薦書｜澗薔散文集《快樂小精靈》：人老隔輩親，憨爺愛小孫

書名：快樂小精靈

作者：澗薔 著

出版社：萬卷出版有限責任公司

書號：ISBN 978-7-5470-5776-6

出版日期：2022年1月

定價：98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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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澗薔，本名賀劍強，20世紀50年代出生於湖南安化。自小受傳統文化薰陶，得書香門第影響，勤奮好學，中學時便有文章在刊物發表。年輕時，當過公社、大隊民辦教師，1978年考入重點大學——西南政法學院（現為西南政法大學），1985年考取律師資格。曾先後任兼職律師，益陽市綜合治理辦公室副主任，益陽市檢察院副檢察長，益陽市中級人民法院常務副院長。現為中國法學會會員，中國廉政法制研究會會員，湖南省法學會第二、三屆理事，中國政法大學、湘潭大學法學院兼職教授。參加《中外經濟合同示範大全》《中國律師法律文書大全》的編寫並任編委，出版有法學著作《法治深思》。退休後，花甲之年重拾文學夢想，短短几年，已出版詩集《初到人間》《快樂童年》《閃亮的燈花》《燈光》4部，寫作散文近100萬字，已發表50多篇。

爺爺奶奶全家福

序：心的呼喚

李琪琳

５年前的２０１６年，兩本新詩集擺在我的案頭，一本《成長·初到人間》，一本《成長·快樂童年》，這兩本詩集都是澗薔兄的力作。當時奉澗薔兄的“旨”意，希望讀完後能給他的新詩說點什麼。我開啟瀏覽，即被字裡行間滾燙的愛所感染。“人老隔輩親，憨爺愛小孫”，這似乎是中國最為顯著的文化現象。這種現象不能說不普遍，但像澗薔兄這樣執著，這樣痴情，這樣深篤的卻也並不多見。我帶著崇敬和仰慕，恭恭敬敬地讀完，趁熱一口氣還真寫下了一篇“讀後感”交了“作業”。記得“作業”是這樣結尾的：“‘天地間如許大千世界，唯有詩人與之夢魂相連’（尼采《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愛孫初到人間，爺爺奉詩以禮讚，愛孫還在茁壯成長，大愛還將不斷延續，希望澗薔兄源於大愛的詩還有一個接著一個的續集呈現在讀者面前，還有一篇篇激情滿懷的篇什呈現在讀者面前。”令人歡欣鼓舞的是，時光流到２０２１年，與上次讀澗薔兄的兩本詩集時隔六個年頭，一本散文隨筆的電子文稿又赫然出現在我的電腦裡，澗薔兄還告知我其新作沒來得及命名，約一月之後才告知我，書名準備叫“快樂小精靈”。之所以提前發來，無疑是要“遵旨奉讀”，當然，少不了派“硬”任務——電子文稿要變成紙質的書，囑我仍然要“說點什麼”，而且要冠之以“序”。

點開來讀，好傢伙，又是寫給愛孫的！與上兩本詩集有所不同的是，上次專寫長孫，這次專寫小孫，上次用新詩體，這次用散文隨筆體裁。主題卻一如既往的鮮明——對孫子傾注一種難以形容的深摯的愛！這份愛，讓每一個讀者都能感受到一個愛孫愛得近於痴迷的長者有一副什麼樣的心腸，一種什麼樣的情懷，進而思考到人之間的親情具有何等大的引力和張力。俗語云：“愛由心生！”澗薔兄究竟是揣的什麼“心”，支撐著他如此的“愛”？這總是一個饒有興趣且富有內涵的話題。“抱孫堪種樹，倚杖問耘田。世事休相擾，浮名任一邊。”（顧況《山居即事》）爺爺愛孫的“心”一定很深邃，但絕不會揣著功利，自然也不是那種“寒雞得食自呼伴，老叟無衣猶抱孫”（梅堯臣《山村》）似的空寂和相依。

無論是為大孫子寫的詩還是為小孫子作的文，作為作者的爺爺都是用心寫成的。從時間角度來看，２０１０年，伴隨著長孫愷逸呱呱落地，澗薔兄就把滿腔的愛凝聚在筆頭，用一個一個愛的字元記錄著孫子的成長，分別於２０１３年和２０１６年出版了寫大孫兒的兩本詩集。在此期間，２０１５年年初，小孫兒來到人間，他同時又給小孫兒作文。一個爺爺為他的兩個孫子寫了整整12個年頭！

澗薔兄透過捕捉小孫兒生活中的一個個鏡頭，讓小主人公稚嫩、可愛、天真、活潑的形象活靈活現。小孫子的一個微笑，一聲啼哭，一聲咳嗽，一個表情，一個動作，爺爺都看在眼裡，刻在心上，同樣傾注在筆端：

“親愛的‘六可’小精靈！你是上天給我派來的快樂天使，你給我暮氣的老年帶來朝氣和喜氣。細細想來，我們互相陪伴的時間並不會太長，我以落日的餘暉陪你長大、走向成熟，你以如花的歲月陪伴我走向蒼老、走向生命的終點。即使你有時讓我生氣，讓我煩躁，也是你送給我的最珍貴的禮物。我沒有什麼好東西奉獻給你，唯有一片愛心。”（《“六可”小精靈》）

“（我）再也忍不住要快步走到你身邊，彎下腰，抱起你。你沒有作聲，好像有些靦腆，但我分明感到你把小臉貼到了我的脖子上，你把小小的身子緊緊地挨著我，你的小手也摟緊了我的肩膀。你在盡情地享受著祖孫相聚的歡喜，你在用心用情歡迎爺爺的到來，你無聲卻又熱烈地表達著你的思念。牆上的時鐘啊，停止轉動吧，讓喜悅定格在此時……跨越千里，穿過湘粵，爺爺是專程來抱你，來陪你，來看你的啊！親愛的晫寶寶。”（《“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一次一次的分別，一次一次的重逢，一個一個相見相擁的特寫鏡頭，一瞬的表情定格，都流動著深深的愛意：

“‘恭喜！你猜對了。’我心裡流出深深的愛意，把你團團裹住；我眼裡放出暖暖的光輝，把你輕輕地撫摸。在我心裡，在我眼裡，你是小天使、小精靈，你給我快樂，給我幸福，叫我如何不愛你！”（《你最愛的是誰》）

從２０１５年小孫子出生起，一直到２０２１年的整整7個年頭，期間，澗薔兄經歷了人生最大的一次變故。２０１９年５月的那一場大病，他做了兩次手術，服藥、住院、化療，真可謂命懸一線。可爺爺對孫兒的愛，卻並未因人生如此大的變故而絲毫有變。且看病中和治療期間澗薔兄對孫子的思念：

“媽媽說了你很多進步，爺爺好高興。雖然身體不舒服，但一想到親愛的晫寶這麼懂事，茁壯成長，心裡就熨帖、舒坦、欣慰。爺爺經常想你，想你稚氣的臉蛋，想你搖搖晃晃走路的身影，想你喜氣的笑聲，想你淘氣的哭鬧……每次電話、影片，你總是問，爺爺，你什麼時候回來呀？問得我心頭髮熱，忍不住要專程奔赴廣州看你、抱你、親你。”（《你猜對啦》）

愛，可以發自於本能，也可以在後天的社會交往中形成。如反哺，如跪乳，這些愛的表現本是生物界的自然屬性，或責任，或偏愛，也可能源自人類的社會屬性，來時總都是那麼自然，反之，若背離此，倒還要冒“無情”“血冷”之責了。“樂羲皇世，含飴弄孫。下陳蕃榻，倒屐迎客。”（釋紹曇《贊延慶謙山主壽像》）要像伏羲一樣，含著飴糖，逗弄孫兒，穿著木屐，迎接來客，這也是我們這個民族千百年以來被推崇的傳統文化了。雖然“爺爺”們表現的程度和形式千差萬別，而緣於心這一事實卻容不得懷疑。然而，讓愛得到昇華，讓愛有明確的指向，讓愛得到收穫，那麼這位爺爺所付出的愛，將愛中新增那充滿能量和科學因子的內涵，就值得更多的爺爺和爸爸媽媽，甚至眾多的教育專業人士借鑑了。怎麼從小孫子一個毫不經意的情緒表現中體察到他的內心願望？讀懂他此時此刻的心理訴求，初涉人生，如何適應環境，不失時機地傳遞待人接物的要求和技能，根據年齡特點言傳身教諸如怎樣收拾整理自己的玩具、洗碗、種菜等勞動技能，尤其是日常生活中舉重若輕地教孫子怎樣讀書、認字，都能看到爺爺愛孫育孫的匠心。“老來度得春風意，最樂翁童共讀書”，讀這本書，從２０１５到２０２１，按著時間順序讀，就儼然讀到了一部育兒日記！在爺爺的筆下，孫子愷晫是一個早慧、懂事、活潑、善於思考的好男孩。他的成長，無處不滲透著爺爺的心血。

愛是最真摯、最激烈的情緒渲洩。愛在交匯中勢必會產生共鳴，產生呼應，產生共振效應。爺爺愛孫的意識和行為，同樣產生了強烈的迴應，收到了豐厚的回報。爺爺“愛人”的仁人之為，在孫子幼小的心靈裡播下了友好、善良、為他、博愛的種子。一個擁有祖孫三代的家庭，成員也不算少，不管是時間的流逝（２０１０—２０２１），還是空間的輪換（湖南、廣東），不管是風平浪靜的平常背景，還是風雲突變的非常時期，在愛的籠罩下，這個家，一片和諧！全家上下，謙恭有禮，長幼有序，相濡以沫，互敬互勉。這個家，打上了中國傳統文化浸潤的深深烙印，是中國式禮儀家庭的標本。在這種家庭背景下呵護的幼小生命，其心靈有如未曾有染的一泓清流，未來當然更值得期待。

澗薔兄以他特有的視角反映文學永恆的主題，用特有的敘述物件——孫子來完成他的文學使命，應該說在整個文學長廊中並不多見，這就值得所有的讀者用不同的眼光來審視、發現它存在的價值。澗薔兄是一位法律工作者，終身的職業打造了他剛毅、正直、原則、堅守的秉性，文學創作是他的“副產品”，表現出的更多是慈祥、仁愛、溫軟、柔情，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性格互為表裡，相得益彰。不管文學的形式如何，新詩抑或散文，作品的靈魂是人。文學就是人學，愛人者在他的作品中詮釋的只能是愛的真諦。

澗薔兄的這部“編年體”隨筆，風格依然值得稱道，就像他先前寫的新詩一樣，沒有華麗的辭藻，沒有刻意的雕飾，樸實得唯有“真實”令人信服。然而，真實是文學的生命，是文學的藝術魅力和藝術價值存在的基石。法國作家巴爾扎克曾經說：文學所描繪出來的藝術世界，應該是“使每個人看了它們，都認為是真實的”，作家“獲得全世界聞名的不朽的成功的秘密”，就在於真實。

為了敘述和表達的需要，澗薔兄在敘述人稱上，第一、第二、第三人稱都用上了，似不經意，又似刻意，儘管個別處還可以商榷，但其靈活自如的運用，以服從主題的呼喚，服從情感的表露卻是值得推崇的。

2021年6月於中天

（李琪琳系全國優秀校長、益陽市專家聯合會專家，中華詩詞學會會員，現已退休。）

後記

在我的冬天裡，一顆華麗而樸實的種子破土而出。凋敝的土地開出了爛漫的花兒；陰霾的天空飄來了耀眼的霞光。怡然的快樂，倏忽間將我包圍。

六年前，南國花城的大街上、小區裡，桃杏李櫻木棉紫薇紫荊羊蹄甲三角梅競相怒放，五彩繽紛，花團錦簇。大自然春天的使者歡呼雀躍，我的心也格外明麗，春潮激盪——家裡喜添新丁，小孫兒降生了！

大孫兒何愷逸六歲前，我懷著喜悅歡樂的心情，記下他的點點滴滴，用敘事詩畫出他童年的腳印，出版了兩冊詩集：《成長：初到人間》和《成長：童年》。這在家人、親友和同事中受到廣泛好評和稱讚，被認為是送給孫輩的好禮物。

自然，也要給小孫兒寫點什麼。我決定改變形式，不寫詩了，就寫記敘文吧。從他出生的那天起，便用手中的禿筆，記下他的趣事、樂事、冏事、糗事，寫他的喜怒哭笑，錄他的牙牙學語，畫他的蹣跚學步。我常常苦於筆中墨水太少，心思不太靈光，相比一棵幼苗豐滿的枝枝葉葉，稚嫩的天真純樸，我不能表達十之一二，內心充滿彷徨和焦慮。僵化的思維，橫亙的代溝，常常讓我感到力不從心。“不明覺厲”，愷逸和愷晫，比起我們那個時代兒童的見識和智力，不知要強過多少倍，我不能完全明白和理解他們，但覺得他們很厲害。沒有最好，只有更好，我只能加倍努力，爭取寫好一點，以不辜負自己的一片愛心。

整整六個年頭，寫了一百六十多篇，挑選一百二十篇編成此書。付梓前通讀，愷晫的成長像一幅幅速寫展現在眼前。想起一個俏皮的笑話，說是一個小學生放學回家，將書包掛在一棵竹子上，坐在竹林下寫作業，寫完作業就夠不著書包了。愷晫的成長不就像這樣一棵新竹嘛！

給大孫兒寫到六歲，小孫兒也寫到六歲。一個人幼童時候的記憶，從記事開始便清零了。為什麼會這樣？世界頂級科學家也沒有研究出原因來。按一般規律，都是五六歲開始記事，所以，我的記敘是給他們留下一些童年的文字，見證他們童年的歲月，幫助他們成年以後對童年的回憶。這種回憶，應該是美好的，純真的，喜悅的，如真能那樣，我的內心便能感到一絲欣慰。六歲以前的天真爛漫、純樸無邪、童心童真，寫起來會生動有趣一些。六歲以後，心思、顧慮多了，趣事、糗事少了，寫起來可能會更加枯燥無味。這也是我不寫六歲以後的一個原因，是顧及自己的面子吧。文筆從來就枯禿，水平本來就低下，還寫那些成年式的、千篇一律的事情，文章就會更加慘不忍睹，味同嚼蠟。

人生遺憾，在不同階段，有不同的內容。有的，是老年以後才感覺到的。比如，我是誰，我從哪裡來，父輩、祖輩是什麼樣的人生，血脈之河的上游有哪些風景，怎樣流到了我這一段。這些，我都想有所瞭解，可是，卻見不到只言半語，族譜上只有祖輩的生卒年月，其他全元，考察、考證都無從入手。又比如，自己六十年前的歲月，只在腦海裡有一些記憶，卻沒有文字記載，也沒有原始資料。現在想整理一些人生經歷，遇到了不少困難。對於第一點，我打算從我做起，不留給子孫。第二點，建議後輩們改進。增強“個人檔案”意識，養成寫日記習慣並且不要間斷，最好建立家庭檔案箱、個人檔案櫃。寫給愷逸、愷晫的書，也算是這方面一項小小的內容吧。

本書的寫成，也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全家都參與了，洪乾、楊青、玖玲提供了不少素材，特別是楊青，初稿寫成後，通讀了幾遍，進行修改，配上照片，花費了不少工夫。關於書名，擬了好幾個，都不理想。楊青說，就叫“快樂小精靈”吧。覺得不錯。一是愷晫給全家帶來了無窮的歡樂和愉快，是上天送給我們的最好禮物。二是希望他的人生快樂幸福，快樂小精靈與他終生為伴，不離不棄。

感謝李琪琳先生為拙作作序，給我許多讚譽和鼓勵。感謝湖南讀書會張立雲會長辛勤的編輯工作。

附：《快樂小精靈》目錄

序：心的呼喚李琪琳００１

二○一五年

降臨人間００２

從醫院回家００７

上戶口００９

吸胳膊０１１

第一次回益陽０１３

欠食０１５

聽稱呼找人０１６

快快給我洗澡０１７

撲進爺爺懷裡０１９

二○一六年

給爺爺擦臉０２２

大家都吃吧０２４

翅膀０２６

開關抽屜０２８

一歲三個月的相見０２９

寶寶，該繞道而行哦０３２

廣州的暴風雨０３５

第一次離開媽媽０３８

擦尿尿０４１

陽光寶寶０４２

鑽過柵欄０４４

盛夏開過來的歡樂列車０４６

在樓頂０４８

第一句話０５１

破碎的茶杯０５４

二○一七年

新年第一天０５６

“好”事多多０５８

給我０６１

隧道那邊的旅行０６２

哥哥的第一個紅包０６５

煮掃把０６８

還要刷牙牙０７０

一邊……一邊……０７２

兩歲生日０７４

奶奶死了０７６

不打預防針０７７

給爺爺捶核桃０８０

北峰山遊記０８２

便盆裡的尿尿０８６

唱歌的陀螺０８８

皮尺被碎屍萬段０９０

我長大了，我不哭了０９２

窗臺上的寶寶０９５

初夏回到錫家裡０９７

謝謝你做朋友１００

雨聲·歌聲·笑聲·哭聲１０２

大樹的耳朵１０５

在七一五小區理髮１０６

又打預防針１０８

電視不能看多了１１０

爭奶奶１１２

江西遊１１３

“我只看看！”１１７

蚊子會咬車車的１１９

爸爸媽媽愛我的１２１

形影不離的朋友１２３

餵飯問題１２６

還是要跟奶奶睡１２８

你什麼時候回來啊？１３０

楊玖玲！楊玖玲！１３３

天上長了好多雲１３５

要跟爺爺去益陽１３７

自閂房內１３９

二○一八年

冰火體驗１４２

叫我厲害厲害頂呱呱１４５

狗年鄉村春節１４７

我自己來１５１

給奶奶送葉子花１５３

哥哥是我的偶像１５５

爺爺換了新皮帶１５８

我只上三天幼兒園１６０

漫長而生趣的旅途１６４

這條路上，第一次接你回家１６６

我相信一定能過去的１６９

我有五個名字１７１

到圖書館找車車１７３

要跟媽媽睡１７５

首席玩具官１７７

爺爺，要在後門下１７９

趣事趣語１８２

有一點點錯１８５

“心”型頭髮１８７

關電視風波１８９

我是第三名１９１

祝大家生日快樂１９３

我天天想你１９６

“六可”小精靈１９８

二○一九年

喝茶賞“名畫”２０２

過年去種地２０４

如果……就……２０７

過河２０９

為什麼大人可以隨便吃肉？２１２

奇特的願望２１４

最喜歡在你的懷抱裡２１６

貼紙葉２１７

第一次洗碗２１９

捱打之後２２１

你猜對啦２２４

益陽，我回來啦２２６

取快遞２２９

關於上新幼兒園的問答２３１

有個字很艱難２３３

我要一天陪爺爺２３５

迎接老師２３８

搖搖椅上２４０

影片裡的故事２４３

給爺爺畫生日賀圖２４５

二○二○年

參觀二媠奶奶家２４８

去菜地２５１

兵器日２５４

村中旅行２５７

書房裡的第一次茶會２６３

“然”詞大聚會２６６

灶屋裡的節目２６８

風景好美啊２７０

媽媽的“幸福”２７２

愛心石２７５

鄰居送別２７８

媽媽是磁鐵２８０

回到“牙齒”山下２８２

種胡蘿蔔２８４

給奶奶送“雞”２８７

我要去洗碗了２８９

運動達人的寶貝２９１

二○二一年

你最愛的是誰？２９４

爺爺抱著講故事２９６

你這麼老了２９８

我有一肚子靈感３００

心事重重的六歲生日３０２

後記３０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