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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老公的女秘書在我的瑜伽課上突然暴斃,只因穿了一雙紅靴子

2023-01-02由 懸疑小說故事會長 發表于 林業

銀耳男人能吃嗎

故事:老公的女秘書在我的瑜伽課上突然暴斃,只因穿了一雙紅靴子

07年的勞動節是我和迪亞五週年結婚紀念日。我做了迪亞最喜歡吃的幾個小菜。很久沒下廚,手藝都生疏了,煮茄子釀肉末的時候,差點就燒糊了。

心裡有黯然,這曾經是我天天煮給迪亞吃的小菜,其中的每一道工序我都爛熟於心,從什麼時候起,我忘記了這些生活的小細節了?

或許不是我忘了,只是這兩年發生了太多事。我和迪亞感情的分叉,他的出軌,都折磨著我們。

如果不是迪亞戀上的女秘書冬妮忽然因急病去世,我想我和迪亞不會有複合的機會。

自從冬妮走後,迪亞的確頹廢了一段時間,但是最近他

好象

復原了。懂得在出門的時候,吻我的額頭。

這個吻,我等得太久了,我想他千帆過盡,最後情歸之處,終究還是婚姻之地。

沒有男人不眷戀這種炊煙裊裊的溫暖。迪亞進屋的時候,聞到了茄子肉末的香味,我在肉末裡,下了迪亞最愛的花椒。

迪亞從背後將我環繞,廚房裡瀰漫著世俗的飯香氣,他的唇,輾轉爬上我的耳邊,他輕輕地說:老婆,我愛你。

我無語凝咽。這句話,我等得太久,幸好他不使我失望,否則我的一切忍耐心機,和我如水的十年青春,都會白廢。

那晚迪亞待我溫婉如春天的風。他捧起我的臉的時候,有失而復得的感慨。

只有幾秒,所以我容忍了他的悲傷。因為從此之後,他終於又完完全全屬於我一個人的。

我們兩個人都很累,做的時候,我看得出來他是傾盡了全力想讓我快樂的。他做到了,我在他身下流淚的時候,我是快樂的。

他的身體帶著我熟悉的氣味,他的深入,他忘乎所以的喘息,他咬著我時的呢喃自語,都令我快樂。這世上,唯有這個男人,可以給我這種靈慾合一。

所以我不允許任何人搶走他。

誰也不能。

繾綣夢中醒來,伸手一摸,迪亞的枕頭是空的,卻帶著溫熱。我甜蜜地微笑,想起昨晚的恩愛,心中有無限溫暖。彷彿又回到了我們相愛的最初。

煮早餐的時候,忽然接到一個電話。這個電話破壞了我好不容易才擁有的好心情。我狠狠地將水煮蛋扔進垃圾桶。

我來到羅真皮鞋店。羅真正在替一個女孩子做鞋模,我靜靜地坐在角落的沙發裡等他。

從側面看,羅真的輪廓真的算得上好看,他的鼻子很高很尖,有些類似古希臘人的鼻子。羅真發覺我在看他,扭頭對我一笑:怎麼,在偷看我嗎?

正在量腳圍的女孩子抬頭竊笑,想是誤會了我們的關係。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再說話。

客人走後,羅藝將皮具店的鐵閘拉下,店裡的光線被遮住,一下子就黑了起來。羅真伸手想捏我的腰,被我打掉。

我從包裡拿出一張支票遞給他,臉色鐵青地說:這是最後一次。

羅藝推開我拿支票的手,去摸索我的胸,嘴裡口齒不清地說:小青青,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止是錢的。

“你別痴心妄想,惹急了我,沒誰的好處。我毫不留情地將支票扔在桌上,掉頭離去。

回到健身中心,我才長長地喘了口氣。但是瑜珈課上,還是不小心做錯了一個動作。一個學員輕聲提醒我:老師,你做反了。

我驚出一聲冷汗。

好不容易上完兩堂課。電話玲就響了。是迪亞的聲音。他訂了酒店,要和我晚餐。我強壓心頭恐慌,駕車回家換了套衣服。

然後門鈴響,我開啟門,門口竟然站著羅真。他似笑非笑的臉上堆著一個看不清內容的微笑。這是迪亞給我的驚喜。他在羅真的真皮鞋店訂造了一雙鞋子。

我顫抖著手開啟,一雙血紅的靴子靜靜地躺在鞋盒裡,我驚恐地一手打掉,尖叫:拿開它。

羅真聳聳肩:這不就是你老公的疵好麼?

羅真附上來:一雙紅色的高跟靴,真是令人難忘啊,是不是?今晚九點,如果你不上來,一雙同款的靴子就會送到公安局的門口。

我沒有辦法,只能推掉迪亞的約會。羅真伸手捏捏我的下巴,說沒興趣就算了,喝杯交杯酒調節調節氣氛。我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我忽然感覺胸口發熱,一陣眩暈之後,我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凌晨。

我駕車回去的路上,感覺撕裂般的疼痛,這種無情對於我簡直比死還難受。但我沒有辦法。這是我自找的。

為了奪回迪亞,我鋌而走險,我用身體和金錢誘惑了羅真。

自從我跟蹤迪亞和冬妮在我們夫妻名下的那間別墅裡亂來之後,我就知道冬妮一日不除,我都會有失去迪亞的危險。

特別是當我去到迪亞的公司,我在廁所裡看見冬妮抱著馬桶在狂吐,她一定是懷了迪亞的孩子。

我當時好恨啊,所以我悄悄地拿後備鑰匙開了門,在裡面裝了針孔。

我親眼看著迪亞從冰箱裡拿出燕窩銀耳糖水,細細地放在爐子上溫熱,一口一口地喂她,她撒嬌說沒胃口沒肯吃,他就求她,他說,我親你一下你吃一口。

他們總是不斷重複著這樣的把戲,而我在肝膽俱裂。從來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迪亞,竟然會為一個女人洗手做羹湯,他愛她有多深?而我愛他,卻不比任何人少。

我只能主動出擊,或者離場。我選擇了後者。

迪亞有個壞習慣,他對喜歡的女人,總是會送鞋子。為示隆重,他帶了冬妮親自到羅真鞋店訂造了一雙獨一無二的紅色高跟靴子。

我本來的計劃裡並沒有羅真的。我只是在迪亞和冬妮取走訂造的鞋之後,後腳就進了鞋店,我對羅真說,我要訂一雙和剛才那個女人一模一樣的鞋子。

我知道冬妮有個習慣,她總是喜歡在和迪亞幽會之後去我入股的健身中心上瑜珈。我將車泊在別墅外面。

一直等到耳機裡傳來冬妮的呻吟聲,然後我拿出後備鑰匙開門,將事先準備好的一雙一模一樣的紅靴子和她脫在大廳門口的那雙換了過來。

然後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回去上課。

冬妮來了,她肆無忌憚地穿著那雙血紅的長靴子,高跟鞋踩在地板上有刺耳的響聲。我一邊數著一二三,一邊看著冬妮的臉色。

這堂課裡我特意加了一些難度較高的動作,比如倒立後雙手交叉環繞腰一週。

這個動作很多學員做起來都有點吃力,可是冬妮不會,她柔軟的四肢就象是一把撐開的傘,我知道她為什麼要選我的課來上,因為她不服我,她在和我暗暗地較勁。

而今天,我很想她能贏我。只要她做完我教的動作,我就明輸暗贏。

我在那雙靴子的鞋跟裡放置了一枚細細長長的毒針,當她伸腳進去的時候,她一定會被刺中,但不會痛,只會感覺有一點點麻。

亦未致命,只有等到她隨著我教的高難度動作,倒立,雙手交叉,她就會心跳加快,血液迴圈加速流動,腳板底的毒就會執行上心臟,她會因為心臟血流堵塞而死。

我成功了。冬妮在我的瑜珈課上忽然暴斃,醫生檢查後懷疑是急性心臟病所致。沒有人會懷疑我,包括迪亞。只有一個人例外,他就是羅真。

這個男人比我想像中要聰明和姦狡,他打了個電話給我,他說,想不想知道一雙高跟皮靴子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