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籤加拿大電鰻不好意思,它是娛樂圈的“李國華”
2021-12-14由 小顧說娛樂 發表于 畜牧業
就範是什麼意思
看完了吳亦凡的事件經過,又看了受害人的控訴,心裡堵得慌。
先明確,這次事件已經不是個娛樂事件了,我們不能再把嚴肅事件娛樂化了。我們要明確,這是個法制事件,並且我們要呼籲全社會的人行動起來,把違法亂紀的人送到他們該去的地方!
這是受害人的描述,不同於以往的網上爆料就馬上刪帖。
這次都小姐實名報警,如果敢說假話,吳籤那邊一定會告她誹謗,所以我認為都小姐的描述應該都是真實的。吳專挑17、8歲的少女下手也是實錘。
我又想起了近幾年非常火的書《房思琪的初戀樂園》,昨天晚上又連夜看了一遍,結合吳籤的事件,談談我的看法。
對這本書不太熟悉的寶貝們,
內容梗概如下:
已婚補教名師李國華五十歲了,誘姦十三歲的房思琪 之前,狩獵學生的經驗已很老到。在初次性侵五年後,與思琪 情同雙胞的劉怡婷,接到警局通知,去帶回神智不清,被判定 瘋了的思琪。透過思琪的日記,怡婷得知思琪五年中的所見所 思。五年初始,嫁入錢家的伊紋,是少女的忘年交,但在李國 華的用計下,將其「文學褓母」的位置,讓出給李國華。二十 餘歲的她,是丈夫家暴的沉默受害者,如此懦弱的女前輩,形 成少女弔詭的守護者。在思琪與伊紋之間,存在某種「不幸的 平等」。儘管伊紋的關懷,是思琪的一線希望,但在李國華對 思琪的暴力加劇之後,終究未成救援。伊紋鼓勵怡婷不忘房思 琪之痛──儘管不知內情的眾人,尊敬李國華如故,並將房思琪瘋掉一事,歸咎於伊紋讓她們「讀太多文學」。
它根據女作家的真實經歷改編。
為什麼我說吳籤就是娛樂圈的李國華呢?
首先,
誘姦少女,不止一個
。
他們的方式都出奇的一致,利用少女的信任、崇拜,甚至用自己具有優勢的社會地位來誘騙甚至是威脅少女們就範,
他們在得手後都會不吝甜言蜜語,但新鮮感一過就會棄如敝履。
無論女方會承受多麼大的痛苦,他們拍拍屁股就走,尋找下一個更加鮮嫩的目標。
他們不知道他們的行為會給這些女孩造成多大傷害嗎?
不可能。
吳籤如是說:
李國華如是說,
我清清白白 二十年,做爸爸的人,希望女兒在外面遇到什麼樣的人,自然會作什麼樣的人。
他們為什麼能那麼囂張,無非仗著受害者的自尊、羞恥感。
受害人會自責,充滿罪惡感。太 方便了,他心想,不是我不感到罪惡,是她們把罪惡感的額度用光了。
而那些受害者呢?她們被社會的偏見、內心的羞恥感封住了口鼻,變得沉默,甚至被自己的羞恥感罪惡感逼瘋,逼著自己不得不愛上施暴者,被他們無情拋棄後又不痛苦地走向深淵。
此二十多年,李國華髮現世界有的是漂亮的女生擁護他,愛戴 他。他發現社會對性的禁忌感太方便了,強暴一個女生,全世界都覺得 是她自己的錯,連她都覺得是自己的錯。罪惡感又會把她趕回他身邊。 罪惡感是古老而血統純正的牧羊犬。一個個小女生是在學會走穩之前就被逼著跑起來的犢羊。那他是什麼?他是最受歡迎又最歡迎的懸崖。
這段話是我看到全書,最為心驚的一段。
施暴者們心知肚明社會的“潛規則”,他們甚至不憚於利用這種潛規則作為他們傷害別人的保護傘。
作為施暴者,他們有太多的“幫兇”。
吳簽有幫他牽線搭橋的工作人員
李國華有幫他打點女學生的班主任蔡良。
可是受害者們有什麼?
她們孤立無援,抱團取暖,最後被社會進行“蕩婦羞辱”,貼上拜金、虛榮、髒的標籤。
她們髒嗎?
她們都是“天使”,因為過於純白無暇而引來惡魔的窺伺。
不要苛求受害者的完美形象,
當下,我們要團結起來,把惡魔送上絞刑架,這才是我們在一次又一次血淋淋的事件中,最應該做的。
什麼所謂教養就是受苦的人該閉嘴?為什麼打人的人上電視上廣 告看板?姊姊,我好失望,但我不是對你失望,這個世界,或是生活, 命運,或叫它神,或無論叫它什麼,它好差勁,我現在讀小說,如果讀到賞善罰惡的好結局,我就會哭,我寧願大家承認人間有一些痛苦是不 能和解的,我最討厭人說經過痛苦才成為更好的人,我好希望大家承認 有些痛苦是毀滅的,我討厭大團圓的抒情傳統,討厭王子跟公主在一 起,正面思考是多麼媚俗!可是姊姊,你知道我更恨什麼嗎?我寧願我是一個媚俗的人,我寧願無知,也不想要看過世界的背面。
我們要有一分光就發一份光,竭盡所能,用光明照亮世界的背面,給予受害者社會的溫情。
倖存的何止是遭受過性暴力而活過來的人,怡婷,正如同每一個女人活過的軌跡一般,即使不是親友,即使未曾切身,當我們看著 新聞報導,看著批踢踢八卦版,看著奇摩新聞下方的評價,看他們如何 繼續與施暴者一起施展性暴力時,才突然深吸一口氣,啊原來我今天又僥倖地活下來了。
我用二十年教會我的女兒如何保護自己,而你卻沒有花一秒教你的兒子不要傷害他人。
不只是girls help girls
而是 everyone help girls
最後重申一遍,吳籤事件是法制事件,我們千萬不能把他娛樂化了。
娛樂圈這種事件恐怕還不在少數,拔出蘿蔔帶出泥。
把所有違法亂紀的人送到他們該去的地方,只有這樣才能給予受害者微薄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