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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歲老友誓要今年破處,知道他做的事後,我喝的水都噴了

2022-03-18由 談客 發表于 農業

高潮水噴多了會幹嗎

25歲老友誓要今年破處,知道他做的事後,我喝的水都噴了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舒文 | 禁止轉載

你的初夜是什麼顏色的,能吃嗎?

1

餃子的朋友圈簽名寫的是“動若脫兔,靜若處子”。

其實他真的是一個處子,25歲的大齡處子,餃子是我的朋友。

遙記得大一軍訓的晚上,我們寢室的幾個哥們齊坐在露天操場上。盛夏子夜,蚊蠅成群,清風徐徐,春心蕩漾。

操場的東南邊有一片枝葉繁茂的蘆葦叢,一簇簇齊人腰身的枝葉,黑夜裡格外讓人浮想聯翩。

“如果我有女朋友,第一次一定是在蘆葦地裡。”

餃子眼神迷離,平舉雙手指向前方一片蘆葦地。

“為什麼啊?”大家一臉懵逼地看著他。

“你們這些俗人,蘆葦地裡才有詩意啊。那些在賓館、在宿舍、在席夢思床上,一點意境都沒有。”

“哦……”他讓大家崇拜極了。

餃子是一個詩人一般的存在,他讀詩,也寫詩。從軍訓第一天開始他就沒日沒夜地琢磨他的曠世鉅作,當我們還在為Dota爭論得面紅耳赤時,他一般在唸叨:“你是誰?是啊,多好的問題,我已思索了大半輩子了。”

後來他一邊唸詩、一邊寫詩,一邊看宿舍的好哥們在賓館、在宿舍、在席夢思床上翻過自己的初夜篇章。他的初夜,始終像是個謎一樣的存在,跟他的詩一樣。

25歲生日那天,好友齊聚。餃子對著蛋糕許願,燭光熠熠,格外神秘,好像預示著驚天動地的事情將要發生。吹完蠟燭一瞬間,他突然說:“今年,我想讓自己的初夜成為過去。”

詩人就是詩人,連春夢都說得如此有意境。

好兄弟們觥籌交錯,除了祝福的話,其他方法論和攻略一類的討論都不願提,因為我們覺得他不需要,他是詩人,一定有詩人的解決方法。我們紛紛祝福著他,希望他可以夢想成真。

此後很長一段時間跟餃子沒什麼聯絡,只是聽朋友說起,他似乎交了新的女朋友,還挺順利,我暗想,他離夢想實現不遠了。

一個星期五的晚上,我百無聊賴地刷著同城單身派對群,突然被一個頭像清秀的姑娘發的一段話給吸引。群裡在討論“你遭遇道最猥瑣的事情是什麼?”

“前段時間跟一個剛認識不久的男生出去吃飯,其實我們還算聊得來,在網上認識的,我是被他的才華吸引的,他讀詩,也寫詩,他出口成章,從來不說什麼過界話,好像對什麼都參透了的樣子。後來我們順理成章地約會出來吃飯了,去見他的那個晚上,我本是抱著一個見一個知己的心態,至於說其他關係,那就看感覺了,你們懂得。

“我們約在了一個特別雅緻的西餐廳,落地窗對著一片海,落日餘暉,好不愜意,我承認當時我有些怦然心動了。小提琴協奏完畢,我本想這麼美好的景象,他會即興作一首詩念給我聽,可他一臉正經,兩滴碩大的汗珠從他雙鬢流下,他左右忸怩,好像有跳蚤在他的西裝裡似的,然後,好半天,他從嘴裡一字一句地蹦出,呃……那個,你介不介意今天來日。我差點沒把喝進去的檸檬水噴出去。”

——獻給那些年言行不一的我們自己

2

多多哭喪著臉,無力地推開寢室門。

沒有應答室友圓圓的“你回來啦?”就直接端著電腦貓到床上了。

她先用纖柔的手指撫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粉肉粉肉地,格外動人。緊接著,她又順勢把手指滑到自己的肚皮上,十三歲的少女肚皮,就像個灌滿了水的氣球,沒有一絲紋路,小肚皮圓滾滾地向外突起,一看就是嬰兒肥遺留下來的歷史癥結。

一想到這裡,多多伸出另一隻手在肚皮上捏了一下,瞬間,擠出三層,多好,再加點奶油就可以當蛋糕了,多多暗自挖苦。

突然,她像是想起什麼來似的,眉頭緊蹙,再次不放心地摸了摸自己的肚皮。她憂心忡忡,面露難色,好像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情,暗自掙扎了許久後,她索性開啟電腦,調出搜尋引擎,在微暗的燈光下,她認認真真、反覆斟酌地在鍵盤上敲打出幾個字:口水會不會讓女生懷孕。

多愚蠢啊,多多曾無數次侃侃而談,她會把初吻和第一次留給不同的人,而現在他們卻變成了一個難以啟齒的麻煩了。

看完不置可否的搜尋結果和答案,她惴惴不安的心還是沒有放下。

此刻宿舍的其他人還沒有回來,想到跟圓圓關係還算親密,她也是個嘴巴嚴密的姑娘,於是,多多探出腦袋,小聲地問道:“圓圓,口水會不會讓女生懷孕?”

圓圓從漫畫書裡抬起頭,扶了扶掉到鼻樑上的眼鏡框,眼珠滴溜溜地轉動了幾下,然後脫口而出:“會!”

“啊!那豈不是就會有小寶寶了?我還這麼小,那怎麼辦啊!”

“避孕藥啊,我看電視劇裡都是這樣的。”

“什麼藥,校醫院有嗎?”

“可能有,但是今天週六校醫院放假了,我陪你去外面藥店問問吧。”

話畢,圓圓攙扶著多多,像照顧老奶奶一樣地往藥店走去,每走一步就會告訴她慢點,生怕動了胎氣。

二人一瘸一拐地走進藥店,藥店阿姨見狀關心地迎了上來。

“怎麼了小妹妹,哪裡不舒服嗎?”

“她懷孕了,要買避孕藥。”圓圓淡定地回答道。

“……”一陣緘默,笑容從阿姨的臉上消失又尷尬地回來。

“這麼小年紀,怎麼能做這樣的事情呢?!”阿姨心生憐惜地看著多多。

“是啊,就因為我考試沒接他紙條,結果課間操他故意找我麻煩跟我吵起來了,然後一滴碩大的口水,就飛奔進我的嘴巴里了。”說著,多多委屈地哭了起來。

圓圓見狀,貼心地拍了拍多多的肩膀,好像是在向她表示,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站在你身邊。只留下哭笑不得的阿姨,在一旁不知所措地手忙腳亂著。

——獻給那些年單純可愛的90年代

3

小時候,家裡人都經常表揚我,是個乖巧恬靜的孩子。那個時候,我只知道“乖”是一個好詞,但是“巧”和“恬靜”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有一天,我在院子裡跟表姐玩耍,我們在樹洞子下面刨螞蟻,表姐說這是一項技術活,別看只是刨螞蟻,用什麼樣的姿勢和力度刨,出來的螞蟻數量是不一樣的。表姐還說,刨螞蟻用的棍子也是要分級別的,級別你懂嗎?

我搖搖頭。

就是厲不厲害的意思。我比你厲害,所以我用這個棍子刨,說著,表姐從樹洞旁邊撿起一根梧桐樹的枯枝,它叫什麼,也是後來我才知道的,當時只感覺它比較粗壯,比表姐遞給我的狗尾巴草粗壯多了。

於是,我拿著狗尾巴草,表姐拿著梧桐樹的枯枝,在一個樹洞下面刨螞蟻。

刨著刨著,表姐突然抬起頭盯著遠處散落了一地的梧桐樹葉,唸唸有詞道:“當亞當和夏娃偷吃完禁果,要是有一片這樣的樹葉遮一遮就好了……”

“夏娃?夏娃是什麼?姐姐。”

“唔……真笨,夏娃,夏娃就是上娃的姐姐。”

“那上娃又是誰?禁果好吃嗎?”

“別問啦,你太小,什麼都不懂。”

說完,表姐拿起木頭棍子走掉了。留下我拿著一根狗尾巴草,繼續在樹洞邊上畫圈圈。

晚上,一大家人圍坐在堂屋中間吃夜飯。長輩在上座,我、表姐、哥哥等小班輩的在下座。

二舅是平素最喜歡我的長輩,那個時候他還沒有結婚、沒有孩子。所以,對待我就如同對待自己的孩子一般。

我小時候愛吃回鍋肉,每次姥姥炒一鍋回鍋肉都會被我霸佔。

可是那天卻例外,我端著一碗白飯在桌上一言不發,二舅趕忙夾了一筷子回鍋肉到我的碗裡。誰知,不同於往常,我竟然把回鍋肉送回到二舅碗裡。然後,撅起嘴翻著白眼對他說:“我不要回鍋肉,我要吃禁果。”

——獻給姐姐的玩笑和無知的自己

4

不知怎地,初二時候開始,住校的男孩子都流行看毛片兒。我也是在一次晨練途中發現的。

那天我起得很早,因為飯卡忘在教室裡了。於是我打算先去教室取飯卡,再到操場集合作晨練。可出乎我意料的是,當我走進教室後,發現一群男生圍在電視機跟前,交頭接耳、面帶淫笑,好不愜意。

我悄悄地走到他們身後,隨即“哇!”了一聲。

男生們嚇壞了,各個面紅耳赤,驚魂未定,還沒等我回過頭來看電視機在播放什麼時,江小川已經把電視給關了。

男生向我投來責備和掃興的目光,我仍然一臉無辜地立在原地。這時,一向大膽的江小川朝大家嚷嚷道:“散了吧散了吧今天,瞧你們那副沒出息的樣子,改天我再給你們放。”

“要是見過真的,你們還豈不立都立不起來了?”他一邊揮揮手,一邊嚷嚷道。男生三五成群地跟在他的後面,向他投去崇拜的目光。

不久之後,學校組織了一次郊遊,整個年級都去了。我們被安排住在一個避暑山莊上,山莊以前是夏令營的用地,沒有分男女宿舍,所以其實是混住。因為那時年級尚小,也暫且沒覺得有什麼。

正當我快把“毛片”事件拋到腦後時,突然一個晚上。一陣尖叫打破了往常夜晚的平靜。我們紛紛衝出房間,只見,江小川抱著腦袋,面紅耳赤地衝出了他寢室的房門。

宿舍其他室友都嚇壞了,個個跟著跑出來。我來了興趣,朝隔壁江小川住的房間走去,一進門,一個赫然醒目的粉色蕾絲邊內衣躺在江小川的床上。

後來我才知道,那時他們屋一起淘氣的男生從隔壁屋偷的,說是想感受感受。為了表示對他們心目中的“領袖”先驅的崇敬,他決定先讓江小川把玩,雖然,他曾一度猜想,見過市面的小川,多半會對此不屑。可誰想,見到粉嫩小內衣那一剎那,江小川面紅耳赤,手腳並用,不知所措地奔出去了。

——獻給那些年我們吹過的牛B

5

我第一次通宵刷夜是和小夥伴一起看世界盃的那一晚。

而看世界盃球賽的那一晚,也是Summer陳從女孩變成女人的一晚,而巧就巧在,那晚我們在一起。

那時正值中考結束,盛夏時節,格外撩人。我印象中,每一天都過得荒唐又充實。

那晚剛好是世界盃四分之一小組賽,我和劉志、小W、kk約好一起刷夜看世界盃。我們約在小W家門口的夜沙龍見面,讓小W提前去佔座,可臨出門前,小W媽的牌搭子來了,說“三缺一”,硬是把小W媽給拉了出去,於是,晚飯吃過的碗筷,就留給小W洗。

可盛夏時節,人們在家裡都閒不住,小W是我們裡面最實在的孩子了,他哪裡懂什麼叫撂攤子。於是,他開開水龍頭,把5個油光水滑的盤子洗乾淨了,又把4個飯碗洗乾淨了,等他收拾完出來的時候,夜沙龍早已經座無虛席了。

在我們一陣埋怨聲中,小W垮著眉毛,奄奄地說:“那要不我們自己回去看吧。”

那時候放虎歸山的我們哪肯放過任何一個縱情馳騁的機會。我隨即拿出諾基亞8100手機,給鐵哥們Summer陳打了一個電話。

“你在哪裡呢,我們幾個沒地方看世界盃了。”

“我在賓館呢。那你們過來吧,地址是xxxx。”

沒有問Summer陳為什麼在賓館以及和誰在賓館,我們一行四人,男男女女,就硬是朝她給的地址殺過去了。

進屋後,我們四人快速地在一架床上落座,識相地把另一架床留Summer陳和另個不知道是誰的人。

十五分鐘後,世界盃開始了。我們四人迅速進入狀態,全神貫注地跟著球跑。席間似乎有人進來了,似乎他跟Summer陳在我們旁邊,似乎他們在做一些動作。

那時我心裡線上想,就算你二人此刻在金雞獨立,也難以把我從電視機前面吸引過去。

不出所料,我們四人全神貫注,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突然,一陣高潮迭起,我們目不轉睛,不約而同忘情地吶喊了一句:“噢!進球了!”

雖時隔多年,但依稀記得那時候的Summer陳比我們早熟,想得也比我們更細、更多,總聽她說起,未來的一天,要在一個香樟四溢、蟬鳴盈盈、溫暖舒適的大床上,完成她從女孩到女人的履歷。

現如今,突然回首起來,總覺得哪裡不對。

——獻給那個友情之上的燃情歲月(文章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下載看更多精彩內容。原標題:初夜妄想症 作者:舒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