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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我在男神面前誇別的男生,他一吃醋,直接將我摁牆上壁咚

2022-04-12由 每天讀點故事 發表于 林業

男生如何把腳變小

故事:我在男神面前誇別的男生,他一吃醋,直接將我摁牆上壁咚

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嫁給程霄那天,坐在化妝間任由化妝師搗騰的高幸腦子裡就一個念頭——

這萬惡的包辦婚姻!

1

誰都知道高家教出了一個好女兒,樣貌好脾性好,待人溫和有禮,讓人挑不出一絲兒錯來,唯獨有一點,就是膽小又愛哭,據說平常人與她說話聲音稍大點兒就能掉眼淚。

可偏偏就是這愛哭的高家小姐,在拿到醫學碩士學位後,竟然提出了跟程家解除婚約的要求。

要知道這婚約是倆人打小就定下的,這些年高程兩家親厚如一家人,如今高幸要退婚,豈不是啪啪打兩家的臉?

正當眾人蹺腿等著看好戲時,高幸一早就被自家人鎖了起來,整整兩天,別說高家大門,她愣是連自家的小花園都去不了。

高幸雖然膽小,可骨子裡還是有幾分倔強的,在哀求無果後,索性從屋子裡將門鎖上了,開始絕食以示抗議。

這法子好是好,就是奏效太慢,不絕個兩三天人家根本意識不到你在絕食,可高幸從小就乖,沒遭過什麼罪,身子嬌貴得很,餓了一天就有些頂不住了。

眼下她躺在床上,企圖透過背誦人體肌肉組織來抵抗飢餓,背到一半的時候,窗簾一揚,窗戶“譁”地一聲被拉開,她還沒反應過來呢,便見一道身影一個利落地翻身,接著便穩穩地立在了她屋裡。

高幸看著來人,小心翼翼地嚥了口唾沫。

程霄。

她和程霄說不上太熟,但絕不陌生,畢竟這廝小時候老是揪她辮子扯她裙子讓她一見到他就瑟瑟發抖,次數多了,就成了條件反射,一看到程霄就想躲。

如今也是。她瞥了眼自己位於二樓的窗戶,又瞅了眼反鎖的門,腦子飛速運算著,試圖找出一個能迅速遠離程霄的方法。

可程霄哪會不知道她心裡的小算盤,當即便大步朝她跨來,長手一撈,跟拎小雞崽似的便將她拎到了手裡,儼然是一點兒逃跑的機會也不給她。

高幸哪兒經得住這個,當即便瑟縮著開始流眼淚。

“嘖。”程霄濃眉一擰,一副嫌棄的模樣,“高幸,你成天除了哭還會什麼?”

高幸抽噎著小聲反駁道:“我、我還知道人體組織……”

程霄眉頭皺得更緊,拎著她上下打量了一會兒後,瞧著她一身睡袍的樣子,手一鬆,又將人扔回床上,大手扯過被子兜頭就罩了下來,“你看看你穿的是什麼樣子!”

高幸知道自己打也打不過說也說不過,索性咬著唇一聲不吭,任由這男人將自己裹成了一條毛毛蟲。

這下好了,她渾身上下除了腦袋露在外面,其餘都被程霄拿被子裹得嚴嚴實實的,也甭想著怎麼跑了。

程霄顯然也是很滿意自己的勞動成果,抱臂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睨了她一會兒,這才開口道:“聽說你要跟我退婚?”

高幸見他不像要發脾氣,以為能從他這裡得到轉圜,於是壯了壯膽子,細聲細氣道:“我是覺得……我們都是獨立的成年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小時候的婚約,哪兒能作得了數……”

程霄哼了一聲,挑唇譏笑道:“作不作數可不是你說了算,年前我們程家修訂家譜,你高幸的名字可是已經被寫上去了。”

聞言,高幸的小臉唰地白了。

程霄見狀,鷹隼般銳利的眸子一寒,裡面是濃濃的不悅,“怎麼,跟我結婚很委屈你?”說到這裡,他停了停,再開口時,語氣裡分明已經染上了幾絲戾氣,“還是說,你有喜歡的人了?”

“沒有沒有!”高幸哪兒經得起他這麼嚇,當即淚汪汪地又往被子裡縮了縮,只留出一雙閃著水光的眼,抽抽答答道:“程霄,要是你覺得被我退婚很沒面子,那你就先來退好了,我不介意的……”

話沒說完,床沿的男人已經從兜裡掏出把亮澄澄的匕首,狠狠一甩便將它刺到了高幸的床頭櫃上。

高幸瞬間噤聲。

“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程霄咬牙,陰惻惻地問道。

匕首銳利的刀鋒還在輕輕發顫,高幸嚇得淚珠直滾,顫巍巍回道:“我、我剛才什麼都沒說。”

“很好。”程霄頷首,彎身將匕首拔出來,不知從哪兒又掏了個蘋果出來,動作自然地削完皮後,送到高幸嘴邊,順手還揉了一把她的臉,“吃,不許再絕食了!”

高幸不死心,“其實……”

程霄斜睨她一眼,虎著臉問:“其實什麼?”

“沒什麼……”高幸含淚咬了一口蘋果,心裡對自己慫成這德行感到深深的唾棄。

2

被程霄那麼一鬧,高幸也不敢再繼續絕食了,索性消停下來,一副放棄抵抗的模樣。

可喜的是,幾天下來,高家人見她乖巧安靜,覺得這孩子興許是想通了,倒也沒有再繼續關著她了。

一解禁高幸就拾掇拾掇回了一趟學校,待將落下的材料整理收拾好之後,她腳一拐,又去了學校旁邊的一家米其林餐廳。

高幸的學校位於市中心,周遭有不少高檔消費場所。要擱平時她是不大來這片區的,雖說高家不差錢,可她固有的消費觀還是讓她大手大腳不起來。

不過今天她得去見一個人。這人是高幸的同系學長,叫劉越。

高幸認識劉越是在一次慈善晚宴上,當時她隨著高家出席,散場的時候因為不小心落了東西在會場,回去取時便遇見了做志願者的劉越,加上後來在學校裡又遇到過幾次,一來二去便熟了起來。

後來得知劉越在做為貧困山區募捐的事兒,高幸還透過他捐了不少錢,後來她還收到了受助的那些孩子的感謝信。

這次劉越打電話約她出來,也是為了募捐。

這些日南方暴雪,一些山區裡的貧困兒童沒有禦寒的衣物,聽劉越在電話裡說他已經竭盡全力籌備到了一批物資,但是數量上還差一大截,因此不得已才打電話求助高幸。

高幸自小是被嬌養長大的,難得沒有跋扈的性子,還異常心善,因此一聽劉越有困難,揣著自己存了這麼些年的私房錢就來見他了。

只是她一踏進這家餐廳心裡就咯噔一聲,隱約有不好的預感升起,待落座時,更覺得身上發涼,像是有雙眼睛一直盯著她不放。

桌對面的劉越還在談著這次暴雪的受災情況,要是平常高幸興許還會發表一下自己的痛心,只是眼下她左右看了看,對上一雙銳利的黑眸時,別說痛心了,她都快嚇得心絞痛了。

她斜對面坐著的那人,不是程霄是誰!

劉越此刻還茫然不知,見高幸小臉煞白,還以為她是不舒服,探身正要摸摸她的額頭以示關懷時,伸到半空的手不等高幸避開,就已經被另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給截住了。

視線往上移,大手的主人此刻正抿著唇,一臉不善的模樣,衝劉越冷道:“你碰她試試。”

高幸都快哭出來了,輕咬著下唇,小心翼翼攀上程霄的手,細聲道:“程霄,你別這樣,學長他沒有惡意的……”

程霄的神色更冷,可就在劉越以為程霄會把他的手掐斷時,程霄卻驀地鬆了手,緊接著扯過一旁手足無措的高幸,牢牢地就將她鎖在了懷裡,以一種絕對佔有的姿勢道:“我不管你打的什麼主意,趁早都給我消停下來,她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要麼怎麼說女人最瞭解女人,男人最懂男人呢,這廂劉越在見著程霄裹著高幸離去後,一張和煦的臉倏地就陰沉了下來,眼神陰毒透露著絲絲惡意。

而那廂高幸還縮在程霄懷裡弱弱地解釋,說劉越多麼多麼善良,為貧困地區的人做了多少多少事。

正喋喋不休說得興起,不想猛地被身旁的男人摁到了牆上,緊接著便是狠狠的一拳砸到她臉側,來了一個極具暴力色彩的牆咚。

高幸被嚇得呆住,看著近在咫尺的程霄,眼圈紅得像兔子。

“高幸,你膽兒肥了啊,竟然敢揹著我找男人!”程霄將這話從牙縫裡擠出來,看那咬牙切齒的模樣似乎生吞了高幸都不夠。

高幸打著哆嗦,眼淚唰唰地流,“我沒有……是學長找我有事兒……”

“學長?”程霄重複一聲,怪里怪氣地笑著,眼底凝著冰,“喊得夠親熱啊,當初我讓你叫我哥你可是老大不情願。”

還小一點的時候程霄讓高幸叫他哥哥,威逼利誘各種手段都使出來了,把人姑娘欺負得狠了,最後適得其反,硬是讓高幸一聲也沒喊過。

眼下他翻舊賬,高幸自然怕他又發狠收拾她,忙伸手攀上他杵在牆上的拳頭,尚帶著哭腔的聲音軟軟地討好著,“程霄哥哥、程霄哥哥……我錯了。”

見她比小時候識時務,程霄又好氣又好笑,但那兩聲哥哥確實喊到了他的心坎上,一時心頭酥酥麻麻的,想不出該拿她怎麼辦才好。

索性伸手擰住她的臉狠狠揉了幾下,無奈罵道:“高幸,你真是越長越回去了!”

小時還有那麼些骨氣,長大了反倒成了軟骨頭。

程霄睨著她,見她臉頰被他掐出了一點紅痕,眼中不由閃過一絲懊惱,手下便放輕了動作,拇指在那處紅痕上輕輕揉著,感到指尖出傳來的細膩的觸感時,又忍不住滾了滾喉結,低沉開口。

“高幸,再這麼叫我幾聲,我這次就放了你。”

3

事實證明,程霄看人的眼光倒是沒錯的。

那劉越確實不是什麼好人,當初會去參加慈善晚宴的志願者不過是因為這個活動能加綜合測評的分,結果去了之後才知道晚宴裡的都是些顯貴,心思便不由活絡起來。

畢竟這世上不只有想著攀上富豪的女人,也有想著攀上富婆的男人。

劉越就是其中之一。當然,富家千金更是不錯的選擇。於是機緣巧合下遇到的高幸就成了他的首要目標。

可惜他明裡暗裡接觸了幾次,高幸都不上鉤,可要說這姑娘精明,卻連他捏造募捐發起人這一身份都沒察覺到,每次都給了他一大筆錢讓他捐,弄得劉越索性也放棄了高幸這個人,一心撲在了她的錢上。

這次劉越創業資金不夠,第一時間就想起了高幸,只可惜眼見著那姑娘都從包裡掏卡了,半路卻殺出來個程霄,直接弄得他人財兩空。

要說劉越對高幸放棄得那麼徹底,純屬是因為高幸那一副情愛不通的榆木模樣,感化實在有難度,可那日見她全然地信任依偎在另一個男人懷裡時,劉越大抵察覺過來,這榆木也是分人的。

嫉妒使人醜惡,這話不假。當天回去後劉越就暗中開始傳高幸腦子有問題的話。

高幸那個學校不賴,有不少跟高家一樣地位的人家裡也有孩子在那兒上學,一傳十十傳百,高幸傻不愣登被人騙的訊息自然就流到了上層圈子裡。

按理說被騙也沒什麼,頂多說一句涉世未深,過於單純,可巧在高幸是早產兒, 啟智晚,足足四歲才會磕磕絆絆說話。

高幸記得小時候院裡的孩子欺負她,拿著樹枝捅她的胳膊,圍著她嬉笑罵她是弱智兒,那時高幸還不知道怎麼表明自己的想法,父母問她胳膊怎麼腫了的時候她也說不出個一二三來,只能默默地流眼淚。

她愛哭也就是從那個時候傳開的。

後來再大了點,那些孩子不動手了,可每每見到她時嫌棄厭惡的眼神卻是不加遮掩,純粹的惡意直戳人心窩。

再後來欺負她的人又多了一個程霄,不過奇怪的是,自此程霄出現後,欺負她的人就只剩程霄了,因為但凡有除了他之外的人欺負她,都會被他狠狠揍一頓,揍到那些人都不敢在高幸面前晃悠後,又轉頭開始欺負她。

程霄總是罵她“小傻子”,他臉上也有嫌棄的表情,可高幸能明顯感覺到,他的嫌棄和別人的不一樣。

像是無限寵溺中藏著的無可奈何。

高幸想到這句話時,一個激靈,從夢中清醒了過來,鬢邊溼了一片。

距離劉越散播謠言過去已經有好些日子了,高幸一直將自己關在屋裡,乖巧安靜得像木頭人。

程霄去外地辦事了,一時間抽不開身,忙中也抽空打了幾個電話給高幸,可高幸壓根就不接,也讓他一時間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等好不容易辦完了事,湊巧和高家同住一個院子的張家的老太爺過壽,請柬寄給了程霄,程霄便馬不停蹄先繞到高家去了。

高幸起先還鎖著門不讓他進,結果被程霄沉著臉嚇了幾下,最後還是乖乖開了門。

說實話,有關高幸智力的問題一直是她心中的一道陰影。

童年時期的事會影響人的一生,對高幸來說,幼時遭小夥伴的排擠和欺壓一直是她深夜裡揮之不去的噩夢,縱使曾經欺負過她的人長大了,知禮了,見了她也會禮貌地打招呼,可對高幸來說,傷害早已造成,永遠無法抹滅。

程霄也深知她的痛處,見她低著頭默不作聲地抹眼淚,也不多言語,只伸手將她扯到懷裡,低沉而堅定地說道:“怕什麼,我擋在你前面呢!”

陽光自他身後傾灑,徐徐風中,高幸的心跳就這麼毫無徵兆地漏了一拍。

4

張家這次壽宴是男女客分開坐的,而且在此之上又按輩分來分了席,這樣一來,想把高幸帶到高母身邊也沒法兒。

程霄一看也挺無奈的,畢竟是主家的安排,他自然不好壞了規矩,只能先把高幸領到女客席,又囑咐了一番遇到討厭的人不要搭理、有人非要往上湊就來找他的話,這才一步三回頭往男客席去了。

好說也是高家培養出來的女兒,縱使膽子小了點,但高幸的禮儀社交是讓人挑不出毛病的,在將心底的不安壓下去後,微微展眉,她也能和這些女客說上話。

不過她還是低估了女人們愛好八卦的程度。當著程霄的面自然沒人敢議論她,只是等程霄一轉身,便都開始掩著嘴湊到了一起。高幸單看她們時不時往她身上飄的眼神,就知道她們談話的內容是什麼了。

她的笑便有些僵在嘴角,幼時被人圍著議論諷刺時那種揮之不去的難堪似乎又席捲而來。

高幸的眼眶開始控制不住地發紅,只是正當眼淚就要決堤的那一刻,她只覺得眼前一黯,緊接著被人迅速拉起,然後便見整桌宴席被狠狠掀翻。

“你們話這麼多,看來是不想吃,既然如此,那就都別吃了!”程霄的話裡泛著冷。

場面一時安靜下來,在場的所有人都噤若寒蟬,包括高幸。

可程霄猶不滿意,沉著臉緩緩將在場的人掃視了一遍,語氣不輕不重:“她高幸是程家未來的媳婦,你們想要拿捏她的,先掂量掂量自己在程家面前夠不夠分量!”

說罷,程霄也不待眾人反應,向做壽的張老太爺鞠了個躬,說改日再登門道歉後,拉著高幸便徑直走了。

他步子大,高幸在身後跟得踉踉蹌蹌。

等程霄心裡那股亂竄的火好不容易被他壓制下去後,一回頭才發現他的姑娘一張臉都快哭花了。

程霄知道她愛哭的脾性,當下便也停了下來,掏出手巾給她擦臉,邊擦還邊嘆氣,“哭什麼,我又不是對你兇。”

他以為高幸是被他剛才發的那通脾氣給嚇到了,孰料姑娘卻搖了搖頭,眼淚掉得更兇,抽噎道:“不是啊,我、我是想謝謝你。”

聞言,程霄心中一軟,渾身的戾氣全消,無奈又好笑地繼續給她擦眼淚,聲音都不自覺放柔。

“哪有人道謝是像你這樣哭得一塌糊塗的?”

高幸不接他這話茬,絞著手指,淚眼朦朧地仰頭看他,又小心翼翼問道:“程霄,你剛剛是不是生氣了?”

程霄頓了頓,有些不自在地移開視線。高幸心思纖敏,方才他糟糕的情緒自然能被她察覺到,只是如今她這樣敞開了問,倒叫程霄不知道怎麼回答。

他剛剛是挺生氣的,一是氣那些人這樣作踐她,二是氣自己竟然讓人在眼皮子底下把她欺負了。

他從小就喜歡欺負高幸,因為他從小就喜歡高幸,看她卑微怯懦卻天真善良,在他打倒那些欺負她的孩子後仰著小腦袋淚汪汪地看他,毫無保留的信任一看就教他心頭一癢,自此勾動他心魄這麼些年。

男人骨子裡的劣根性在他這裡表露無疑,對程霄而言,越是喜歡的東西,越要佔有,越要欺負得她這輩子都不敢忘掉他。

可等他長大了些,才明白男女之事並不是得到或毀滅那麼簡單,高幸性格如此,他越是緊逼她就越往後退,因而程霄只敢表現出自己對她的一點點喜歡、一點點在乎,卻並不敢將他完整的心意展露在她眼前,他怕嚇壞了她。

因為在那些一點點後的,是一份隱忍得幾近瘋狂卻並不敢讓她知曉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