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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護士被殺案:通緝犯殺人未遂逃亡過程中見色起意再釀血案(一)

2022-06-02由 陝西法制網 發表于 林業

衛生防疫站星期天上班嗎

美女護士被殺案:通緝犯殺人未遂逃亡過程中見色起意再釀血案(一)

當年的6月30日,是一個星期天。

位於南京下關火車站(即南京西站)和下關碼頭附近的熱河路廣場上,南來北往的車輛、行人川流不息。廣場北側臨街有個門洞,門洞上沒有門,兩邊分別掛著“南京市下關區衛生所”和“南京市下關區衛生防疫站”兩塊牌子。經過門洞,就直接步入了一個小院。小院裡有兩幢二層小樓,正好形成一個直角,衛生所和防疫站各佔了一幢。東西向那幢是衛生所,南北向那幢是防疫站。

因為是星期天,沒人到衛生所來看病,院子裡顯得非常清靜。一場雨剛停,屋簷上還在往下滴著雨珠。防疫站樓前的那排梧桐樹經雨水沖刷,蒼翠欲滴。

此時,防疫站二樓值班室的那張小床上,斜靠著一個年輕的姑娘。她像是剛洗完頭,用一方手帕束住蓬鬆烏黑的披肩長髮,手裡捧著一本書,聚精會神地在那裡讀。她那長長的睫毛有節奏地撲閃著,紅潤俏麗的臉龐,隨著書中起伏跌宕的情節,忽喜忽悲,顯得十分清純可愛。

她叫王蘭紅,是防疫站的護士。前幾天,她向同學借了一本《茶花女》,想趁今天在這裡值班,一口氣把它看完。

寂靜的值班室裡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王蘭紅被嚇了一大跳,一下子從書中的情境中回到現實中來,下意識地抬頭望了一下牆上的掛鐘:2點34分。

“星期天誰會來電話?”她撂下書,起身拿起話筒,“喂,我是下關區衛生防疫。……哎呀,是媽呀,你怎麼會打電話來?……噢,我馬上就來!”

她擱下電話,走到窗前,探頭朝樓下望了一眼。還好,地面上雖然溼漉漉的,卻沒有汪水。她匆忙穿上皮鞋,彎腰繫了扣,一把抓起扔在枕邊的那串鑰匙,“橐,橐,橐”地出門朝樓梯跑去。

原來剛才她母親外出倒垃圾時,風將門碰上了,鑰匙被反鎖在屋裡,回不了家,偏又只穿著短褲和一件半舊不新的圓領衫,走街竄巷,萬一遇見熟人,太失體統,便只好在樓下公用電話亭打電話給正在單位值班的女兒,讓她趕快把鑰匙送回來。爐子上還熬著中藥呢!

王蘭紅一路小跑下了樓,隨手帶上防疫站一樓的門,邊走邊低頭緊盯著雨後溼漉漉的地面,生怕踩到積水。

“哎呀,你站在這兒幹嗎?”在門洞那裡,她險些撞到一個男人的懷裡。

那男人沒吭聲,只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緊盯著她。

她著急回家,也顧不上多問,匆匆與他擦肩而過。

陌生男人有些痴迷地目送她跑出大門,直到看不見為止。

約半個小時以後,王蘭紅甩動著飄逸的秀髮跑回來,見那個男人還在大門洞那裡站著,心裡不由地感到一陣奇怪:“這個人怎麼還沒走呀?”

出於年輕女性對陌生男人的本能戒備,她沒跟他說話,迅速穿過寂靜無人的庭院,逃似地進了防疫站的大門,並隨手將門從裡面鎖死。

而那個男人的目光一直追隨著王蘭紅,見她像只受驚的小鹿鑽進門,並落下了“司別靈”鎖的保險,嘴角不由露出一絲笑容。

他環顧了一下週圍環境,然後慢悠悠地繞著防疫站那幢二層小樓轉了一圈,停在了一樓廁所敞開著的窗戶跟前。

他又一次左右窺探了一下,確信無人以後,伸手拉住窗框,一縱身,像只狸貓,攀上了窗臺。

窗下堆了一小堆煤,他在煤堆上悄然落下,然後穿過廁所,來到一樓大廳,在牆角順手撿了一根由多股細鉛絲擰成的鏽鉛繩,然後飛快地竄上通往二樓的樓梯。

防疫站二樓,除了值班室,其他房門全都關著。他不加思索地朝那唯一敞開門的房間奔過去。因為緊張和興奮,他的太陽穴青筋暴起,兩眼血紅,表情駭人。

王蘭紅聽見過道上的腳步聲,急忙從值班室探出頭來,見了來人不覺驚呆了:“是你!……你是怎麼進來的?”

陌生男人一聲不吭,反而加快了步伐。

王蘭紅情知不好,連忙縮回身子,抬手關門……

晚了!

陌生男人將一隻腳死死抵住房門,手從未及關嚴的門縫中伸進去,一把揪住了她的披肩長髮。

“來人哪,救……”王蘭紅髮出絕望的呼喊。

晚了!

陌生男人將門撞開,一把捂住了她的嘴,隨即將她猛地摔倒在地板上,又乘勢用右膝抵住了她的脊背,將鉛繩套住了她的脖子,死命擰緊……

王蘭紅手腳抽搐了幾下,一動不動了。

陌生男人站起身,將手上的鐵鏽在衣襬上使勁擦淨,然後關起房門,將王蘭紅抱起來,橫放在值班室的床上,伸手擼起她的襯衫和胸罩,又拽下了她的褲子,然後將她的臀部移至床沿……

對死者實施姦淫後,他順原路下到一樓,從廁所越窗,迅速逃離了現場。

傍晚5點4O分,來接班的護士苗秀芳,見一樓大門緊閉,便奮力拍打門扉,並不停地朝樓上高喊:“開門,王蘭紅,開門!”

叫了一會,還不見應答,她跑到附近的紅旗印刷廠傳達室,往值班室連續不停地掛電話,始終沒人接。

“這王蘭紅不在值班室,能到哪兒去呢?會不會又鑽到小范家去了?”苗秀芳這麼琢磨著,放下電話,拔腿就往外跑。

她要去找的這個小范,名叫範民,是王蘭紅的戀愛物件,家就住在防疫站邊上的承德路。她曾和王蘭紅一起去過他家,知道王蘭紅有事沒事總愛瞅空往他家跑。

“沒準現在兩人又在商量結婚的事。”

苗秀芳匆匆來到範民家,卻只見他一個人獨自坐在堂前吸菸。一段時間沒見,範民精神萎靡,像變了個人,苗秀芳簡直有點認不出他來了:“你怎麼弄成這副鬼樣子?”

範民面色蒼白,神情憂鬱,鬍子拉茬,顯得十分疲憊和憔悴:“你來有什麼事?”

“王蘭紅沒在你這兒嗎?”

“她?!……”範民露出痛苦的神色,搖搖頭說,“她再也不會來找我啦。”

苗秀芳莫名其妙:“為什麼?”

“她死了!”範民突然瞪大兩眼吼道,“她這人一點良心也沒有,我這一輩子再也不想見她了。”

“你們吵架了?”

範民忽然之間又像只洩了氣的皮球,癟了下來,低語道:“我們分手了。”

“什麼分手不分手?我問你她今天來過沒有?”苗秀芳著急地再問道。

“沒有啊!怎麼了?”範民有些納悶地反問道。

“啊呀,要出事!”苗秀芳跺著腳說,“快跟我去找站長!”說著拉著範民往防疫站馬站長家跑。

老馬一聽也坐不住了,馬上跟他們一起跑到防疫站一樓門前,掏出鑰匙就往鎖眼裡捅,捅了半天他才發現“司別靈”鎖從裡面落了保險:“壞了,她真的在裡面!”

“王蘭紅!……”三個人扯開嗓子一起高聲喊,二樓值班室的窗子開著,卻不見有人探出頭來。

老馬朝苗秀芳和範民望了一眼,彎腰從地下撿起一塊斷磚,抬手就朝大門玻璃砸去。

三個人爭先恐後朝樓上值班室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