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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葬推銷員的詛咒:賣不出墓地我被經理大罵,一週後他卻死了

2022-09-17由 談客 發表于 林業

白僵蟲多少錢

墓葬推銷員的詛咒:賣不出墓地我被經理大罵,一週後他卻死了

專業操作,訂製死亡,讓您的仇人自然消亡,安全便捷零風險……只需付款三十萬!不來試試嗎?

每天讀點故事作者:文苼尉 | 禁止轉載

1

我是一名墓園的推銷員。

這種生意好像都是坐等客戶上門的,而我所在的墓園是私人老闆建的。老闆要賺錢就要找人推銷,產品也就是墓地,已經很久沒有工作的我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來到了這個倒黴透頂的公司。

我的經理是個禿頂的中年人,也許是工作性質使然,從來就是苦著一張冬瓜臉。在我的印象中,經理唯一的工作內容,似乎就是每天給我們派任務下指標,然後罵我。

對,他只罵我一個人。經理手下有兩個人,一個是我,一個是風韻猶存的徐娘……不,是徐姐,沒錯,就是徐姐半老。善於跟經理眉來眼去的徐姐負責在墓園值守,等著上門的客人,而我,每天都被經理派到各個殯儀館,與滿臉戚容的亡人家屬打交道。

“先生,您是否考慮給親人買一個後花園,山清水秀,價格只要……”

“滾!再不滾我弄死你!”

以上基本就是我與客戶的對話和對話的全部。

少有幾個慈眉善目、好說話的,聽到價格以後也揮揮手讓我離開了。這個墓園風水不錯,所以價格也很好,來公司半年,我只賣出去過一個墓地,而且是廉價的位置。

經理天天罵我白吃飯、混日子,怎麼不趕緊滾蛋。

他不開除我是因為除了我沒人願意做這份工作,只有我願意拿著可憐的薪水日復一日地挨他的罵。

收入低,我經常吃街邊的廉價食物,那一天終於吃壞了肚子。我跟經理請假,他竟然罵我裝病。我捂著肚子在高溫下的殯儀館裡繼續工作,忍不住跑了趟廁所卻趕上他突然襲擊現場查崗,我說在衛生間他又罵我偷懶。

下班前回到墓園,他指著我的鼻子一通臭罵,把我的祖宗八代都親切地問候了一遍又一遍,說:“要不然你別要工資了,再幹一年咱墓園抵給你塊墓地,你就把自己埋了吧,找最便宜的位置,反正活著沒用,死了還要臭塊地。”

當他面我還得虛與委蛇陪著笑臉,回到租來的民房裡我把牙咬得“咯吱吱”響,氣得要死要活,“這個禿頂的王八蛋,我看是你該死,你怎麼不先把自己埋了?還有那個濃妝豔抹的騷娘兒們,老子捱罵,你在旁邊煽風點火,看哪天我不把你倆的醜事公開出去!”

一聲清脆的鳥鳴聲響起,那是我的簡訊提示音,拿起200塊買來的二手蘋果4,我瞪大了眼睛,這條資訊好像是為我量身定製的一般。

“十年太長,只爭朝夕,專業操作,訂製死亡,讓您的仇人自然消亡,安全、便捷、零風險……”

我迫不及待地登入了那個網站。

2

一週以後,經理心臟病突發,死了。

我嚇得不知所以,這是巧合還是他們的操作?那天我登入註冊後,把經理的資訊和我的發給對方,沒有得到任何回覆,經理的確有心臟病史,會如此巧合地心臟病突發?

徐姐不敢見他老婆,於是我前後忙活著把經理埋進他想抵給我的墓地裡,隨後我立刻辭職,連一個月的房租都不要,逃也似的跑回老家。

我在老家縣城一個骯髒的旅店裡,足不出戶地躺了三天,三天裡每天除了數蚊子,就是聽鳥鳴。我不敢關機,我怕對方發來某些資訊讓我錯過,就此回去與經理作伴,但三十萬的費用搞死我也付不起,當時怎麼就一時衝動預訂了這個業務?我後悔得快把自己的臉都打出血了。

還好,對方沒有打電話,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滴滴滴——”簡訊提示音再次響起,我看了一下,立即像觸電一般從床上蹦了起來,嚇得兩隻蚊子趕緊飛走。

簡訊上是一個定位,就是我所在這個旅店的名稱和我的房間號。

按照簡訊要求,我垂頭喪氣地回到了從前的城市——S市,回到房租還沒到期的民房裡聽候發落,這時候我反而不再害怕,反正老子什麼也沒有,你能把我怎樣?

夜已深沉,陰雲蓋住了星辰和月亮,風颼颼地颳著,颳得蟲子都不敢出聲。年久失修的屋門“吱呀”一聲打開了,一箇中等身材的男人出現在我的面前。

我並不意外他會有我家的鑰匙,毫不示弱地衝他點點頭,然後咬了一口蒜瓣,繼續吃著我的康師傅。

他坐在桌對面,看著我把泡麵湯都一滴不剩地喝完,才開口說話:“還好,沒尿褲子。”

這是一張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臉,如果不是盯著他看了十分鐘,我想再遇見他我還是認不出來。

“看夠了?咱該談談了。”

“隨便,你想怎樣就怎樣。”

男人咧開嘴,伴隨著他無聲的笑一起留給我印象的,還有一口尖利而細碎的黃牙。

那人說:“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張三,‘張三李四’的‘張三’。”

“靠,這是真名字還是假名字?管他呢,反正也無所謂,你還想說什麼,隨便。”

“你在網站上留的是假名字,你叫賀連,20歲,父母雙亡,初中沒畢業,在長青墓園,哦,現在失業。”

我挑著眉毛看他,意思是:這些資料很好查,你還知道什麼?

屋裡光線很暗,那個只有5瓦的小燈泡突然爆了個燈花瞬間滅掉,還好月牙兒艱難地推開密雲,一絲光亮穿過窗戶投在張三陰晴不定的臉上。昏暗裡我有些毛骨悚然,接下來他說的話讓我感覺額頭蒙上了一層細細的冷汗,後背全部溼透。

“三歲時你爸死的時候,你媽說該來的逃不掉。

“七歲你媽死的前一天,她說欠債終歸得還回去。

“你九歲宰了鄰居家的大黃狗,因為它咬了你老舅。

“你十六歲來S市,四年打過七份工,沒一份超過半年。

“你上個月爬牆頭偷看徐姐洗澡,被你經理揍了一頓。”

“夠了!”我憤怒地制止了他,我想用憤怒壓抑住內心的恐懼,但是因為恐懼而產生的嗓子極度乾澀,讓我的聲帶發生粘連,說這兩個字時並沒有預想中的有力量,顯得絲絲顫抖而且走音,我的內心也劇烈地顫抖著。

他到底是什麼人,為何如此清楚我的每一件事情?

“做我們這行,如果不詳細瞭解目標狀況,怎麼做生意?不摸清楚客戶底細怎麼收賬?你媽說得對,欠債終歸得還回去,該來的是逃不掉的。”張三點了一根菸抽了一口,煙霧伴著月光把他籠了起來,那張普通的臉看起來愈發模糊而神秘。

3

時至凌晨,暴雨終於傾盆而至。我坐在桌前發愣,甚至忘記了去關窗,任憑雨水在室內匯成小溪。

張三走了,走得乾淨徹底,連抽過的菸頭菸灰都打包帶走。如果沒有面前的這兩樣東西,我真的懷疑那個張三是否來過,這一切是不是我做的一場噩夢。

一個有些迷你的筆記本和一個像傳呼機一樣的盒子,就是他留給我的東西,他說不需要我聯絡他,有任務會主動來找我。

我承認,剛剛有些慫,但任誰突然有個殺手在半夜坐到你面前讓你去殺人,也會毛骨悚然。

殺手?沒錯,就是殺手!

張三說一條人命三十萬,如果沒錢還有兩個辦法,第一個是以命抵命。他看我時我堅決搖頭。

“至於第二條嘛,咳咳……”邊說他邊翻著眼睛上下掃著我。我急忙用手護住胸口,下意識脫口而出:“我不是Gay,別打我主意!”

尖利細碎的黃牙,配合著那獨特的無聲的笑再次出現在我眼前,他的笑很特殊,沒有聲音,腹部卻在不停地顫抖,彷彿那裡有七八個手機在同時振動。

張三說如果不還錢也不還命,只有一條路:加入他們!

對於這個要求我有些蒙逼,一個殺手讓我加入他們是多麼恐怖的事情。我立刻搖頭,想了想又齜牙咧嘴地嘆氣訴苦說:“我不會殺人,能不能放過我這一次?我去打工,我去賣血,一定還錢。”

“晚了啊。”他的語氣中帶有一股濃郁的揶揄味道,我還聽出來一種很變態的快樂情緒。

“我不會濫殺無辜的。”我顫抖地拒絕道。

“誰說濫殺?我們也是有原則的,罪不致死,我們不殺,公眾人物,我們不殺,小孩子,我們也不殺。”他突然陰著臉很認真地說,“你以為你的經理不該死?他其實是個逃犯,身上有三條人命!”

我的背後再次潮溼一片。

按照張三的說法,今後我要給他打工,當然因為我的懦弱和不專業,還沒有資格做殺手,而是做殺人之前的工作。

收到任務後,由我做目標調查,如同張三瞭解我的一切那樣,去了解任務目標的所有背景資料,然後根據背景資料,策劃出最可行的殺人方式。最重要的一點,只能智取不能強奪,要讓目標人物看起來像自然死亡一樣順理成章。

張三說我們做的是技術工作,跳樓、溺水、車禍……這種狗都能想出來的死法,最好不要出現在我的設計方案裡,一定要有“技術含量”,如同我經理那樣的心臟病突發,才可以避過所有人的懷疑。

他告訴我每策劃成功一單,付我一萬塊設計費,如果目標人物“貨值”更高則另行補貼。

設計費暫時我是收不到的,因為在30萬債務沒有還清之前,我每個月只有3000塊的基本生活補貼。即使這些錢也要按10%的年利,從我還清債務以後的設計費中扣除。

我問他:“你們什麼生意都接嗎?”

他先更正了“你們”的這個說法,而說“我們”,“你的調查結果直接決定別人的生死,目標是否該殺或者受何種懲罰由你決定,不想良心不安就調查清楚吧。

“沒錯,謀殺由你來策劃,這是犯罪,而你,就是罪案設計師。”

4

張三走後的第二天,我的銀行卡上出現了3000塊錢,我知道那是預支我第一個月的生活費。

接下來的三個月,我始終在惶恐中度日,出門要像大明星那樣,用帽子口罩和墨鏡遮擋住臉,生怕別人看出我的恐慌和我即將去策劃殺人的意圖。

在張三的指示下,我在圖書館裡和網咖泡了三個月,悔恨當初沒好好讀書的我,硬撐著啃下了一本本犯罪心理、犯罪手法、死亡特徵、謀殺案例等方面的專業書籍。我想如果這時我去報考警官學校,一定能名列前茅吧。

該來的終於來了,當夏天在我苦熬圖書館時悄然而至的時候,那個傳呼機上的紅色小燈泡終於閃動起來。我想關掉它卻找不到按鍵,它倔強地閃亮著,直到我開啟張三給我的筆記本。

這個筆記本像是個單向的傳送器,三個月來張三透過它給我傳過來很多死亡案例,當然人名和地名都做了處理,除此以外還有要求我去圖書館尋找的資料列表。筆記本很神奇,每次傳送的資料在24小時之後都會自動消失,好似“閱後即焚”一般。

這次傳送來的再也不是案例,而是一行小字:“向晚庭,男,42歲,S市一中體育老師,家庭住址……後面是限時有效的郵箱地址。”

我知道我的犯罪生涯終於不可逆轉地開始了,為了良心好過,我必須在一週時間內仔細調查每一個細節,判斷此人是否該死。更何況張三說過,因為我調查失誤或者策劃的缺陷漏洞導致的任務失敗,對方20%的首付款即6萬塊由我承擔。

那次見面時我問張三:“不怕我跑掉嗎?”

黃牙和振動再次同步出現,他說:“既然能找到你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除非你死或者我們都死了。還有,你如果敢報警,我保證你連下輩子和下下輩子都會後悔得痛不欲生。”

……

我連續三天沒有睡覺,在一中和向晚庭的家之間盤桓著。

我甚至跟蹤他的愛人和他的女兒,化妝進入學校偷資料,用路邊辦來的各種假證件去銀行、醫院和保險公司調查。

我跟學校看門大爺聊天,跟小區大媽搭訕,跟菜市場小販陪笑臉……

白天我跟蹤目標,晚上潛入目標地點偷資料,我甚至在向晚庭上班時去他家裡安裝了監視攝像頭。

向晚庭長得高大帥氣,在學校裡,他見到每個同事都會主動點頭問候,除了給學生下達跑步任務時板著面孔,他俊朗的臉上從來都洋溢著令人溫暖的微笑。

學生們跟他很親熱,因為他沒有架子,對學生也關懷得周到。

他的生活非常規律,每天就是學校和家簡單的兩點一線。

清晨5點30分,他起床出門跑步,6點鐘妻子起床做飯,6點30分他回家洗澡,然後與妻子和女兒一起吃早飯,看過新聞,7:30分他騎著山地腳踏車上班,妻子則送女兒去學校。下午17點他騎車下班回家,一家三口吃完飯,他晚飯時要喝些酒,有時多些有時少些,飯後妻子照顧女兒寫作業,他收拾碗筷後看電視到10點,然後上床睡覺。

向晚庭的妻子叫張莉,與她的名字一樣平淡無奇的還有她的相貌,比向晚庭小三歲的她卻顯得滄桑一些,身材瘦弱,眼睛眉角總帶著些許陰鬱。

鄰居說她是一名保健品推銷員,每個月總要出差幾天,看著張莉的模樣,我感覺她很適合做墓地的推銷。

女兒向娟今年15歲,很奇怪沒有在一中讀書,而是在離家較遠的二中,小區大媽說張莉花了大價錢送過去的,說那邊的教學質量好一些。

5

我有些撓頭,第一次接任務就遇到了一個好老師、好同事、好丈夫、好父親和好鄰居(大媽說他對人很熱情,鄰居家有什麼事兒他都會主動幫忙)的“五好”男人,難道我要告訴張三這個人殺不得?

第四天,向娟沒有做飯,與丈夫、女兒一起在小區外的飯店吃飯。向晚庭搭著妻子的肩膀,牽著女兒的手,看著這一家三口幸福的模樣,我有種想放棄任務的衝動,但這種衝動在我看到一個眼神之後徹底否定了。

飯店不大但很整潔,老闆熱情地招呼著,三三兩兩幾桌客人,有的沉默地吃飯,有的頗有興致地聊天,還有一桌四五個人正吆五喝六地喝著酒,抒發著對某場球賽的不滿。

我悄悄進去,找了個距離三人不遠不近的旮旯,低頭吃著面前的木須肉蓋飯,帽簷恰好遮住我微抬的雙眼。一家三口吃飯,基本是向晚庭在說,妻女低頭吃飯,偶爾應承幾句,幸福的家庭為什麼臉上沒有笑容?那一刻,我看到了一個讓我熟悉的眼神,毛骨悚然的。

某一刻,在向晚庭喝光杯裡的白酒之後低頭吃菜,恰在此時,張莉抬頭,用她那略帶陰鬱的眼睛掃了丈夫一眼。我很熟悉這種眼神,這是我以前做墓地推銷工作時經常看到的,一種普通路人看待死人的眼神,鄙夷、不屑而冰冷。

在那一剎那,我有種預感,我似乎已經知道了我們生意的買家是誰了。

我的筷子掉到桌上,發出清脆的響聲,我趕緊低頭,張莉似乎往這邊掃了一眼,並未在意,繼續著他們的聚餐。靠,這是想殺夫嗎?現代潘金蓮?!我暗自嘀咕著,只盯了張莉一天,有些大意,想著是不是應該再跟蹤張莉兩天,看看她有沒有什麼問題?

張莉放下筷子,拍了拍女兒。向娟話很少,像母親一樣瘦弱的女孩兒,低眉順眼,顯得很羞澀,略皺的眉心上掛著跟母親一樣的憂鬱,我心想,這一看就是孃兒倆。在父母面前話都很少的孩子一定性格內向。向娟也放下筷子抬頭看母親。

“我明天出差,你要照顧好女兒,不要讓她受欺負。”那一桌的聲音若有若無地傳過來,為了聽清楚我不得不停下對木須肉的進攻,豎起耳朵聽仔細。後來張三告訴我,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的我非常不專業,如果有人注意到,一定會看出我動作表情的僵硬,更何況在已經有些炎熱的初夏,我還戴著一頂棒球帽。

“媽媽,這次你去幾天啊?”向娟皺著眉第一次說話。

張莉表示三天就回來,再次讓丈夫照看好女兒,女兒則有些不滿,嘴裡嘀咕著什麼用筷子扒拉著碗裡的米粒。

向晚庭微笑著點點頭說出一些“你放心,快去快回,注意安全”之類的。

三人回家之後,我也回到租住房裡。看著監視器裡一家三口又如日常晚飯後的生活,我腦子裡盤算著明天應該怎麼跟蹤張莉。

6

第二天,“親自”把張莉送上飛機之後,我無奈地回了家。

這一天,我先跟著她去了單位,見到她跟四個男人有過單獨交流,下午三點與兩男一女三個同事一起去了飛機場。其實我覺得我應該一同坐飛機跟去,我懷疑這兩個男人之一或許與張莉有某種不可告人的秘密,而假借出差之名外出苟且。我不是天生腦洞大開——這是該死的張三給我的資料裡有的案例。

但是我沒有跟著去,因為沒錢。

沮喪地回到住所,很盡職地開啟監控器,幾天沒睡覺的我想休息一下。雖然還沒有證據,但我感覺已經很接近事實了,到了第七天我會向張三請求延長調查期,然後只要找到張莉出軌的證據就可以向組織彙報放棄這個任務。

看著監控器里正在喝酒的向晚庭,我有些睏倦。今晚他好像叫了外賣,女兒吃完飯先去寫作業,他一個人喝著酒。今天喝得不少,好像很開心的樣子,唉,這個男人不容易,老婆出軌家庭不睦,難得有妻子不在家的時候,可以多喝幾杯放鬆一下。

上下眼皮似乎分開太久,它們想早日團圓,但我努力地做著“惡霸”,生生地讓它倆骨肉分離,思維已經開始模糊,我想我真的要小睡一下了。就在我不停地對著螢幕“點頭”的時候,向晚庭突然站了起來。

他搖晃著身子,慢慢走向女兒的房間,下一刻我在向娟的房間監控裡看見了讓人震驚的畫面······(原題:《罪案設計師》,作者:文苼尉。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看更多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