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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社會心理學的角度研究集體記憶可以得到哪些資訊?

2023-01-04由 心理學神奇小小 發表于 漁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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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社會認同與集體記憶穩健性當社會認同受到威脅時,

SSRIF的穩健性也會受到影響。社會認同總是涉及內群體與外群體的識別與分類,超越了個體的動機和人格因素,因此能夠撼動群體層面的集體記憶篩選、提取過程,打破原有記憶提取過程中出現的遺忘現象。在整個記憶系統中,資訊的編碼具有不同的層次水平,在對外界資訊刺激的感知過程中,新的知識與體驗融入舊的知識與體驗,認同過程無疑為一個反覆加深刺激輸入的過程。認同所涉及到的個體自我的整合、與社會環境的整合、個體自我體驗的內在一致性與連續性都是對集體記憶資訊的再編碼、再鞏固。

從社會心理學的角度研究集體記憶可以得到哪些資訊?

社會認同本身也無法缺少集體記憶與個人記憶的整合。基於國家認同的集體記憶建構集體記憶可以被定義為對過去所有想法的總和,這些想法在特定社會中,在特定歷史時刻佔據主導地位,並發展成某種可以被稱為“常識”的東西,為大多數人所接受。個體對公共事件的記憶與個體對外部世界的經驗有關,關於國家的集體記憶在很大程度上影響了人們的國家認同。共享的記憶或紀念儀式所營造的時間和空間上的歸屬感成為群體和國家認同的基石。

集體記憶所包含的關於國家的體驗和情感是國家認同基礎的一部分,同時國家認同所包含的成員身份資訊和承諾因素也是與國家相關的集體記憶得以形成的要素之一。集體記憶在國家這一共同體中被共享,與共同體認同息息相關。集體記憶的敘述圖式模板被社會成員所接受,在很長一個時期內就會成為穩定的跨越代際的國家記憶。與自傳體記憶相關的私人事件記憶不同,國家認同更多涉及的是對公共事件的記憶。當自傳體記憶隨時間的程序趨於衰退時,透過與擁有共同經歷的其他社會成員接觸與溝通,週期性的對相關記憶進行強化與再鞏固,集體記憶內容就會被再編碼、再儲存。

從社會心理學的角度研究集體記憶可以得到哪些資訊?

當討論國家的集體記憶時,這些記憶並不都是情景記憶,也可能是語義記憶。如個體有可能親身經歷北京奧運會開幕式,形成了基於對這一時間點的集體記憶;又或個體並沒有親身經歷與國家相關的集體記憶事件。許多記憶與直接經驗無關,而是透過文化媒介或面對面交談此類間接經驗形成記憶,而親身經歷過公共事件的人可能更傾向於用個人的、自傳式的相關事件來描述其回憶。

集體記憶透過口頭交流和物質資訊記錄(文化記憶的形式)兩種渠道維持。一些過去語義集體記憶透過文化形式(文字、儀式、紀念碑)和日常交流(複述、實踐、紀念活動)在代際間傳遞,集體記憶的傳遞伴隨國家認同的建構過程。個體透過在社會中不斷確認自己的群體成員身份,自覺地將身份歸屬於群體,集體記憶是群體成員對自身所歸屬群體過去發生過什麼的經驗性知識,由高度聯結的或稀疏聯結的叢集網路成員透過不同的形式傳遞。

從社會心理學的角度研究集體記憶可以得到哪些資訊?

儘管許多關於國家公共事件的記憶並非所有社會成員都親身經歷,但是在集體記憶的加工以及傳遞過程中卻逐漸演變為常識性共識,其中社會成員對認同的分享過程無疑參與了集體記憶最初在群體成員中的編碼過程。認同可以促進人們對集體記憶共識性內容的再鞏固,也可以使集體記憶在不同的時代背景下顯現出完全不同的記憶內容。這一特點再一次證明認同在集體記憶提取過程中的建構性。

總之,關於集體記憶與國家認同的研究意義深遠:一方面,集體記憶是建構國家認同的填充劑,集體記憶同人類的許多心理特徵一樣根植於社會情境與結構,常被作為支撐國家認同的必要方式;另一方面,集體記憶在編碼、儲存以及提取過程中也被國家認同過程所建構、解釋與強化。如,有研究發現,新聞對“提及歷史”的使用情況影響著讀者的個人記憶,進而最終影響社會的集體記憶,包括對國家認同的表徵。

基於認同建構集體記憶的傳遞,不僅具有維持自我過去、現在以及未來連續性和同一性的意義,還具有保持國家文化、認同等連續性的功能,即集體記憶體現的建構功能,而非簡單的對歷史原貌進行恢復。

從社會心理學的角度研究集體記憶可以得到哪些資訊?

此外,集體記憶繁榮了有關創傷記憶領域。集體記憶的社會心理學研究透過一系列對歷史連續性的探索性發現,佐證了集體記憶的角色並非根據潮流而重新洗牌,而是根植過去、著眼現在、期望未來的連續性線索,塑造著人們對自我乃至社會的認同

集體記憶的社會傳遞過程。集體記憶

如若作為個體現象,即為在認知層面上討論兩個或兩個以上的個體就過去所發生事件的記憶達成一致的過程;集體記憶如若作為一種群體現象,即為在社會層面上討論社會網路結構如何影響大型群體的集體記憶形成過程。其本質都是在討論集體記憶是如何逐漸趨同與鞏固,併成為所有社會成員均可以公開獲取的符號體系。

從社會心理學的角度研究集體記憶可以得到哪些資訊?

既然無論是個體記憶還是集體記憶都難以做到對原本發生事件的完全還原,準確的描述過去的經歷就無以成為記憶研究的核心追求,單獨對個體記憶和集體記憶分類別研究也不足以描述人類記憶活動的複雜性。集體記憶不僅是被記錄下來的內容,行為模式、言語符號實際上在其中發揮著重要作用。與個體記憶研究者基於現代資訊加工理論提出的人類記憶資訊加工模型不同,集體記憶根植於社會環境,回憶的穩定性和靈活性受到社會框架的影響。

那麼,集體記憶的痕跡是如何損失掉一些材料,又最終保留了一種面貌

?個體記憶是如何藉由敘述溝通被共享、重塑、認同,並通向外部世界成為集體記憶的?這些疑問需要以加工過程為起點,從不斷變化著的“現在”對“過去”進行更新和重塑。

從社會心理學的角度研究集體記憶可以得到哪些資訊?

集體記憶根據其特徵可以劃分為衰減速度和關注程度,進而可以形成4種類型:(1)關注度高但衰減速度快;(2)關注度高但衰減速度慢;(3)關注度低但衰減速度慢;(4)關注度低且衰減速度快。集體記憶傳遞並不是簡單的基於時間程序,它在人類社會中歷久彌新,即使會出現暫時佔據人們視野的新內容,但有些集體記憶是難以被遺忘的。社會資訊、符號互動以及認同對集體記憶中共同的過去進行共享、重塑與建構,是基於累積性的建構過程還是穿插式的建構過程仍有待進一步證明。

另外,即使集體記憶衰減(概括化)是整個集體不可避免的現象,但集體記憶容量或許與個體記憶一樣具有某種恆定性,因此其傳遞過程同樣要經過某種篩選過程,以保證社會成員最大限度的適應當下的生活。這一過程不僅包含心理過程,而且包括社會過程,個體記憶需在社會發展過程中透過各種媒介記述和傳遞成為歷史的一部分,集體記憶也同樣涉及大腦對資訊的編碼、儲存與提取。集體記憶傳遞與個體記憶傳遞也可探尋到其相似性,即基於社會成員對記憶資訊接受和拒絕的過程。

從社會心理學的角度研究集體記憶可以得到哪些資訊?

集體記憶資訊一旦被社會成員普遍接受,就會進入上行通道,被進一步共享、重塑,最終達成社會成員的普遍認同,從而進入下一個集體記憶強化、再鞏固的迴圈;但接受一部分集體記憶資訊,就意味著拒絕和遺忘一部分資訊,記憶內容會滑入下行通道,被抑制、提取困難,最終逐漸消失。這一過程也就是集體記憶逐漸概括化的過程。但這個過程存在主動與被動的劃分,主動過程常伴隨著個體對自身相關資訊的優先處理加工,被動則意味著集體記憶受到他人、環境、社會框架的影響而進行篩選、編碼、儲存、提取。

接受則集體記憶傳遞,拒絕則集體記憶逐漸衰退。集體記憶是基於“現在”對“過去”的追溯,其時間程序跨度較大,個人的經歷無法完全處於私人領域,而是嵌入在公共領域當中,與社會網路結構相聯結。由此,集體記憶傳遞的資訊、符號互動、認同三維度結構模型可將集體記憶篩選及傳遞過程展現為三個通道:(1)群體成員對集體記憶相關資訊的共享過程;(2)個體與個體之間、個體與群體之間、個體與符號之間的互動對集體記憶的重塑過程;(3)置於社會框架中的社會認同與自我認同對集體記憶的建構過程。

從社會心理學的角度研究集體記憶可以得到哪些資訊?

另外,這三個結構維度既伴隨著個性化的過程,同時也伴隨著群體的普遍化過程。實則集體記憶現象是靈活繁複的,它深深地紮根於某種社會文化本身,為這一文化覆蓋下的社會群體成員所接受,並構成世代傳遞的集體記憶儲存途徑。再者,這一過程只是涵蓋了那些被訴說、分享出來的集體記憶內容,至於下行途徑中的集體記憶內容,是否真的完全消逝也未可知。

結語

被抑制的集體記憶在特殊情況下是否會被重新提取出來回到人們的視野當中也有待探究。例如那些被壓抑了的創傷性的集體記憶內容,在特定的社會環境下可能會被重新納入社會系統,進入集體記憶傳遞的再迴圈當中。即使集體記憶的原貌已經難以窺探,但在社會心理學領域,研究集體記憶本身的意義或許本就不在於恢復歷史原貌,而是在於探究群體中的個體如何參與到集體記憶的傳遞機制當中,社會網路結構又如何影響人們對集體記憶的分享、重塑與建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