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庶出不能為侯爵正妻,你生母連妾都不是,你也只能做一個妾
2022-06-30由 深夜有情 發表于 林業
成天成什麼成語
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劉二頭在巖城這麼多年,也沒查出和驃騎大將軍有關的東西。她一個小娘子,怎麼可能查的出什麼,劉二頭直接拒絕了季大娘子的請求。
但是,季蔓蔓拔下發簪,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我要是不幫她,她就自殺,我能怎麼辦,我只能給她之前做好的面具,又扮成她過來。”劉二頭照季大娘子的吩咐,給了她一應東西,為了防止這邊發現她逃跑,還要來扮成她。
雖說吃穿不愁,但睡覺麻煩了點。
季大娘子不讓他睡床,他只能打地鋪。
還要用自己的被褥。
季寧闊納悶道:“她是怎麼逃出去的。”
“這床底下有個直通外頭的地道。”劉二頭帶著輔國大將軍和夫人往裡走,掀開了床板。下頭的確有一條暗道,通往後門的那個院子。
每次季蔓蔓犯了錯,都是禁足。她就悄悄找了人過來,挖了一個暗道,到後門的院子。
她就比趙琰宗晚走了一天,趙琰宗又在巖城逗留了好幾天,因而,她跟蹤趙琰宗,到了鄂月國王都。鄂月國的版圖,比中原小太多。
騎馬不過三五天,就到了。
劉二頭也是怕那索發現,特意給她拿了男子的人皮面具。他做線人這麼多年,總是要有點本事的。做幾個人皮面具,是最簡單的。
趙琰宗看著坐到他對面的郎君,這郎君似乎不會說話,一直用手比劃。賣餛飩的老人家一臉不解,根本不懂他在說什麼,他替對方說道:
“他要一碗餛飩。”
然後趙琰宗對這位郎君說:“十個銅板。”
對方點點頭,拿出一串銅板給老人家。
“季大娘子,你這樣都沒被那索抓住,他還真是如傳言所說,傻的可以。”趙琰宗初看還沒覺得有什麼,仔細一看,那雙眼睛,就是季蔓蔓。
他還以為一路上跟過來的,是那索的人。
看來那索的人沒發現他,也沒發現季蔓蔓。
他特意把她留在邊關,結果她還是跟過來了。
“我怕你發現,特意沒說話的。”季蔓蔓還以為能多裝一會兒,沒想到這麼快就被發現了。
想當初,她自己從邊關去了京城,還不是安全的到了平章侯府。這點路,對季蔓蔓來說,一點難度都沒有。就是這個人皮面具,不能戴太長時間,季蔓蔓到了晚上,還要摘下來。
若非趙琰宗對她太熟悉,他也是認不出的。
“既然來了,就幫我想想,該怎麼進去。”
季蔓蔓想都不用想,回答道:
“自然是晚上偷偷進去啊。”
“這……”趙琰宗有些不敢苟同,“怕是有失正人君子……”季蔓蔓打斷他,“你這時候,跟他們正人君子做什麼,咱們又不是進去偷東西。”
“可……”趙琰宗還是覺得不應該如此。
“你不去,我去。”
季蔓蔓吃飽喝足,就要找個客棧住下來。趙琰宗為了她的安危,住在了她的隔壁。等季蔓蔓晚上出來的時候,趙琰宗跟在她身後。
鄂月國沒有宵禁,但晚上有士兵巡邏。
依著季蔓蔓的身手,躲開他們也簡單。
“趙琰宗,你跟來做什麼。”季蔓蔓站到圖府側門旁邊的牆下,趙琰宗站在她旁邊,和她一起飛身進了圖府,兩個人左右觀望,趙琰宗小聲回道:“我只是怕你有危險,來保護你的。”
“你這兵法,都白學了。”季蔓蔓輕手輕腳的往圖瓦大將軍住的正院走去,這府上如今,只住著圖雅一個人。原本還有圖布兄妹,但圖布大一點以後,去做了遊醫,圖蘭入了王庭。
圖瓦大將軍離世後,就剩圖雅一個主子了。
季蔓蔓和趙琰宗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圖雅。
季蔓蔓逛了幾圈,忍不住說道:“這圖瓦大將軍的府邸,好像沒什麼人啊。”趙琰宗也覺得有些奇怪,這圖府這樣氣派,為何人這麼少。
莫非……
趙琰宗和季蔓蔓對視一眼,同時說道:
“人不在這,去別的地方了。”
能去哪裡啊。
兩個人又在王都打探了幾天,仍舊一無所獲。
季蔓蔓突然想到,圖雅可能去巖城了。兩個人當即決定,再去一趟巖城。這一來一回,將近用了一個月。好在季寧闊暗地裡給陛下通了音訊,告知陛下,趙琰宗真正去做什麼了。
否則,季寧闊也不知道用什麼病,讓趙琰宗一直不出現在大家的視線中。他甚至已經讓劉二頭準備趙琰宗的人皮面具了,實在不行,就讓劉二頭帶著人皮面具,去軍營裡晃悠一圈。
等徐多和招湘到邊關,趙衡之的信,也送到了季家。季寧闊看完信以後,眉頭越皺越深。徒兒能讓徐多和招湘送過來軍餉,就足以說明對他們的信任,季寧闊也沒有瞞著他們。
“衡之受傷了,很重的傷。”
時光飛逝,柳蘭蘊徹底養好傷的時候,已經是六月底了。趙衡之既沒收到義父的訊息,也沒收到圖布的訊息,只能每天來柳府找蘭蘊。
柳蘭蘊的逍遙酒樓已經開了,生意如火如荼。
趙衡之便開始,每天接送柳蘭蘊。
這日,趙衡之回平章侯府途中,遭受了突襲。
那個領頭的黑衣人,就是之前在藥鋪和趙衡之交過手的人。這群人,不管不顧的,拼了命似的,都要殺了趙衡之。趙衡之怕他們手上有毒藥,因而,處處被對方牽制。
對方損失了十來個人,才捅了趙衡之一刀。
後來,金吾衛到了,他們才罷手。
顧太醫又被請到了平章侯府。
趙衡之怕鄂月國突然開戰,他這個傷勢,短時間內,是沒辦法去支援的。徐多又沒回來,只怕京中能用的,除了兵部尚書,就剩阮三郎君了。馮大人年事已高,肯定不能去。
阮二郎君才造反沒幾個月,總不能真的讓阮三郎君去。之前陛下讓阮三郎君做禁軍統領,還有不少朝中大臣反對,就別說帶兵打仗了。
因而,趙衡之請師父把徐多留下。
柳蘭蘊聽到趙衡之受傷,忙到了平章侯府。
“都怪我,若是我不在意什麼正妻妾室,跟你在平章侯府住,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同你有什麼關係。”趙衡之躺在床上,看蘭蘊斷珠似的掉眼淚,伸手去給她擦。“他們一心要置我於死地,不管怎樣,都會出手的。你若是在的話,我還要分心照顧你。只怕你我就要做一對,死在一起的苦命鴛鴦了。”
“你一定不會有事的。”
柳蘭蘊咬著嘴唇,努力讓自己不要哭了。
原來,看到所愛之人受傷,心會這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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