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濟泉，荔波易被忽略的東門大井；產蛋崖，三都神奇的石頭生蛋

36 天，我在利波停留的時間，再到這個觀景臺俯瞰一下小城，其共享電動車要比開車有趣，只是因為出城超出了使用範圍。最後 50 米是推上來的。一天比一天熱，太陽像裝了禿頭鏡，焦點正好對著立伯城。即將告別。立波就想多看看前幾日無風無雨，城中的古樹居然受傷了。吃臭酸的那天曾見過，他，很震撼。再看現在的樣子讓人難過。路過一家有年代感的小店，裡面的食材新鮮誘人，好久沒有吃到蔬菜，正好改善。看一下嘴巴，腸胃被長期虧欠，見到普通食物也會在瞬間片草不留，草木中隱藏著一段下行的臺階。

專家說是漢代古墓道的風格，可不是古墓古炫，上方有永濟全三字，這是利波人口中的東門大井。古井建於青銅至九年時期的圓銅井壁直徑 6 米多，中心八邊形的井口直徑兩米，已經沒人再從古井取水，緊閉緻密的石縫間生出了許多綠植，這是體會坐井觀天的絕佳地。我敢斷言，只是因為遊客不知情，才造成了東門大井的落寞。

出發了還不健全。來了。全程 77 公里，大約需要 1 小時 35 分，我並不落寞。雖然對立波有些不捨，畢竟待的時間太久，行者都要變成囚徒了。早晨 6 點的街道像是還沒睡醒，我假裝擔心立博會挽留而偷偷離開。聽說三都縣有一處山崖會生出石彈，距此將近 80 公里。早點出發可以避開最熱的時段。現在的氣溫還算舒適，旁邊的山峰雖然不高，但擋住出生的紅日還不成問題，偶爾也會出現豁口，沿途的數目會及時補位，路過景點不再停留，否則根本走不出利波。看似輕鬆的旅程其實還是有些難度。負重的貨車爬坡很吃力，如果此時頭頂驕陽，估計更讓司機師傅頭疼。

太陽越來越高，偶爾從後面照過來，車影就會跑到前面，在崎嶇的山路上扭來擺去，像喝醉了的小怪獸，已經使出力波進入三都縣。每次看到三都這個名字，總想起洛陽紙貴，但此三都非彼三都，這是全國唯一的水族自治縣。聽說水族的文字很美，行至水根村，發現路邊有天下水書第一杯的標誌，雖然匆匆而過，還是決定調轉車頭回去看看。不寬的水泥路通入村中，卻不見第一杯的影子。詢問路線，這位兄弟招手讓我跟上，然後告知了具體味置。這邊是吧。不是我們當地的，您這沒有當地人的熱情，是對外宣傳最好的名片，得到答案，不再擔心村路狹窄，村口看見宜新園水書第一杯就在這裡。

和想象的不同，園內最顯著的是中心的思想庭，多塊石碑環亭而立，準確的說應該是水書第一。碑林上面收錄了水書古文字 1500 餘字，僅憑這點就可以成為第一。除了水書之外，還有關於當地水族名人的備課碑林。在古柏掩映中，幾座墳墓與碑林共存。碑石上的文字就像一道光，照亮了漫長的燧水之路。初村走的才是正道，來時繞遠了大路旁的樹木似曾相識。如果無視車外的溫度，很像跨入了北方的秋天，連續下坡，謹慎駕駛的提示頻繁出現，所有車輛都很規矩，駕駛者體會著魚貫而行的樂趣，壓抑了很久的道路終於舒展開來。產蛋崖到了不到八點半，售票口沒有其他遊客，我得以在工作人員眼皮底下明目張膽地折騰，但不能折騰太久，一是要適可而止，見好就收，更重要的是著急去看那個聖誕的石芽。進入景區要乘坐觀光車，距離離並不遠，沿途是田園風光。路過一片荷塘，滿眼的碧葉擁託著幾朵盛放的蓮花在夏風中搖擺，淡淡的香味隨風而來。荷塘邊是個不大的村寨，寨子很近，我的心思沒在這裡，一直惦記著山谷中那個神秘地方，只是到處是茂密林木，無法想象產蛋石崖的樣子。

從觀光車停靠站到產蛋崖入口，有一兩百米的彩色佈道，像是通往兒童樂園大門，極具民族特色，中間有銅鼓裝飾，門柱上是水族文字書寫的對聯。天公地母運獸牙急旦靈山水神如綠野金秋，儘管對水術一竅不通，還是能夠輕易辨認出其中的擔子。進入大門一塊，其實如同影壁擺放的臺階中央和很多景區相似，步道也是沿著山西修建，只是水量有些吝嗇，估計是近期連續晴天烈日的緣故。路途近的讓人出乎意料。產蛋芽到了演眼前擺放著大小不等的石彈，大的直徑有 60 釐米，小的也有 30 釐米。用手觸控，只是感覺到陽光的溫度，可以確定裡面沒有動靜。產蛋崖就在高處，不像想象中的規模，長 20 米、高 6 米的凹凸崖壁上，十幾枚石彈正在孕育中，有的剛剛冒頭，有的已經露出了大半。這些實彈並不會輕易脫離母體，據說每隔 30 年才會產下一枚或幾枚。

最近一次收穫是在 2009 年。當地人認為這些實彈能為他們帶來好運。因此早前滾落的那些都被咕嚕寨裡的村民搬到家中。後來石頭下蛋的事越傳越遠，有外地客商到此高價收購珍品時代被帶走了不少。估計會有人說實彈應該是恐龍彈，考證後的結果並非如此。關於實彈的成因，我並不好奇，解疑是專家的事。我選擇相信傳說。離開景區的途中看到很多宅院門前擺放著時代，我覺得傳說是對的。越來越多的遊客知道了產蛋芽正是神蛋，給軲轆人帶來了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