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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淪」母后死時,我和男寵正在白日宣淫,行魚水之歡

2021-12-12由 情感研究所 發表于 畜牧業

拆吃入腹是成語嗎

「來源: |沙舟Chole ID:shazhou_Chole」

文/舟舟

版/舟舟

「沉淪」母后死時,我和男寵正在白日宣淫,行魚水之歡

前文彙總

之前發過一半,決定寫長一點,是雲泥裡男主角的長姐番外,女主冷漠自私自負,不是好人,不是好人……

1。

我的男寵是可以隨時幹掉我的大佬。

這事兒我是很久以後才知道的。

我很疑惑我作了那麼久的死,都沒死,還被他救了很多次。

是因為愛嗎?是父愛嗎?他想做我爸爸?

2。

這會兒我還讓他跪在鳳陽閣門口的臺階上淋雨。

僅僅是因為他替我奉茶的時候灑了點茶水在我袖袍上。

我嬌生慣養,囂張跋扈慣了,一點小小的不如意也不肯忍著。

整座鳳陽閣裡沒人不怕我,沒人不恨我。

但是他例外,我唯一留在身邊足足三年的男寵,面首。

他從來不曾對我有過怨懟,總是很溫和很耐心地安撫我。

我懷疑他對我有什麼企圖,閒的無聊捆著他玩兒。

我說:“三七,你跟本公主說說,你喜歡我什麼?”

他被五花大綁捆著,跪在階下,一點兒反抗的念頭都沒有。

“小的喜歡公主的一切……什麼都喜歡,好的壞的,一切都喜歡。”

“狗男人……說具體!”我揮了揮手裡的皮鞭。

他眼尾泛紅,柔若無骨的乖順的跪伏在地上,水濛濛的瞳子怯生生看著我。

他咬了咬唇,目光肆無忌憚的在我身上游走。我有種沒穿衣服的感覺,身上涼颼颼的。

他說具體的話……嗯,那就有點少兒不宜了。

好在我及時叫停,我長公主的臉面保住了。

“你……你那叫喜歡嗎?你那是饞我身子,你下賤!”

3。

我又養了一個面首。

這是駙馬死後的第七個。

是的,之前的六個都死了。

死法兒各異,什麼樣兒的都有。

只有他,安安穩穩的活到了現在。

這個我給他取名三七的面首看上去柔柔弱弱,白淨溫和。

我本來猜他活不過半旬,他卻在我身邊呆了三年。

4。

我是大殷最尊貴的長公主。

我的父皇是一國之君,母后是望族長女。

我出生之時,皇城正值盛夏,闔宮上下的荷葉接天連碧,卻長不出一朵荷花。

父皇為我賜號禾華,取名惜玉。

我是他的第一個女兒,也是後來數位公主裡唯一一個出生即得賜封號的女兒。

我的整個少年時代都以為我的風光和寵愛會經久不衰。

但是未曾想過剝開這一身華服,我還剩下什麼。

5。

母后出事之時,我和三七還纏綿在寢殿的軟榻上。

帳暖春浮,滿是宣洩不盡的慾望。

來傳旨的公公在殿外等了足足一刻鐘。

三七伏在我的身上,滾燙的汗水滴落在我胸口。

我攀著他的肩膀,指甲在他背脊上刻出血痕,叫他快些給我。

他不說話,只是加快了鞭撻的速度。

我想高聲尖叫,聲音卻被他的吻拆吃入腹。

白日宣淫的暢快,能令人生又復死的暢快。

6。

三七服侍我穿好衣服梳完妝,腳步虛浮地走出殿外。

御前的譚公公對我行了一回禮,細聲慢氣的道:“公主殿下,皇上宣您過去。”

“何事?”

我從婢子手裡接過小銅鏡,左右看看自己的臉。

剛剛經歷過酣暢淋漓的閨閣之事,此刻粉靨如花,竟比不上脂粉還要好看。

我滿意地笑笑,心情大好。

譚公公道:“齊將軍通敵叛國,罪狀確鑿,已然伏誅。皇后娘娘干係尤深,已賜了白綾。皇上允殿下再去見一面。”

我愣了很久,才說:“舅舅不是那樣的人。”

我不是沒聽過那些風言風語,只是我不願想也不敢想。

怎麼會這樣快?那個宮外回來的弟弟就如此等不及?

我招手喚了三七,對他笑得千嬌百媚,“三七你過來。”

他乖乖的過來,一言不發的順從著將他的頭垂在我手邊。

我施捨一般碰了一下,然後用銅鏡狠狠的砸了上去。

血從他額角流下來,一道變成了三道。

我抬起他的下巴問:“三七,你聽到譚公公說的了麼?你說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三七連語調都沒有變,乖順的低聲說:“殿下,再不去大約來不及了。”

7。

我沒去見母后最後一面,我討厭哭哭啼啼,厭恨生離死別。

好像我不去看,不去唸,這些東西就通通不存在。

自從哥哥暴斃之後,自從我失去貞操之後。

母后早就不是我曾經溫良嫻靜的母后了。

她變得面目可憎,變得極端尖銳。

我不止一次地告訴她,哥哥的死有一半是咎由自取。

誰讓他行事要那樣高調,誰讓他偏偏不肯安分,總愛在父皇眼皮子底下做小手腳。

最緊要的,誰讓他偏生要去招惹薄陰那樣的瘋子。

很多年前,我還未及笄。

當我看到剛剛當上太子的哥哥在御花園裡攔下了薄陰,辱罵他是雜種,將他打的鼻青臉腫之時。

當我看到那個流著一半異邦血的黑眼睛少年掙扎著站起來,用嘴去撕咬,用頭去死撞之時。

我就猜得出,太子哥哥要麼當時就想辦法把他弄死,要不然等他將來羽翼豐滿,早晚有一天會被他弄死。

這不是預言,是現實。

我看人一向有種奇怪的天賦。

所以我從來不沾惹薄陰,哪怕滿城風言風語地說他多麼多麼愛慕我,多麼多麼想求娶我。

父皇母后那裡,我都不曾鬆口。

最後許了我當時最小的妹妹嫁給他。

8。

安樂和薄陰的婚事定下來之後,我去看過她兩回。

她那裡比起鳳陽閣,差了太多。

陽光不好,景緻不好,空氣都不好。

我假模假式的送了點邊邊角角的首飾,慰問了幾句話,也就不再去了。

可憐她還眼淚汪汪的央謝我。

一個出身卑賤,乳臭未乾的臭丫頭,她懂得什麼?

她知道自己那一趟,是去送死嗎?

9。

母后死後,父皇也很快去了。

新帝即位後,我收斂了很多,至少沒有再納新的面首。

沒關係,我還是長公主,還是大殷獨一無二的長公主。

哥哥早死了,薄陰死了。父皇母后也死了。

該死的,不該死的,都死絕了。

只有我始終放浪形骸的冷眼旁觀,最終得以倖免。

如今的大殷,沒有人能取代我,沒有人會危害我。

新皇我見過很多次了,算起來是我同父異母的九弟。

我知道他就是害死我母后和舅舅的人。

可那又能怎樣呢?

母后當初失去哥哥時,明知道他死於非命,甚至明知他死於薄陰之手。

可她又能怎麼樣呢?

我沒有試圖去為我的家族復仇,新皇也沒有對我趕盡殺絕。

相反,他對我很好,很恭敬,會叫我長姐,逢年過節會一視同仁的送些東西。

10、

掌燈時分,三七入我閨房,熟稔的替我梳洗卸妝。

他抱我上床,寬衣解帶。

他的臉曖昧溫存的摩擦著我的耳畔,臉上沒有一絲褶皺,像飽滿透亮的名貴荔枝。

我按住他探入衣裙之下的手,緩緩摩挲,“三七,你這樣的品相,在民間坊市值什麼價錢?”

他袒露著衣襟,胸膛美好柔軟,面容平靜低順。

“奴才不知。”

“紙上得來終覺淺,要不我們去躬行一下吧?”

11、

三七引我去了城中的南風館。

我從未光顧過勾欄之地,見著男子施粉黛著麗妝,覺得新奇。

這裡的男人,除了胯下的物件,更像是女人。

嬤嬤認出了我腰間的羊脂玉,精挑細選了十位美人送入房中。

我笑意盈盈的對三七勾勾手指,嬌笑道:“三七,這麼多我可消受不了,你幫我選三個好的,本宮再挑。”

三七抿唇,拱手應是,果真嚴謹的選了三個相貌資質上佳的。

三人上前來,稍顯拘謹。

一個說自己會彈琴,一個說自己會舞劍。

遮羞布倒是蓋的很好。

我忍不住放聲嗤笑道:“敢情樓下那些貴女,是花錢來看你們彈琴舞劍?”

著綠衫的小倌兒低著頭抬眼看我,並不說話。

我指著他,“你抬頭,我仔細瞧瞧。”

旁的兩個自然是不服氣,不悅道:“小姐,他是清倌,我們還會別的,他可除了彈琴舞劍,什麼都不會,定然服侍不好小姐的!”

這會兒可是遮羞布也不要了。

我望著綠衫小倌那張熟悉的臉,“就他了。”

12、

這個名喚華凌的清倌彈完了琴,舞完了劍,痴呆的站在房間中央。

我笑:“華凌,我沒跟媽媽說要你——留宿,你可以回去了。”

他依舊不肯動。

“三七,賞錢。”

三七扔了兩吊錢給他,他也不撿。

“你還想要什麼?”

“我想小姐救我。”

“你活的好好的,何須我救?”我支起下巴,有些犯困。

“吏部田尚書好男色,喜凌虐。這月我便會被送去他府上,必無法生還。”

“若我救你,你必然也是‘無以為報’,只能以身相許。”我坐起身來,望著他碧湖般的眼睛。

“委身於男人和委身於女人,都是做牛馬,有區別嗎?”

13、

三七伺候我三年,我有了第八個面首,名喚華凌,出身勾欄,擅琴樂。

我將他扔給了徐公公,教他宮裡的規矩。

徐公公是母后送給我的,跟隨我許多年的老人。

原還有個嬤嬤,前幾年病死了,故而鳳陽閣的一應事宜,盡皆落在了他身上。

徐公公初見華凌,便只搖頭嘆氣,一副喪氣模樣。

我啐他,“嘆什麼氣?面首而已,教不好,我拿你是問。”

華凌乖巧的躲在我身後,我將他喚出來,捏了一把臉蛋,道:“伺候人可也有門道,多跟三七學學。”

14、

是夜,三七服侍我歇息。

“殿下喜歡華凌嗎?”

我頗有意趣的笑道:“你以往可不會吃醋。”

“奴才不是吃醋,是覺得他伺候不好您。”

“因為他是個雛兒?”

“嗯。”

“你當年不也是?”

“那不一樣,殿下。”

“哪裡不一樣?”

他重重的抿了下唇,嫻熟的整理好被褥,道:“殿下近日來葵水體寒,得添一床褥子。”

我盯著他的臉,試圖從平靜的表面尋找出異樣的痕跡。

“三七,駙馬的畫像你是見過的。華凌長得像駙馬,你一早就瞧見了吧?他不是我選的人,是你選的,不對嗎?”

未完待續

「沉淪」母后死時,我和男寵正在白日宣淫,行魚水之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