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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夢迴金陵,來日可期

2022-04-25由 共辛亢 發表于 林業

小葉梧桐樹適合家養嗎

去南京吧。

你為什麼喜歡南京呢?

你對這座城市的印象是什麼?

……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喜歡南京,嚮往南藝。

可能是因為南藝喜歡南京,可能是因為南京選擇南藝作為目標,可能是我和黃長的約定,可能是我想奔赴更遠的地方的心。

我有一個朋友,他的夢想是北京電影學院,我們到達北電的時候,那一瞬間也許是他多年的願望,付出,理想都擺在他的面前以及心中的百感交集湧上心頭,他譁得一下便流淚愣在原地,盯著大門看了好久好久。但我的感觸其實不深,我一直想去南京看一看。

南京和北京不同,北京的政治氣息很濃,有京味十足的一面,也有首都的繁華和競爭壓力。而南京,擁有獨特而濃厚的人文氣息,南風北韻,吳頭楚尾,是江淮風華里的纏綿之鄉。

10月24日晚上,我乘飛機奔波了1500公里,終於到達了我夢寐以求的城市——南京。

那天晚上,我們乘坐機場S1號線到達翠屏山,因為我要去南航,帶著黃長的夢想。

可能是這座城市獨特的魅力,我出地鐵站時,我心裡想的第一句話是“這個城市我夢到過。”夢中的六朝古都的南京,有充滿現代化氣息的街道,街道兩旁的梧桐樹,樹兩旁有賣著鴨血粉絲湯和燒餅的小攤點,攤點前邊傳來的不似北方豪邁過頭,又比吳儂軟語陽剛的南京話。

南京|夢迴金陵,來日可期

夢在南京

我有一個拙見,南京整體色調的“飽和度”不高,這其實是我整體的一個感覺。在四川,街道就是灰黑色,路旁的樹是暗綠的,色彩分明,路中間的綠化帶甚至上面種植的紅花依然如此。在這裡經歷了那麼多事情,早就已經沒有什麼令人去發掘和探索的東西了,黑白紅綠,一目瞭然。南京是充滿純白色的,梧桐不是那麼白,街道不是那麼黑,車輛行徑在其中,完全違和。一切都是那麼純淨,像是披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可能,是因為夢想都是最聖潔無暇的吧,對於南京的嚮往是很簡單的,單純的。但又好像很遠而觸不可及,也像是迷茫,是籠罩在心頭的霧。

南京|夢迴金陵,來日可期

樹是法桐樹,城是南京城

傳說當年宋美齡特別喜歡法國梧桐,蔣介石愛妻心切,特意從法國引進兩萬棵梧桐樹種,從美齡宮一路種到中山北路,種成一串寶石項鍊,送給愛人做禮物。蔣宋二人的愛情故事給南京的法國梧桐蒙上了一層浪漫色彩。那個年代的愛情,一句梧桐美,種滿一座城。

南京|夢迴金陵,來日可期

我很喜歡街道兩旁的法國梧桐樹。這裡的梧桐樹跟四川的女貞和小葉榕大不相同。它們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乾淨。白白淨淨的又粗壯高大。枝丫大體呈開合狀向外發散,樹幹被環衛工人們修剪得平滑整潔。氤氳在梧桐之上的,是南京的詩意想象和城市文化。那些密密麻麻的梧桐葉籠罩在城市上空,彷彿一條條壯碩的臂膀,共同支撐起這個千年古城的浩蕩長空,保護著這個充滿滄桑煙雲的南京,對我而言還有一種特殊的安全感。在秋日裡騎著單車,穿梭在越來越深的梧桐樹影裡,對這座城的眷戀也會越來越深。

可能每個南京人心中都有無法割捨的法桐情結,也都有一條屬於自己的梧桐路吧。

南京|夢迴金陵,來日可期

金陵千年鴨餚

江浙一帶的百姓似乎不喜歡吃豬肉,南京人愛吃鴨子,什麼鹽水鴨,櫻桃鴨,黑板鴨,鴨血粉絲湯,分佈在南京各個大街小巷。

我之前一直以為北京烤鴨和樂山的甜皮鴨是最好吃的(畢竟我還因為吃多不消化住院),這一次吃了最正宗的南京烤鴨又重新整理了我對鴨的認知。四川的烤鴨略微有些油膩,是一種嚼勁十足的爽感。南京烤鴨皮脆肉嫩,色澤紅亮,有種烤鴨叫櫻桃鴨,質地很軟,肉非常嫩,一口咬下去酥酥的,非常溫柔的感覺。烤鴨配的蘸水因為有各種神奇香料的組合,可以讓一塊本來就萬千滋味的烤鴨更是風情萬種。

南京|夢迴金陵,來日可期

另外一番美味便是南京的鴨血粉絲湯。底料是清水鴨湯,非常鮮美。除了粉絲以外,還有炸臭豆腐,鴨腸,鴨血,鴨肝,鴨胗等食材,口感鮮香,爽口宜人,滑而不爛,鮮而不膩。喝一口鴨湯,熱騰騰帶著鴨油香;咬一塊鴨血,鮮嫩柔滑;嚼一段鴨腸,彈牙多汁;嘗一口油豆腐,鼓囊酥泡。

啊,願你來南京真正的去品嚐一番這滋味。

南京藝術學院

(以下內容可能會引起不適)

因為一個學校,愛上一座城。因為一座城,愛上一所大學。南京是一座很容易讓人愛上的城市,南藝也是一個很會讓人產生嚮往之意的藝術學院。南藝,我已經不知道它到底是我的理想和目標,還是已經習慣了別人口中麻木的詢問的目標,為了有一個可以用來應付的說辭。為了它,哭過多次,為了它,熬夜奮戰過很多次,為了有一個得到它的機會,我同樣付出了許多,失去了很多。當這個麻木的說辭被輕易否定了之後,依然有一種夢想破滅的空洞感。果然謊言持續了太久,就會變成真理啊。

南京|夢迴金陵,來日可期

剛剛來到南藝的南二門,喉嚨哽咽了。這是我遙不可及的理想,也是我曾經編織的美夢,也好像是現在平平淡淡,生命中曇花一現的過客。

理想,今年你幾歲?(我的腦海裡,就是趙雷寫的這首《理想》)

慢慢發現對未來的某個盼頭好像不是重要了。眼前的一切都是苟且,如果沒了對未來的盼頭,根本無以為繼。也許實現理想是否被實現不那麼重要,只要它還在看得見的某處未來、誘惑著年輕的我,這就足夠了。

“理想,就是這麼個盼頭。她可以是《霍位元人》裡遠方孤山閃亮的財寶,也可以是身後夏爾絢爛的煙花。”

我買了一個南藝的紀念本,然後到草場門地鐵站去了機場。

南京,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