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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彩中國律師|海華永泰田其銳:揹著雙肩包奔跑的法律人

2022-02-12由 中視聯播 發表于 漁業

月兔空調多少錢一臺

編者按:都說青年律師需要勤奮努力,但是田其銳說:“青年律師光努力是不夠的,你得拼命。

出彩中國律師|海華永泰田其銳:揹著雙肩包奔跑的法律人

作者:田其銳

許多人對律師的印象,還停留在港劇中那帶著一頭假髮,在法庭上走來走去,義正辭嚴地詢問對方當事人和證人,慷慨激昂地向法官大人表明己方立場的“奸猾”精英形象,認為律師都是拎著黑色皮質公文包,穿著制服套裝,帶著高階腕錶的高富帥。當初,也正是這種帶有視覺衝擊感的職業形象直接把我忽悠進了法學院。

打了雞血準備司考

17歲那年夏天過後,我進入大學校園,開始了我的法律學習生涯。和電影不同的是,我的青春遠不及何以琛那樣精彩,像大多數平凡法律人一樣,每天面對的就是枯燥的法條、奇葩的案例還有昏昏欲睡的庭審。但是,我還是必須不斷地給自己打雞血,因為有個叫“司法考試”的鬼門關存在,四年的大學生涯,司法考試無疑在每個法律系學生的生活中扮演著極為重要甚至是頭等重要的角色,我們這些法律系的小鯉魚熬了四年還不都是為了這僅有的一次跳龍門的機會。為了完成這次跳躍,我給自己立了軍令狀,在複習司考的6個月裡,每天必須在教室裡坐足12個小時,正是這種拼命三郎的精神,最終使得我一次就能躍過司法考試這個號稱“中國第一難考”的龍門。當法學院門口那張寫有我名字的紅榜張貼出來時,我終於可以放肆地開懷大笑一場了,我知道我的律師生涯開始了。

出彩中國律師|海華永泰田其銳:揹著雙肩包奔跑的法律人

混跡醫院,開拓案源

2011年畢業後,我毫不猶豫地就來到魔都,開始給各家律所投簡歷,走馬觀花式地面試,吃了很多閉門羹,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最終還是有律所肯收留我。招聘的時候明明說好是做律師助理的,等面試的時候,主任卻告訴我本所的助理名額滿了,你去做業務開拓吧。Duang的一聲,其實我心裡是拒絕的,但是,想著自己還是個新人,連實習律師都不是,有什麼資格跟律所談條件呢,算了,還是硬著頭皮幹吧。

所謂的業務開拓,實際上就是令很多同行所不屑的去醫院跑交通事故案源,大家之所以不屑是因為覺得這種業務太low,不像IPO、企業併購、反傾銷等業務聽起來就讓人覺得高大上。那段時間,基本上每天都揹著沉重的雙肩包,裡面裝滿宣傳資料,去醫院的骨傷科,挨個病房敲門詢問有無交通事故傷者,有的話就與他們聊聊,介紹我們律所的基本情況,推銷我們律所的法律服務,解答他們關於人身損害賠償的各種疑問。一開始,我還是非常害羞的,敲門時都比較膽怯,害怕碰見脾氣不好的患者直接被趕滾蛋。慢慢地跑多了,就與病房裡的患者熟起來了,每天都去陪他們嘮一會嗑,推著他們出去走走,護士過來換床單時也幫她們整理床鋪,阿姨過來拖地也搶著幫忙清理拖把,很快整個醫院骨傷科兩層樓的人都比較喜歡我了,隨之而來的就是源源不斷的案源。

我當實習律師的第一個月,就為律所爭取到了6個案件,我個人的收入也達到兩萬多,這對一個實習律師來說,已經非常不易了。我開始愛上案源開拓這份工作,就一直做了下去,直到我拿到律師執業證才開始專做律所分配的案子。律所分配案件,我從來不挑肥揀瘦,不管案件難易,也不考慮律所能分給我多少律師費,把每一個案件都當做是律所和當事人對我的一次考驗,不管是前期調查取證還是後期開庭、執行,我都盡心盡力。這樣前後一做就是兩年,這兩年的經歷使我明白了,法律業務沒有什麼low與不low,揹著雙肩包在外面跑業務也不見得就比待在辦公室寫材料層次低,關鍵是你要肯用心去鑽,要把這個領域鑽透吃透,成為這個領域的專家。

出彩中國律師|海華永泰田其銳:揹著雙肩包奔跑的法律人

烈日下去做不良資產清收

主任看我做事夠拼,能吃苦,就調我做銀行的不良資產清收業務,我主管的資產專案都分佈在溫州一帶,幾乎每個月都要去溫州跑兩趟,一去就是好幾天,和同事兩個人開著車基本跑遍了溫州的各區各縣,挨個拜訪客戶和法官,不變的還是揹著那款雙肩包,一年的風餐露宿,曬得烏漆墨黑,客戶每次見到我總是調侃“喲,田律師又黑嘍”,我也開玩笑說“曬成古天樂才好呢”。

非訴業務要求細緻,每份材料每個資料都要反覆校對、有時翻遍幾百頁的檔案材料只為確認一個時間節點,做不完的Excel表寫不完的報告,壓力大,就深夜開車到江邊吹吹風,黃浦江、錢塘江、甌江的江風都沒少吹過。這樣的工作雖然枯燥乏味,但是,當每次把那些已經被界定為壞賬、爛賬的不良債權變成實實在在的真金白銀的時候,真是發自內心的開心,彷彿這些都是我自己的債權。我負責的溫州月兔空調的破產專案,一個專案就為銀行回收現金超過2500萬。做不良資產的那段時間,我深刻體會到,我們年輕律師光努力是不夠的,我們要拼命。

接了28個“爛尾”的案子

2015年六月我加入了海華永泰律師事務所,開始迴歸訴訟業務,作為一名“少狀”,我還是和三年前剛入行時一樣喜歡雙肩包,每天穿戴整齊,頭髮精心梳理,再背上雙肩包,繼續穿行於上海各個法院和機關單位之間。這樣一干就是六年,前三年在團隊內做授薪律師,我工作的團隊主要以婚姻家事案件為主,我來海華之前完全沒做過離婚案件,對離婚案件充滿了好奇。那個時候,團隊任何一個律師的開庭我都要去旁聽,他們的案子我也跟著參與,雖然沒有一毛錢的提成。後來團隊陸續有幾個律師離職,他們手頭爛尾的案子沒人肯接,因為提成已經被分走了,後續再做也沒提成了。在大家都不願意交接案件的時候,我提出所有離職同事的案件交給我做,這樣一下子分到手28個離婚案件。這些案件我跟了一年左右,對於離婚案件的處理已經完全得心應手了,而且因為表現不錯,入職一年後就升為律所模擬合夥人。2018年團隊老闆自己出去獨立開所,我們團隊的員工也四散各地開始獨立執業,獨立後我依然選擇把婚姻家事作為專業方向,深耕、精耕婚姻家事案件,經過這些年的耕作,也慢慢取得市場和律所同事們的認可,收入也慢慢好起來了。獨立後,每年能保證有五十個以上的訴訟業務,每年能超四倍完成律所的創收指標,多次被評為律所的“優秀律師”;因代理了若干名人和鉅額離婚、房產業務,在上海律師圈婚姻家事領域也有了一定的口碑。

我相信天道酬勤。要說這些年我到底悟到了點什麼,就是《道士下山》里老道士那句話:“嘴要甜,手腳要勤快,功夫還要練”。與眾多青年律師同行共勉。

編輯:楚予、《出彩中國律師》專題統籌:秦前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