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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72歲男僱主,要給37歲女保姆買房,兒女還雙手贊成

2022-12-29由 何仙姑記事 發表于 林業

右腎萎縮會有什麼後果

李姐找工作有些時日了。從農村出來的她一沒技術二沒好路子。現在都是從網上招聘了,她也擺弄不會那些個智慧手機。每次都是告訴她回家等通知吧,然後一連幾個星期都沒了下文。

這可給李姐犯愁壞了,跟前夫離婚之後原本一直在工廠踩縫紉機,怎奈市場經濟不太行,工廠也倒閉了。失業的她只好另謀出路。

好在李姐收拾家裡,做飯炒菜還是有兩把刷子的。於是就惦記著找個高工資的保姆的工作,也好快點給自己兒子上學攢錢。可東找西找,現在找保姆要麼是找那種能帶娃能照顧老人的高階營養師,要麼是找那種有護理經驗的護工。像是李姐這種,要麼工資太低不夠餬口,要麼條件太高應聘不上。

多方輾轉考的保姆上崗證就丟在租來的房子的茶几上,幾天沒動就落一層灰。好在就在劉姐焦頭爛額之際,家政公司給她來了個電話,要她去試試崗。去的家庭是個69歲的老頭,姓黃。現在癱瘓在床需要24小時的保姆照顧。薪資給開的很高。

三年前李姐剛34歲,回想起剛去黃叔家裡的那會,真是做夢都不敢想能有今天。那會兒李姐正愁的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一聽這不是好機會嘛。收拾了自己的東西就直接過去了。

到了地方有家政公司的人接,家政公司的人囑咐她:“這老黃頭是個退伍軍人,雖然癱瘓了,但對很多東西要求的都很嚴格,脾氣也不好,你來之前啊,都換了好多個保姆了。”

這話讓李姐聽的心裡咯噔一下。李姐心裡想:“怪不得工資高沒人幹,合著是這僱主不好伺候。”但又一想到自己正在上初中的兒子,咬咬牙,反正自己做保姆就是為了照顧別人的,僱主挑錯自己就儘量做好,不出錯就是了。

坎坷的心情陪伴了李姐一路,終於,家政的車到了一座獨棟的別墅門口。從鐵門進去,是一條長廊,兩邊是花園。

黃伯是個退伍軍人,雖然因為兩年前中風癱瘓,但精神氣很足,看到來人還會打招呼。黃伯的女兒迎接了李姐,簡單介紹了一下家裡的情況跟廚房廁所等等的位置,李姐心思縝密,掏出了個筆記本細細地記下來黃伯喜歡吃的東西,口味偏重還是偏淡,每天幾點醒,晚上幾點睡,喜歡幹什麼。

黃伯的女兒眼見這次來的保姆這麼細緻,便拉著她坐下來一五一十地跟她講了黃伯的喜好習慣等等方面。當天,李姐就在黃伯家住了下來。

接下來的日子李姐努力適應黃伯的生活習慣,每天早晨黃伯七點一刻就起床,而李姐就五點半起床,就為了給黃伯熬一碗濃粥。黃伯喜歡喝皮蛋瘦肉粥,要厚厚黏黏的,李姐每天還會變著花樣地給黃伯做些小菜,什麼涼拌黃瓜啦,涼拌芹菜葉啦。挑著黃伯喜歡吃的做,吃完了還不忘問問黃伯是不是合口,自己再改進。最初的一個月黃伯沒說什麼,李姐自己也知道,幹一份活盡心竭力,想辦法給它做好就可以了。

故事:72歲男僱主,要給37歲女保姆買房,兒女還雙手贊成

而對於黃伯來講,事情卻不是這樣。

兩年前黃伯中風癱瘓,本來是老伴照顧。沒出半年老伴因病去世了,直留下自己一個人在世界上。原本黃伯癱瘓以前,參與過老年大學籃球隊,喜歡打乒乓球。以往軍旅生涯讓黃伯即便是老了也閒不住。這下癱瘓可麻煩了,黃伯只能躺在床上,最多坐上輪椅被保姆推著在自家院子裡逛一逛。

故事:72歲男僱主,要給37歲女保姆買房,兒女還雙手贊成

最讓黃伯接受不了的是,那些保姆個頂個的賊心眼子多。不是時不時要求漲工資啦,就是偷拿家裡的東西,最可惡的是,黃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情況下,對於黃伯的呵護也就糊弄一下。根本做不到李姐這種程度。

最讓黃伯覺得欣慰的是,李姐還會為黃伯手醃冷盤。這讓黃伯感覺到自己老伴好像還在身邊一樣。

沒想到,才過了沒多久李姐竟然要辭職!

這下給黃伯嚇壞了,黃伯自從用了李姐之後,再也不想換其他的保姆了,黃伯相信沒有一個保姆能做到這種程度。

黃伯連連詢問李姐到底出了什麼事。原來,李姐的兒子一直跟的是前夫,自己操心是一方面,前夫是個酒鬼賭鬼,大多數時間也是李姐在照顧。這不是嗎,也不知道哪個倒黴的看上了前夫,就說什麼也不願意讓前夫帶兒子。前夫就像是丟垃圾一樣輕飄飄地把兒子丟給了李姐全權照顧撫養,只是輕描淡寫地提了句每個月給生活費。

黃伯聽說這件事,氣的破口大罵李姐前夫不是個好東西,是孬種。李姐看黃伯氣成這樣,連忙給黃伯順氣,一邊順氣一邊說:“黃伯,能照顧您是咱倆的緣分,我也只是去接我兒子看能不能解決住房跟上學的問題。也許之後……”

“你等等……我打幾個電話。”黃伯的話不容置疑,他拿出手機撥了幾個電話。李姐聽得出都是黃伯打給兒子女兒的。黃伯在電話這頭不時地說:“他媽的,老子把你們照顧大,一個在身邊的都沒有,李姐照顧我三年,我這點主都做不了了嗎?”還有“今天誰攔著,我就跟你媽一起去了,你再說半個不字,我就餓死。”

黃伯轉身對李姐說:“剛才我給兒子女兒打了幾個電話你也聽到了,我出錢給你們娘倆在學區安置一套學區房,算是這三年來給你漲的工資……”

李姐聽到這話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撲通跪下來抽泣哽咽:“那怎麼能行,黃伯,這我可不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