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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往事之鵝

2022-02-10由 泰山做客天山 發表于 漁業

鯨和企鵝是屬於什麼動物

不知怎麼的看到家鄉群裡的白鵝的影片,腦中忽然想起兒時所養的白鵝,這種靈性的家禽,童年的時候曾經伴著我度過了一段美好的時光,從春天的蛋殼出生,到體重好幾斤滿院子的嘎嘎叫,再到“紅掌撥清波”的水中戲遊,長長的脖子探入水中搜尋覓食,身體漂浮於河流的清澈水面上,這種瀟灑悠閒讓多少文人墨客來書寫它們的篇章,美麗的鄉村畫卷總也離不開鵝的影像,看似不起眼的小東西,性情卻也兇猛,嘎嘎叫追逐陌生人的氣勢不亞於看家的狗,所以有些地方養鵝護院也就是順理成章,極為常見。

記得小時候村裡總是有收鵝蛋的小販,走在村裡的小巷裡吆喝著“收…鵝…蛋…啦!有…。鵝…蛋。。的…拿…出…來…,一。。塊…錢…。一…個”拉著長長的腔調,聲音響便村子的每一個角落,讓我至今還時常想念這種淳樸的農村特有的音調。家裡養鵝的那些嬸嬸大娘嫂嫂們便三三兩兩的用葫蘆做成的瓢端著走出家門,都不是很多,也就是那麼幾個,總之不會超過十個。大人進行交易,而孩子們則圍繞著收鵝蛋商販的腳踏車看,簍子裡面的鵝蛋靜靜的躺在有鋪有麥揚的堆裡,每個鵝蛋都有標識,因為只有交配的鵝的蛋才能出小鵝,否則會給你一個較低的價格,這種潛規則大家都懂所以用不著過多的解釋。那些自己準備用土方法來“堡”小鵝的人家斷然是不會用鵝蛋來換錢的,因為它們懂得這種方法,那個年代村民手裡的餘錢基本沒有,所以不像現在一切都是買,商品的流通讓人不想去費事,花點小錢圖個利索,當然歸根結底是生活富裕了,生活水平高了。

我家養的鵝不是自己鵝蛋“堡”得,是用錢從來村裡賣鵝苗得商販買的,看著不如拳頭大小,絨毛軟軟的,站立不穩賴賴得樣子,很是可愛!它們得餵食十分小心是用蝸居得葉子弄碎新增煮熟得雞蛋黃伴有小米用水攪勻,放到一個碗裡讓它們一點一點得吃,悉心照料二十來天便褪去絨毛自己尋食了,期間得悉心照料讓人與它們拉近了距離,特別是孩子童心得好奇更是培養了自己。夜裡還得防著動物得侵襲,特別是黃鼠狼得無孔不入,有個成語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對於幼年得鵝它們也是必得,所以嚴防布守,也是一個頭疼的事,費勁心機餵養得鵝,怎能沒有感情,所以留下美好的記憶,也就順理有之。

我家的五隻鵝與我的感情那是沒得說,雖然不常去村邊的小河,更多的是在家門前的汪裡撲騰的樂,但並不代表著不知道河,放學的時間在家門前看不到的時刻,我就知道它去了汶河,天黑夜幕降臨的時刻它會準時奔往回家的路途,熟記的路,村莊的景,我堅信它比我熟。

嘎嘎叫的鵝,雖然兇猛有時也擋不住那狡猾的黃鼠狼的惦記,偶有失手的較量便是付出生命的代價,記得有一年,領頭的黑鵝便失手命喪黃鼠狼的手,早上起來,看著血跡我便預測不好,那隻鵝直挺挺的躺在那裡,脖子的窟窿還在滴著血,為此我哭的不肯去上學,幾天的情緒也沒有快樂!

雖然時光過去了這麼多年,對於鵝的情感,我相信沒有誰比我體會的如此之多,童年往事,鵝的記憶還有伴著我與表姐的姐弟情意,今天也就不說,咱下次再來囉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