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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生兒男子逼妻“獻身”,豈料賠了夫人又送命!1992年江蘇殺夫案

2022-12-30由 金州小女子 發表于 漁業

後腦一陣陣疼怎麼回事

1992年4月21日深夜,稀疏的星星鑲嵌在青黛色的夜空,彎明月映掛半空,無數光斑跳動在海面,像鱗片似地閃閃爍爍,又彷彿在窺探這裡即將發生的一切。

在江蘇射陽縣新洋港海灘上,正徘徊著三個黑影:領頭的是老者,身後尾隨著一對年輕夫婦。他們的神態估摸不透,深不可測而又秘不可宣。

驀地,老者故作一聲驚叫:“瞧,海上送錢的人來了!”年輕男子隨著他手指的方向眺望。此刻,老者“涮”地從腰間抽出板斧,向年輕人砍去。年輕男子重重地吃了一斧,方如夢初醒,拔腿想逃,卻被身邊的妻子攔腰抱住。老者趁勢又是幾斧……

“快來人啊,救命啊!”淒厲的呼救聲,撕破了夜空的寧靜。幸虧老者手中斧頭脫柄,年輕男子才奮力掙脫。

當遠處“捉海”的人聞聲趕來時,老者和少婦慌忙閃進夜色中。人們尋著血跡,找到逃離現場不遠的年輕男子。他昏倒在沙灘上,已經死亡,頭、臉、肩七八處被砍傷,鮮血還在汩汩地流著,面容難以分辨,頭顱白骨卻清晰可見,一綹頭髮粘著皮肉,搭拉在耳際,慘不忍睹……

為生兒男子逼妻“獻身”,豈料賠了夫人又送命!1992年江蘇殺夫案

這是一樁荒唐的殺人奇案。這是一個離奇的故事。

1984年初,年輕男子吳德輝與王桂花結婚,是年生下一女,次年又超計劃生下一子。“我太幸運了,撈到個兒子!吳德輝曾不止一次地在同齡人面前炫耀。

“皇帝愛長子,百姓疼麼兒。”他把全部心血都傾注在小兒子身上,企盼著兒子早日長大,也好光宗耀祖,榮耀門庭。但他怎麼也沒想到,他在編織兒子燦爛人生的迷夢時,一場災難奪去了愛子的生命。

他昏昏噩噩,失神地捧著嬌兒的相片,木雕泥塑一般,有時半夜驚夢,呼喚著兒子的名字,淚水漣漣……

親戚鄰里勸說他:人死不能復生,要他好好地把閨女養大成人,可是吳德輝卻怎麼也不能從失子的心痛中掙脫出來。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這個封建倫理的古訓,有的人捧若神明。但吳德輝對此更加認真。“沒有兒子,不斷了香火?不,不行,我得有個續香火的。他在心底吶喊著。

為生兒男子逼妻“獻身”,豈料賠了夫人又送命!1992年江蘇殺夫案

一天晚上,他向妻子王桂花吐露了自己的心跡。王桂花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嚶嚶地啜泣起來。她何曾不想再生個兒子呢?可她生二胎後已做了結紮手術。

王麗花的哭哭啼啼,吳德輝添了幾分煩躁:你嚎什麼,扎掉了再接起來就是了!”

“大話儘可以說說,可這幾年鄉村計劃生育抓得很緊,你想重做手術,有多大能耐?”王桂花說著用手拭去了眼角上的淚珠。

“嗯,這……”吳德輝一時語塞。

按規定,吳德輝夫婦根本就不符合再生條件,也不該再動重接輸卵管的餿主意。但吳德輝已被“香火”燒昏了頭……

他毫無睡意,乾脆坐起來點燃一支菸,苦心思索著……

為生兒男子逼妻“獻身”,豈料賠了夫人又送命!1992年江蘇殺夫案

他終於想到本村個體醫生蔡志勇。

但蔡志勇並非等閒之輩,幹這種擔風險的事,沒有高額“酬謝”肯定是不會答應的。但他本來生活就捉襟見肘,以前罰款借人家的錢還沒有還清,為兒子治病又拉下一屁股債。吳德輝又陷入了沉思。

公雞叫頭遍了。吳德輝一眼身邊酣睡的嫵媚嬌妻,猛地一拍後腦勺,眼睛裡閃過獵犬般的興奮:

咦,蔡志勇不是已經離婚,35歲還孑然一身嗎?我何不巧設“美人計”擭住他……一個變態的念頭在他心底潛動、萌發……

吳德輝動妻子的鬼主意,這是常人很難理解的。其實,他本來就是一個心理的畸形兒。

他從小嬌生慣養,好的教育沒有受到多少,卻接受了滿腦子的封建思想。思想愚昧落後,知識的貧乏,道德修養水平的低層次,又使得他在文明開放的大潮下,不知所措。在他看來,女人嘛,就是那麼回事,何況眼下生兒子“告急”,打通“環節”要緊,他更顧不得許多了。

為了得到妻子的“默契”配合,那陣子他一掃粗暴蠻橫的大男子主義,變得溫順乖巧,話軟聲柔,枕頭邊說盡了甜言蜜語,乞求妻子的“委曲求全”。

他在幫助妻子轉“彎子”的同時,還以商談“要事”為名,頻頻邀請蔡志勇來家做客,有時自己藉故走開,讓蔡與妻子“幽會”,增加接觸,以培養“感情”……

此時的王桂花,還不是那種良知泯滅的墮落女人。儘管她是公認的一朵村花,人還是本分的。對於丈夫的舉動,她覺得恥辱、憂傷,微蹙的柳葉眉凝聚成了問號。然而,王桂花又不敢違拗蠻野的丈夫,“家醜不可外揚”。抑或是為了兒子,她只是默默不語,低頭落淚……

為生兒男子逼妻“獻身”,豈料賠了夫人又送命!1992年江蘇殺夫案

蔡志勇開始幾天對吳德輝的舉動莫名其妙,不敢貿然下手。但他已經摸準了吳德輝的意圖,便欣喜若狂,膽子也大了起來。一天晚上,吳德輝再次宴請蔡志勇,酒後留宿。吳德輝竟將妻子強行推進了蔡的房間,蔡藉著酒興和王桂花廝混……

自以為很有心計的吳德輝開始了他的謀算。

在蔡志勇與王桂花發生關係的第二天,他和蔡攤牌了:“王桂花重接輸卵管的事,就全託付給你了。“他陰沉著臉,似乎沒有半點商量的餘地。

平心而論,蔡志勇醫術上雖小有名氣,但這種手術他以前沒有做過,更沒有把握。“盛情”之下,他又不好推牌,只有答應另想法子。

其實,吳德輝又何止於此呢?!除了誘逼蔡志勇幫忙生兒子一事外,他還要敲一槓子,以彌補生二胎造成的經濟損失。

吳德輝每隔些日子,就讓王桂花去蔡志勇那裡“借”錢。開始,蔡志勇心想世界上沒有不花錢就能玩到女人的便宜事,所以每次總是笑咪咪地把錢塞給王桂花。但要的次數多了,他察覺有些不對勁,便收住了手。

這下可觸怒了吳德輝。他氣沖沖地找到蔡志勇,揚言要告蔡志勇強姦他妻子,還有蔡私自為節育的婦女取環,破壞計劃生育……

蔡志勇怕事情鬧大,一時亂了方寸,連忙打招呼:“好說,有話好說。”

“哼,你看著辦吧!”吳甩下話掉頭就走。

這一招果然靈驗。蔡志勇聽得出吳德輝從鼻腔中發出的音節的“含義”。但因自己有把柄在他手裡,礙於面子和名聲,只好自認晦氣,送上500元錢給吳。

為生兒男子逼妻“獻身”,豈料賠了夫人又送命!1992年江蘇殺夫案

吳德輝貪夢的慾望越發膨脹,把蔡當成自己的“搖錢樹”,經常巧立名目,差使王桂花去索要他所需要的東西。王桂花不從,他開口就罵動手就打。隨著王桂花一次次登門,蔡家的化肥、農藥、小雞,便源源不斷地流進吳家。

幾個月過去了,吳德輝現抓現撈了不少錢物,一想到生兒子的事還沒有著落,心中不免又著急起來。

他三天兩頭去纏蔡志勇。蔡不敢怠慢,多次陪他和王桂花去縣、市醫院找關係,但都因沒有正當理由做手術而“擱淺”。

斗轉星移,轉眼到了1991年,吳德輝向蔡志勇發出了最後通牒:假如年內事情再辦不妥,他就要告發了。

在吳德輝的催逼下,蔡志勇使出了渾身解數,四處奔波、託人說情,甚至打躬作揖,總算於10月份請到了一名自己以前結識的老醫生,給王桂花偷偷做了“重接”手術。然而,這次手術卻沒有成功……

為生兒男子逼妻“獻身”,豈料賠了夫人又送命!1992年江蘇殺夫案

事情進入複雜的階段。

王桂花的輸卵管雖然沒有接上,但與蔡志勇的關係卻牢牢地接上了。這大概是吳德輝所始料不到的。

確切地說,自從吳德輝把王桂花“奉送”給蔡志勇那時起,就潛伏著一種感情危機。如果說王桂花那“第一次”並非她初衷的話,那麼後來,她就是熱肚衷腸了。

量變發生質變。王桂花透過丈夫不斷“創造”的條件,與蔡往來,甜言蜜語,耳鬢廝磨,心靈撞擊,情感也在灼然變化著。她覺得蔡志勇有知識,通情理,又會體貼人,無論從哪個角度講,都與吳德輝不在同一檔次上。她已傾心於蔡志勇。王桂花在蔡志勇的心目中,風韻猶存,俏麗的臉,渾圓的肩,纖細的腰,豐腴的臂,修長的腿……通體散發著誘人的溫馨,使他充分感受到造物主神奇的魅力。可以說,他太喜歡她了,已被她的美貌陶醉得如墮五里霧中。

吳德輝卻還矇在鼓裡。理智沒有能夠澄清他那被攪渾了的腦海。他靈魂中卑瑣成分的細胞還在分裂,兒子、金錢,金錢、兒子……不停地在腦子幻現。

吳德輝依然幻想著“手術”能夠成功。另一方面,不斷催促王桂花去蔡那裡索要財物。王桂花有時於心不忍,或是不能如願,他就拿王桂花洩火,動輒拳腳上前,棍棒交加,毒打之後,將她攆出家門……

為生兒男子逼妻“獻身”,豈料賠了夫人又送命!1992年江蘇殺夫案

“鳥有窩,蜂有巢。”家,對於被幸福簇擁的人們來說,該是一個多麼親切而又具有吸引力的字眼。可對於王桂花來說,家已經籠罩上陰影,充滿了恐怖,陌生而又淒涼……

她和吳德輝的夫妻關係進一步惡化。她想到自己還年輕,又捨不得朝夕相伴8年的小女孩,心中充滿莫名的躁動和難言的悲愴,陷入了極度的困惑。

她竭力尋求“超脫”,可心中又缺乏法制的羅盤。

她思忖著,人怕狠的,狗怕惡的。吳德輝這個人是“柿子專揀軟的捏”,得找個人“教訓”他一頓,讓他知道我王家姑娘也不是好欺負的。

她把想法告訴了蔡志勇。蔡深表贊同,並說:“我認識個人叫朱開清。他會武功,又肯熱心助人,我們就去找他。”

不久,蔡志勇帶王桂花找到了朱開清。為了使朱賣力,王桂花當下還拜朱為乾爹,並預約了“教訓”的日子。

說來也巧,王、蔡二人從朱家一回來,吳德輝又故伎重演,他要王桂花請蔡幫忙弄200斤進口化肥、100只良種小雞,還有600元錢……

王桂花或許是有人撐腰壯膽,不滿地頂了他一句:“你要這麼多東西,人家姓蔡的又不欠你。”

“啊呀,我叫你幫姓蔡的說話!”“啪啪!”吳德輝兩巴掌已重重地落到了王桂花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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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桂花撫摸著出血的嘴唇,含淚走出家門,身後又傳來吳德輝惡狠狠的呵斥聲:“不把東西要回來,我非打死你不可!”

“既然他揚言要打死我,我何不……。。”王桂花在路上突然改變了以前的主意。

差不多就在這一瞬,她的腦海裡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她那顆破碎、顫慄、滴血的心,變得麻木而又殘忍了。

她見到蔡志勇,一頭撲在他懷裡:“志勇,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不然,我就要被吳德輝打死,你也要被他掏空,我看要打就打死他……”

按說,蔡志勇如果稍有法律頭腦,此時就應勸阻王桂花,不能再推波助瀾。可他雖讀過不少磚頭厚的醫用書籍,卻沒有看過一冊薄薄的法律常識,法制觀念在他頭腦裡是一片空白。他見淚水漣漣的王桂花,竟動了惻隱之心,共同的命運,失態的心理,已把他倆緊緊地扭在了一塊。

“對,不如先宰了吳德輝,不然他有嘴還要告,有手還要伸……”蔡志勇也狠了心。

“仇從心間起,惡向膽邊生。”王桂花和蔡志勇已走火入魔,他們要鋌而走險了。

1992年4月的春夜,空氣蘊含著熱意。油菜花開過了,餘香醉人,蟲鳴蛙叫,一切生命在暗幕下悄悄進行著各自的活動。

為生兒男子逼妻“獻身”,豈料賠了夫人又送命!1992年江蘇殺夫案

就在這迷人而神秘的晚夜,田間小徑上漫步著一對男女,這便是王桂花和蔡志勇。他倆在蓄謀如何結束吳德輝的性命。

這對男女在悄聲討論,推敲著各種方案:食物投毒,易出破綻;注射“針劑”,也難避嫌……

絞盡腦汁之後,他們想到了借力殺人。

“可誰肯來幹呢?”王桂花提出了疑問。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我看還是請朱開清。”蔡志勇經過深思,又說出了自己的見解:一則,朱年輕時候練過功夫,他重金錢,講義氣;二來,朱與吳德輝沒有任何瓜葛,人們不會注意他,案子破不了即使案發,人是朱開清殺的,也好推卸責任……”

4月20日,王、蔡又來到了朱家,見到朱開清,王桂花親呢地叫了聲:“乾爹。”便泣不成聲地訴說吳如何要打死她,她一定要請乾爹為她做主………

65歲的朱開清竟然被她哭得動了感情,他一拍胸脯:“姓吳的這小子也太不像話,我馬上就去教訓他一番,管叫他服輸……”

王桂花連忙說:“不,女兒的意思是一了百了。”

朱開清聽出了弦外之音,不禁打了個寒噤。

一旁的蔡志勇見朱猶豫不決,又湊了把火,“只要乾爹依了乾女兒這一回,我們願意給一筆錢,日後四時八節,也保證常來看望孝敬您老……”

聽到錢,朱開清的綠豆小眼裡陡然掠過一絲光亮。他想小兒子就要結婚,手頭正缺錢用!他盤算著幹掉吳德輝,只要計劃周密,量他公安機關也破不了案。

金錢的光環,僥倖的心理,在驅使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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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意已定,經過一番討價還價,三人達成了一份協議:

蔡志勇當下先付800元錢給朱開清,並答應事成之後再給一大筆……

按照“預定”計劃,4月21日這天上午,王桂花讓蔡志勇接來朱開清,三人與吳德輝一起吃中飯。舉箸之間,蔡志勇對吳德輝謊稱聯絡到一宗黃金生意,因自己走不開,要吳德輝和王桂花跟朱開清搭夥。朱當即還掏出了蔡事先給的300元錢,往吳的面前一甩:本錢由我來,這是你們夫妻倆今天去海邊跑腿的辛苦費……吳德輝信以為真,他聽朱說當晚廣東方面派人從海上要送7萬元錢來,需要找個大口袋,還真樂顛顛地專門在家中找了兩個大口袋。

此時,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兩個大口袋原是為裝他的屍體葬身大海而準備的。

是日傍晚,夕陽收回了躲在雲裡的最後一抹餘暉。朱開清身藏板斧,帶領吳德輝和王桂花騎車起程,直奔幾十裡外的新洋港偏僻海灘。

三人在海邊大約呆了幾個小時,已是夜深人靜。朱開清和王桂花見時機成熟,立即行動,於是便發生了開頭那一幕……

但是,法律是無情的。朱開清、王桂花逃離殺人現場的第二天,就被公安人員抓獲歸案。蔡志勇也因殺人同謀被依法逮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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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2年10月,朱開清、王桂花被判處死刑;蔡志勇被判死刑,緩期兩年執行。

這樁荒唐的奇案似乎結束了,但它卻留給人們一串關於兒子、金錢、倫理、道德、人性和法律的深沉而又苦澀的思索……

“重男輕女”的封建思想之所以如此頑固,還由於歷代統治階級及有關文人的強化宣傳,以致被強化到了系統化、理論化的程度。諸如“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不孝有三,無後為人”、“女人無才便是德”、“三從四德”、“三個聰明女不如一個蠢男子”等等。由於幾千年來的傳播和沉澱,這些思想幾乎達到了家喻戶曉、根深蒂固的地步。

現在,人類社會已經進入了資訊時代,生產、生活的發展早已經不是由體力決定,而是由智力決定,由科學技術決定了。男女之間的差異越來越小,作為落後生產力產物的“重男輕女”思想已經失去它賴以存在的物質基礎。從這個角度上說,重男輕女的思想也該“壽終正寢”了。

既然如此,那麼,為什麼還有一些人有著“重男輕女”的封建思想呢?

這裡面有兩個原因;一是我國城市與鄉村、沿海與內地的生產力發展狀況不平衡,特別是邊遠山區農村的經濟還比較落後,生產主要靠肩挑、牛犁,這就為“重男輕女”思想的存在保持了殘餘的物質基礎;

二是社會意識與社會存在相比,具有相對的一定的獨立性,在它賴以存在的物質基礎消失之後,由於種種原因有可能再“活”一定時期,“重男輕女”這種流傳了幾千年並被系統化、習俗化了的社會心理就更不會輕易從人們的思想中主動“撤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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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時代的進步是不以人的意志而轉移的。隨著我國不斷髮展,城鄉差距越來越小。“重男輕女”的封建思想必將在不遠的將來,徹底地埋葬。我們每個家長,何不順應歷史潮流,及早地清除自己頭腦中的精神垃圾,給女孩子的教育予以應有的重視呢?

(因可理解原因,文中人名均為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