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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總出差我沒當回事,那天撞見他跟個男人吃飯,我生出可怕猜想

2022-06-01由 深夜有情 發表于 漁業

今晚刀你是什麼意思

丈夫總出差我沒當回事,那天撞見他跟個男人吃飯,我生出可怕猜想

1

司徒夢的擔心沒錯,很快便有客人上門了。

“你好,請問哪位是司徒夢?”

司徒夢將人迎進來,給她倒了杯水,“我就是。您就是曲柔冰,曲小姐吧?”

曲柔冰,人如其名,是個看起來溫柔文靜的女人。這筆單子,是透過之前合作過的一個委託人介紹來的,所以司徒夢對她的基本情況有些簡單瞭解。

她結婚三年,女兒點點也快兩歲了。她和丈夫高帆都是普通的上班族,是公婆搬過來一起住幫忙照顧女兒,才讓她可以安心工作。

曲柔冰一直覺得自己的小家庭雖然不算大富大貴,但至少過得還算不錯。直到最近,一向坐辦公室的高帆忽然開始頻繁“應酬”和“出差”,夜不歸宿也是常有的事。

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不太對勁,可又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也許就只是平常的工作調動,是她想太多呢?

可是當初高帆到這家公司工作,就是因為錢多事少離家不遠,工作穩定從不出差。如果真的是正常理由,為什麼高帆一個字都不和她解釋呢?

曲柔冰一直自己默默糾結著,直到她和唸書時的學姐閒聊時提起這事,對方就推薦了司徒夢給她。

對於曲柔冰來說,司徒夢就像是她掉進河裡能抱住的一根浮木,她迫切地希望對方可以將她拉上岸,給她一個清楚明白的真相。

“司徒小姐,我就是想知道,高帆他在外面幹了什麼?我甚至想過要檢視他的手機,可是他的手機鎖屏密碼已經不是最初他告訴我的那個了……當我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那一刻,我真的覺得這樣的自己可怕極了。夫妻之間如果連這點信任都沒有了,要靠翻看對方的隱私才能確定安全感,那麼……那種感覺真讓我後脊樑骨發涼。可是,可是如果,我不去確定一下的話,我心裡的疙瘩,好像就真的解不開了……”

曲柔冰憂心忡忡,她似乎心裡已經有了猜測,“他會不會在外面做了什麼對不起這個家的事?”

她眉頭緊蹙,看起來竟有些讓人心疼的好看。司徒夢打消了腦海中這不合時宜的評價,對委託人例行安撫,“曲小姐,事情還沒有個定論,您先不要太擔心,也許真的就是您想太多了呢?先別自己嚇自己,你想知道的事,我們會幫你查的。”

人大抵對伴侶都是有些好奇的,但是有些人知道如何把握這個好奇的度。懂得保留這種好奇,但是不去觸碰,可以將情感關係停留在一個美好且堅固的狀態——誰都有秘密,誰都有隱私,太過好奇、太過透明的關係會很難長久維繫,即便是夫妻。

曲柔冰心裡大概也是有這樣的認知的,所以她明明是抓心撓肝的好奇,但卻不肯讓自己變成那個親手挑破一切的刀。

她只能寄希望於司徒夢這個外人,期待她能給出一個真相,一個答案,讓她可以心安理得地找回她在婚姻中的安全感。

雖然,這二者其實並沒有什麼本質上的差別。

2

司徒夢著手開始調查高帆,剛把連柯和尹叡叫回來,就又被陸灼臨時介紹來的一個加急的委託給支走了。

“我看這情況挺簡單的,用不著那麼多人跟吧,我可以來幫你呀,夢夢?”小少爺邀功似的往旁邊一湊,臉上總是掛著大寫的“欠揍”。

司徒夢無心打他,畢竟這是她眼下唯一能用的“臨時工”。

“那就走吧,小少爺,先從高帆公司開始跟。”

曲柔冰照例收到了高帆一句“今晚有應酬”的通知,她便知道,今晚高帆可能又要後半夜才回來了。

而至於是否真的有什麼要緊的業務應酬,跟幾天就知道了,這對於司徒夢來說不算難事。

眼下雖然尹叡不在,但好在還有個陸灼可以充當司機。

“高帆去年升任小主管,工作忙起來也不是不可能,畢竟孩子一點一點長大,用錢的地方也多,他想多賺點錢也正常。但他就是個技術主管,有什麼需要應酬的場合呢?如果不是去應酬的話,那他會去幹什麼呢?”

司徒夢坐在副駕,一邊回憶著高帆的資料,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跟陸灼閒聊。

“人的行為模式大概可以簡要非為兩種。”

不再扮豬吃虎的陸灼摒棄了從前那深厚的中二和腦殘齊飛的獨特氣質,忽然變得“通透”、“正經”起來,讓司徒夢一時有些不習慣,但又忍不住想聽下去,“哪兩種?”

“一是有不得不做的事——比如我,因為某人沒良心的背後捅刀而害得我被我大哥摁在公司上班;二是心裡有非常想見的人——又比如我,雖然忙得昏天暗地但是也竭盡全力擠出時間追隨你的腳步。”

司徒夢老臉一紅,也不說不清是羞惱還是愧疚。

好在下一句陸灼就回到正題了,“所以高帆應該也跑不掉這兩種理由。”

車子剛好停在高帆就職公司的停車場出口外,電子計時的數字逼近“17:00”,司徒夢不再搭話,端著相機,專注地等著高帆的車出現。

一切都像是按照她設想的軌跡進行的。沒過多久,高帆的車就從停車場出口開出來。

“跟上。”司徒夢指揮,陸灼應聲發動車子,跟著匯入了晚高峰的車流。

路上車子很多,她們一直不遠不近地跟在高帆的車子後面,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過,卻好像並沒有開出多遠。

在這短暫又漫長的沉默,司徒夢設想了很多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場景,設想了很多曲柔冰和高帆的婚姻未來的可能。

但好像現實總不願那麼輕易地如你所願,總是要在你的360度的複習範圍之上,給你出一個超綱的考題。

高帆抵達天悅酒店,去了十七樓餐廳,看起來這是一場價格不菲的應酬。

他到時,那裡已經有人在等。那是一個雙人位的餐桌,靠窗,繁華繚亂的霓虹和車流盡收眼底,這是一頓美妙浪漫的燭光晚餐。

司徒夢一瞬間腦子有點空白——

高帆今晚赴約的燭光晚餐的物件,是個男人。

丈夫總出差我沒當回事,那天撞見他跟個男人吃飯,我生出可怕猜想

3

那晚高帆沒有離開天悅酒店,和他一起吃飯的那個男人也沒有離開。

繼處理梁坤夫婦的那個委託之後,這是司徒夢第二次穿上天悅酒店保潔阿姨的工作服去打掃客房翻垃圾桶了……(備註:梁坤夫婦的故事見《總統套房烏龍事件》)

司徒夢一宿無眠,回到事務所之後也是睡意全無。整個人陷入了一個不知該如何打破的僵局裡,她該如何答覆曲柔冰?

告訴她,她老公說去應酬都是假的,是真的出軌了,而且出軌的物件是個男人?

司徒夢對同性戀這個群體並不陌生,也從未抱有過歧視的態度。要知道,世界上至少在130種脊椎動物中都存在著同性戀行為,人類只不過是其中一種罷了。

同性戀或是異性戀本身並沒有對錯之分,但是讓司徒夢為難的是,這是她第一次接觸這樣的委託。

客觀來說,婚內出軌的問題,其實不算很難解決。委託人是想要挽回對方、破鏡重圓也好,還是想要恩怨兩清、各自安好也罷,總歸是有選擇的。

是選擇忍耐、委曲求全,還是選擇瀟灑、愛恨痛快,不管怎麼選,日子都能過得下去。可現在擺在曲柔冰面前的選擇,真的還能叫做“選擇”嗎?

“先查吧。”司徒夢抹了把臉,就此斂去那比二鍋頭還“上頭”的愁緒。

不論曲柔冰到時候會如何選擇,她總要把高帆和那人的關係查個清楚,給她一個足夠客觀、全面的資訊基礎,才好讓她去做這個所謂的“選擇”。

陸灼也很痛快,比起連柯的效率也沒有差太多,很快就將那個和高帆在一起的男人的資料交給了她。

“這個人叫周仲冬,說起來我跟他還算認識。是我在國外留學時的校友,大我兩屆,搞科研的。在華人圈子裡比較有名,勤勤懇懇,專注學術,算是富二代裡的一股清流了。”

富二代裡的“濁流”代表陸灼同志說著說著,忽然意識到好像有點跑偏,連忙拉回正題,“高帆是周仲冬高中時的同班同學,關係應該還不錯。到大學時可能走得就更近了,同專業同宿舍不說,還一起搬到校外住了。後來被周家老爺子發現了,周仲冬倒算是條漢子,直接就出櫃了,把他爸直接就氣進了醫院。這事當年在世家圈子裡也傳過一些風言風語,但那時候我還小,不懂事,我們家跟周家也不熟,也就沒人當回事。”

“後來呢?”司徒夢問。

“後來,周仲冬就被送到國外去了,他和高帆自然也就斷了——當然,私底下有沒有聯絡過就不知道了,我沒有查他們的私人通訊。”陸灼說,“當時的事對高帆影響也挺大的,他甚至休學了一年,後來他回到學校繼續唸書,畢業之後進了現在的公司,一直從事研發技術崗,生活很平靜很規律,好像沒有任何波瀾。和現在的妻子曲柔冰是相親認識的,沒多久就結婚了,婚後很快就有了孩子。一切好像都過去了,表面上看起來很平靜,直到上個月——周仲冬回國了。”

司徒夢嘆了口氣。表面上看起來是很平靜,可平靜之下的暗流一旦翻上來,就是誰都無法承受的傷害。

丈夫總出差我沒當回事,那天撞見他跟個男人吃飯,我生出可怕猜想

4

司徒夢給曲柔冰發了訊息,請她第二天來事務所面談。

她昨晚一宿沒閤眼,糾結到最後也沒想好該如何幫曲柔冰走出這個困局。後來陸灼還問她打算怎麼處理這次的委託,她沒回復,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回覆。

這並不是一道對錯分明的是非題。無論最終結果如何,總會有人受傷。而高帆和周仲冬的過去,對於曲柔冰來說,這就是一場必輸的戰役。

曲柔冰很早就來了。似乎是接到她的訊息後,這一晚也沒睡好,她臉上的淡妝根本壓不住她臉上的憔悴。

“司徒小姐,你、你是查到了什麼嗎?”曲柔冰語氣遲疑,心裡可能也在經受著艱難的掙扎。

司徒夢的回答,則給了她人生最大的打擊。(小說名:《鬥三專家:囚籠之外》,作者:詩想想想。來自:每天讀點故事,看更多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