛上了好幾天，都被曬成乾屍了，雨卻始終一滴沒下。這時，一個在旁邊看熱鬧的地質隊工程師就出了一個主意，說他們家鄉在雲南，雲南是拜龍王爺的，這裡既不下雨，說明龍隱藏在了水潭深處，要把龍王請出來才行。

要拜神龍，首先就要取一匹十幾米長的綢子掛在樹上，再殺幾隻大紅公雞，將雞血灑在江邊，然後弄一桶牛尿澆在江中。

然後找一塊老虎骨頭，用一根長繩拴住，扔在水潭深處，“龍虎”本是冤家，那水潭中的龍一聞到虎骨，就會一口吞下去，它接受了村民的供奉後，打一個噴嚏，那天上就會下雨了。

聽完他這套讓鄂倫春族人聞所未聞的邏輯以後，村裡的人都面面相覷，但無計可施的情況下還是選擇了相信他的話。

鄂倫春族是天生的獵人，別說是虎骨，就是虎頭都能拿出來，不一會兒，就綁好了紅繩，殺了紅公雞，澆了牛尿，又有人回家取了以前打獵的虎骨過來，牢牢綁在了一根粗牛皮做的長繩上，那老牛皮做的繩子最結實，這次浸了江水，更是連一頭大象都能拴住，人們把長繩一頭綁在了一棵百年老樹上，一頭讓人劃皮船將虎骨沉到了江中心。

結果虎骨扔出去後，等到下午，那牛皮繩還是一點動靜也沒有，大夥也就散了，想著牛皮繩反正綁在老樹上，即便有龍也拉不走。這位工程師當時也沒當一回事，拍拍屁股就回營地了，見勘探隊的人正在吃飯，就把這件事當笑話講了出來。

結果他剛說完，一個人就猛地站了起來，大聲喝道：“不好！”這個說話的人正是雙鴨山地區一位很有名的風水先生，他對這裡的地形極為熟悉，所以勘探隊專門請他過來指點一下山勢走向，以及問一些關於當地礦產等事情。

見大夥愣在一旁，他接著說：“這山裡有大蛇，那大蛇小的有筷子般粗細，大的有水缸粗，蛇在深山裡修煉久了，那頭上會長出了紅彤彤的犄角，從而變成蛟，等那蛟穿過龍門，渡了劫，就可以成龍了！你們這幾天看到山裡經常會出現一條條的大裂縫，那些裂縫底下就是這蛟的窩，等到他修煉好了就會從山裡鑽出來。

這蛟平生好殺戮， 在它潛心修煉時千萬不能打擾它，你往那江水裡吊了一根虎骨，那龍虎本是仇敵，那蛟聞到虎骨味，一定會從山中竄出來，它一旦從山中出來，那幾百年的修行就全部廢掉了，那時候怕它惱羞成怒出來為禍人間啊！”

那風水先生說得半真半假，幾個人也是將信將疑。

風水先生卻起身催大家，趕緊把虎骨拽出來，再給那蛟獻上“三牲”做祭禮，說不定還有救。

幾個人聽他這樣說，也直奔江邊去，結果還沒到江邊，就見那江邊的歪脖子柳樹彎成了一張弓，那水下有東西咬住了虎骨，力量之大，連百年老樹都給拉彎了。

那風水先生見了，大吃一驚，趕緊跑過去一看，只見那江水平靜如常，只是那牛毛繩一直嗖嗖往水下躥，拽得老樹幾乎栽進水裡。勘探隊的幾個人也是面面相覷，那江下究竟藏著什麼怪物，連這一棵老樹都要給拉倒了？

隊長輕輕咳嗽了一下，小聲問風水先生怎麼辦？風水先生緊緊皺著眉頭，死死盯住江心，說讓人多找一些棉花破布，在馬尿牛尿中浸泡了，扔在江水中。那蛟喜歡馬尿牛尿，看看它聞到這些味道，能不能鬆開嘴，只要它鬆開嘴，就趕緊把虎骨拽出來。

幾個人分頭行事，有的回去找破布，有的趕緊去通知村裡人。

那虎骨釣到蛟龍的訊息一傳開，整個村子都炸開了，大家又害怕，又有些興奮：這釣魚、釣鱉都聽說過，有誰聽說過釣龍的？

大家紛紛響應號召，將那棉襖破開，直奔牲口圈浸馬尿，不多時就弄了不少溼淋淋的棉布，按照風水先生的吩咐，拋在了指定的江水中，遠遠地站在後面看。

這時，就看見那江中突然泛起了一個巨浪，浪花劈頭打過來，打得眾人一陣驚叫，紛紛往山上跑去，被那風水先生喝住，說：“那蛟松嘴了！”

隊長往樹上一看，就看見那牛毛繩果然漸漸鬆了下來，那棵老樹也漸漸恢復了原樣。風水先生讓人趕緊解下來那繩子，那繩子雖然解開了，但是拉起來還是沉甸甸的，那邊好像有什麼東西拖住了一樣，怎麼也拉不動。

風水先生就讓人拿來一個羊皮筏子，將牛毛繩一頭牢牢拴在了羊皮筏子上，將羊皮筏子扔到了水中，就看見那羊皮筏子竟然在水中緩緩遊動起來，就像是水下有什麼拉著它。

大家的心又都揪住了，難道說拉著羊皮筏子的，竟是水下的蛟龍？

風水先生並不說話，只是拿著羅盤跟著那隻羊皮筏子走，勘探隊跟在風水先生身後，眾人也遠遠跟著他們。風水先生看著羅盤，額頭上的眉頭越來越緊，嘴裡也喃喃說著些什麼，不停說著：“不可能！不可能！”

大家見風水先生有點魔怔了，也不敢說什麼。

風水先生在那不斷重複：“它不是蛟，它不是蛟！”大家聽不太懂他的話，想著不是蛟，那就是水怪大魚唄，關於各種水怪大魚的說法多了去了，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但是大家怕風水先生會出什麼事，只好緊緊跟在他身後。

走了差不多有三五里地遠，在那江水中有一處孤島，羊皮筏子就停在那個小島處不動了。

這處孤島應該是江水從上游帶來的泥沙沉澱而成，周圍有幾處大水匯聚到這裡來，島上密密麻麻生長著灌木。

不過仔細看看，也覺得這個小島有古怪。這樣一塊綠洲，又處於幾條大水的交匯處，小魚小蝦極多，理當會成為各種水鳥和小獸的樂土，但是那個小島上卻看不到任何活物，連一隻水鳥也看不到，這個是極不正常的。

大家都緊張起來了，那個羊皮筏子怎麼到了這裡，莫非小島下真藏了一個怪物？風水先生讓人划著樺皮船，去了小島處，又往水裡扔了只鴨子。結果那鴨子剛落到水上就開始拼命拍打著翅膀往岸邊逃，彷彿水中有什麼東西要吃它。

風水先生讓人把鴨子的翅膀和腳綁上，再次投到小島周圍的水裡，那隻鴨子拼命挪動身體，焦急地沉到水中，又鑽出來，急得嘎嘎叫。

風水先生點了點頭，說道：

“

看來傳說果然不錯，它果真不傷人畜。

”

便讓人把他送到島上去。

大家見他要去島上，紛紛勸他別去，怕蛟龍吃人。風水先生卻告訴大家，水下確實藏了個怪物，卻是一個瑞獸，連水中的鴨子都不會傷害，所以人更不用擔心了。

聽他這樣一說，大家也就放了心，也想跟著風水先生去見識見識，幾個人都跟著他上了小島。

那小島上灌木叢生，周圍有一股濃烈的腥味，像堆了好多臭魚爛蝦。島上灌木很高，又多又雜，但是在小島的西北方向，卻有一大塊地方光禿禿的，一根草都沒有。

大家走近看看，發現這裡不僅沒一根草，連泥土都是一種乾燥的發紅泥土，看著非常怪異。要知道，這裡可是北大荒典型的黑土地，這裡的紅土，一定是有人從其他地方運過來的，泥土裡混合了硃砂，在鐵鍋中翻炒過幾次，才會寸草不生。這是什麼人大費周折將泥土運到這裡呢？

風水先生也皺緊了眉頭，仔細看著羅盤，然後用柺杖敲打著那塊紅色泥土，就聽見那地下砰砰有聲，這泥土下竟然是空心的。

風水先生喃喃說了句

“

頭北腳南，瓦罐定墳

”

，難道這下面是一個聚風盆？他用柺杖圈了一個地方，讓人往下挖，只挖三尺深就行，又囑咐大家挖的時候要注意，要是碰到什麼東西，就趕緊停下來。

大家沒什麼工具，就順手摺了幾根樹枝掘起來，好在河灘上泥土鬆軟，沒多久就挖了三尺深，樹枝觸到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風水先生用柺棍扒開衣服，卻發現衣服下面並沒有屍體，只有一小截黑色的骨頭。

眾人臉色一下子變了，倒吸了一口冷氣，連連倒退幾步，那些屍體竟然變成了一截截黑煞！

（

在東北的民間傳說中，含恨死去的人，屍骨就化成一截黑骨，那就是很邪門的黑煞，是一種極其可怕的東西。

）

風水先生

先是神情凝重，接著他環顧了小島周邊泛起的漣漪，眼神又亮了，驚歎道：

“古有禿尾巴老李，沒想到在我有生之年可以遇到它的後人！”

見大家一臉懵逼的矗在那，風水先生便解釋道：

“黑煞之所以一直沒有出來害人就是因為那水中之物，它築巢於此就是為了困住這沖天的怨氣，你們現在趕快回岸吧，這裡由我來收拾！”

當時的

天空中已經聚攏了一些黑霧，霧氣沉沉，雖是正午，卻像是黃昏

，眾人也是很害怕，畢竟看見這麼多穢氣的東西，於是也不由得多想的回到岸邊

。

只見

風水先生在那東南

至陽之

地圈了一塊八卦形狀，按照八卦形狀挖一個九尺深的深坑，在那深坑中鋪上三尺厚的硃砂，然後親自將那些黑骨給

“

起

”

了出來。

按照古訓，

“

起

”

黑骨不能見五行之物，

“

金木水火土

”

都不能沾。風水先生脫下了自己的道袍，跪在地上，將那黑骨一個個捧到了袍子裡

然後放在八卦洞裡。

最後，他在河邊撿了一堆青色石頭，排列成一組龍形，牢牢壓在洞口上。

下一秒狂風大作，大浪滔天，水面突然翻起了一個巨大的水花波浪蕩開，一個黑褐色的頭顱在水中若隱若現，看起來有水牛般大小。接著那物在水中翻滾著，水浪滔天，彷彿天和地一時間連在了一起，一聲長鳴，蛟龍一下竄到天上去了。

就是說同一時間段，有兩條黑龍在這帶地域出現，一條是渡劫昇天的黑龍，另一條是受傷墜落再昇天的黑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