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林漁牧網

您現在的位置是:首頁 > 林業

穿越了,讓我愛上你

2022-07-23由 作家薈原創文學 發表于 林業

小鳥喘的厲害怎麼回事

文/

陳煥雲

穿越了,讓我愛上你

外面的風都不知窩到哪去了,死活都不出來,太陽就像烤地瓜的大爐子。把地上的一切都

軟綿綿的,對面花壇裡的花也蔫不唧地垂著腦袋,一副半死不活的架勢。

坐在辦公室的李萌萌的心情也似這酷熱的夏天,悶熱而煩躁,本來嘛,大學剛畢業就找到了一份工作,而且還是一份不錯的工作。可正當她要安下心來大幹一番時。不知是誰洩露了她的底細,從開始上班直到現在,好幾天了,這個辦公室的,別的辦公室的,樓上的,樓下的,自認為長得不錯的,用句評書上的詞兒……長的短的彎鉤的,(其實說人的長相,的確不妥,但是李萌萌現在不正惱著呢嗎,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沒結婚的男的全來了,這麼一大群,“麻豆蒼蠅綠豆蠅“嗡嗡地叫著,任誰都覺得頭大,於是,李萌萌就心說:也不脫下鞋底子照照,就你們那樣,哼。裝麻袋咕嚕也咕嚕不到你們家,就你們幾個家的電飯煲好刷。真是的。

說起來, 你還真別怪李萌萌同學,倒不是她自戀,誰叫她家庭好,事業好,長得又好,就難怪看那些男同事就跟看垃圾差不多了。

就在李萌萌正糾結的時候,快要下班了,她急忙收拾起東西 想開溜,這時, 不知從哪裡閃出一個人來,”好肥碩的一隻綠頭蒼蠅”。李萌萌心裡默唸了一遍。

,給你的。”“蒼蠅”邊說邊從身後變戲法似的拿出一大束嬌豔欲滴的紅玫瑰,遞了上來。

其實叫人蒼蠅,確實委屈了他,人有名字,叫杜威,是一個部門的經理,長得用一個詞兒形容“倍兒帥”濃濃的眼眉,大大的眼。堅挺的鼻子。微微翹起的下巴。讓人一見都為之一亮。

照李萌萌的話說,長得嘛,馬馬虎虎,還算湊合,不怎麼討厭,不過要說到處

物件

,那就另當別論了。第一,這些日子以來,那些飛來飛去的蒼蠅已把她煩得夠嗆,她不想在本單位找,要不,那不是犯了‘

辦公室戀情’的禁忌了 。

第二,剛工作來上班,還一點成績都沒有,唉,這事,不妥,不在她的考慮射程範圍之內。

第三嘛,暫時沒想好,等以後再說吧。

“對不起,你看我現在很忙,沒時間打理,不如這樣,你把花放在那邊,諾,就是那個圓圓的東西里就好了。”

“那好吧。”杜威傻不愣愣地應了一聲,轉身去想放花,可等他反應過來一看,那個圓圓的東西就是垃圾桶。

而這時,李萌萌早就唱著呀爾呦,跺著高跟鞋蹭蹭地上樓了,哎呀,折騰人的感覺可不是一般二般的爽啊。看看,就是不接你的花,你能怎麼樣?難不成還讓我給你立塊牌子,上面寫上:招領啟事,今拾到帥哥一枚,該帥哥長得柳葉彎眉杏核眼,櫻桃小口一點點。讓人看了有血脈噴張之嫌。哈哈,笑死

個人

了。

她之所以上樓來,本打算下了班之後馬上回家。可偏偏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壞了她的計劃,

讓她不爽,看來只有等大家都走完了再走。

藏在樓上,躲一會兒算一會兒。

“李萌萌,我就不信我追不著你,行,我倒要看看你能跑多遠”杜威說完,也蹭蹭地上樓了。到了樓上一看,樓上是一個寬敞的大廳,平時沒人,只有在年節或是公司有什麼活動時才有人。而此時的李萌萌也不知去向。只有牆上哪有一個小門,難道李萌萌她……

再說李萌萌,上樓之後直接就來到大廳,也發現牆上有一扇小門,是什麼東西呢?她走了過去。這一走過去不要緊,一下子飛回到了幾百年以前。不但衣服、首飾全變了,就連性別也一下子全變了。糟糕,這回李萌萌知道,自己穿越了。

這也太勁爆了,太火辣,太,太,太不可思議了吧。這可怎麼辦呢?

唉,得,穿越就穿越吧,咱還沒穿越過呢,況且穿越過來後,咱還是一少王爺,名叫肖飛揚。

“飛揚,好久沒去打獵了 ,不如咱們今天去玩玩,怎麼樣?”一旁的表弟安同說道。

“好哇,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我正愁悶得慌呢,咱就去玩玩。不過,我是真不想跟你去,你打獵的手法太臭。

肖飛揚又作勢向安

的頭頂上摸了一把。又放在鼻子下,用手甩了甩:“臭,太臭了,頂著風都能臭出八里地去。”

“滾吧你,不就顯得你能打嗎?你呀,一撅尾巴拉幾塊糞蛋我都知道。”

“真的?幾塊?”肖飛揚果然把屁股撅了撅。

“三塊,五塊。”安同笑著回答。

“錯,今天早上消化不好,正在拉稀。”

“你噁心不噁心?”

“去你的。”

穿越了,讓我愛上你

林子裡靜悄悄的,只有肖飛揚和安同所帶的一行人在騎馬穿行。馬鞍上掛了幾隻山雞和野兔 。這時,在林子的空隙間,飛過一群大雁,安同伸手一箭就射了出去,可什麼也沒射著。

“看我的。”肖飛揚說完一手拿弓,一手拿箭,就聽‘嗖’的一聲,箭飛了出去,又聽‘通’的一聲響

,大雁跌落在地。

“怎麼樣?牛皮不是吹的,火車不是推的,(他也不想想,那時還沒火車呢。好在安同沒往心裡去。)服不服?”

“服,服,太服了,你不像我,你是一箭雙鵰,我是雙箭一雕也不雕。”

“這就叫做人的差距。一箭雙鵰咱不敢說,反正十箭能射中八九箭吧。”

“嗨,說你胖你還就喘上啦,說你腳小你還就扶著牆走是吧。”

“哈哈哈。”一陣爽朗的笑聲。

“打了半天的獵,餓了,咱們去前邊的鎮子上吃點飯,你說怎麼樣?”安同問。

“你說了算。”

鎮子不大,走進去沒幾個人。他們就直接來到一家飯莊門口。小二一見,趕忙招呼“二位爺,您裡邊請。我們這有上好的酒肉,不知您要點什麼?”

“這樣吧,撿你們店裡最拿手的菜上幾個就行了。你們這兒都有什麼酒?”

“有上好的女兒紅,竹葉青,汾酒,還有我們自家釀的燒刀子,喝起來有勁,不上頭。”

“那就來半斤燒刀子吧。”

“好嘞。”小兒轉身要去到後廚,這時肖飛揚喊住了他。

“小二等等,我怎麼看著滿大街都沒什麼人呢,以前也不這樣啊。”

“呦,敢情您還不知道呢,我們這裡立大集,請戲班子唱大戲,今兒可是最後一天了。人們早都看戲去了,我呀,是因為要照顧生意,不然,我也去了。告訴你們說,有個叫茉莉的姑娘,唱的可好聽了。”

“呦,是嗎?那咱得去看看,小二,快去炒菜,我們吃完好去看戲。”安同一聽這話,立馬興奮起來。

只見戲場子搭在一塊空地上,四周圍滿了人。好在肖飛揚他們騎在馬上,選了一處高坡,向裡邊看,只聽裡邊正唱:“想當年,桃花馬上威風凜凜,滴血飛濺石榴裙……”

哇,這也太驚悚了吧,這可是當代版的名段啊,乖乖,難怪穿越了還這麼流行。

“好。”臺下爆發出陣陣喝彩聲。

慢,我怎麼看著姑娘這麼眼熟呢?難道在哪見過?忘了?的確是不記得了。

“安同,你說我怎麼看著姑娘這麼眼熟呢?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淨胡說,你一個堂堂少王爺,她一個窮唱戲的,八竿子打不著。上哪

眼熟

去,別搗亂,我正看戲呢。”

“可到也是,接著看戲。”

第二天,王爺府裡。

少王爺正哼唱昨天的唱段:“我一箭能當百萬的兵……”你說人家那是怎麼唱的,怎麼就能唱的行雲流水,怎麼就能唱的高亢激昂呢?美!太美了!

這時,一個僕人進來稟報:“少王爺,王爺有請。”

“知道了。”

肖飛揚來到王爺屋裡,說道:“爹,您找我。”

王爺看了看他,“飛揚啊,這些天我需要處理些軍務,需要到外地去些日子,大約半年的時間,這些日子我不在,這屋裡屋外,上上下下你多費點心。替你娘多分擔點,也給弟弟妹妹做個榜樣。知道了嗎?”

“知道了。”

“另外,後天就是賈大人六十大壽,到時候你去一下。”

一提賈大人,肖飛揚就非常不爽,這賈大人倒沒什麼。就是他兒子賈貴。搶男霸女,無惡不作,肖飛揚煩極了他,於是,說道:“爹,還是您去吧。”

“放肆,我今天下午就得走,要是趕得及,我還用和你說嗎?”

“嗯,好吧。要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

“走吧。”

肖飛揚剛想離開,忽然又想起個事兒來,“爹,你說,他們家會不會唱堂會?”

“那是一定要唱的,怎麼,你問這個幹什麼?”

“沒什麼,就是昨天我和安同去打獵,在小鎮上看了一出《穆桂英掛帥》,好看極了,所以,就問問賈大人家裡唱不唱?”

“你說你這孩子,腦子怎麼長的,成天就知道琢磨這些東西,不著調。我都這麼一把年紀了,我不看那玩意不也挺好?”

聽完這話,肖飛揚悄悄做了個鬼臉,退了出去。

穿越了,讓我愛上你

賈府門外張燈結綵,喜氣洋洋,賓客更是絡繹不絕。

肖飛揚見到賈大人高聲說道:“賈大人,家父不在家,特地囑咐小侄給賈大人祝壽,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在下的生日,倒勞王爺費心了,少王爺,您裡邊請。”

“大人請。”

“還是少王爺請。”

“請,請,請。”

進到裡邊,就聽到裡邊有唱戲的聲音,肖飛揚走過去,裡邊正在演唱《鎖麟囊》:

“春秋亭外風雨暴,何處悲聲破寂寥……”

這簡直是天籟之音啊,哎,這唱戲的姑娘不就是前兩天在鎮上唱《穆桂英掛帥》的那個姑娘嗎?只是一身紅裝代替了戎裝,少了一份豪氣,卻平添了一份婀娜之氣。

臺下又是一片掌聲和喝彩聲。

這是有人過來稟報“老爺,壽宴開始了。”

“噢,是嗎?來,少王爺請。”

宴會剛過,肖飛揚正要回去,可正當她經過門房的時候,忽然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

“大人,您別過來,求求您了

“ 小心肝,想死大爺了,來,讓大爺我好好喜歡喜歡你。”

“別過來,別過來,再過來我可就要喊人啦!”

“寶貝兒,你可笑死大爺了。你也不看看這是誰家?是我們家,這家裡,除了我父母,誰也管不著我。再說了,我父母正忙著壽宴的事現在沒時間。來吧,寶貝兒,讓大爺好好疼疼你。”

“你放開我,放開我。”

“來吧。”

肖飛揚再也聽不下去了,他“啪”的一聲踹開門,只見剛才唱戲的姑娘趕緊由牆角站起來,已經是披頭散髮,衣冠不整了。男的正是賈大人的公子賈貴。

“呦,賈公子興致挺高啊,我說半天沒見到你人影,感情在這金屋藏嬌哪。”

“哪裡,哪裡,我只是玩玩,沒想到讓少王爺撞上了,真是不好意思,慚愧,慚愧。”

“別呀,這樣的美事不能丟下我一人啊,我看這樣的了,見一面分一半,我把這姑娘帶走,你看怎麼樣?”

這……”

“這麼說,你是不願意囉,現在壽宴剛散,人還沒走,我只好回去,告訴他們,我們的賈

少爺在父親的喜宴上都幹了什麼?

“哪的話,不敢,不敢,您要是喜歡,您帶走好了。”

“那,我帶走了,我就說嘛,我們賈少爺人品出了府門問一問,是一等一的好哇。”

“那是,那是。”

當肖飛揚領著唱戲的姑娘一走,他立刻得到了賈貴那兩條大大的免費的白眼魚,媽的,這叫什麼事啦,煮熟的鴨子飛了,到嘴的肥肉沒了。

第二天一大早,還沒醒,肖飛揚就被一陣唱戲的聲音打亂。披衣來到屋外,見唱戲的姑娘已經練功了。

“蘇三離了洪洞縣,將身來在大街前……”

好美啊,肖飛揚不禁暗暗驚歎,這世上怎麼會有如此的姑娘呢,不但戲唱得好,模樣長得也好,套用現在一句話叫‘柳葉完美彎眉櫻桃口,誰見了都樂意瞅。關鍵是那臉蛋,那鼻子,那面板,那一把如墨染的頭髮,真是太美啦。

就在肖飛揚暗自思考的時候,姑娘以來到她的面前,飄飄萬福:

“參見少王爺,多謝少王爺昨天晚上搭救之恩。

小女子感激不盡。

“昨天晚上只不過是舉手之勞,小事一樁,不必再提了,對了,你們每天都起這麼早練功嗎?

“是啊,俗話說‘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我們怎麼敢懈怠呢?”

“看來你們唱戲的還真不容易。”

“嗨,哪有容易的事,我們吃開口飯的人,乾的就是不容易的事。這冬練三九,夏練三伏,我們早都習慣了。”

“說到吃飯,我還真餓了,你還沒吃吧我也沒吃,我叫廚房備飯,我們一起吃。”

“多謝少王爺,只是小女子是個唱戲的,怎麼敢同少王爺同坐。”

“我說敢就敢,哪這麼多禮數?”

“這,這……”

“別這那的了,走,吃完送你回戲班。”說完,竟自抓起姑娘的手去吃飯,被異性這樣抓著手,姑娘還是第一次,一下子紅了臉,不知怎麼的,心竟‘撲通,撲通’的漏跳了半拍。

坐在桌子前,肖飛揚笑著問:“還沒請教姑娘的芳名呢。”

唱戲的姑娘連忙站起來回答:“小女子名喚茉莉。”

難怪那天再飯館裡,小二就說她唱的好,真是名不虛傳啊。肖飛揚招了招手,示意茉莉坐下:“你家都有什麼人啊?”

茉莉又站起來:“還有父母,兩個哥哥,和一個妹妹。”

肖飛揚再次招了招手,示意茉莉不要站起來,剛想問:“你們……”卻見茉莉又站起來了。肖飛揚憋住笑:“茉莉,咱就是隨便吃個飯,隨便說說話,沒必要這樣,你看你一趟趟起來,再一趟趟坐下,你累不累啊,弄得吃飯都沒有胃口了。”

吃過早飯,肖飛揚騎馬去送茉莉回戲班,其實照平時,他早叫下人去辦了,可今天不同,不知怎麼了,他就是願意自己去做,而且,要送茉莉走,他的心裡似乎有些捨不得。

“茉莉,你會騎馬嗎?”

“不會。”

“喜歡騎嗎?

“不知道,沒人教過我,我也沒騎過。”

“來,我教你騎吧。”

“這樣……不大好吧?”

一見她這樣,肖飛揚伸出手來:“這有什麼不好的,來,就上這匹馬,先從馬鞍上去,勒住韁繩,坐穩了,向前看,然後再喊一聲‘駕’這不,馬走起來了。就這麼簡單。來,試試看。”

茉莉在肖飛揚的教導下,居然學得有模有樣。

“我看不如這樣,反正時間還早,咱先到樹林那邊騎馬,一會兒再送你回去,怎麼樣?”

“但憑少王爺做主。”

穿越了,讓我愛上你

兩個人在樹林間穿梭,早上的太陽從頭頂射下來,被樹葉遮擋開來,呈現斑斑駁駁的痕跡,路邊的野花,有名字的,沒名字的都競相綻放。偶爾有幾隻小鳥飛過,給大自然增添了無數美麗。

“哇!太美了。”茉莉不由自主地叫了起來。

肖飛揚看著她意猶未盡的樣子,心裡不禁暗自嘆道:美,太美了,不光景美,人更美。

“茉莉,難道你從來沒來過這裡?”

“沒有,每天就知道練功,唱戲,為了生活奔波,哪有時間顧得上景色美不美。”

“唉,吃你們這碗飯真不容易。”

“哎,還不都這樣。”

正說著話,不知從哪裡蹦出一隻野兔,茉莉的馬一驚,一聲長嘶,落荒而逃。

當肖飛揚反應過來,顯然是慢了半拍。茉莉的馬已經衝出五六米遠。肖飛揚趕緊馬鞭一揮,高聲喊道:“茉莉別怕,拽緊韁繩,貼緊馬背。慢慢控制它,讓它停下來。

茉莉的馬顯然受了驚嚇,還在狂奔。肖飛揚的馬增加了力度‘撻撻撻’幾步就趕了上來,又一使勁,馬一打旋,停在了茉莉的馬前。那馬見有人攔它,就是兩條前腿騰空立了起來,眼看茉莉就要從馬背上摔下來,肖飛揚顧不上想別的,急忙從馬上下來,去扶茉莉。

這時,茉莉正好從馬背上摔下來,巧不巧的是,由於茉莉慣性太大,一下子把肖飛揚弄了個四腳朝天,兩個人都同時摔倒在地。再瞧這兩人的姿勢實在有些齷齪,肖飛揚橫躺在地上,茉莉正壓在他的身上,而且,兩人的嘴也由於慣性親在一起,這這這這怎麼可以呢?兩人不由得都紅了臉。

倒是茉莉反應得快,急忙從肖飛揚身上爬起來,她剛想說話,只見肖飛揚兩隻手捂著腿,豆大的汗珠滾了下來:“少王爺,您這是怎麼啦?受傷啦?”

“沒什麼,大概是剛才碰的,走吧,今天的馬是騎不成了。我送你回戲班。”

“還回什麼戲班啊,你都什麼樣子了,咱們快回去治療吧。”

“哎呀,真沒什麼,不信,我給你走幾步。”肖飛揚剛一動彈,疼的立刻皺了皺眉。

茉莉一見,說道:“少王爺,我求求您了,快回家吧!”

看著茉莉的臉上快要急哭的勁兒,不由得心裡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畢竟有人為自己擔心。似乎腿也好了許多。

肖飛揚的傷因為是骨頭折了恐怕也得呆些個月,這樣,茉莉也走不成了。她覺得,肖飛揚旳傷全是因為她,這個時間走,太不人道。她要負起責來。

“少王爺,給您吃塊西瓜吧。”

“哪有你這樣的,再吃,就該成大胖子了。”

“病的人就要多吃水果。”

“我像是有病的人嗎。”

“你不是難道我是,來,聽話,乖,少王爺,把它吃掉。”茉莉似乎不再像剛開始那樣,對肖飛揚畏手畏腳,瞧她說的這兩句話,“噗!”聽著茉莉的話,肖飛揚不禁笑了出來,再看看茉莉那張讓人看不夠的臉,真想讓人咬一口。

“茉莉,你以後能不能不叫我少王爺,叫飛揚。”

“你要是把這塊西瓜都吃了,我就不叫你少王爺,叫飛揚。”茉莉繼續同西瓜對抗。

“那好,不許反悔?”

“不反悔。來,我餵你吃。”說完,茉莉拿了個小勺,一勺一勺的喂肖飛揚,“怎麼樣?好吃嗎?”

“好吃。”

“那就多吃點。”

“啊?”還要多吃?不會吧?他簡直可以直接暈過去了。蒼天啊,大地啊,快派個天使救救我來吧。

這天,天氣很好,茉莉來到肖飛揚的屋。

“飛揚,今天天氣好,我陪你到院子裡散散步吧。”茉莉開始呼喚肖飛揚的名字,這讓肖飛揚聽了那麼的舒服。

“好啊!”邊手拄著柺杖下了地。“茉莉,你看你也來了這麼些天了,你不回戲班,你師傅不會生氣吧。”

“我正要和你說這件事呢!我也來了這麼些天了,我看你的腿也好的差不多了,我想明天就回去,和你說一聲,你看怎麼樣?”

聽到茉莉要回去,肖飛揚悶悶地應了一聲,“嗯。”

茉莉並沒有注意到肖飛揚的變化,仍舊說道:“你說我師傅會不會生氣,當然不會。我師傅這個人可好了,還記得我小的時候,每回一唱堂會回來都會給我們糖吃。可每天只給兩顆,早上一顆,中午一顆。我那時還小,吃沒了還想要,就和師兄一起去偷,結果被師傅抓到,半個月沒吃到糖。”

肖飛揚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這次茉莉聽出了他大不高興,說:“怎麼,你不高興?”

肖飛揚強打精神:“沒有,你接著說。”

於是,茉莉接著講她的童年趣事,肖飛揚接著鬱悶。就這樣度過了一天。第二天,茉莉回去了。

茉莉走了以後,肖飛揚又一次病倒了,這次是真的病倒了。而且病的不輕,病因暫時不明。只聽說肖飛揚把自己關在屋裡,也不吃,也不喝,就跟得癔症一樣。當安同聽到這個訊息後,覺得很是反常,以安同對肖飛揚的瞭解,不能夠啊,太反常了,簡直都反常他奶奶家去了,他豈不知肖飛揚的奶奶正是自家姥姥。真是奇哉怪也。

於是,安同急忙忙來到了肖飛揚家,只見肖飛揚正坐在一把太師椅裡發呆呢。

“你怎麼了哥們,讓人給煮了?”

“還能怎樣,想事兒唄,發呆唄。”

“我記得上次見你也不這樣啊,說說,想啥事呢?”

“你還記得上次打獵唱戲的那個姑娘嗎?”

“怎麼不記得,你不說人家面熟,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嗎?”

“對,就是這個姑娘,上次我去賈大人家拜壽,趕巧兒碰上賈貴想輕薄與她,我就把她帶來我家,本打算第二天就送她會戲班,可中途出了點兒事,我腿摔折了,待了一個多月。”

“哎,等等,這些我怎麼不知道哇?”

“你不是有事不在家嗎。”

“可也是,那後來呢?”

“後來呢,茉莉就陪我待了一個多月,回戲班了。”

“回戲班了,這不挺好嗎?”

“挺好什麼呀,我現在什麼活也幹不下去,腦子裡除了她的影子,就是她的影子,安同,你說,我是不是愛上她了?”

安同伸出手在他的腦門上摸了摸,“也不燙啊,我說,這種話可不能瞎說,你想想,舅舅回來那還得了,你一個堂堂少王爺,怎麼可以和一個戲子在一起呢?喜歡聽她唱的戲,聽聽也就得了,可千萬別往深裡發展啊。”

肖飛揚無語了,這叫什麼事啦,要知道,在當代那還分什麼戲子不戲子,那還不是明星,更崇拜,哪像這鳥不拉屎,雞不下蛋的破朝代。還少王爺呢,呸,狗屁,連點戀愛的自由都沒有。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

“依我看,你還是斬斷情絲為妙,省得以後麻煩。”

“可我現在什麼也幹不了,除了她的身影外,我什麼也不能想,她唱戲的樣子,害怕的樣子,微笑的樣子,在我腦海裡轟也轟不去。我該怎麼辦?怎麼辦?”肖飛揚痛苦的低下了頭。

安同看著自家表兄難過的樣子,他咬了咬牙:“好了,別難過了,等舅舅回來有什麼事兒,我和你一起扛。”

“怎麼扛?”

“到時再說吧。”

“安同,有你這句話,太夠哥們意思了。”

“那還不快走。”

“幹什麼?”

“去找茉莉呀,告訴她,你喜歡她。”

“這樣行嗎?”

“這有什麼不行的。這不比你自己在屋子裡發呆強。”

穿越了,讓我愛上你

茉莉正在院子裡練功,只聽外面有人喊:“少王爺到。”

院子裡的人立馬站好了。茉莉抬頭一看,見是肖飛揚。幾天沒見,他清瘦了不少。不免心生擔憂:“你來了?怎麼幾天沒見,瘦成這個樣子。”

肖飛揚沒有回答她的問話,對茉莉說道:“上馬。”

茉莉不解的問 :“去哪?”

“去了就知道了。”

“那好吧,我去和師傅說一聲。”

騎馬走在林間小路上,不免想起了上次,肖飛揚扭頭看向茉莉。

“茉莉,小心點,別像上次一樣摔下來。”

茉莉笑笑:“上次不是有你墊背嗎?”

“那這次你還想不想像上次那樣了。”肖飛揚意味深長的說。

本來沒什麼,經過肖飛揚這麼一說,茉莉不禁紅了臉:“這,不和你說了。”

看著茉莉紅撲撲的臉,肖飛揚的心中不禁砰砰亂跳。他的腦子不由一轉:“茉莉,我們去那邊好不好?”

“好啊!”

於是,茉莉被肖飛揚帶領著,栓了馬,來到一片小樹林裡,這裡是一處高山,有一汪清泉,旁邊是幾塊大石頭,似是人為而又不是人為,四周有知名的和不知名的野花競相綻放。

茉莉沉浸在美景之中:“哇,太美了,比上次看的還要美。”

可肖飛揚沒有心思看美景,他心裡正捉摸著另一件事。

“茉莉。”

“嗯?”沒在意肖飛揚的舉動,只顧看眼前的美景,等她回過頭去看肖飛揚時,這一看不要緊,只把她的心臟看得如小鹿般亂撞,因為她正對上肖飛揚多情的眸子。那眸子,有思念,有渴望,有太多的東西。

“茉莉,你難倒一點也不知道我帶你來這的目的?這些天來,我吃不下飯我睡不著覺,每天腦子裡想的就是你,我想我是愛上你了。”

嗨,我又何嘗不是如此呢,可是你身為少王爺,我只是個賣唱的姑娘,又如何高攀得起啊!

“這……”

不待她多說,肖飛揚已經把茉莉一把摟了過來,開始熱吻起來,這個吻,有著這些日子以來太多的思念和渴望,這個吻,激情似火,似乎把一切都能融化,這個吻,有著太多的感情,茉莉不能自已。她深深地陶醉在了這個熱吻裡,忘記了時間,忘記了一切,她只願時間就此停歇自己的腳步。

不知過了多久,茉莉清醒過來,她一把推開肖飛揚。

“飛揚,別這樣。”

“為什麼,剛才我們不吻得好好的嗎?”

“可我們畢竟是兩個世界的人,我們不可能在一起。”

“那又怎麼樣?”

“那樣就不會被親人朋友理解祝福,就不會幸福。”

“可是我就是願意和你在一起。”

“可是,那是不可能的,我希望你以後不要來找,我也不想再見到你,你繼續做你的少王爺,我繼續做我的唱戲姑娘,咱們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也不相往來,好了,再見吧!”茉莉扭頭擦去了溢滿眼眶的淚水。

“我不同意!”

騎馬回來,茉莉滿臉不高興,一下子就把自己扔在了床上,也不練功,也不吃飯,任誰都能瞧出端倪。

“茉莉,怎麼回事?怎麼去騎馬的時候高高興興的,回來就成霜打的茄子了?”師傅看著心疼,關心的問。

“師傅……”茉莉帶著哭音兒。

“你別哭哇,跟師傅說說,到底怎麼了。”

“少王爺和我表白了。”

“什麼表白?”

“哎呀,就是他喜歡我,要和我在一起。”

“那你是怎麼說的?”

“我能怎麼說,他是少王爺,我是唱戲的,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我回絕了。”

“唉,回了也好,長痛不如短痛,過了這些日子,日子就會照常。”

“可是我真的很難受。”

“ 時間是治癒心病的良藥,要是難受,就哭出來吧,哭出來就會好受一些。”

“少王爺到!”院子裡傳來一聲輕喝,茉莉止住了悲聲,擦了擦眼睛。

“師傅,你去幫我回了,就說我不在。”

“呦,失少王爺來了,未曾遠迎,見諒見諒。”院外想起師傅的聲音。

“客氣,客氣。”

“不知少王爺此次前來,是否是貴王爺府有喜事,想聽我們唱戲啊,阿文,去,把戲本拿來,讓少王爺點戲。”師傅故意不提茉莉的事。

“噢,不是,我不是來點戲的。”

“那您是?”

“不瞞師傅您說,我是來找茉莉的,她在嗎?”

“呦,真不巧,她剛回來,就趕上一個人生病,茉莉去頂替她去了,要不,有什麼話你和我說,等她回來我告訴她。”

“師傅不會故意這麼說,不想讓我見茉莉吧?”肖飛揚想起茉莉臨走的時候說的那番話,於是這樣說。

“哪裡,哪裡,我就是有天大的膽也不敢矇騙少王爺啊,不信,我帶您各屋都瞧瞧去!”

“不用了,我就是隨便說說,那沒有我就先回去了,等茉莉回來你告訴她,我改天再來。”

“恭送少王爺。”

看著肖飛揚遠去的背影,師傅不禁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又回到屋裡。

“我把少王爺打發走了,可總這樣也不行啊,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我瞧今天這架勢,八成人是不相信,要不是少王爺給留了後臺,真給堵在屋裡,你說怎麼辦?”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要不,等唱完這幾天的堂會,咱搬家,不在京城唱了,免得招惹是非。”

“隨師傅吧,一切都聽您的。”

這幾天來,肖飛揚一直不爽,非常特別以及極其的不爽,茉莉那天說不見他,連個人影也沒有,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這夠讓肖飛揚生氣帶窩火的。這叫什麼事啊。

他正在屋裡生悶氣,安同忽然走了進來。

“表哥,不好了。

“我現在就夠不好的了。”

“我說了,你可不要著急。”

“行,什麼事,你說吧!”

“剛才在來府的路上,見一群人在那圍著,我擠過去一看,原來是賈貴在搶那個叫茉莉的姑娘。我上前和他理論,可誰知那小子眼高於頂,見我沒有他官大,連理都不理我,我就找你來了,八成人現在已經在賈府上了。”

“這還了得,來福,快,備馬。”

“是。”

賈大人府外。

賈大人陪著笑臉:“不知少王爺此次前來,所為何故。”

“剛才聽說賈大人的公子搶了一個唱戲的姑娘,不知賈大人可知?”

“哦,有這樣的事,我也是剛進家門,對於少王爺所說之事,確實不知,這樣吧,少王爺先請府裡入座,我這就把犬子叫來,一問便知。”

“那就有勞大人了,我就在這等吧。”

“那也好,去,你去把公子找來。”賈大人對身邊的人說道。

不一會,賈貴來到跟前:“見過少王爺,見過父親。”

“賈貴,剛才少王爺說你搶了一個姑娘,可有此事?”

“是,我是見那姑娘骨頭是骨頭,肉是肉的,心裡喜歡,就叫手下弄來了。”

“這是什麼混賬話,還不快去把那姑娘叫來,讓少王爺領走,逆子,氣死我了。”

不一會,茉莉出來了,顯然是剛換了一身衣服,袖子那露出一塊淤青,頭髮也不怎麼順滑,小臉也不如前幾天鼓脹,瘦消了許多,淚眼婆娑。

肖飛揚見狀真是心疼的不行,於是再看賈貴,便有了殺之而後快的感覺,於是,他冷冷的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告辭了。”

“恭送少王爺。”

待到肖飛揚走後,賈大人氣急敗壞的說道:“好你個逆子,成天不學好,搶男霸女的,居然連個臭戲子你也撿,還讓人找到家裡來,丟人都到家了,簡直氣死我了。”

“我不就是想弄過來玩一玩嗎?”

“還犟嘴,為了這麼芝麻大的小事,得罪了王爺府,值得嗎?”

“爹,我以後不敢了。”

“什麼?你還想以後?我打死你,看你還出去惹事不?”賈大人越說越生氣,乾脆動起手來。

一路上,茉莉哭哭啼啼,任肖飛揚怎麼勸也無濟於事,到了家裡,來到茉莉騎的馬前,抱她下來:“好了,到家了。”

不料不說這些還好,一說這話,茉莉趴在肖飛揚懷裡哭的更厲害了,看著懷裡哭得梨花帶雨的可人,肖飛揚真是百感交集,他不由自主地說:“好了,以後咱不唱戲了。”

“為什麼,為什麼對我這麼好?三番兩次的來救我?”

“因為我愛你!”肖飛揚說。

“可是,可是那是不可能的,你的家庭不可能容納我,我已經和我師父說好了,等唱完這場堂會就走。”

“不行,你哪都不能去,你到了別的地方,照樣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那就找個人,把自己嫁了,了此一生。”

“別說了,難道我肖飛揚比不上他們嗎?你為什麼不肯嫁給我。”

“不是不肯,是不敢。我只是一個唱戲的,嫁入你們家,根本不可能,與其那樣我還不如早早的把自己打發掉。”

“我不管,大不了我這個少王爺不做了,和你一起浪跡天涯。”

“不行,那怎麼可以呢?”

“怎麼不可以?”肖飛揚說完,也不管茉莉如何反應,徑直開始吻起來。

肖飛揚在茉莉耳邊呢喃:“茉莉,我愛你。”

茉莉被肖飛揚吻得七葷八素,暈頭轉向,她情不自禁,也呢喃著:“飛揚,我也愛你。”

穿越了,讓我愛上你

以後的日子,肖飛揚果然不讓茉莉唱戲,茉莉也安心的被圈養,在她心裡暗想道,過一天算一把,反正肖飛揚在身邊,於是,他們便開始了相親相愛的日子。可是,幸福的日子很快就被王爺

的回家打亂了。

“少王爺,王爺有請。”

一聽這話,茉莉一下從肖飛揚腿上站起來:“飛揚,怎麼辦?”

看著嚇的如小兔子似的茉莉,肖飛揚揉了揉她的頭髮:“放心吧,不怕,有我呢!我去去就來,你在這安心等我。”

來到正房,見王爺和王妃都在,便上前施禮道:“參見父親,母親。”

“免了,我來問你,我走的這些日子,家裡可還太平?”王爺語氣冰冷,一掃平日的和藹,簡直要把人給凍死。

“家裡一切都太平。”

“家裡就沒什麼大事發生?”

“沒有。”

“沒有?沒有我怎麼聽說家裡養著個戲子,而且你還三番兩次的從賈府把人要出來,你還說別人搶男霸女,你這叫什麼?恩,叫什麼?”

肖飛揚聽著王爺的訓斥,心說,剛回家,不至於吃了廚房那盤兒爆炒原子彈吧,聲音怎麼聽起來有些瘮人呢?

“ 我們這叫自由戀愛。”一著急,一吐露嘴,肖飛揚用上了現代的詞,好在王爺正在氣頭上,沒有理會。

“有道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還反了你了。”

“本來就是 。”

“飛揚,怎麼和你父王說話呢?”王妃在一旁說。

“瞅瞅你教出來的好兒子,明天,你叫人把東街的徐媒婆找來,咱多給錢,趕緊給他張羅一個,另外,把府裡這個唱戲的轟走,省的叫他看見。”

“好吧。”王妃在一旁說。

“不行,你們不能把茉莉弄走,”

“你說不行就不行,還有沒有王法?”

“你們講的什麼王法?”

“我們講的王法就是父母替兒子的婚事做主。”

可是,不忍歸不忍,不願歸不願。就憑肖飛揚這蓮藕般的小胳膊,終究是擰不過他爹這條如樹般的大腿滴,不行就是不行,不管你怎麼反抗,都是沒有用滴。

肖飛揚被五六個大漢反鎖在屋裡,茉莉也被轟出了王府。

肖飛揚這個恨啊,這個悲催呀,這個無奈呀,他一個堂堂少王爺,連自己心愛的姑娘都保護不了,活著有什麼意思,肖飛揚不吃不喝,一連幾天都是這樣,這可急壞了給他送飯的丫鬟,他急忙稟報:“王爺,王妃,少王爺一連幾天水米沒沾牙了,這樣下去恐怕不行。”

“你看你養的好兒子。”王爺氣哼哼地說。

“好像不是你兒子似的,還不快走,看看去。”

少王爺的臥室,王妃端著一碗銀耳蓮子粥:“乖,把這這碗銀耳蓮子粥喝了,有什麼話,等喝完以後再說。”

“你們不讓我和茉莉成親,我死也不喝。”

“好,你小子有種,我今天看你喝不喝。”在一旁的王爺氣勢洶洶地說:“去,把那個唱戲的給我找來。”

茉莉見到肖飛揚的時候,看見肖飛揚時雙眼憔悴,面部無光,她走上前去,心疼地說:“飛揚,怎麼能不吃飯呢,看你都瘦了一圈兒,來,吃一口吧?”

“不吃,他們不讓我娶你,我就不吃,餓死也不吃。”

“不吃,好哇!有本事你再給我說一遍。”王爺在一旁氣哼哼地說。

“飛揚,你就不少說兩句,看吧你爹給氣的?”王妃說。

“本來就是。”

“行,拿鞭子來,我看你吃不吃。”王爺氣呼呼地說。

肖飛揚本以為拿鞭子是為了嚇唬自己,於是仍舊大吵著‘不吃,不吃。’時,鞭子便落了下來,這一下他懵了,鞭子不是落在他肖飛揚身上,而是落在了茉莉的身上。可卻疼在了肖飛揚的心上。

“有本事打我,對一個弱女子下手,算怎麼回事?”

“打你,不,你是我們的兒子,傳出去不好聽,要打,就打她,你說她是弱女子,勾搭你的時候,我看也不弱啊。我再問你一遍,吃還是不吃?”

“吃,我吃還不成嗎?”

“這就對了嘛。”

接下來的日子,肖飛揚和茉莉被鎖在了兩個屋子了,王爺算是找對了肖飛揚的死穴,只要他不如王爺的意,茉莉身上就會挨一頓狠打。於是肖飛揚就只好乖乖地。苦難的日子就這樣開始了。

這幾天,王爺府一派喜氣洋洋的樣子,一看就是想要辦什麼大喜事。於是,肖飛揚逮住個給他送飯的下人:“阿貴,府裡最近這麼熱鬧,有什麼喜事?”

“呦,少王爺,您還不知道呢,下月初八是您大喜的日子啊啊,府里正張羅著給您辦喜事呢?”

一聽這話,肖飛揚傻眼了,懵燈了,不知該怎麼辦好了。不會吧?

“他們手腳夠麻利的,這麼快就讓他們劃拉著一位,我問你,要娶得姑娘是哪個府上的?”

“聽說是睿王爺府上的二格格,就是從小和你一起長大老說嫁你的那個,長得可標誌了。”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

怎麼辦?怎麼辦?這可怎麼辦?肖飛揚急的抓耳撓腮想辦法,傍晚,下人來給他送飯的時候,他有了辦法。

“我看看,都是什麼呀,什麼紅燒的,清蒸的,這些我都不愛吃,去,給我換茄汁兒的來。”

“好吧。”就在下人剛應了一聲的時候,肖飛揚從腦後一掌,下人暈了過去。

“小子,活該你倒黴,不是少王爺我要這麼做,是情非得已。”

茉莉可不像肖飛揚一樣,被關在自己的屋子裡。他被鎖在柴房裡,並沒人看守,肖飛揚知道自己家的鑰匙在什麼地方。於是,他打開了關著茉莉的房門。

“茉莉!“

茉莉一見是肖飛揚,扭身撲進了他的懷裡,哭著說:“飛揚,我好想你。”

“我也是,有什麼話,我帶你到外邊說,走。”

肖飛揚領著茉莉剛由小門逃離出去,卻只見王爺端坐在馬上。

“逆子,那裡去?還不給我回去。”

“我愛去哪裡去哪裡?反正家裡擱不下我們,難道還不許我們走。”

“放肆,你是越長越不像話了,居然說出這麼忤逆的話來,來呀,把他給我捆了,帶回去。”

日子在無可奈何中悲催得向著下月初八挺進著。這一天,肖飛揚正在屋裡愣神,忽然:

“嗨,幾天不見,你好哇!”

一見來的是表弟安同,肖飛揚有氣無力地答:“不好,非常以及極其特別的不好,不好到家了。”

“我說你也是,給舅舅認個錯,何苦他把你關在屋子裡?”

“我又沒錯,憑什麼給他認錯。”

“嗨,形勢擺在這兒,你不認錯怎麼行,你就去跟舅舅說,我不好我檢討,我不對,我有罪,可能舅舅一笑這事就算過去了。”

“滾,少在這瞎貧,你還是不是我哥們,站著說話不腰疼,要是你有個真心喜歡的姑娘,我姑姑他們非不願意,你怎麼辦?”

看著表弟那幸災樂禍的樣子,肖飛揚就來氣。

“ 這我還真沒想過,不過,真有這麼一個姑娘,為他死了也值了。”

“就是嘛。”

“那你就真甘心和睿王府的二格格成親?”

“那有什麼辦法,成天被鎖在屋裡,出又出不去,我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那你還記得我說過等舅舅回來有什麼是咱們一起面對的話?”

“當然記得。”

“那不就得了,我幫你逃出去,在外面躲個三年五載的,等有個寶寶再回來,寶寶再和舅舅叫聲爺爺,舅舅一看,得,生米已經煮成了熟飯,沒有辦法,就這麼著吧!這不就成了,你看怎麼樣。”

“不怎麼樣,前幾天我就想逃著,結果沒逃成,被抓了回來。”

“看看,不行了吧,也就打獵你比我強,其他地方你不如我,這就只能智取,不能強攻,懂嗎你?看我的。”

王爺正在屋裡喝茶,忽然一陣‘舅舅,舅舅。’的聲音傳了進來 。

“啊,是安同啊,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事,只不過聽說表哥快成親了,過來看看有什麼事要幫忙的。”

“這些都交給下人去辦了,沒什麼事。”

“那就好,哎,舅舅,聽說新娘子是睿王府的二格格,是嗎?”

“就是,跟你和飛揚一起長大的那個姑娘。”

“那個姑娘我當然認識了,聽說現在長得可標誌了,唉,要不叫那姑娘從小就說嫁給我飛揚哥,我恐怕也有機會了,是吧舅舅?”

“哈哈哈,是是是,唉,你這樣想,可別人他不這樣想。”

“噢?天底下居然有這樣的大傻冒 ?舅舅,那個人是誰啊?”

“還能有誰?飛揚唄,你說放著睿王府的格格不娶,偏要和一個戲子成親,你說氣人不氣人?”

“這也太傻了,舅舅,您就是因為這事把他關起來的?”

“不然怎麼辦?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不過舅舅,這初八都快到了,你老這麼關著表哥,到時再關出什麼病來,別到時入不了洞房,耽誤了您抱大孫子,那就得不償失了。”

“那你說咋辦?”

“你把他放出來,走一走,繞一繞,不就結了。”

“不行不行,上次沒放他出來,這小子偷著跑了,放出來那還了得,還不更跑了,不行不行。”

“瞧瞧,瞧瞧,舅舅,小看我是不是?有我在他還跑了不成,上次逃跑,那是因為沒我。”

“還是安同懂事,不像飛揚那個混蛋!”

“那是,表哥交給我,您就請好吧。我走了,哎,忘了,剛才我路過柴房,聽見有人哭,看看是那唱戲的,怎麼?這表哥的婚期都定下來了,你還關著她做什麼?”

“還不是為了飛揚那個混蛋,我把她關起來,飛揚不聽話,我就收拾她,飛揚就老實了。”

“舅舅這法子高哇,實在太高了。不過,有我在,我就是塞,也讓他吃下去。再有,婚期都定下來了,這府上關著這麼個姑娘,這要是傳到睿王府,依格格的脾氣,這事兒可不大好說,您說呢,舅舅。”

“那……要不把她放了?”

“那您看著辦,反正人是你抓得,我覺著傳出去,好說不好聽。”安同聽完這句話,心裡這個樂呀,可是,他的臉還是繃著說完了這些話。

“ 那要不就把她放了?”

“隨您。”

在一處人煙稀少的地方,安同用手一拽馬韁繩,“表哥,我只能送你到這了,銀子我已經放在馬背上了,省著點花,夠你花個七八年的。”

肖飛揚和茉莉連連作揖,“謝謝,謝謝。安同,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是你回去後,怎麼想我爹交代呢?”

“大不了被舅舅大罵一頓,再不然被他打一頓,放心吧,舅舅從小疼我,不會怎麼樣的 倒是你們倆,必須抓緊給我生個大胖侄子出來,這樣舅舅的氣可能會小些。”

茉莉一聽,臊了個大紅臉。肖飛揚作勢打了安同的馬一掌:“去你的。”

“那我就先行別過了,告辭。”

“告辭。”

穿越了,讓我愛上你

辭別了安同,茉莉和肖飛揚徜徉的走在小路上。

“飛揚,為了我,你連家都不要了,你後悔嗎?”

“不後悔,只要和你在一起,連家都不要了也不後悔,怎麼,你後悔了?”

此時旳茉莉正和肖飛揚騎在一匹馬上,聽了這話,她把身子向肖飛揚懷裡窩了窩,柔聲說:“不後悔,只要有你在身邊,我就不後悔。”

“真的不後悔?”

“真的。”

“那接下來我們去哪?”

“現在要是能回去就好了。”

“回哪?”

“回到二十一世紀呀。飛揚,其實我不是現代人。只因為穿越藉助了這個身體,我才來到這裡,其實,我是某縣某市的部門經理,叫杜威。”

這也太狗血了吧,電視劇裡的鏡頭竟然在現實生活裡出現了,竟然有這麼匪夷所思的事情,不可思議,太不可思議了!難怪第一次見茉莉,在這裡,我們權且管她教叫茉莉吧。就有一種面熟的感覺呢?

“哈哈哈”肖飛揚樂起來。

“你樂什麼?”

“我樂這世上竟有這麼湊巧的事兒,茉莉,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不就是王爺府的少王爺嗎?”

“錯,我和你一樣,都是從二十一世紀穿越過來的,我叫李萌萌!”暫時還是管他叫肖飛揚吧,估計他也不會提什麼意見。肖飛揚興奮的說著。

“啊,太好了,那不如我們找到來時的路,在穿越回去,”

“好哇,省得他們老管我們。”

正說著,密林深處忽然竄出一隊人馬,為首的那人長著一副蒼蠅往上拉糞的眉毛,一雙耗子眼賊溜亂轉如同城牆破了一樣的嘴,一咧,露出滿嘴的老玉米粒牙,因為掉了,卻還補充了幾個,帶著兩撇讓人看了都想去揪的鬍子也一動一動的,這時,就聽如老山羊叫喚的聲音響起:“二位,這是要幹嘛去呀?”

“幹什麼?我們去幹什麼關你們什麼事,你們是幹什麼的?”肖飛揚覺得眼前的人的氣場不怎麼好,隨口說出了上邊的話。

“呦,感情還不知道我們是幹什麼的,來,弟兄們,把山歌給他們唱一唱,省得人家不知道咱是幹什麼的。”

“是,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眾人齊刷刷得喝到。

“聽見了嗎,我們是劫道的,你所有的盤纏都拿出來,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要不然,我就不能保證你能活著走出這座大山,呦,這姑娘長得細皮嫰肉的,弄回去,做個壓寨夫人應該不錯。”說著,用手托住了茉莉的下巴。

茉莉一把把她的手拍了過去“髒手,拿開。”

“放肆,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堂堂的少王爺,你們若還是不閃開,別怪我不客氣。”

“呦,你們聽聽,他還是少王爺,我還當今皇上呢,哥幾個,別和他廢話,把東西拿上,連這個姑娘一起帶走。”說完,手一揮,把茉莉一下子帶離了馬上,準備撤退。

肖飛揚見那些真要過來搶,他急忙從馬鞍出取出弓箭,對準前面一個人射去,只聽‘啊’的一聲,那人滾落馬下。

“大哥,不好了,刀疤臉中箭了。”

“好小子,今天不是不放你,是你自找的,閻王教你三更死,哪個敢留到五更,連這小子一起帶回去,給刀疤臉報仇。刀疤臉要是好了還好說,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就那這小子的人頭來祭奠。”

奈何土匪太多,不多久肖飛揚就被生擒了過去。

一行人押著肖飛揚和茉莉,護著那個叫刀疤臉的的人上山了,這時,迎面走過來一位姑娘,這姑娘長得那就一個字:美。也是兩個杏核眼,柳葉彎眉,一張不大的小嘴長在那張瓜子臉上,讓人看了那麼舒服。

“大哥,剛才哪也找不到你?”

“丁香啊,剛才在半道取了點銀子,媽的,廢了個兄弟,有些晦氣。”

“怎麼,你又沒聽我的話,去攔路搶劫了?”

“這叫什麼話?什麼叫我又攔路搶劫,你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你又不讓攔路搶劫,又不讓打家劫舍,這全山上上下下一二百號人呢,這人人都張著嘴要飯吃呢!你總不能讓我為他們西北風吧?”

“強詞奪理,這一二百號人的吃喝拉撒都要錢,這我懂,可就不能想想別的辦法?南山那邊開出來足有好幾百畝地,夠他們吃喝的,何必幹這些勾當?”

“我真服了你了,這樣的辦法你也想得出來,那還不把哥幾個都累死。你說你成天在家,管東管西的,你累不累呀?咋不快找個人家嫁啦。”

“咱娘要是聽到你這話,非氣死不可。”

“早死早託生,我耳朵邊還少個絮絮叨叨的人。”

“你……”

“你什麼你,一邊涼快去。”

入夜,肖飛揚和茉莉被壓制在一所小房子裡。

“飛揚,這次看來是凶多吉少,咱們看來恐怕是要掛了。”

“不怕,咱吉人自有天相。”

“都怪我不好,要不是因為我,你堂堂一個少王爺,咱麼能被綁在這呢?”

“什麼也不要想了,假如咱倆真就這麼掛了,記住,下輩子,我一定還和你在一起。”

“我也一樣。”

“我說二位,我把二位放了,二位快走吧。”兩個人的談話被一個姑娘打斷,看時,才知是在院子裡見到的叫丁香的姑娘。

“真的?”肖飛揚和茉莉一聽這話有些激動。

“當然是真的。”

“那這麼說,先謝謝姑娘了。”肖飛揚說。

“不用謝,這事兒本來就是我們理虧,在這裡,我請二位原諒。”姑娘說著向前一禮。茉莉急忙用手相攙:“哪裡,哪裡,只是我們怎麼走呢?”

“這個二位不必擔心,我拿了兩套隨從的衣服,麻煩二位屈尊穿上,待會我佯裝巡山,把二位放下山去。”

“好,一切就聽姑娘的。”

肖飛揚和茉莉被 肖飛揚和茉莉被放下山來,銀子和馬匹也歸還了他們。

“嗨,看來攔路搶劫在什麼年代都有哇。”肖飛揚說。

“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會有這種事發生,要不,咱們找一個沒人的地方,過隱居的生活,怎麼樣?”

“好哇,咱們好好過過二人世界。”肖飛揚親了茉莉一口,開心的說。

“那我們就去前面的大山裡轉轉,看看有沒有我們居住的地方。”

“走吧。”

在一處山洞前,肖飛揚和茉莉停了下來:

“飛揚,你快看,這裡有石桌、石椅、還有石碗,真是太好了。”

“這真是個好地方。”

“那咱們去裡邊走走。”

兩人手拉手向裡邊走去,這一走不要緊,他們,他們竟然又穿越回來了,這次,太讓他們興奮了。

杜威手裡仍拿著那束玫瑰花,站在李萌萌面前:

“給你的,喜歡嗎?”

“喜歡。”

李萌萌真心實意的接受了杜威,因為她知道,他們的愛情得來的是多麼的不易。讓那句男人都是豬的理論去見鬼吧。穿越了,就讓我們相愛吧。

穿越了,讓我愛上你

作者簡介:

陳煥雲,筆名

枯草葉兒,暱稱葉葉兒,草葉兒,或草葉,

曾在廠報發表過一篇短文。

兩篇詩歌。

在《唐山晚報發》表過一篇文章。

在河北電視臺發表過兩則笑話。

在中國劇本網發表過一個劇本,一部電影,一部小小說。

和兩個小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