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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誰能想到這天才少年曾經是腦癱,母親為他治病甘願犧牲一切

2022-06-13由 簡書故事會 發表于 農業

甲蟲的樣子是什麼樣的

故事:誰能想到這天才少年曾經是腦癱,母親為他治病甘願犧牲一切

故事:誰能想到這天才少年曾經是腦癱,母親為他治病甘願犧牲一切

警告!警告!世界末日即將來臨,部分人類發生基因突變,變成了無堅不摧的“甲蟲”。

小言有個很愛他的媽媽,可是有一天,媽媽也變成了甲蟲……警察叔叔想要救助小言,可小言甘願被甲蟲媽媽一次又一次“劫持”,他堅信,哪怕媽媽變成怪物,她也一定不會傷害他!他要永遠和媽媽在一起!

小言又一次被甲蟲媽媽劫持,據說甲蟲把他叼在嘴裡,一路上都是血……公安機關循著蹤跡一路跟了過去……

人變成甲蟲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他的媽媽變成了甲蟲是否還保留母親的天性?

01

華燈初上,二人疾馳而去。

推開大冬家的門,開啟燈,屋裡的一切還和悠然進來那天一個樣,什麼也沒變。但他倆知道,偵查組已經全面檢查過了,顯然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東西。

這是一套很普通的兩室一廳的房子,傢俱擺設也極普通。兩人慢慢在屋子裡走動,仔細檢視,期望能有所發現,哪怕一丁點特殊的東西。

走到沙發背後,大年拿起一個相架問小張,“這是誰?”小張過去一看,大年的食指正指著相片上的一個紅頭髮的年輕人。

“是大冬的哥哥,兩年前失蹤了。”

“失蹤了?兩年一直沒有訊息嗎?”

“沒有,”小張回說,“是個小混混,經常不回家,報案時已經兩三個月沒見過他了,沒有什麼線索。”

“大冬母子倆後來還找過嗎?”

“一直找,據說三個人感情很好。大冬智力有點小問題,當哥的一直很照顧他。”小張又回憶說,“最近半年多沒怎麼找了。可能放棄了吧。”

“是嗎?”大年總覺得哪裡有點不對。

“算了,看看裡屋。”說完放下相架,往裡間走去。

小張走向另一間。

“誰?”小張剛推開門便是一聲大喊,大年立馬衝了過來,只聽得窗外咣噹。窗角,一個尖利的像牛角一樣的東西一閃而過。

等兩人跑到樓下時,黑影早已消失不見。小區圍牆邊的草地上,慘烈地翻起幾條深深的泥痕。

回到隊裡,車還沒停穩,大年就跨出車門,往辦公室去。小張趕緊跟上。

“大冬哥失蹤案的相關材料有嗎?”

“有,我想著可能會有點線索,申請調過來了。”

“好,你拿給我就去休息吧。”

“好!”

大年衝了一杯濃咖啡,剛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小張便遞了一沓過來資料過來。

第二天,小張一早推開辦公室的門,嗆人的煙味撲鼻而來,大年紅著一雙眼睛在座位上發呆。

“老大,你又熬了一夜?”小張有些心疼,“有發現?接下來要做什麼,交給我,你去休息一下。”

“小張,小言家之前調查過吧?他們不是本地人?”

“嗯,是S市的,一年多前因為工作原因遷到R市的。悠然全職在家帶小言。”

“小言爸爸是做什麼工作的?”

“搞生物研究。叫李強……”小張說著忽然停了下來,“李強……這個名字有點熟悉。是誰呢?”小張皺起了眉頭……

“搞生物研究?李強?”大年也跟著嘀咕。

“是他!”隨著小張的一聲,“啪!”大年猛發拍了桌子,“是他!”

“對,西大的實驗室說的那個掌握關鍵資料的研究員!”

“是同名嗎?”大年問。

“馬上!”小張立即打開了電腦。

幾分鐘後,“老大,是同一個人。李強,男,37歲。12年前從華清大學生命科學院研究生畢業。對了,是歐陽教授的學生。因為成績優秀,還沒畢業就進入S市的市生物研究院工作。”

小張停一停,又說:“一年多前,出差來了一趟我們市,回去說這邊的研究是他的方向,就申請調到西大了。”

“但是……”小張有些不解,“這李強沒什麼問題啊,怎麼想起問他了?”

“我一時也沒想清楚,就是覺得有哪裡不對。”大年又點燃了一支菸。

“實驗室說李強兩三天內就會回來?”

“嗯。”

“我要去趟S市,”李強摁滅了菸頭,“你安排一下,李強一回來就盯上,同時打電話給我。”

“我一起去吧,有個照應。”小張立即說。

“不用,我一個人就行了,你盯住家裡。幫我訂最近一班的飛機,我回宿舍收拾一下。”

說完,大年快速出了門。

02

李強終於回來了。

一回R市,他第一時間來了刑警隊,見了小言,但並沒有把孩子帶走。

說是自己實驗室忙,沒有時間回家。已經聯絡了遠在S市的母親,請她來R市照顧小言。但母親來R市之前,家裡沒有其他人,這之前,還是拜託周婧幫忙再照看一陣子。

小張打電話給李局彙報,李局說這樣也好,悠然的情況不明,小言留在刑警隊更安全一些。

小張按大年的吩咐,安排了兩個人盯著李強,但兩天下來並沒有什麼收穫,李強一直在實驗室,不曾離開。

大年匆匆趕回R市,已經是李強回來後的第三天。聽了小張介紹的情況,只是皺了皺眉頭,沒有多說什麼。

“老大,這一趟怎麼樣,有料嗎?”小張急切地問。

“先不說這個。李強見過小言了?見面時的情況怎麼樣?”

“見過了,沒幾分鐘就走了。小言好像不太喜歡他爸。”

“是嗎,具體怎麼不喜歡?”

“具體吧,”小張邊回憶邊說:“周姐帶了小言在會議室,我帶李強進去了。進門後,小言只盯著李強看,也不說話,好一陣呢。直到周姐攬著他的肩膀,說這是爸爸啊,小言怎麼了?”

“小言這才喊了一聲爸爸。”小張停了停,“我當時也覺得奇怪,那叫聲生澀得很,好像從來沒叫過似的。”“而且,小言的表情,有一瞬間,簡直不像個六歲的孩子。”

“然後呢?”大年問。

“然後?然後李強跟我們說想和小言單獨聊聊。我和周姐就出來了。李強說話聲音不大,隱約似乎有兩聲‘為什麼’,別的也沒聽到啥了。”

大年慢慢坐回椅子上,沒再說話。

03

大冬一直沒醒、王美麗始終不開口、265國道邊的勘查沒有任何收穫、悠然也忽然消失了。

唯一看似可以入手的廢墟和大冬家的小樓,因為對甲蟲的研究沒有進展,李局遲遲不願下令強攻。

案子卡住了, 一切彷彿歸於平靜。

直到江陽區派出所打來電話,說一個叫“冬兒”的男孩被甲蟲傷到後背,險險地逃過一劫。

從現場回來後,大年又申請提審了王美麗。

王美麗坐在審訊椅上,仍舊不說話。

“上午我和小張出了個現場。”大年緩緩開口,“被那東西用爪子勾住一個六歲的男孩和後背,正要帶走時,他媽媽喊了一聲他的名字,”大年停了一下,“很奇怪,那東西放下了孩子,自己跑了。”“你知道為什麼嗎?”

王美麗沉默。

“你猜那孩子叫什麼名字?”“他叫‘冬兒’。你和春寒也這樣叫大冬吧!”

見王美麗仍舊不吭聲,大年站起來走向她,“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兩個都是你的兒子,手心手背都是肉。”“但這半年來,你和大冬為他做的還少嗎?最後怎麼樣?大冬躺在ICU,命懸一線。”

大年說完,拖過椅子坐在王美麗對面,“今天醫院來電話了,說大冬一直沒有好轉,問要不要放棄。你說呢?”

王美麗猛地抬起頭來,大顆眼淚斷線般地滾落下來,雙唇不住地顫動,“為,為什麼,要,要放棄?不,不能!”

“為什麼不能?大冬的命是命,別的孩子的命就不是命?今天這個孩子如果不是湊巧叫冬兒,他還能有命在嗎?”大年痛心地說。

王美麗雙唇顫動得更厲害了,強忍的抽泣讓審訊室的氣氛愈加壓抑沉悶。

約一小時後,大年拉開了審訊室的門,臨出門回頭看向王美麗:“你放心吧,我們不會放棄大冬。”

小張難以置信的又看了看手上的記錄,“老大,這是真的嗎?那個春寒,大冬的哥,真的也變成了一隻甲蟲?”“這是怎麼了?人怎麼會變成甲蟲呢?怎麼會變成那樣恐怖的甲蟲?”

04

兩年多前,王美麗和大冬之所以搬離老屋住進市區,就是為了找春寒——王美麗的大兒子、大冬的哥。

大冬六歲多,他爹就因病去世了。不到十歲的春寒幫著母親支撐著這個家、照顧有些憨直的弟弟。初中畢業就沒上學了,一門心思想要賺錢養家,無奈一直也沒能混出個樣子。

後來進入了一個叫“善靈堂”的組織,每天也沒什麼正事,東混混、西跑跑,待遇卻是不錯,春寒常買好吃好玩的回家。

王美麗看兒子出息了,也很驕傲。但每每問起兒子在做什麼工作,總也得不到確切的答覆。

也是在兩年多前,村裡拆遷,隨著一棟一棟的房子被推倒,王美麗一天比一天著急,她不想拆。這小樓,是她和大冬爸的婚房,當時只有一層,二樓是大冬爸一分一毫地攢了十年又才搭建的。是一家人的心血,也是大冬爸留下唯一的念想。

她給春寒打了幾十通電話,催他回家來商量個辦法。春寒只叫她不要著急,自己會處理。

春寒說這話後不久,村裡的拆遷危危險險地停在了王美麗家不遠處。

村裡幾百戶人家,除了大冬家,只剩下離他們約五六百米,兩年前在大火裡毀掉的那兩幢小樓。

拆遷雖然停下來了,但很快來了工人用擋板把整塊荒地圍了起來,也把大冬家和那兩幢小樓隔開了。自那天以後,圍擋裡“哐哐哐”、“哐哐哐”的機器聲不分晝夜地傳來,吵鬧了兩三個月才消停。

之後的日子,偶爾能見到一些亮光從圍擋上方透出,似乎有汽車的聲音,但沒再聽到過什麼大的動靜。

趁春寒偶爾回家來,王美麗也跟他嘮叨過這些。春寒每次都讓她少操些心,過自己的日子。又說自己在城裡租了一套兩居,讓她和大冬一起過去住。

一說到搬家,王美麗就住了口。她不走,怕走了房子就沒有了。

“砰~~咚!”一聲巨響打破了才兩個多月的安靜,王美麗和大冬跌跌撞撞地從顫動的房子裡跑出來。“砰~砰~砰~~”連聲爆炸從那兩幢小樓傳來,圍擋被震得飛了起來,兩幢小樓像是用沙子砌的,以儘快的速度坍塌下去,火光照亮了整個天空。

大冬拉著王美麗拼命往屋後的荒地跑,盡最大努力離那兩幢樓遠一些。所幸,他們家並沒有受到波及。但也是那一天後,王美麗再也沒有聯絡上春寒。

關於自己的工作,春寒從不對她多說,也從沒有帶過任何一個朋友到家裡。電話是王美麗聯絡春寒唯一的方法。

一兩個月不聯絡、不回家在春寒來說是常事。所以王美麗雖然有些許的擔心,卻也沒往太壞的方面去想。

春寒失聯快三個月時,一個陌生的號碼顯示在王美麗的手機上。那人自稱是春寒的房東,聯絡不上春寒,只好打擾她,號碼是春寒之前留的。然後問房子還要不要繼續租,之前的租金已經到期了。

王美麗本就不安的心更加忐忑了,她記下了房東的電話,要了春寒住處的地址,當天就帶著大冬進了城。

春寒住的是一個兩居室的套房。門上貼著好幾張催費通知單;十幾個易拉罐亂七八糟地倒在沙發前;茶几上的康師傅只吃了一半;窗戶沒關,餐桌、櫃子上有厚厚的積塵……

一眼可見,屋子裡已經很久沒住人了。王美麗這才報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