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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頤武先生,邀請你欣賞一下這個太監的書法

2022-05-09由 朵拉陳暖心小站 發表于 漁業

惠濟河都有什麼魚

北大中文系教授、博士生導師

張頤武先生

發了一條只有116個字的微博,被人挑出了多達12處語病。

張頤武先生,邀請你欣賞一下這個太監的書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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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認為,這樣的語文水平,不如高中生。

本來覺得,這樣的事並不奇怪,也沒有什麼好說的。當今之世,類似這樣的“著名教授”、“知名學者”還少麼?

比如,去年6月,復旦大學中文系主任朱先生寫了一篇約200餘字的悼念文章《求仁得仁,永珍安息》,也被人發現硬傷累累,將其改得體無完膚。有人說,全文中,唯“復旦大學中國語言文學系系主任朱某”這一句可不易一字。但在我看來,嚴謹地講,其中兩個“系”字亦顯囉嗦,保留一個可也。

但令我多少有點意外的,是張頤武先生對此事的兩次迴應。

第一次,他迴應稱:“

是隨手寫的微博,確實沒有修飾得完美,但費心弄了半天也挑不出什麼硬傷。這些是隨手寫的點評,沒什麼值得說的。

接著強調自己的文字

“就是沒有不通的,這也沒辦法”,“還是挑不起什麼事來”,並稱“看著這麼操心費力,也是很有趣”

很快,他又第二次迴應:

“古人有一字師,現在是微博有一百多字師。勞神費力,辛苦得很,點點劃劃,真是勤奮極了,對著一段微博真是努力。可惜也還是沒什麼大毛病。都知道其實是不喜歡內容,但這麼費心費力,也可貴得緊。還得謝謝。有這百字師這麼操心指點,我覺得更得多寫點微博,讓人有機會奮力指點一下,大家都挺高興。”

張頤武先生,邀請你欣賞一下這個太監的書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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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頤武先生的臉皮至少比“北京大學”的匾額要厚,我是多少知道的。

臉皮不厚,說不出這樣的高論:“

老美死八十萬,沒事一般,中國一個女性缺衛生巾哭訴,社會反應巨大。

臉皮不厚,不會讓一向寬厚的鄭也夫教授公開表達厭惡。鄭也夫教授曾在一篇文章裡這樣寫道——

前些天某電視欄目約我到一個談話節目中做嘉賓。我問:“還有哪位嘉賓?”對方答:“張頤武。”我厲聲道:“我不和他同臺做節目。”對方問:“為什麼?”我說:“我討厭他,他不是講道理的人。”對方深問。我便說了當年他和韓少功的糾紛。

我和張頤武、韓少功素無一面之緣。他二人的糾紛,我是地道的旁觀者。張說《馬橋詞典》抄襲了米洛拉德·帕維奇的《哈扎爾辭典》。我讀過《馬橋詞典》,將之推薦為我的研究生的必讀書。我以為,凡看過《馬橋詞典》的人,都會明白那不可能是抄襲外國作家。以後《哈扎爾辭典》中譯本出版。我雖毫無疑惑,還是買了一本,要裡外看個究竟。讀後確認,張頤武要麼是別有用心,要麼是沒讀過《馬橋詞典》就信口開河。

但事實證明,我還是大大低估了張頤武先生,他的臉皮竟能夠厚到震古鑠今的地步。

白紙黑字,眾目睽睽,他那條116字的微博,但凡上過中學的人都能看懂,並知道錯在哪裡——畢竟,他不是研究物理化學的教授,也不是資深中醫,可以用一堆公式定理或玄之又玄的理論鎮住大家。

可是你看看,都這樣了,他還端著名教授的架子不放,並對幫他挑錯的網友大加譏諷,這已經不是臉皮厚不厚的問題了,而是有沒有臉皮的問題了。

張頤武先生稱自己的文字“就是沒有不通的,這也沒辦法”——我認為“沒辦法”的是他,畢竟他無法下令修改辭典與語法,也無法下令將幫他挑錯的人統統抓起來。

他在迴應中提到了“一字師“,我就跟他說個”一字師“的典故吧。

20世紀30年代,陶行知先生寫了一首讚揚某小學的詩:“有個學校真奇怪,大孩自動教小孩。七十二行皆先生,先生不在學生在。”

有個才八九歲的女學生卻提出:“既然大孩能自動,難道小孩就不能自動嗎?大孩能教小孩,小孩就不能教大孩嗎?我看應該改為“小孩自動教小孩“。陶行知先生聞之有理,當即把詩中“大”字改為“小”字。事後,陶行知逢人便誇小女孩為自己的”一字之師“。

網友幫“改作文“後,復旦朱先生好歹保持了沉默;而張頤武先生,老老實實承認自己學藝未精,虛心對待網路上的”百字師“,有這麼難麼?

昨天我在公號裡轉發了一篇談大太監李蓮英書法的文章,實話說,第一次看到李蓮英的書法,我吃驚不小,沒想到,人人唾罵的李蓮英,竟然在書法上有如此高的造詣,正如業內人士評價,“柔中帶剛”,雋逸中不失遒勁,氣息流暢,可媲美書法家作品。

張頤武先生,邀請你欣賞一下這個太監的書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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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雖壞,但藝術功力擺在那裡,槓槓的。

對比之下,我忍不住大發感慨——

無論是貴為博導的張頤武先生,還是發現“我們蹲著都比人家高“的著名國際問題專家金燦榮先生,抑或以”死幾千人跟沒死人差不多“而聲名鵲起的後起之秀李毅先生……不能光顧著修煉臉皮功夫、增加臉皮厚度,也得適當照顧一下專業能力啊!

否則難免被人譏諷連太監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