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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曾經她是軟弱受氣包,如今看她如何逆轉人生吊打白蓮花

2022-12-28由 點眾文學 發表于 林業

猩紅之焰救過誰

名震四方的全能女戰神,一朝身死,重生為軟弱可欺受氣包!前有渣爹,後有渣未婚夫攬著白蓮當眾悔婚! 她聲名狼藉,備受欺凌。重生而來的黎笙不慌不忙,頂著個廢物頭銜一路開掛,據說她什麼也不會,結果—— 無人超越的賽車之神是她,醫術超絕的神醫是她,名動梨園的戲臺花旦是她,頂級駭客是她,征服無數強者的戰神大佬還是她!

故事:曾經她是軟弱受氣包,如今看她如何逆轉人生吊打白蓮花

“噗通——”

四面江水,冰冷刺骨。

黎笙猛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沉在水底,窒息感襲來,胸腔憋得快要爆炸!

怎麼回事,她不是已經死了嗎,為什麼會出現在水裡?

沒有思考的時間,黎笙奮起往上游。幸而這水沒有想象中那麼深,很快,她破水而出。

岸邊,數十雙眼睛齊齊盯著她,帶著明顯的震驚。

“她怎麼上來了?她不是不會游泳的嗎?”

“見鬼,把她按下去,再給她一點教訓!”

一群光鮮亮麗的男男女女伸出手,準備強行將黎笙摁回水裡。

黎笙眸光一冷,從水中一躍而起,然後她長腿一掃,離她最近的幾個人全都被踹進了江水中!

水花四濺!

一群人還想懲戒她的人全都看傻了眼!

這草包……怎麼像是突然變了一個人似的?

黎笙清冷銳利的視線緩緩掃過這些人的臉,沉聲問:“你們是誰?”

話一出口,她覺得不對勁。

這不是她的聲音!

而且,她明明記得自己已經死了!在執行絕密任務的途中,計劃洩露,她中了敵人的埋伏,九死一生突出重圍,卻在狹窄陰暗的巷口,被人注射了一支即刻斃命的神經毒素!

到死她都不知道洩露計劃的叛徒是誰!

到死她都不知道那個趁她重傷無聲無息靠近,在她頸脖上注射神經毒素的黑色身影是誰!

可現在……她卻還活著?

黎笙眼裡閃過一絲絲茫然。

冷風中,她單薄的身形搖搖欲墜,剛剛那溺水的痛苦不斷湧來,黎笙眼前一黑,暈死過去。

…………

瀰漫著消毒水味的特護病房裡,兩個嗑瓜子的護工正在看牆上的電視,結果畫面突然一變,電視裡插播進一條最新訊息。

【古都黎家大小姐,女承父業立下赫赫戰功,接連創下不敗神話的女戰神黎笙,於昨夜犯下投敵大罪,目前已認罪伏誅!】

【從此後,古都再無黎家!】

“嘖嘖。”其中一個護工呸出嘴裡的瓜子皮,滿臉不屑道:“死了好,這投敵的黎家本就沒一個好東西!”

另外一個護工接過話茬,指著身後的病床抿嘴偷笑:“話說回來,我們身邊這位倒是也叫黎笙呢,卻是個不折不扣的草包加啞巴!”

“啞巴好,啞巴才不敢告我們的狀呢。”

病床上,昏睡中的黎笙睫毛微顫。

夢境裡,那些被壓在記憶深處的畫面一幕幕重現。大火燒紅了半邊天,女人聲嘶力竭的呼喊,字字泣血——

“阿黎,永遠要記住,你是古都黎家唯一的血脈!我們黎家世代功勳,錚錚鐵骨,仰不愧於天,俯不怍於人,從來都問心無愧!”

“阿黎,你要活下去,為黎家、為你父親洗刷冤屈!為黎家枉死的英魂討還公道!”

“阿黎,快逃,快逃……”

淒厲又絕望的喊聲漸漸被火光吞噬,女人溫柔美麗的面龐消失在大火中。

“母親!”

黎笙猛地坐起身來,眼前沒有灼人的火焰,她身處乾淨明亮的病房中。

正對面的電視機上,還在迴圈插播著古都黎家覆滅的新聞,以及……她投敵叛變的滔天罪名。

可笑,簡直可笑!

黎笙忽然笑出聲,單薄的肩頭不斷顫抖,笑著笑著,血淚浮現在眼眶中,卻被她生生憋了回去。

不哭。

那些欺我、辱我、害我之人,你們都記住了——

我黎笙就算在地獄裡,也一定會殺回去,為我黎家滿門血債,討一個公道!

無比駭人的肅殺之氣瀰漫在病房中,兩個護工齊齊一激靈,回頭見黎笙佈滿仇恨猩紅一片的眼,當即嚇得不輕。

只一瞬,氣息收斂,黎笙雙眸清明,臉色平靜。

護工們輕拍胸口,鬆了一口氣:原來是眼花看錯了啊……

就在這時,病房門吱呀一聲。

一個坐著輪椅的少女和兩個簇擁著她的男人走了進來。

護工們立刻躬身,和對黎笙的怠慢不同,態度恭敬又諂媚道:“小姐,您來啦?”

少女點點頭,卻在看見病床上坐起的黎笙時,眼眸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她很快掩了下去,只滿臉擔憂地問道:“阿黎,你還好嗎?”

在見到少女的那一瞬,黎笙頭疼欲裂,腦海中瞬間多出了許許多多原不屬於她的記憶。

這記憶承載著太多的委屈和不甘,鋪天蓋地,席捲而來!

黎笙感覺到自己的心臟一陣陣鈍痛,其中裹挾著濃烈的憤怒,久久不能平息。

這一刻,黎笙才知道自己重生在了一個和她同名同姓的女孩身上。

女孩也叫黎笙,本是遙洲城黎家的掌上明珠,最最受寵的小女兒。一切痛苦都源自於黎笙十歲時,其父黎佑昌帶回來一個和她同齡的女孩兒,江楚楚。

江楚楚是黎佑昌至交好友的遺孤,據說這位好友是為救他而死,出於愧疚,黎佑昌對江楚楚百般呵護,把她當做親女兒來看待。

悲劇也就從這個時候開始。

江楚楚會演戲,從小到大,她總能利用自己單純無害的外表和黎佑昌因愧疚對她的偏頗,一點點霸佔黎笙的一切。

黎笙的房間要拱手相讓,她喜歡的衣服首飾也要讓江楚楚先挑,就連她的未婚夫也視江楚楚如珠如寶。

但凡她反抗,身邊總有無數道聲音訓斥她,罵她狼心狗肺,對救命恩人的遺孤薄情寡義!

就連自己三個哥哥和父親黎佑昌也一次次站在江楚楚那邊。

最嚴重的一次,是江楚楚誣陷她在學校偷了別人的東西,黎佑昌不聽她的辯解,直接請家法,打得黎笙一個月不能起身。

她徹底心寒。從此不愛說話,不愛和人交集,學習也一落千丈,還被人冠了個啞巴和草包的名聲。

直到昨天晚上,在黎笙十九歲生日宴上,她親眼撞破江楚楚和她自小定下娃娃親的未婚夫相擁親吻!

她失控上前質問這對男女,卻在爭執中,江楚楚‘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了下去……

所有人都忙著檢查江楚楚的傷勢,急著把她送去醫院,卻沒有人知道,有個可憐的女孩兒被人按在江水裡,於十九歲生日當天,鮮活的生命終止,死於周遭劊子手那自詡正義的討伐中!

梳理完所有記憶,黎笙嘆息一聲,她輕撫著自己的心口,低聲道:“放心吧,既然我借了你的身體,那你曾經所受的委屈和不甘,我都會為你一一討還。”

這時,許久得不到迴應的江楚楚推著輪椅上前,咬著唇滿臉自責道:“阿黎,你還在怪我嗎?其實我昨天跟爸爸和哥哥們解釋了你沒有推我的,可他們就是不信……”

江楚楚說得情真意切,一抬頭卻見黎笙眼底滿是譏誚——

“我有沒有推你,監控一調就清楚了,你說呢?”

眼前的黎笙明眸善睞,一雙黑白分明的乾淨眼眸空靈又澄澈。

她微微笑著,雲淡風輕。

身上展露的氣勢再不復往日那般,沉默寡言,不爭不辯,像是個躲在角落獨自舔傷口的小獸,軟弱可欺。

猶如蒙塵的璞玉散發光芒,一言一行大氣穩重,又有骨子裡散發的驕矜貴氣,銳不可當,讓人完全無法忽視她的這份光芒!

江楚楚瞪大眼睛,沒來由地心裡就慌了幾分。

是她的錯覺嗎?

眼前的黎笙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

懂得反抗,氣場強大,似乎再也不像從前那麼好拿捏!

江楚楚忍著心中驚疑,衝著身邊的兩個男人嬌嗔著撒嬌:

“三哥,祁遇哥哥,你們看,阿黎果然生我氣了。你們不是答應過我要跟阿黎道歉的嘛,快點說呀,不然我可就生氣了。”

說完,她朝著黎笙露出一記挑釁的眼神,分明是在說——

小可憐蟲,你好好看看清楚,你血脈相連的親哥哥,還有青梅竹馬愛慕多年的未婚夫,他們可全都向著我!

黎笙輕輕地笑了。

江楚楚這一句話不但坐實她推她的罪名,還變相提醒她,就算這兩人道歉也只是看在她江楚楚的份上!

這些看似善解人意的話,哪一句不是在刺激她?

換做以前那個被人忽視徹底,陰鬱寡歡的可憐女孩兒聽見後,肯定會再一次心寒絕望。

只可惜,現在的黎笙是古都黎家大小姐!是上過戰場威風八面,面對敵人依舊面不改色的女戰神!

這種小伎倆,她還真不放在眼裡。

這時,黎錦陽不情不願地站了出來,他衝著黎笙居高臨下,道:“小五,看在楚楚的份上,我勉強跟你道歉,但你不要太得意,楚楚才是受害者,她……”

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黎笙淡淡打斷。

“三哥。”

她聲音清脆,格外悅耳。

一聲三哥,喊得黎錦陽愣住。

以前的黎笙沉默寡言,就像是個小啞巴。如今聽到她開口喊他,他一時還有些驚訝。

黎笙望著他,緩緩道:“昨天晚上,在你們急著送江楚楚去醫院之後,我被宴會上的那些人推進江水裡,她們按住我的頭,不讓我浮上水面。”

“然後呢?”沒想到她會突然告狀,黎錦陽皺眉道:“是你把楚楚推下樓在先,要不然楚楚的朋友又怎麼會這樣對你?”

聽到這麼理所當然的話,心臟鈍痛的感覺再次浮現,這具身體溺水時的痛苦歷歷在目,黎笙反問:“所以你覺得,這是我罪有應得,是我活該承受?”

黎錦陽下巴微抬,剛想說是,就見黎笙慘然地笑了:“可是我不會水啊。”

輕輕的七個字,砸在黎錦陽心口。

黎笙不會水啊。

那些人推她落水,還按著她的腦袋不讓她上來,這和謀殺有什麼區別?

黎錦陽瞳孔微縮,一時間怔住。

眼見他失神,江楚楚開口,打破了寂靜:“阿黎,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不爭氣暈倒了,三哥也不會因為著急送我去醫院而忽略了你。還好你沒事,不然我也沒臉活了!”

聽到這話,黎錦陽舒了一口氣,轉而振振有詞道:“就是啊,總歸你現在沒事,可見楚楚的朋友下手也知道輕重,只是小小的略施懲戒,又沒有真的把你怎麼樣……”

沒有把她怎麼樣?

黎笙氣笑了。

溺水的那一刻,小姑娘睜開惶恐的眼,透過清澈的水面看見岸上浮動的人影,那一張張帶著惡作劇一般的笑臉,在水面折射中,形如鬼魅。

地獄空蕩蕩,惡魔在人間。

有誰知道小姑娘在意識混沌間,放棄掙扎向水底沉去時,心裡在想什麼嗎?

她在想,這世間很好,可她再也不來了,再也不來了……

鮮活的生命終止於花季之年,這些劊子手哪一個無辜?

黎笙壓制著眼底磅礴的冷意,一字一句道:“殺人償命,天經地義。就算我現在沒事,可他們也涉嫌殺人未遂的罪名!”

這罪名,足夠他們進去吃十幾年的牢飯!

江楚楚握住黎笙的手,央求道:

“阿黎,大家都是朋友,你要有什麼怒氣就衝著我來。他們也只是聽說你把我推下樓梯,才一時衝動傷害你的,好在你現在平安無事,就原諒他們吧!就算你要怪……也只怪我一個人好不好?”

黎笙似笑非笑,她看著江楚楚緊握她的手。

手背上一陣陣掐痛傳來,又疼又麻。

昨天晚上就是這樣,在原主黎笙撞破江楚楚和自己未婚夫的姦情後,江楚楚哭著向她解釋,暗地裡,卻掐得黎笙不得不甩開她。

這一甩,江楚楚摔下樓梯,所有人都親眼看見是黎笙‘推’的。

黎笙盯著江楚楚的臉看了兩秒,她似笑非笑,然後輕輕抬起了另一隻手。

就在江楚楚以為黎笙吃痛要打她時,她眼裡還劃過一絲得逞的光,誰知黎笙只是將手搭在她肩膀上,微微笑道:

“我怎麼會怪你呢,你這朵小白花多無辜啊。”

可就是這麼輕輕一拍,江楚楚感覺到自己肩膀一疼,半邊身體瞬間麻痺,像是被人觸及了什麼穴位一般,渾身猶如針扎!

“啊!”

江楚楚猛地往後縮去,盛怒之餘一巴掌扇在黎笙手上,憤怒地質問:“你對我做了什麼?”

輪椅後面,黎錦陽和一直不曾說話的未婚夫祈遇立刻衝上前,不容分說就斥責黎笙:“你怎麼這麼惡毒,楚楚被你推下樓都一直幫你說好話,你卻恩將仇報?”

“黎笙,你到底要不要臉?”

一個是她三哥,一個是她青梅竹馬的未婚夫。

兩人都不信她。

誰都不信她。

黎笙抬起手,伸到兩人面前。

只見她皙白如玉的手臂上泛著一個鮮豔的五指印。

黎笙抬眸看著他們,字字句句,振聾發聵——

“她打了我,也是我惡毒?”

“你們,全都瞎了嗎?”

未完待續,後續更新還在路上,敬請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