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第三次和初戀分手後,閨蜜弟弟來我家照顧,卻被閨蜜撞見
2022-08-31由 心動故事集 發表于 漁業
胸肌刺痛怎麼回事
01
“漂亮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眼前指著我鼻子罵的是我的閨蜜陶冉冉。
“我弟弟比你小了整整六歲,你幼兒園畢業的時候是個受精卵,你怎麼睡得下去的?等他四十你都沒卵了,你等著被拋棄吧。”
我拉了拉蓋在身上的軟被,看了看床邊散落的衣服。
宿醉的腦袋有點不太清醒:
“我好好保養?”
陶冉冉怒不可遏,奪門而出。
浴室的門開了,陶白白走了出來。
“我姐走了?”
“嗯~門都快被震掉了~”
我轉頭看向他,穿戴整齊,只有頭髮溼漉漉的,像是才洗過澡。
“你怎麼會在我家的?”
脫了我的衣服,還洗澡?
要不是身上沒有任何不適感,我都開始懷疑自己和他做了什麼。
怪不得陶冉冉會誤會了。。。
我叫許安寧,今年26歲。
剛剛奪門而出的那個女的叫陶冉冉,是我閨蜜。
而眼前正拿著我的粉色小熊毛巾擦頭髮的大帥比,正是她的弟弟就陶白白。
陶白白本名陶子衡,長得又白又嫩還有美人尖,我總覺得和龍珠裡的桃白白有點像,所以我管他叫陶白白。
陶冉冉點頭,說這個名字更像她的親弟弟,所以也叫他陶白白。
他打不過我倆,只能認了。
我還記得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笑著摸著他的長頭髮:“這個小妹妹真好看。”
他看著我狠狠瞪了一眼,跑開了。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陶冉冉:“嚯,這個小妹妹脾氣真大。”
陶冉冉扯著嘴角笑得有點勉強:“其實是弟弟來著。”
我看著站在樓道哭的一抽一抽的陶白白:“這個小弟弟哭起來的樣子可真像一個小妹妹。”
聲音有點大,陶白白哭的更大聲了。
樑子算是結下了。
大二那年,我被初戀男友甩了,去陶冉冉家裡哭,陶白白敲門送水果,看著我梨花帶雨的樣子,沒好氣道:“長得好看的人果然腦子都不好使。”
我暴跳如雷,拿起抱枕扔了他一個趔趄:“長得白的人果然都是弱雞。”
大四那年,我又被初戀男友甩了,陶白白站在派出所門口看熱鬧:“都說狗改不了吃屎,你還不信。”
我哭喪著臉仰頭瞪他:“都說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你還不信……欸,你什麼時候長那麼高了?”
大學畢業四年,也就是昨天,我再一次在我的初戀男友林驍手機裡看到他和別的女生的聊騷記錄。實在沒臉再去陶冉冉家,只是發了個簡訊讓她陪我去酒吧買醉。
酒過三巡,來的卻是陶白白。
陶白白長得帥,才進酒吧就有好幾個姑娘迎了上去。
他卻徑直走向了我。
把我遞給他的酒杯奪去扔在一邊,拉我出了門,一把塞進出租車。
我還兀自懵著逼,他的身體已經很強勢地壓了過來。
眼睛微微眯著,好看的眉頭皺在一起:
“許安寧,你就非得在一棵樹上吊死嗎?”
我怔怔看著他,被他眼睛裡的光閃的有些羞愧:“難道還有別的樹?”
“廢話!”
“在哪兒呢?”
“這兒呢。”
陶白白拉著我的手放在他的胸肌上,眼睛對上我的,我愣愣的看了他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陶白白你幾歲了?”
“二十了。”
“哦,才二十啊~。”
我低下頭不再看他,鼻子有些酸。
下一秒,哇地吐了他一身。
說實話,誰能拒絕一個養成系的小奶狗呢?
尤其是像陶白白這樣身高一米八八,蜂腰窄臀大長腿六塊腹肌的那種。
你不能吧?
可是我能!
這不是他第一次和我表白了。
他15歲那年,身高終於超過了我。
他趁著陶冉冉不注意,把她養了三年終於盛開了的鬱金香拔下來送給了我。
我含淚把花收下,擺在宿舍離陶冉冉床位最近的桌子上。
轉頭和林驍復了合。
而陶白白據說被她姐姐拿著棒球棍追著跑了三條街。
當天晚上我收到了陶白白的絕交簡訊:
“漂亮的女人都不值得信任,我恨你。”
過於中二。
在前面那些變著方的詢問我喜好的聊天記錄裡很是突兀。
我想回他一個“好好學習。”
卻發現已經被他拉黑了。
我有些茫然,反覆點了那個紅色的小歎號很多次,最後乾脆轉發給了林驍。
看著林驍回覆的“?”
我才滿意的關上手機矇頭睡覺。
被陶白白拉黑後再見到他是在派出所,他把林驍打了。
等我趕到的時候,事情已經解決的差不多了。
陶白白出手重,但是未成年。
林驍吃了虧,還要安慰身邊的姑娘,溫聲細語的,只是見了我卻像受驚的袋鼠,立刻將人家蹬出了二里地。
我冷笑一聲,坐到了陶白白身邊。
這還是他恨我之後我倆第一次見面,多少有點尷尬。
我當然知道陶白白是為了我,心裡感動,看著他清秀白皙的臉上掛了彩也是心疼。
便拿著提前買好的棉籤蘸著碘酒輕輕的擦,陶白白很乖巧的看著我。
他點了點頭,眼神真摯,說出來的話卻不怎麼像回事:“姐姐吹吹就不疼了。”
我的手頓時僵住,老臉一紅,下一秒從座位上彈了起來,正好撞上籤好字出來的陶冉冉。
她先是看向我:“燙屁股了?還是燙臉了?”
她說話總是不怎麼好聽。
我有些慌亂的搖了搖頭,身邊傳來陶白白輕笑的聲音。
“還有臉笑?”陶冉冉當然不會放過陶白白:
“因為那個女的打架?瘋了?好看嗎?天天看著我和你安安姐這種美女審美疲勞了?瞎了?”
指桑罵槐很有一套,眼看著柯磊的臉越來越紅,身邊的姑娘梨花帶雨。
陶白白點頭:“姐姐說的對,是瞎了,特別瞎。”
我有些不忍心,渣男犯錯何必傷及無辜,可是我話還沒說出口就被陶冉冉一個眼神殺了回去。
我只能狗腿的附和:“瞎,都瞎,瞎一塊去了,這不巧了麼不是?”
出了派出所,陶白白揉著受傷的額頭,故意走的很慢。
我假裝沒看見,拉著陶冉冉向前走,誰知道陶白白卻追了上來,走在我的另一邊:“安安姐,都說狗改不了吃屎你還不信?”
我心裡有些虛,但又不想被陶白白看扁於是埂著脖子抬著頭懟他:“都說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你還不信?”
埂著的脖子有點累這才發現原來陶白白已經那麼高了,一米六五的我在他面前成了小矮人。
“你沒有男朋友了。”
陶白白的話說的沒頭沒腦的,我卻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對哦~明天姐就再找一個。”
然後看著陶白白眼裡的光,嗖的一下熄滅了。
02
陶冉冉和我說過,她喜歡溫柔賢淑又漂亮的弟媳婦。
而我除了漂亮什麼也沒有。
陶白白卻怎麼都不死心,牟足了勁考上了我的大學。
可是他卻忘了,我特麼比他大了六歲,他上大學,我都畢業兩年了。
當我跨越大半個城市,為他慶祝開學典禮的時候,他頹廢的像個霜打的茄子。
“你能不能換個工作?離我近點的那種。”
當然不能,不但工作沒有換,男朋友也……沒換。
獨在異鄉為異客,夜深人靜不免孤獨,於是我又和林驍複合了。
陶白白知道了,在我的出租屋外站了很久,指著光潔的額角對我說:“這裡,是為誰受的傷啊?許安寧,你太讓我失望了。”
我看著他,滿臉的漠然:“都好了不是嗎,好了就忘了吧。”
然後就是這次。
“決定了徹底分手了嗎?”
陶白白坐在客廳的單人沙發上,無處安放的大長腿斜斜擺在我的面前。
昨天晚上喝的有點多睡得格外晚,我揉著巨困的眼睛看著他點點頭。
“絕對不會再複合了。”
“嗯~”陶白白似乎很是滿意,看我的眼神多了幾分笑意。
“昨天的事考慮的如何了?”
“什麼事?”我腦子有點亂。
“換樹的事。”陶白白好意提醒我。
我愣在原地,足足思考了一分鐘。
然後認真的搖了搖頭:“不記得了。”
我瞄了一眼陶白白有些陰沉的臉,繼續將頭搖的像個撥浪鼓。
“你……還得上課吧,先走吧,我去睡會。”
啪,我心虛的關上房門。
趴在門邊聽著外面的動靜。
陶白白是在五分鐘之後離開的。
陶冉冉的簡訊是在六分鐘以後發來的。
群訊息:
冉冉升起:@陶白白,今天下午三點,左岸咖啡廳,蔣阿姨的女兒,年輕,漂亮。
我的眼睛被後面幾個字刺痛了。
陶白白沒有回覆,我卻不忍心那條訊息孤零零的待在那裡,於是回了個鼓掌的表情。
安了個安:【鼓掌】
看上去有些敷衍不像是發自真心。
安了個安:好事……
又有點欲蓋彌彰得意思。
安了個安:要不然你倆單聊吧,是吧,又不是沒有對方微信。
下一秒:
冉冉升起撤回了一條訊息。
冉冉升起退出了群聊。
此
地
無
銀
三
百
兩
我合上手機,坐在床上發呆了許久,腦子亂亂的,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
手機亮了,是陶白白:
陶白白:你希望我去嗎?
安了個安:去唄,多個朋友多條路。
他沒有回我,他很少不回我。
於是我又發了一句
安了個安:祝你成功。
又是大大的紅色感嘆號……
呵,又被拉黑了。
!!!!!!!
拉黑就拉黑吧,反正陶白白拉黑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我當他是小孩子,不和他計較。
陶冉冉也不理我了,她覺得我睡了她的弟弟。
我想和她解釋清楚,睡弟弟的這個鍋我真的不能背。
可是她不願意聽我解釋,她說她只相信她眼睛看到的。
我想問她你到底哪隻眼睛看到了?
可是算了吧。
我頗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我不管了。
愛咋咋地吧。
恢復單身怎麼了?
好朋友和她弟弟不理我又怎麼了?
老孃我根本就不在乎。
我可以工作嘛。
工作使人快樂。
我獨立做的第一個專案在我嘔心瀝血加班兩個月後終於有了眉目,只要將甲方專案經理拿下,升任經理指日可待。
甲方的專案經理是林驍。
我看著眼前穿著藏藍色西裝的男人,想著我現在這種人嫌狗不待見的狀況完全是拜他所賜,心情實在是不怎麼好。
懶得和他打招呼。
我的直屬領導陳總以為我是緊張出來打圓場:“林總,這就是剛剛和您提到的許安寧,我們的專案負責人。”
我不想理他,可是陳總正目光灼灼的看著我,我只能妥協,伸出手:“林總好。”
林驍笑得很是得體:“那接下來的兩個月,就請多多關照了。”
我牽扯著嘴角,露出八顆牙齒,努力壓抑著內心的波濤洶湧,心裡想著關照關照關照你大爺呀關照。
專案進展的很順利,一方面有賴於我充分的前期準備,一方面不得不說,林驍的業務水平真的很不錯。
畢竟,當年他也是Z大叱吒風雲的人物,長得帥,腦子好,除了花心幾乎沒有缺點,否則我也不會選擇和他在一起,還分分合合那麼多次。
慶功宴上,林驍多喝了幾杯,坐在我的身邊看著我,眼神油膩膩讓我反胃:
“安安,複合吧,我身邊需要你這麼一個女人。”
我舉著杯笑著敬他:“林總,都說了這次就是最後一次了,希望以後有機會再合作新專案。”
林驍卻不打算放過我,非要和我大交杯,周圍人起鬨,我不能掃興,酒杯才一舉起,我便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從包間門外略了過去。
陶白白?
我想也沒想直接放下酒杯,衝了出去,陶白白站在酒店大堂,滿臉的陰沉。
我從來沒見過他這個樣子,有些害怕,但還是往前走了幾步站在他的面前。
“許安寧。”
陶白白抬起頭看著我,眼睛有些紅,聲音哽咽:“你怎麼又這樣。”
我嚥了咽口水,想要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
話還沒有說完,身後傳來林驍的聲音:“安安,沒事吧。”
“沒事。”
我轉過身看向林驍,他喝多了,步子有些亂。
我不想和他糾纏,挪了幾步湊到了陶白白身邊,拉住了他的手。
陶白白有些驚訝,側頭看向我,卻沒有鬆開,反而反手握住,握的緊緊的。
林驍盯著我和陶白白牽在一起的手看了許久,才向我轉過頭來:“你就是為了這麼個小白臉拒絕了我?”
“嗯~”我懶得和他多說:“專案結束了,合作愉快,林總。”
林驍卻不打算到此為止:“這麼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你還得養著他吧?他能幹些什麼?”
真是沒完沒了。
我嘆了口氣,這數十天來高負荷的工作真的很累,我將身體靠在陶白白身上,聞著他身上少年人獨有的好聞的味道,眼神飄向眼前的男人,上下打量了許久,一字一句地說:“他確實年輕,所以,比你能幹多了。”
林驍的表情明顯不爽,我看了感覺無比歡快。
…………
初夏的夜裡有些冷,出飯店的時候,微風襲來,沒忍住打了個寒顫。
“穿上。”
陶白白脫下身上的條紋襯衫將我裹住,瞬間暖和了不少。
我衝著他笑了笑:”衣服我洗好了還給你。“
示意我們可以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陶白白搖搖頭,湊過來問我:
“姐姐你剛剛是不是在利用我?”
我笑,當然是了,孩子不算傻。
他看我笑也跟著笑,然後伸出一隻手攬住我的肩,微微低頭,嘴唇挨著我的耳朵:“可是姐姐是怎麼知道我比他能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