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為了給私生子一個家,親手將我送上好兄弟的床
2022-08-04由 夜目 發表于 漁業
嬰兒可以喝中藥調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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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川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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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很想要個兒子,可惜他老婆肚子不爭氣。
他帶老婆去看過西醫,沒查出來個所以然,又去城區老街裡找了個據說很厲害的老中醫,老頭倒是說出了個道道。
老頭說,鄒川的妻子宮寒,不易受孕。
從那之後,老婆就開始喝中藥調理,屋子裡全是煎藥的味,老婆的頭髮上身上也是那個味,晚上他抱著她,感覺她從裡到外都是藥味,勉強提起點興致,寥寥完事。
後來調理了兩年沒效果,也就不喝中藥了。
試管嬰兒倒是想過,可惜沒錢,只好放棄。
鄒川看得出來,老婆比他還著急,比他還難受,因此他也就不再提要孩子的事兒了。
只是每次走到街上,一看見別人一家三口、四口的走在一起,他就很羨慕。
但人生沒有十全十美的,他們看著和諧美好,其實也有他們的煩心事兒,鄒川這麼一想,心裡就平衡了點。
這天,鄒川下班回家,剛走出公司大門,就看見路邊站著一道熟悉的身影。
前女友芸芸。
她看著有點憔悴,身邊還帶著個漂亮的小男孩,看那孩子的眉眼就知道是她兒子。
他有點嫉妒,就想裝作沒看見低頭走過去,卻聽到芸芸叫了他一聲,鄒川嘆了口氣。
“真巧,沒想到在這碰見你。”他抓了抓頭髮,略尷尬地打了個招呼,“這是你兒子吧?這麼大了啊。”
芸芸眼圈紅腫,望著他的眼睛說:
“我是專門來等你的。”
“等我?”
芸芸把兒子拉到自己身前,
“這是小寶,今年六歲了。”
鄒川附和著笑笑,說著
“小夥子挺帥氣”這類的話。
“生他的時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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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芸芸打斷了他的尬聊,而說這話時,鄒川發現她眼神裡多了一些委屈,也有些許期待。
生他的時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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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芸芸的話又在腦子裡過了一遍之後,鄒川彷彿聽見腦袋轟的一聲炸開了。
“他是我的種?”
他指著小寶,因為太激動,也沒注意措辭,嚇得孩子往媽媽身後躲。
芸芸便重新把孩子推到了鄒川前面,拿手在孩子後背上頂了下。
孩子便怯生生地喊了句: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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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聲
“爸爸”叫得鄒川那是百感交集,熱淚盈眶,然而喜悅過後,便是忐忑和迷茫,同時也有些懷疑。
“真的是我兒子麼?”
芸芸把出生證還有她的
b
超記錄遞給他,透過這些記錄可以推測出懷孕時間,那時候鄒川和芸芸確實是戀愛關係。
想起那段往事,鄒川心裡就難受。當時兩個人原本是要結婚的,只是他媽非說芸芸的命格和鄒川相剋,說什麼也不讓娶,芸芸自尊心強,便和鄒川提出了分手。
分手後,鄒川消沉一陣子後,就投入相親大軍中,然後才認識了現在的妻子,小夏。也是因為帶著點和母親慪氣的意思,他和小夏見了三次面就開始談婚論嫁,認識兩個月就去領了證。
而他的母親卻在他結婚一年後就去世了,鄒川不止一次後悔,早知如此,他應該再等一年,那樣就沒人阻攔他和芸芸了,這大概就是世事無常,緣分難料吧。
眼下芸芸領著孩子來找他,也不知道她的想法如何,因此鄒川便問芸芸,你想怎麼辦。
這一問,芸芸眼圈就更紅了。
“我知道你結婚了,不該來打擾你。但我實在過不下去了……我也不瞞你,我結過一次婚,但是那男人喝醉了就打我和兒子,我和他離了婚,但我雙手被他打壞了,喪失了勞動能力,細活幹不了,粗活做不動,我真的是走投無路才來找你。”
鄒川沒想到她過得這麼不好,忍不住有些心疼她。而這一切也和他脫不開干係,一陣愧疚從心底湧上來。
可是他該怎麼對前任負責呢?
他摸了摸兜,掏出根菸,卻發現打火機找不到了。
芸芸就從自己的煙盒裡拿出了打火機,給他點上了煙。
鄒川愣了下,沒想到她也開始抽菸了。
菸灰落了一地,鄒川琢磨透了這事兒。
他得對這母子倆負責,這個孩子也得跟著他的姓。至於這件事該怎麼跟妻子解釋,他也想了,就坦白說清楚。
小夏是個通情達理的人,既然是他婚前犯下的錯誤,小夏就算心裡難受但肯定也能原諒他。
因此,鄒川掐了菸頭,對芸芸說:
“我會每月支付你們一些生活費,讓你和兒子有個基本生活保障。”
“我不是來和你要錢的……”
她咬著唇,似乎有些屈辱,但還是堅定地看著他,
“我只想問問你,我們還有沒有可能。要是沒有可能了,我就死了這條心,也保證不會再來打擾你。”
鄒川看看她,又看看那個可愛又可憐的孩子,一時拿不定注意。
芸芸顯然還愛著他,她是在用自己和孩子的後半生做賭注,來逼鄒川做出一個選擇。如果鄒川想認這個孩子,就得和現任妻子離婚,然後娶了芸芸。
如果鄒川不娶芸芸,就別想認這個兒子,她寧可獨自撫養。
沒有折中的選擇。
“你……讓我想想。”
“行,我等你三天。三天後,我還來這等你。”
說完,她從鄒川手裡拿回就診記錄,牽起了兒子的手轉身走了,把這個大大的難題留給了鄒川。
孩子回頭看了鄒川一眼,那怯怯的,委屈的眼神,讓鄒川心底發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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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三天,鄒川仔細琢磨了這道難題。
在這兩個女人之間,無論他怎麼選擇,註定要令其中一位受到傷害。
但是妻子和芸芸相比,條件好太多了。
在鄒川看來,妻子經濟獨立,樣貌端莊,性格溫柔,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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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再婚的話,她也有很大可能遇到好男人,不再婚,她的生活也不至於悲慘。
而芸芸則不然,她雙手沒有勞動能力,又帶著個孩子,基本生活都不能保障,她和孩子的境地可以用淒涼來形容。
權衡之下,鄒川做出了選擇。
三天後,芸芸帶著兒子再次出現在鄒川公司樓下。
“我會和我老婆離婚,但你要等一等我,我需要辦手續。”
“沒關係,我可以等,反正我已經等了你很多年。”
芸芸這話說得鄒川鼻子發酸,心裡發熱,他拍了拍芸芸的肩膀,其實是想抱抱她,但畢竟在公司外,還是怕影響不好。
然後他從手提包裡拿出一套提前買好的玩具車,塞進了兒子的手裡。
兒子清澈的眼眸裡頓時閃出光亮,天真而羞澀的笑容從彎彎的眼角流露出來,鄒川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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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我們離婚吧”這五個字,鄒川一直說不出口。
他於心不忍,滿懷歉疚,他在想,如果給妻子找好下家,也許能讓她幸福一點?
至少他的良心可以安穩一些。
那誰合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