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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說好是給侯府公子假扮新娘,掀完蓋頭他怎麼想假戲真做

2022-05-18由 每天讀點故事 發表于 畜牧業

摔出來的淤青用什麼藥

故事:說好是給侯府公子假扮新娘,掀完蓋頭他怎麼想假戲真做

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1

小白覺得自己老慘了。

母親又給她添了倆弟弟,沒時間再照顧她,父親忙著照顧母親,更沒時間照顧她,於是就讓剛剛卸任的老祭司帶著她在四海八荒溜達溜達,省的她整日作妖。

溜達到南海,小白倒黴撞上渡天劫的小妖,意外捱了頓雷劈。老祭司非但袖手旁觀,反而在雷神劈完離去時,一邊衝他揮手,一邊奉承地大喊:“大仙秋風掃葉,雄姿英發,怎的這就走了?”

雷神眼神不好,錯把小白認成了渡劫的小妖,聞言,大約覺得不再來兩下就對不住這兩句誇獎。於是,這廂小白還沒緩過來勁兒呢,下一瞬,一連串毀天滅地的天雷就朝她腦門正中而來。

託了他的福,小白沒被劈的魂飛魄散,只是散了點修為,掉在凡間大潁境內,成了康盛侯府二公子李靖節的寵物。

聽聞那公子是個紈絝,早過了弱冠之年,卻不好好娶他的妻,非要去參加什麼蛇王大賽。小白作為他收養的唯一一條從天而降的“天蛇”,相比那些花花綠綠的斑點帶子,自然輕易就入了他的眼。

據帖子裡所言,蛇王大賽共有三輪。第一輪是掐架,第二輪是狩獵,第三輪是“心有靈犀”。

所謂心有靈犀,就是得能聽得懂主人的話,並且乖乖地聽從主人的“差遣”。小白乃修習百年的靈蛇,這些對她來說自然不在話下。只是,她攤上的這個主人,實在殘暴得不像話。整日讓她跟凡蛇掐架、與府裡的黑貓搶活計也就罷了,休息時間也不讓她好過。

但畢竟落水的鳳凰不如雞。老祭司還沒來救她,眼下對她來說,天大地大,大不過李靖節手裡的二兩肉。所以,再怎麼不情願,終究還是跟他回了南苑。

頭幾日,好肉好菜地招待著,小白覺得比在靈王宮還滋潤。然而,小日子並沒有維持太久,很快,她就慌了。因為,她發現李靖節這貨就是個深藏不露的登徒子!打著培養默契的幌子,對寵物施流氓之實。

平日裡想方設法地摸她臉,摸她身子,強迫她與他同床共枕也就罷了,如今居然還要她跟他洗鴛鴦浴!

李靖節正在脫褲子,小白瞅準了時機,當即從他肩上滑下去。他手速還挺快,她剛溜出一尺,便被他揪住了尾巴。下一瞬,小白身子一輕,撲通一聲便沉進了溫水裡。

2

小白打算逃出登徒子的魔爪。

逃走那夜,老祭司找了過來。小白以為他是來帶她走的,感動得熱淚盈眶。可他居然說左右是溜達,凡界與四海八荒又有什麼區別?何況,“殿下既然肯為了二兩肉折腰,就該有做寵物的覺悟……”

於是拜他所賜,那段日子,得虧她沒少長針眼,蛇王大賽總算打敗英國公世子的小黃,拿了個第一回來。

李靖節與那位常年玩蛇的世子做了賭注,贏了他,他就把西郊的一大塊地賣給他。那裡倚山傍水,有花有柳,一年四季都風景宜人。李靖節體弱氣虛,夙嬰疾病,小白初到此地時,以為他會在這裡建一座大豪宅,方便他修養。

但拿到地契的第二日,他就把它劃分贈人了。

受贈的都是些殘障之人及其家眷。聽他與他們的談話,應是早年跟隨他父親與長兄血戰沙場落下殘疾的將士。李靖節找人給他們建了房子,房子落成那日,小白盤在屋頂上,看著夕陽餘暉下眉眼比山水還醉人的他,忽然覺得長這麼大,第一次有了欽佩的物件。

不過不久,她就被放生了。

野外廣闊,風景多嬌。只一天,她就體會到侯府的好了。她掏了無數個鳥窩,才吞了兩個拇指大的鳥蛋,就這還腹痛了半晌。末了,她覺得自己可能捱不到靈力恢復了,便又折了回去。

李靖節對她的去而又返沒一點意外,似乎早預料她吃不慣外面苦似的,見她回來了,照舊端了盤鮮肉給她。

小白雙眼大方光彩,顧不得感激涕零,噝地一聲便一頭扎進盤子裡。她只顧著吃,吃飽了發現周圍空無一人,這才知道他舊疾又犯了。

以前他犯病,即便是三伏天,身上也會結出霜層。小白怕凍壞自己,從來對他漠不關心,反正第二日又是活蹦亂跳的。如今一時好奇跟過去,見他躺在烈陽巖上,冷熱碰撞水汽蒸騰的模樣,終於曉得他這病竟是這般折磨人。

他雙手抓在平滑的巖面上,指甲險些扎進石層裡,手背的青筋都露出來了,似乎想抓著什麼似的。四下空無一物,小白心下一動,身子游到他手邊,想借他一用,但很快就後悔了。

他手心仍舊冰一樣冷,手勁兒也實在大,似乎能把她擠扁一般。小白絲毫動彈不得,再疼再難受只好默默忍著,忍著忍著就暈了過去。

後來,她是被燙醒的。

睜眼,發覺周身火紅一片,炙熱無比,想起自己尚在岩床上,忙沿著柱子往下爬。直到摔了個倒插蔥,這才意識到自己已恢復人形,此時正被繩子綁著。

李靖節還沒走,此時正半蹲在她面前,目光冷鷙,極其威嚴:“大膽蛇妖,你變幻模樣潛入我侯府到底是何居心?”

小白被他突如其來的威嚇嚇得一哆嗦,掙了掙繩子,沒掙開,見他橫眉冷眼,惟恐他一時衝動把她交給什麼半仙收了,連叫冤都沒有,一股腦把自己名姓、年齡幾何、何方人氏、家中幾口人、家裡幾畝地……一五一十全招了。

最後,拿出她時常用來對付她父親的殺手鐧,腦袋湊到他胸前,奶裡奶氣地蹭了蹭,學著他小侄子李瑝的委屈模樣說道:“公子儀表堂堂,丰神俊朗,長身玉立,倜儻無雙……你就看在我只是個與大人走失的小靈蛇的份上,多養我幾日。我瞧你印堂發黑,膚若白紙,夜有盜汗,噩夢連連,實乃短命之兆。等我回了家,一定讓他們把你變得長命百歲,容顏不老,猛壯如虎……”

“你咒我?”李靖節俯視著她,聲音更冷了。

“我沒有我不敢!”小白連連搖頭,“我的意思是,對於我們仙靈來說,你們凡人壽命實在是眨眼之瞬。”

說完,大氣兒不敢出地眼巴巴看著他。

李靖節凝視她良久,猝然站起身。

小白突然失了依靠,直接以頭搶地。她痛得眉頭一緊,只聽他道:“我身邊向來不缺侍女。天氣如此炎熱,你若真心想留下……”

小白登時瞭然,顧不得疼,立即用僅恢復的一點靈力變回原來大小,乖順地爬到他手上,用自己身子給他驅暑熱。

李靖節不聲不響地看著她殷勤獻媚,繼續方才的話:“天氣炎熱,鼠災氾濫,你若想留下,與府裡的黑貓搭個夥也未嘗不可。”

“……”

3

李靖節從不許小白在外人面前化人。因為他說小白太醜,能嚇壞人家。

小白不懂他們人界的美醜標準,輕易就信了他,此後整日以原形跟在他身邊,寸步不離——自她贏了比賽,她就被英國公世子盯上了。聽聞此人心狠毒辣,玩死的蛇不計其數。小白怕他與李靖節幾次討買不成,來個魚死網破,她就死翹翹了,只好尋求李靖節的庇護。

但一朝功成,李靖節很快就翻臉不認蛇了。

他攔在門口,看著鼻子被門板夾紅的小白,一臉怒氣:“怎麼,你還想跟我洗鴛鴦浴不成?”

小白眼前又不合時宜地浮現往事,忙說不敢,“但這個當口,我若被擄走了怎麼辦?”

李靖節見她渾身泛起紅暈,臉上頓時暗了幾分,當即甩上了房門。

小白臊得熱浪翻滾,忙爬到草叢裡降溫。她只有筷子粗細,盤成一團也才手掌大小。也不知她運氣好還是不好,英國公世子的人來了,沒能把她偷走,卻一腳踩在她身上,五臟六腑都快給她踩出來了。

小白喊著肚子疼尾巴疼渾身都疼,但李靖節給她裡裡外外檢查了幾遍,到底不知藥該往何處抹,紗布該往何處包紮。直到她化而為人,這才見她遍佈全身的傷痕。不過,都不嚴重,只是她膚如凝脂,色如白玉,致使淤青顯得格外明顯,上點藥不日即可痊癒。

這個“不日”對小白頗為漫長。

近來,府裡又開始給李靖節張羅介紹姑娘了。他躲不過,只好對小白的事,事無鉅細,事事經手。小白見他實在辛苦,一度感動得涕泗橫流,所以在見那些小姐們時,賣力極了。結果還真把她們一個個嚇得花容失色,再不肯赴約了。

不過,總免不了遇見膽大的。

茶樓裡,衛家小姐見到纏在她腳脖上的小白,不慌不忙地扯住她尾巴扔出了樓外。

樓外有條小河,小白掉下去也無礙,偏她一頭撞在石橋上,撞了個頭破血流,頭暈眼花。她躺在冰涼溼冷的青石上回想近來的遭遇,覺得自己慘極了,被李靖節捧在手心裡,些微感受到一絲溫暖,就哭地稀里嘩啦的。

李靖節沒安慰過人,更沒安慰過蛇,看她幾乎要哭背了過去,猶豫了半晌,一直回到府裡,想起早年他大嫂安慰李瑝時候的情景,便將她打橫一抱,一邊左右搖動,一邊給她哼小曲兒。也不知他哼的哪國曲子,一出聲,小白就破涕為笑。李靖節大約以為這法子有用,竟愈發大聲起來。

小白看他頗為賣力,一面感動一面流淚,想起一直以來吃他的喝他的,總得有來有往,便與他說,以後無論他遇到什麼難事,只要有用得到她的地方,她一定絕無二話。

說完,李靖節的難事便恰逢其時地來了:“或許眼下就用得著你。”

小白眼淚瞬間凝滯。

她就是跟他客氣一下,沒想到他居然這麼不客氣。她擦了擦淚,不情不願道:“什麼事?”

李靖節擲地有聲:“做我娘子。”

小白從他懷裡驚坐起,半晌才哆哆嗦嗦道:“不是我不願,只是公子長這麼好看,腦子這麼聰明,身材這麼挺俊。我這麼醜,腦子這麼笨,身材這麼薄,還是一條蛇,天生冷血無情。我……我實在配不上呀!”說著,聲音漸漸弱下來,“況且,況且你就這麼點壽命,我可不想做小寡婦……”

李靖節愈聽臉愈黑,“你到底嫁不嫁?”

小白癟著嘴,良久,終於委屈巴巴地點了點頭。

4

凡間的人還算友好。

李靖節帶小白逛布莊,小白遮面的輕紗被風吹起,模樣立時暴露無遺。布莊掌櫃見了,竟然也不恐懼,只一個勁兒地誇她如何如何漂亮。

偏李靖節橫插一腳,鐵青著臉把掌櫃嚇得噤若寒蟬,連看都不敢看她了。小白被他攪得十分不爽,尤其是想起以前他對那些小姐們毫不吝嗇的讚美,立即氣不打一處來。

李靖節眼光鋒銳,送她回南郊別苑的路上——小白現在是一名孤獨的採茶女,是李靖節編造出來糊弄侯府的——馬車裡,他忽然握住了她的手,“皮相對你就這麼重要?”

小白掙開他的手,卻被他握得更緊,反正不會掉二兩肉,索性就任他握著。

“重不重要礙你什麼事啊?”語氣尖酸刻薄。

李靖節不計較她的冒犯,只是以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她,“趙皚皚,你是不是喜歡我?”

“誰喜歡你了!”小白當即脫口而出,“你別誣陷我,要不是……我可是一點都不想嫁你的!我天生冷血無情,絕對不會看上你,你別做白日夢了。”

李靖節放開她,諱莫如深地笑道:“月亮滿盈是好景,但話說得太滿可就不是好事了。”

他們的日子定在秋高氣爽的九月。

成親那天,小白一大早起來梳妝,頂著幾乎壓斷脖子的鳳冠,一直忙活到半夜,終於等到李靖節回來,蓋頭都沒掀,就直接癱在了床榻上:“不嫁了,不嫁了!以後誰再讓我嫁給他,我就跟誰拼命,真是累死個蛇了!”

說得她還會再改嫁似的。

李靖節摘掉她蓋頭,踢了她一腳,讓她裡邊去。但現在的處境是他有求於人,小白底氣足,不僅不挪地兒,還翻了個身佔滿整張床,直呼他大名讓他過來給自己按肩膀。

可下一瞬,她便嗷的一嗓子!

他手勁兒真大,死死地按住她,小白只覺肩膀快被他捏碎了,半點掙脫不得,只能一邊捶床一邊叫他住手。可愈叫他力氣愈大,一直折騰到後半夜,小白氣若游絲地看著身邊準備閤眼的他,發誓第二日請安,她打死不去。

後來,她也當真沒去。

一直睡到日頭西斜,李靖節居然沒叫她。李老夫人也沒怪罪,反而叫人熬了些進補的羹湯親自過來看她,說她照顧李靖節辛苦了。

事實上,小白還真沒覺得自己多辛苦。雖然昨晚被李靖節折磨得厲害,今兒起來反而比以往更覺精神了。倒是李靖節,眼底泛著青淤,小白想起自己睡相一向不大好,昨晚又是第一次真正與他同床共枕,想必沒少令他頭疼。

聽李老夫人說,李靖節生來就丟了半條命,本來都活不成了,後來經苗疆巫醫以極寒之物相救,平日拿藥吊著,用烈陽巖護著,這才戰戰兢兢地長這麼大。就這還三天兩頭暈倒,說不準哪天就回天乏術了。小白怕他因自己真成了短命鬼,屆時來找她索命,所以到了晚上,便十分自覺地到房樑上湊合。

但李靖節真不知好歹,她為他著想,他居然還厲害她。一雙眸子陰沉沉直勾勾掐住她,彷彿要把她吃了似的。

小白誓死不下去。

李靖節眼鋒一掃:“過來!”

小白立時在他身邊乖乖躺下了。

5

李老夫人說小白體內寒氣太重,以後難懷孩子,每日必定按時端藥過來。

莫說小白不是,就算是,那苦了吧唧的東西她也絕不肯喝。但李老夫人待她實在好,噓寒問暖無微不至,當著她的面總也不好拒絕,便捏著鼻子一乾而盡。

那味道,簡直天打雷劈。

小白逮著李靖節抱怨不喝了,不喝了,堅決不喝了!她只是沒跟他同房,只是比他們凡人體溫低了些,哪裡就影響懷孩子了?況且她母后也是這樣,還不是又給她生了倆弟弟?李靖節忙著思慮殘兵的營生問題,聽她廢話連篇竟也不覺煩擾,一時興起捉弄她:“你這是在抱怨?”

小白不假思索:“就抱怨了怎麼了?”

說完,這才品過味來,臉上陡然一紅,照他身上打了幾拳。他們在水榭上曬太陽,偏巧,李瑝路過看見這幕。

李瑝才五歲,尚不解他們大人之間的把戲,便跑過來問小白為何打他二叔。那語氣,果然他們一家都一個鼻孔出氣,敢情還想替他二叔教訓她似的。小白偏當著他面又踢他二叔一腳,“誰讓你渾蛋二叔佔我便宜。”

李瑝凶神惡煞:“你敢打罵我二叔,小心我告訴祖母。”

嘿這熊毛孩子!

若非他二叔及時讓人把他拎走,小白定要把他教育得服服帖帖的。她現在不同了。李老夫人待她愈好,她在侯府裡就愈囂張。送走了李瑝,李靖節看她鼓著腮幫,一副火氣沖天的模樣,索性合了卷文,說出去走走,“他二嬸去不去?”

小白腦袋一歪,說不去!

李靖節淺淺一笑,倒不打算慣著她,叫來馬車自個兒坐上去,正要叫車伕動身,她撩開簾子自己上來了。

馬車在梨園停下。

裡面咚咚鏘鏘掌聲如雷,好不熱鬧。小白是頭一回聽戲,咿呀咿呀地聽不懂,就只顧著吃了。李靖節也沒怎麼聽,因為全程給她剝瓜子兒來著。一場戲結束,小白才想起來問他這是什麼劇目?

《遊園驚夢》是《牡丹亭》中的一段,李靖節雖沒完整聽下來,但多少了解一些。與她講了,一路上她都在追問杜麗娘香消玉殞之後的事。故事不算長,李靖節卻一直講到她入睡。

許是入戲太深,居然做夢都是它。只是夢裡李靖節是杜麗娘,自己則成了柳夢梅!

事態發展仍是李靖節的杜麗娘病隕又死而復生,與小白的柳夢梅永結秦晉之好的路子。整個過程悲喜交織,小白也跟著又喜又虐。倒是李靖節不曉得她中了哪門子邪,一整晚都抱著他又哭又笑又親,時不時還喊一喊他的名字。

李靖節被親的一臉口水,東方既白,終於等她醒過來。睜眼,就見他面朝自己單手支頤,目不斜視地看著她。

小白一臉茫然,隨後想起夢中情景,頓時紅暈暈染,嬌聲問他,這麼看著她做什麼?李靖節摸了摸她發熱的臉頰,指尖滑過她眼下觸到一抹涼意,問她:“夢裡你哭什麼?”

小白愣了愣,立即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眼睛,小心翼翼地說她夢見他死了。

他竟難得不生氣,“那你又笑什麼?”

“我夢見你起死回生了。”

“那你親我做什麼?”

小白詫異,他怎麼知道的?

“你親我做什麼?”他沉聲繼續追問。

小白臉上又熱了幾分,目光遊離,委實答不出口,索性鑽進被窩裡做縮頭烏龜。但他不依不饒,居然將她連人帶被子一塊抱到腿上,扯開遮在她臉上的被子,繼續方才的問題。

他眼睛深的像海,小白被他看著渾身不自在,跟一絲不掛站在他面前被他審視似的,乾脆一咬牙一閉眼,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不怪我,是你先親我的。”

李靖節一臉平靜,卻又似乎在笑:“是嗎?”

小白摸不清他心思,只好跟他打哈哈附和,但很快就聽他壓低聲音:“是不是像這樣?”

話音未落,握在她腰間的手猛地收緊,整個人便落在他懷裡。下一瞬,眼前一暗,強勢熱烈的親吻便洶湧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