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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案釋法|小夥開車上癮 代友夜班出租遭殘忍劫殺 24年後兇手自炫殺人全程

2022-05-16由 法制網新播報 發表于 農業

計程車租個夜班多少錢

三十五歲的傅靜生是婺城警方的一位年輕探長,負責重案組工作,剛上任,他就面臨一項考驗。二零二零年,全國公安機關以空前的決心和力度開展“雲劍-2020”命案積案攻堅行動。“逃犯流落在社會上,對我們的社會治安也是極大的一個隱患。”這一聲號令讓傅靜生感到壓力,因為在婺城刑警人心中就埋藏了一起尚未破獲的命案。

那是一起發生在一九九五年的搶劫殺人案,犯罪嫌疑人共有三名,其中兩名已被判刑,但仍有一名在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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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週末,傅靜生專門拜訪已調到市區工作的老同事古錦華。二十四年前,三十一歲的古錦華就是這個案件的第一主辦人。

即使古錦華已經調走,將所有案犯接納歸案,仍是他們共同的使命。時光倒回二十多年前,當年這到底是一起怎樣的大案呢?

一九九五年十二月三十日上午七點四十分,一個寒冷的冬日早晨,浙江省金華市公安局婺城分局接到報案稱,轄區內一鄉道停有一輛紅色夏利計程車,計程車旁有一名男子倒地。那時的婺城分局還叫江北分局,時任刑偵大隊重案組組長的古錦華帶著人員趕赴現場倒地男子已經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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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利車與倒地男子相距二十多米,車內副駕駛座上方頂棚、車後座有大量血跡。警方在現場提取了血手印若干枚。死者身上有證件,證件顯示,陳波十九歲,金華市婺城區人,經家屬辨認,死者就是剛剛成年的陳波。

二十四年後,為了查案,傅靜生再次走進這個家庭。

陳波是家中獨子,上面有個姐姐,雖然二十多年過去了,提起早逝的兒子,陳波母親難掩悲痛。

陳波母親回憶,出事那年,十九歲的兒子剛進工商所上班,性格開朗,與人和善,和那個年代的男孩一樣,他喜歡打籃球,看錄影。案發前一天,也就是十二月二十九日下午四點多鐘,陳波回家拿衣服,說是去單位打球,不回來吃晚飯了。晚上不到八點半,陳波打電話回來,說要到放錄影的地方玩。陳波母親在電話中囑咐兒子晚上早點回家,陳波答應了。陳波身上有一部傳呼機,二十多年前還沒有手機,一臺傳呼機價值不菲,是當時人們的主要通訊工具。而在案發現場,警方發現陳波腰間還殘留著拴傳呼機的半根皮套,傳呼機疑似被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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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波母親回憶:兒子每天晚上都會回家,可那天晚上凌晨一點鐘,兒子還沒回來,他接連打了三次傳呼,兒子也沒有回覆。第二天天剛亮,兒子的朋友、計程車司機張子云到家裡來找陳波母親,這才知道兒子是幫他開出租車去了。緊接著八點多鐘,陳家人就得知了陳波遇害的訊息。

原來當年十九歲的陳波剛剛考到駕照,開車的癮非常大,但家裡還沒有買車。於是他就向好友、計程車司機張志雲請求免費幫他開夜班車。十九歲的陳波開出租車被劫在當時尤其是計程車行業引起了極大關注。

到底是誰?對十九歲的陳波下了毒手。案發後,古錦華他們迅速到案發地周邊調查走訪,查詢破案線索。

根據現場情況,重案組組長谷錦華。他們認為犯罪嫌疑人應該有兩至三人,其作案目的應該是劫財。由於案發地較為偏僻,而且案發是在夜晚,警方沒有找到目擊證人。案發後,金華市公安局向社會發出協查通報,向全市計程車駕駛員發出協查通知。但這些努力都沒能獲得有價值的破案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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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案組組長古錦華回憶,當時他們在排除了很多線索後,終於捕獲了一條有價值的線索。當時在案發現場周邊有一公棚,有人反映幾個江西來的小夥子短暫居住過幾天,案發後突然齊刷刷走了。平時這幾個人同進同出,只聽見其中有人被喚作大龍的,沒人知道他們的真實姓名。後來去了哪裡。

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由於人員流動增加,一些地方治安不好、命案等嚴重暴力案件頻發,而公安機關的偵破能力和技術水平與現在相比有很大差距,一些案件一直未能偵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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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波被害一案更多資訊的獲取是在案發一年後的春節前,千里之外的江西省瑞昌市公安局給婺城警方傳來了一條線索。他們反映到只有幾個小年輕曾經在金華作案過所搶劫計程車,殺了人。獲得線索後,古錦華他們迅速啟程趕往江西瑞昌。到了之後,透過工作,他們得知放出風聲的人叫王細平,當時二十歲,江西瑞昌人,在廣東打工的他回老家過年,在跟村民閒聊中,出於炫耀說漏了嘴。

一九九七年二月五日,古錦華他們終於在這一天對犯罪嫌疑人王細平進行了抓捕。到案後,王細平交代,婺城的案子就是他和兩名同夥一起做的。另外兩人,一個是其堂哥王龍,代號大龍,二十一歲,一個是同村的王擁軍,十九歲。

王細平交代,案發前一週,他們三人從老家到浙江金華的工地打工,可到了婺城,他們才發現浙江這邊工地春節期間都停工了,找不著活幹。

馬上就要過年了,三人手裡連回老家的路費都沒了。一番商量後,他們決定搶劫計程車司機。二十九日晚十一點多鐘,三人上了由陳波駕駛的夏利計程車。王細平交代,當車開到他們居住地工棚附近時,堂兄王龍示意他們控制了陳波,三人對其實施了搶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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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細平說,當時陳波手裡只有幾塊錢,而且反抗非常激烈,三人害怕事情敗露,一不做,二不休,當即用兇器致陳波死亡,並搶走了傳呼機。當時他們就是儘快想逃離金華,是爬火車走的。一九九七年九月十九日,王細平被金華市中級人民法院以搶劫罪判處死刑,緩期兩年執行。

王旭平到案後,案件真相大白,浙江省公安廳隨即對另外兩名同夥王龍、王擁軍進行追討。案件能否有進一步收穫呢?

王細平交代,他們先是一路扒火車到了廣州,後來害怕三個人目標太大,便在廣州分手。各自逃亡。之後三人便再也沒聯絡過,在外逃了一年多,感覺案發地那邊沒什麼風聲,也沒人去老家找他。就在那年臘月,從廣州回到了江西過年,沒想到幾天後連三十都沒過完,就被有著高度職業敏感的兩地警察一舉擒獲。

由於三名行兇者都在江西瑞昌,浙江婺城警方與江西瑞昌警方合作,針對王龍和王擁軍兩名逃犯的重點關係人進行布控。或許是王細平被抓所產生的巨大震懾,此後幾年,王龍和王擁軍一直杳無音信。二零零四年,根據工作安排,古錦華離開婺城,到金華市公安局工作。陳波被害一案。雖然王細平到案了,但從其供述來看,主犯很可能是其堂兄王龍和王擁軍。

而兩名主要犯罪嫌疑人仍逍遙法外,這在古錦華心中留下了一個遺憾古錦華調走後,這起大案。婺城警方指派刑偵大隊辦案民警李定軍接手,李定軍他們趕上了科技新景的步伐。在二零零零年前,指紋技術基本都是手工比對效率較低。直到二零零零年後,公安機關逐漸推廣普及計算機自動比對技術。他們將之前古錦華他們現場採集的血指紋上網,同時採集了新的物證,所有物證都在等待著指控他們罪惡的主人,陳波父母也在期盼著警方早日接納兩名緝拿。

第二任辦案人李定軍介紹說,王細平到案後,浙江婺城、江西瑞昌兩地公安機關針對王龍和王榮軍兩名逃犯的合作布控一直在持續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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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從一九九七年王細平到案到李定軍接手案件,七年多時間過去,王龍和王擁軍一點音訊都沒有,這不符合常理。根據辦案經驗,李定軍他們推斷,兩名逃犯可能以洗白身份。李定軍認為,即使王龍王擁軍身份已洗白,如果兩人還活著,他們也一定會跟之前的王細平一樣露出蛛絲馬跡。李定軍他們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江西瑞昌,後來他們多次到瑞昌調查,他們瞭解到犯罪嫌疑人王龍有個親戚在甘肅省白銀市工作,村裡有傳言說王龍已逃往了甘肅白銀。白銀地處黃土高原和騰格裡沙漠過渡地帶。

李定軍認為,王龍逃往甘肅的可能性很大“人熟的地方他都不敢去的,有人熟的地方不敢去,去的地方都是沒任何熟人的地方。”

李定軍他們沒有輕舉妄動,而是暗中觀察著甘肅與江西方面的聯絡,試圖找到突破口。他的身份如果在甘肅洗白的話,他的戶口可能是甘肅省。所以說。有兩點:一個,人可能在甘肅;還有一個人不在甘肅,但是他的戶籍是甘肅的,也透過甘肅那邊查甘肅戶口的人有沒有跟江西內藏有聯絡的?”

二零零八年三月,距離案發十二年過去了。功夫不負有心人,這天一上班,他們接到了江西九江警方傳來的訊息。

原來,隨著網際網路技術的發展,各地公安機關陸續開始建立了在逃人員資訊資料庫。李定軍他們第一時間將本案犯罪嫌疑人王龍和王擁軍上了網。而在那個春節,一個名叫王義軍的男子到九江公安機關辦身份證,當地警方意外發現此人容貌與金華婺城上網逃犯王擁軍較為符合,名字也只相差一個字。於是就將該線索傳遞給了金華婺城公安,李定軍他們迅速趕往九江,在那裡透過深入研判,他們明確此人正是他們正在追逃的王擁軍。

王擁軍對十幾年前犯下的命案供認不諱。二零零九年五月六日,金華市中級人民法院以搶劫罪判處被告人王擁軍死刑,緩期兩年執行。王擁軍交代,他也曾聽說王龍逃到了甘肅,李定軍他們趁熱打鐵,對第三名

逃犯

主要作案人王龍進行追蹤。

李定軍他們重點圍繞甘肅方向展開工作。這一年,大資料的積累和刑偵技術的發展,也為警方辦案提供技術支援。然而,或許是王龍隱藏太深,後來李定軍等人的工作一直沒有有效突破。

一晃又是十年過去,追逃沒有新線索,案件如石沉大海,難以推進。時光邁入二零二零年,由於工作崗位發生變化,本案被移交到了年輕的警察傅靜生手裡。

當傅靜生再來面對這個案件的時候,公安機關的辦案技術與水平有了很大的進步,很多以往解決不了的難題都得到了突破。在這樣的背景下,最後一名逃犯王龍的下落能否被查清呢?

二零二零年是命案攻堅的決戰之年。陳波被害一案中,有三名行兇者,已有兩名罪犯落網。還有一個最主要的犯罪嫌疑人王龍在逃。案件第一任主辦人吳錦華蒐集到了王龍的黑白照片、現場血指紋等物證。第二,任辦案人李定軍,他們明確了王龍的逃亡方向可能是甘肅白銀一帶。綜合兩位前輩的調查結果。傅靜生認為,王龍很可能到過甘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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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流轉,隨著科技進步,結合大資料分析等手段,公安機關偵破了一大批僅靠本地力量無法偵破的案件。傅靜生用這張二十多年前的照片在網上進行追蹤,終於,一個戶籍為甘肅名叫王育鵬的可疑男子進入了他的視線。戶口上面他沒有妻子,他也沒有上面的父母,這些他的戶口上面是他自己單獨的孤零零的一個人。進一步調查,傅靜生髮現,王育鵬平時沒有什麼親友交往,但在其聯絡人中,傅靜生竟然意外發現了嫌疑人王龍父親的聯絡方式。

“聊得非常非常少,可能放在那裡一年也聊不過三五句吧。但是這個好友列表裡面有他的父親,沒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兩個人長得這麼相像的情況下,還和對方的父親有聯絡,沒有這麼巧的事情。”

傅靜生他們懷疑這個甘肅籍人員王育鵬,很可能就是他們追蹤了二十多年的犯罪嫌疑人。王榮透過進一步偵查。傅靜生他們發現王育鵬在廣東湛江的一個碼頭上工作。得知這一線索後,塢城警方部署了周密的抓捕方案,爭取在最短的時間抓捕歸案,給被害人被害人的家屬一個交代。隨後,傅靜生他們立即前往廣東湛江那個碼頭附近的城中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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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龍是一個逃亡了二十多年,具有極強的反偵查能力的逃犯。傅靜生他們不敢在周邊詢問,只能化妝偵查。經過一段時間的化妝偵查後,付靜生他們明確了王育鵬的活動軌跡。他們發現王育鵬一般就在一個碼頭上工作,晚上去跟工友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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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二零年五月十八日,傅靜生他們將正在小酒館裡喝酒的王育鵬抓獲。王育鵬到案後,傅靜生第一時間採集了他的血樣,與之前採集的王龍父親血樣進行比對,結果認定眼前的王育鵬就是王龍。他們兩個百分之九十九點幾絕對的父子關係,這個時候已經是很穩很穩了。

到案後,王龍交代了作案過程。二十多年前的案發當晚,他和王擁軍、王細平上了陳波的車,讓陳波載著他們回到老鄉的工棚去開車。快到的時候,他們拿出刀威脅陳波交出錢來。“他說沒有說沒有沒有,就只是喊救命,就捅了兩下”。

王龍說,作案之後,他四處躲藏。當時廣東是改革開放的最前沿,想發財致富的人都紛紛南下,於是他們三人一起把火車逃往廣州。後來他又投奔親戚,流竄到了甘肅。出逃後,早些年,他還跟家裡有聯絡。當他得知他們搶劫的計程車司機已經死亡,又陸續得知了王細平和王擁軍落網的訊息,之後,他更加小心了。為了徹底隱藏起來,他在甘肅的一個街頭攤販處洗白了身份。王榮說,當年年輕人都流行身上帶刀,他們也一人買了一把帶在身上。沒想到那天晚上,他竟鬼使神差地用這把用來耍酷的刀,犯下了滔天罪行。

不是為了搶劫,買的,就是為了好玩的。

王龍回憶,自己感覺有親戚在甘肅,可能躲在甘肅也不安全,他便又逃回了廣東,在湛江的一個碼頭上悄悄安下身。由於揹負命案在身,他唯恐罪行敗露,不敢結婚,也不敢出去做生意。

二十多年來,他就蟄伏在這個小漁村裡,每天靠酒精麻醉自己。作案時王龍二十一歲。經過二十多年的逃亡,如今他已經年近五十。對於自己給被害人及其家屬所造成的傷害,王龍深感愧疚。每當想到要用一生去償還那些犯下的罪,他都覺得這沉重的一切像是命運開的一個玩笑,也如一場夢。如今夢醒了,他非常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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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二一年四月二十六日,金華市中級人民法院以搶劫罪判處王龍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並處沒收個人全部財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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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起二十多年前的命案,經過三代婺城刑警接力偵破,終於水落石出,三名行兇者全部得到法律的嚴懲。二十多年過去,被害人陳波父母的內心也終於得到了一絲安慰。

近些年來,我們不斷看到有很多逃亡多年的案犯落網的報道,這背後有什麼原因?中國人民公安大學楊鬱娟教授的分析:在偵查中,僅僅查明犯罪嫌疑人身份,不叫破案,必須是犯罪嫌疑人或者主要犯罪嫌疑人已經到案,才能稱其為破案。為了實現破案追逃的目標,公安機關一直在努力。

第一個是在科學技術方面的創新,包括建立指紋庫,建立d n a 資料庫,運用人臉識別技術等等。向科技要戰鬥力。第二個呢就是工作方式方法上的創新。從專案追逃到網上追逃到現在建立健全一些人臉識別的工作機制,可以使科學技術能夠在偵查當中更好

發揮作用。第三個呢就是公安機關充分調動社會力量,鼓勵

獎勵

群眾提供線索。在本案當中,王龍和家人有過聯絡,他周圍的人可能會知道王龍的下落。我們也希望在其他案件當中,有這類似的人能夠積極配合公安機關,爭取早日破案。

有些時間跨度比較大的案件可能涉及追溯時效的問題,這方面法律是如何規定的?

法定最高刑是五年以下的,經過五年;法定最高刑是十年以下的,經過十年;法定最高刑是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的,經過十五年;法定最高刑是無期徒刑或者死刑的,經過二十年。那麼在這個有效期間內,如果公安機關已經展開立案偵查,或者是被害人提出了控告,就不再受追訴時效的限制。所謂過了追訴期,就不再追究犯罪主要針對的情況是公安機關沒有展開立案偵查,被害人沒有提出控告或者被害人提出控告,司法機關沒有受理,但是應當受理這幾種情況。那麼法律之所以要規定一個訴訟時效,追訴時效,是因為刑罰的目的不僅在於懲罰犯罪,還在於預防犯罪。如果一個人他實施完犯罪了一段時間之後,他沒有再犯罪,說明他再犯的危險性已經基本消除了。而他的犯罪行為對社會造成的危害也隨著時間的推移得到了某種修復,所以不再追究這個犯罪行為。當然,為了兼顧公平和正義,法律也規定了一個例外的情況。對於已經追過了追訴期,但是仍然有必要追溯的,比如說對於一些呃危害性比較大的案件,不追溯不行,那麼由最高人民檢察院核准仍然可以追訴。

綜合自:《今日說法-重案追蹤二十四年》、央視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