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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項大獎“一顆痣”,生活在無解中尋求和解|凹凸TALK

2022-02-03由 酷扯兒 發表于 農業

凹凸怎麼讀

「來源: |凹凸鏡DOC ID:pjw-documentary」

四項大獎“一顆痣”,生活在無解中尋求和解|凹凸TALK

在2021新鮮提案·黎裡真實影像大會上,當最佳單片提案大獎授予《一顆痣的自白》的導演譚墨時,她又又又又,第四次登上領獎臺,成為本年度“大滿貫”提案。

00:24

小小的“一顆痣”,竟有如此的重量,同時收穫了評委和觀眾的“芳心”,作為親歷者,過了一天,筆者還覺得是一場夢一樣。

閉幕式之後,凹凸鏡DOC第一時間採訪了《一顆痣的自白》的導演譚墨,我們彼此相聊甚歡,筆者特別想把這篇採訪做成一期播客,體會到了聲音比文字更有樂趣。

以下為採訪正文:

《一顆痣的自白》提案內容梗概:

時隔七年,海歸譚墨第一次在家過春節。三十歲依然單身,母親勸女兒點掉臉上的淚痣。爺爺的突然到訪看似是敘舊,實則是催婚。壓力之下,譚墨開始尋找自己多年單身的原因。一段姐弟戀的到來能否為生活帶來曙光?突如其來的癌症讓譚墨陷入了徹底的自我反思。

四項大獎“一顆痣”,生活在無解中尋求和解|凹凸TALK

凹凸鏡DOC專訪《一顆痣的自白》導演譚墨

採訪 張勞動 馮琛琦

被採訪物件:譚墨

編輯 歐陽卓群

凹凸鏡DOC:恭喜譚導,獨中四元,大四喜,拿了新鮮提案大會的四個獎。當聽肖龍老師開玩笑說,獎牌有點沉,那時候什麼感覺?

譚墨:確實有點沉。

凹凸鏡DOC:是在預想之中嗎?

譚墨:沒在預想之中,我沒想到“這麼沉”。

凹凸鏡DOC:你這次和去年在西湖國際紀錄片大會上的提案,有什麼不一樣的?

譚墨:別的提案都沒有參加過,這個是第二次提案,第一次是在西湖。

西湖相對來說要輕鬆很多,因為沒有生病這部分的內容。這次講的時候,並沒有西湖那次詞多,但講成這個樣子,可能我有點怯場。

凹凸鏡DOC:你的團隊的構成是什麼樣子?素材全是你拍的嗎?

譚墨:都是我拍的,片花也是我剪的。目前團隊是有製片人李姍姍,還有監製王宏偉。

凹凸鏡DOC:姍姍你是怎麼認識的?

譚墨:姍姍是我在十幾年前在慄憲庭基金會電影學校上課的時候認識的。

凹凸鏡DOC:你是慄電畢業的嗎?

譚墨:我是。

凹凸鏡DOC:你不是科班出身,慄電是你第一次跟電影近距離接觸嗎?

譚墨:那時候有很多特別棒的紀錄片導演做導師,比如說有馮豔老師,還有徐童老師,我覺得,我在他們那真的是得到了紀錄片方面高質量的啟蒙。對於真實的這種追求,對於影像純粹的那種表達,我覺得我還是受到了他們很多啟發的。

四項大獎“一顆痣”,生活在無解中尋求和解|凹凸TALK

凹凸鏡DOC:十幾年前你是因為喜歡電影才去報慄電?還是說在慄電學習完以後,你對紀錄片有了拍攝的想法?

譚墨:我一直都很熱愛電影。到慄電之前,我其實一直都想拍劇情片,慢慢從慄電開始,有這樣的紀錄片啟蒙,到後來去羅茲電影學院讀書,再次的系統學習,我覺得可能就是愛上了紀錄片這件事情。

凹凸鏡DOC:說回《一顆痣的自白》,什麼時候開始想拍這個片子?

譚墨:其實就是我媽媽跟我說,要我把這顆痣給點掉,那一刻開始,我說你等一下,我就去房間拿起了攝像機開始拍了。

四項大獎“一顆痣”,生活在無解中尋求和解|凹凸TALK

《一顆痣的自白》劇照

凹凸鏡DOC:下意識的嗎?

譚墨:潛意識的。

凹凸鏡DOC:說到痣的宿命,我想起徐童導演的《算命》,裡面厲百程給唐小雁算命,說她就是一個孤單命,你媽媽會覺得這個痣代表了什麼?

譚墨:她可能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她可能覺得點掉也無所謂,反正大家都說這顆痣可能對婚姻不太好,就點掉,她只是一個建議。

凹凸鏡DOC:後來你覺得能變成一個片子的時候是什麼時候?

譚墨:我也是在嘗試,比如說我從痣開始,我慢慢去追尋這種,我自己這麼多年單身的原因。我當時也有一段非常短暫的戀情,剛分完手,就回家過年,在那個時候可能內心有點失望了,我可能對自己還是有所懷疑的。

凹凸鏡DOC:家庭這種東西或者說私影像這些東西,你在之前有看過嗎?哪個片子對你有影響嗎?還是說你就覺得這就是我想表達的方式。

譚墨:其實我覺得我一直都有私影像的,因為之前拍的幾部紀錄片都是屬於私影像,所以我一直都有自己記錄的習慣,包括前一部片子《失眠》也是關於我自己內心的問題,在波蘭有點思鄉,不知道自己何去何從這種狀態的一個記錄。我喜歡各種各樣的導演,沒有最愛的,說到被啟發,我覺得倒是我的生活更是啟發我去幹這個事。追尋某些疑問,可能攝影機就像我追尋的工具一樣,每次遇到一些問題的時候,想要去探尋一下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會這個樣子?

《失眠》

凹凸鏡DOC:好多女導演,她的第一部作品都是拍自己的個人的東西,這個東西好像成為一種慣例。

譚墨:我覺得不一定。每個人可能也還不一樣。我當時為什麼在波蘭拍我自己,紀錄片需要跟別人交流,當時我波蘭語非常的差,在一年級的時候,我沒法跟人交流,我只能拍我自己,但是發現拍著拍著,好像是某些東西是可以生長出來的,覺得可以順著這條路再走一走。

凹凸鏡DOC:你在波蘭是上的基耶斯洛夫斯基讀的學校嗎?

譚墨:是的,但沒有那麼神,我感覺他就是一個很好的學校,有很好的紀錄片教育,也包括有不錯的劇情片教育,但是整個學校的氛圍。比如說他們有很棒的動畫,有一種養分給你去看到不一樣的東西,包括攝影系同學的作業或者是影片,你都會被啟發到,最起碼從視覺上或者是解構故事上的這些東西,我覺得都是對我的一個養分。

凹凸鏡DOC:中國人多,那邊?

譚墨:當時不太多,現在挺多的。

凹凸鏡DOC:我看你的預告片,我覺得裡面的鄉音特別的親切,可能包括你預告片前的很調皮,那種音樂搭配家庭瑣事反而簡單,特別有趣。你未來影片也是這樣的風格嗎?

譚墨:未來影片也會有這樣的瞬間和風格,我覺得我片花剪的其實是某種對於生活的體察,本來是一件很沉重的事情,我希望有一個距離感去觀察它,這種距離感天生的就會帶來一些幽默感。

所以這個片花它呈現的其實並不是最終它會是什麼樣的,但是大概的感覺,對於生活的理解,我希望是深入淺出,這樣的一個形式感,或者是感受,這樣好像更貼近我理解的生活,其實也是有苦有樂,最後大家在無解中的和解。

四項大獎“一顆痣”,生活在無解中尋求和解|凹凸TALK

凹凸鏡DOC:我看你陳述裡面還是用了一些動畫的效果,我當時看你的預算的時候我有點擔心,動畫能做出這種效果來嗎?所以是不是你的動畫和我們認為的工業體系的動畫是不一樣的?

譚墨:有可能,我現在其實在提案的前一個星期都在做動畫方面嘗試,動畫就是兩個人做的,做了一個像夢境一樣的東西,也是用定格動畫的形式。當然我並不知道,我用定格動畫,以這樣一個形式到底能不能最後用到片子當中,但是我想要去嘗試,看看不一樣動畫,會給這個片子帶來什麼化學效應。

定位好了之後,我覺得可以在後期的時候我再去做動畫這一部分。

凹凸鏡DOC:做動畫的靈感來源是什麼?

譚墨:靈感來源其實也是我自己的想法。

凹凸鏡DOC:比如你和動畫師怎麼溝通呢?

譚墨:我一般都不是說風格,我只是告訴他故事發生了什麼。是我的想象,我會把它當成一個夢的素材在我的紀錄片裡面放進去,我是這麼想的。

四項大獎“一顆痣”,生活在無解中尋求和解|凹凸TALK

動畫紀錄片 米歇爾·岡瑞《高個的男人快樂嗎?》

凹凸鏡DOC:所以你的紀錄片不是所謂觀眾很常見的那種那種生活碎片的拍攝,你會加入一些藝術的成分和表現的方式。

譚墨:其實也是我內心活動的某種演繹。

凹凸鏡DOC:看完提案,我其實第一感覺就是很飛,好像不是這種侷限於傳統紀錄片或者我們印象中紀錄片的一些很三板斧的那些套路。

你提案的時候有瓦爾達的海灘,為什麼列它為參考影片?

譚墨:我覺得更多是在形式上,結構上的某種類似,也包括私人性的表達,但是我的表達肯定和瓦爾達不一樣,因為我們倆個性就不一樣,她是那種沉浸的美美的,我這種很焦慮的,爆裂的,很討厭人,懟別人的這種東西,我有一種攻擊性,在片子裡面。肯定呈現出來是不一樣的,但是在結構,瓦爾達也會在海灘上擺一些鏡子,她也在呈現她自己的想象力,其實我也是在呈現我的想象力而已,只是用到我這部影片當中,可能有一個核心是關於自我找尋的過程的。

凹凸鏡DOC:當年也提,包括他說手法是有一種Essay一樣的論文式影片,這個可以具體聊一下。

譚墨:我在波蘭的畢業論文寫的用拉丁文叫cura sui,cura sui就是關注自己,用影像的方式去關注自己。

我一直都在做這個事情,有的時候我搞不懂我自己,我也搞不懂人,這個東西就變成了一種工具,讓我可以做一篇像議論文一樣的東西來分析我自己,就覺得它可以是一篇Essay。

凹凸鏡DOC:有點方法論的感覺,我比較好奇你是什麼時候開始一直有記錄影像習慣是很小的時候嗎?

譚墨:我覺得應該是在慄電的時候,如果再往前追溯,應該是在讀大學期間,我那會就特別想當導演,當時我學的是法語專業。

天天看大師電影,覺得自己賊牛,覺得自己太棒了,我天天看這麼多大師,大概是這種心態。覺得別人都不理解我,只看大師的電影,但是自己能理解多少層也不知道。

在那個時候我就給自己買了一個DV,拍了一些短片,拍的像MTV一樣,那個時候我就開始記錄我大學生活一點點只是碎片性的一點點,我拍我自己的,其實那個時候就已經開始了。

凹凸鏡DOC:我差點覺得是在給慄電做大廣告(笑)。

譚墨:我在慄電確實是一個增長,那個時候也是被馮豔老師被他們這些紀錄片影響,你在平時生活中就可以拿起攝像機,去拍的這麼一個習慣,就一直有這個習慣,包括我的《失眠》都是這個習慣弄出來的一個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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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眠》

凹凸鏡DOC:你大學學法語,去了慄電,慄電畢業後又考研究生去了波蘭。當時就是家裡有同意嗎?讓你學藝術這一塊。

譚墨:大學時候不太同意,我們家沒人做這個東西,就覺得特別遠。到了慄電之後,看我好像是在拍片子,好像也沒在亂七八糟地搞什麼東西,又考了羅茲電影學院,那就繼續吧。

凹凸鏡DOC:他們知道羅茲是波蘭最好的電影學校或者歐洲最好的電影學校,出大師的電影學校?

譚墨:我當時是這麼跟他們講的(笑)。我覺得他們還是需要一些這樣的名頭。

凹凸鏡DOC:跟鄰居聊天的時候,要有些談資。

譚墨:還是需要吹點牛的這種,但是鄰居可能也不知道這東西到底是什麼,人家可能就覺得波蘭會是荷蘭嗎?

大部分人都說波蘭,波蘭是荷蘭嗎?那是西班牙旁邊那個國家嗎?大概是這個樣子。

四項大獎“一顆痣”,生活在無解中尋求和解|凹凸TALK

劇情短片《詩的破格》

凹凸鏡DOC:我想回到“一顆痣”,你現在有很緊張,包括後面還有覺得會有什麼比較困難的。

譚墨:其實有一點點,但是我又知道我完全可以做出來,我有這個信心,但是能做出來什麼樣子又不好說。

凹凸鏡DOC:你跟製片人說得獎了嗎?

譚墨:我說了。姍姍說,你直接送我兩個吧。

凹凸鏡DOC:動畫做到哪一步了?

譚墨:我只是先做了一個嘗試,我還需要做一下另外一種嘗試,比如說用畫的方式,在這種現實世界裡面有這樣的嘗試,紀錄片素材用作畫的形式,其實有點像導演米歇爾·貢德里Micheal Gondry拍的關於chomsky的紀錄片《高個的男人快樂嗎?》,紀錄片它是完全手繪動畫在膠片上畫出來的,我還是想嘗試一下那種畫出來,在畫面上就和真人一起,在一個空間裡面看看會是什麼效果,我可能會做一些這樣的嘗試,看看哪種更合適我們在做。

凹凸鏡DOC:為什麼覺得我要做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譚墨:我覺得可能在羅茲時候也是這樣,因為羅茲大家都是相對來說有傳統也有很先鋒的。我當時因為覺得羅茲你怎麼這麼老派,你怎麼老是逼著大家做傳統的。

其實老師也沒有逼著大家,只是有些波蘭的同學,他們從小看的紀錄片可能就是這個樣子的,所以他們可能去剛剛學習的時候也會拍這樣的東西,但是慢慢的有人就會做一些嘗試,但是我可能從一年級的時候就覺得很反感,我就覺得別人給我的,都不要,我要走我自己路,所以就開始做一些已經加入了動畫的元素,在我一年級的作業當中,叫《仙人掌》,也有劇情的元素。是關於仙人掌的,是一個紀錄片加劇情片的方式。

凹凸鏡DOC:羅茲畢業幾年了?

譚墨:三年。

凹凸鏡DOC:《一顆痣的自白》是你的第一部紀錄長片嗎?

譚墨:是的,第一部紀錄長片。

凹凸鏡DOC:剛開始,你就覺得這可能是一個長篇專案嗎?

譚墨:我當時沒覺得這個長片專案,我只是對這件事情比較感興趣,拿起了攝像機,我就覺得這可以往前再推一推,越推越大。

我就覺得其實這樣的體量,還有我身邊發生的事情是可以把它變成一個長片的。

凹凸鏡DOC:你最早是想跟別人聊的時候,別人能感受到你的那個點嗎?

譚墨:有的人感覺不到,比如說我跟我波蘭導師也說過這個事情,他說很好,繼續,

凹凸鏡DOC:他能理解痣這個東西嗎?

譚墨:波蘭人臉上也有痣,但是他們可能沒有我們所相信的那個東西。但是我覺得我導師能感受到,有的外國人可能覺得好穿越,反正沒聽過這樣的,挺好的。

凹凸鏡DOC:可能是這樣,你去年CCDF的選擇獎在西湖也拿到了,導師會有什麼意見嗎?

譚墨:他們給的建議,TA會問你想更傾向於國內還是國外?因為他受眾不一樣還是怎麼樣的,他們可能會從製片方面給我一些意見,我覺得也蠻受用的。

凹凸鏡DOC:拍攝過程中,有沒有遇到什麼阻礙嗎?

譚墨:拍攝的時候遇到的阻礙太多了,但是我是一個比較刺頭的人,比如說我牙醫,我今年又拔了一次,我又去拍了,牙醫拍攝覺得沒事,但醫院領導剛開始說你不能拍,我爸正在拍,我當時在咬著牙,我說我也沒有犯法,我爸說為什麼不能拍?他在拍自己,我也沒有拍你。

凹凸鏡DOC:你爸也在幫你拍,是不是你爸也有一些文藝愛好嗎?

譚墨:他會演啞劇,他年輕時候在我們市裡面還得過啞劇的獎。

凹凸鏡DOC:你會把這放在你片子裡嗎?

譚墨:你別說還真會,說不定。因為我覺得我青春期之後跟我爸的連線不是很多,但是好像生病以後,我發現其實某些事情放下來了,雖然有時候還在吵架,但是有些事情是放下來,我也願意去多瞭解他一點,發現他的身上可愛的一面,以前是覺得他怎麼這個樣子真討厭,但現在覺得這個人真搞笑。

凹凸鏡DOC:你現在這顆痣安全了吧?

譚墨:暫時我不會把它弄掉的,也沒有必要。

凹凸鏡DOC:這次新鮮提案你有沒有除了獎以外的收穫?

譚墨:我覺得收穫還是挺多的。看到不一樣提案人的專案,包括大家的陳述,這種創作思路,大家之間的交流,我覺得還是有的,包括我從來沒有接觸過這麼多,多樣的人,比如說體制內的,獨立藝術家,我對人還是蠻好奇的,他們都做著不一樣系統的紀錄片,也不說好壞,真的因為人不一樣,表現出來的行為,這些我都覺得太令人興奮了。

四項大獎“一顆痣”,生活在無解中尋求和解|凹凸TALK

凹凸鏡DOC:一對一和決策人面聊有沒有什麼幫助?

譚墨:一對一很有幫助。我大概瞭解了一下現在大陸大部分的市場是什麼需求?網路平臺,包括官方的一些傳媒公司,他們有什麼需求?我覺得對於我來說是認識了一下。

凹凸鏡DOC:有平臺感興趣嗎?

譚墨:有的。

凹凸鏡DOC:因為可能我有點擔心,比如偏個人會不會在傳播上有些難度。

譚墨:但是我覺得我會嘗試在個人和受眾上會有一個平衡。我覺得我的片子並不是不好懂的型別。

凹凸鏡DOC:好像去年《生死一課》的時候,大家也在考慮一個問題,可能偏個人的表達,可能比較容易拿獎。你覺得你心目中的好的紀錄片是怎麼樣子?

譚墨:我心目中好的紀錄片,因為紀錄片型別很實在是很多,我可能會被感染到的是情感和理性層面都給我一些共鳴的紀錄片。如果只是情感層面的,我也覺得很好,只是理性層面,也覺得不錯,我比較看重作品背後的那個人,TA想要表達什麼?

其實技術也很重要,因為技術怎麼樣,其實是呈現了一個人的狀態,作者也會有慾望,可能覺得這個特別閃光,閃得到處都是的,但可能也並沒有很閃光,它反而會變成了一種炫技,這樣的炫技其實是不考慮表達本身的,我覺得是某種自戀的一個發洩。

我其實是很要避免這種自戀的發洩,而是真正在去理性和感性並存地去說這件事情,表達這個事。

凹凸鏡DOC:現在好多學生去國外學電影回來,你有沒有些水土不服,覺得可能在那邊學的東西回到國內用不上或者是什麼之類的。

譚墨:我覺得我除了個性上,覺得水土不服以外,也沒有別的。大部分是因為不是因為我的技術,而是因為我這個人的個性太直爽,有點太單細胞了,說話有點太直之類的。

凹凸鏡DOC:謝謝您接受凹凸鏡DOC的採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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凹凸鏡採訪中,譚墨 張勞動

備註:

羅茲高等國立席勒電影、電視與戲劇學校(波蘭語:Państwowa Wysza Szkoa Filmowa, Telewizyjna i Teatralna im。 Leona Schillera wodzi,英語:The Polish National Film, Television and Theater School)位於波蘭中部羅茲省的首府羅茲市,是一所成立於1948年的高等藝術院校。羅茲高等國立席勒電影、電視與戲劇學校以本科階段的教育為主,研究生教育為輔,

慄憲庭電影學校是一個非盈利的電影機構,隸屬於慄憲庭電影基金。學校以“自由精神,獨立思考,實踐能力”作為校訓,旨在當前教育環境惡化和思想禁錮的情況下,集合同仁們的力量和思考,培養具有獨立精神和創作能力的獨立電影工作者。著力建立並形成一個自由、平等、互助的電影教育和討論的傳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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