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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古代志怪故事——潘元寧鱉夢,櫻桃園法師,清風橋婦人

2022-01-13由 青悅娛樂 發表于 漁業

夢見白烏龜是什麼意思呢

潘元寧鱉夢

潘元寧,青田木溪鄉人,熱情好客,喜歡吃鱉。村裡有捉到鱉的,都來賣給他。紹熈三年春天,漁夫送來一隻巨鱉,能有六斤重。潘元寧很高興,就要殺了吃。妻子說,今天是三月三,不適合吃這個,留到明天再吃吧。潘家兒子們用細繩拴在巨鱉的腿上牽著玩,傍晚掉到邊溝裡,找不到了。

過了一個多月,妻子夢見一個高大的男子哭著對她說:“前些日子差點落入湯鍋,仰仗娘子一言拯救,得以苟延殘喘。現在不幸落入溝渠,一條腿差點被蟲子咬斷,離死不遠了。希望您能再施恩惠!”醒來告訴丈夫,潘元寧笑著說:“夢中的事哪能當真呢!”

早晨起來,發現那隻大鱉瘸著一條腿在邊溝的汙泥裡爬。讓僕人放到河裡,夜晚,夫妻二人都夢見大鱉來道謝。

故事:古代志怪故事——潘元寧鱉夢,櫻桃園法師,清風橋婦人

【原文】潘元寜者,青田木溪鄉人,好賓客,嗜食鱉。凡溪潭之側,擉捕有得,必售之。紹熈三年春,漁者持一巨鱉來,其重六斤。潘見而喜,即欲烹食。妻曰:“今日上已,不應食此。姑留之以俟明旦可也。”諸子以繩絆其足,牽曳為戲。抵暮,墮溝中,失所在。經月餘,妻夢一偉丈夫泣告曰:“曏者將膏鼎鑊,賴娘子一言勸止,但得茍延。而不幸落溝渠內,為蟲蛆咂齧一足幾斷,與死為鄰。願賜終惠。”覺以語潘,潘笑曰:“恍惚之夢何足信!”凌晨起,視之,正見前鱉跛曳於泥中。取之出,使僕放諸河中,夫婦皆夢來謝。

櫻桃園法師

故事:古代志怪故事——潘元寧鱉夢,櫻桃園法師,清風橋婦人

臨安殿前司逃跑了一個小卒,將官侯彥出來追捕。路過一個櫻桃園,看到一個長鬍子道士,帶著黑帽子,披著紫雲道袍,站在路邊。侯彥從他身旁路過,道士咬牙切齒的罵到:“這傢伙真是可惡,一個當兵的,這麼大搖大擺的走路。”侯彥說:“我走我的路,和你有什麼關係?”道士說:“你差點撞倒我。我是上清大洞法師,可以捉拿天下鬼神。朝廷的官員都敬重我,怎麼能受你這傢伙的欺負?”

二人爭執不休,道士上來打他的臉,侯彥弄不清對方來頭,不敢還手,只是緊緊抓住道士的手腕。道士打不到,狠狠的說:“暫時放了你,今天三更後,讓你知道我的手段。”

侯彥回去後,心神不安,到了半夜,突然癲狂起來,又哭又叫。家人按他躺下,侯彥的力氣比平時大了好多,制服不了。找來巫師也沒效果。這樣過了一百來天,五雷陳法師來了,附身的鬼才認錯離去。原來那個道士是個鬼。

【原文】臨安殿前司前軍有亡卒,將官侯彥出捕之。經櫻桃園,見一道士,古貌長鬚,戴七星黑冠,披紫雲霞服,立於道左。彥過其傍,道士怒目切齒作色而罵曰:“可煞叵耐,一個健兒行動,直得如此而大四體!”彥曰:“我自行過,幹汝何事?”其人又曰:“幾乎推倒我。我是上清大洞法師,知北極驅邪院事,解擒捉天下鬼神。如今朝廷官員都敬重我,如何得廝欺負!”兩人喧爭不已。道士批彥頰,彥不知端由,未敢報,但以手搦其腕。道士不能敵,顧而言曰:“且舍汝去,今夜三更後,當使汝知我神通耳。”彥歸舍,情思弗安,半夜,忽如中風者,狂顛叫哭,若為鬼物所憑。家人徃挽救,其力比常日十倍,莫可近。於是迎師巫考治,皆不效,奄奄百許日,得五雷陳法師,怪乃謝去。所謂道士者,葢鬼也。(右二事朱從龍說。)

清風橋婦人

王耕,宿豫桃園人。讀書沒考中,做了鄉間的中間人。他老於世故,擅長出謀劃策,鄉民有人遇到事情,經常來找他出主意,在本地有些威信。紹興年間,他到了山陽居住。甲申年,金兵南侵,又躲到丹陽北固山。當時官府救濟流民,王耕把逃亡到這的人姓名整理一下,準備上報官府。

十一月的十五,月光照在雪上,格外明亮。王耕聽到雞叫,以為天快亮了,急忙起來,穿戴好。僕人還沒來,他就自己先出門去往官府。王耕順著河向西,到了清風橋。走了還不到一百步,遇到一個帶婢女的婦人。婦人說:“我和妯娌因為分家起了糾紛,想到官府告狀不知道從哪進城。”王耕說:“正好我也進城,一起走就可以。”

故事:古代志怪故事——潘元寧鱉夢,櫻桃園法師,清風橋婦人

剛進城,迎面來了一夥人,中間一個領頭的,其餘是打著火把的僕人。領頭的說:“什麼人?敢拐帶婦女!”王耕辯解,那人更加生氣,讓僕人們綁起王耕用鞭子抽打。王耕哀求饒命,也不放開。正在這時,王耕的僕人趕到,大聲呼喊秀才,王耕答應。這些人忽然不見了,繩索也自動解開。他被打的去不了官府,回到家還迷迷糊糊的直害怕。被捆的的地方疼痛難忍,過了一個多月才好。

【原文】王耕,字樂道,宿豫桃園人。讀書不成,流而為駔儈,諳練世故,且長於謀畫。鄉人或有所款,則就而取法,頗著信閭里間。紹興之季,去金從化,僑居於山陽。甲申秋,虜再侵邉,避地丹陽北固山之後。時淮民渡江者,官司賑贍之,耕裒裡中人姓名,具陳於府。暮冬既望,雪月交輝,耕聞雞鳴,以為天將曉,急起,著衣冠而出。一僕徐徐未至,耕先行。由利涉門東,循河而西,欲從清風橋去。甫及百步,遇婦人攜青衣問曰:“天將曉乎?”曰:“然。”婦人曰:“我與妯娌分拆事,投狀詣府,不知自甚路入城。”耕曰:“吾恰欲入城,偕行可也。”同塗入城,未幾,復遇數人,中一人服飾齊楚,餘秉火炬,盡其僕也。見耕與婦俱來,罵曰:“汝是何等人,半夜三更,煽誘他家子女。”耕自辯訴,其人益怒,叱諸僕執縛而鞭之百數。哀鳴乞命,不肯舍。正喧拏爭競,耕僕始至,連聲叫秀才。耕應之。群怪皆不見,繩索自解。不復能趨府,還舍惘然,尚懐怖懼。遭系之處,痛毒難忍,踰月乃復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