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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鄉酸飯 隴中旱塬上最勾魂遊子濃香沁脾流逝經年的滿滿記憶

2021-06-04由 小姿伶愛娛樂 發表于 漁業

兩頭尖的擀杖怎麼用

西北人偏愛漿水酸菜,能用漿水酸菜做出花樣並不斷翻新的,尤以定西為甚。

漿水面是傳統定西家庭招待客人的壓軸戲。客人來訪,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後,能幹的女主人三下五除二就能擀出細細的長麵條來。和現代人為了便捷常吃的整齊劃一的機器面相比,手擀麵保留了全手工、原生態、老傳統的製作工藝,帶有天然面香,耐嚼勁道,口感爽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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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亮亮的漿水用清油蔥花一熗,沁人心脾的香味即刻從廚房飄來,觸動每個人的嗅覺。

碗裡盛上熗好的漿水,把煮熟的長麵條撈進漿水,再放上少許熗好的蔥花,吃起來酸、香、鮮一齊湧來,令人垂涎欲滴,欲罷不能。

吃過漿水面,酒意消去大半,客人該動身回去了。腳步漸行漸遠,回味悠長的漿水面聯接起了主客間永久的深情厚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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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人的拿手飯當屬懶疙瘩。懶疙瘩用不著擀麵杖,也不用刀切。用涼水把白麵、扁豆麵和莜麥面拌成糊狀攪勻,然後把麵糊鏟到刀背上,用筷子劃成筷子般粗細、指節長短的面泥,下到開水鍋裡。蓋鍋蓋和土豆塊一起煮七八分鐘後,調入提前熗好的漿水酸菜即可出鍋上桌。

農忙時節,農婦們忙完田裡忙家裡,看到嗷嗷待哺的孩子,想著下午的農活還在等著自己,來不及擀,沒時間切,就用懶疙瘩對付一頓,省時省力,卻也吃得酣暢淋漓。

如果說懶疙瘩表現出的是笨、拙、粗的話,雀舌面則體現著精、細、巧。雀舌面考驗的是面案功夫和刀功。雀舌面多用豆麵、蕎麵等雜糧面,雜糧面韌性差,擀的難度很大,為了增加韌性,常和些白麵。一拌二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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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擀四切,是做好雀舌面必須要過的四道關。拌的時候要掌握好面的比例,一般而言,白麵和雜糧面的比例大概為二比一。揉得反覆揉,用勁揉,揉到白麵和雜糧面緊緊融合,手感柔滑為止。如果擀麵是一門技術,擀雀舌面體現的則是水平,要求擀出的面圓而不破,薄而不爛。切考驗的是刀功,刀功好的主婦不用看,僅憑手感和習慣就能切出大小相仿、類似雀舌的面來。

能做好雀舌面的人,一定出自傳承了定西厚重傳統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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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裡說“清水下雜麵,湯是湯,面是面”,我理解的一層意思是清水下雜麵,清清白白。

定西涼粉、蕎麵節節、糜面餑餑、豆麵疙瘩、洋芋糊糊……只要用漿水酸菜一調和,單調的飯食頓感豐富了許多,鮮活了許多,爽口了許多。只要有少許鹹菜,一頓飯就能吃得津津有味。

“苦苣子的漿水酸攪團,菊花子的碗子就往上端。油潑哈的辣子拌上來,嘗過了一口雞湯味。”

“旗花子的疙瘩子兩頭尖,菊花子的碗子就往上端。瑪瑙的筷子就綠鹹菜,嘗過了一口蘑菇味。”

定西酸飯,已沉澱在回味悠長的隴中小曲裡,融進了定西人的骨子裡,成了定西記憶,定西標記。(董志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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