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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縱火犯離奇“飛”到樓頂,警犬發現重要線索

2023-01-25由 蒼衣社 發表于 農業

來抓我啊抓到我就讓你|穿裙子男朋友直接進去

【汪汪神探】是蒼衣社的故事系列,講述林軒和他的兩隻天才警犬玫瑰、多肉一同協助刑偵人員抽絲剝繭、偵破大案要案的刑偵故事。

前情提要:

故事:狩獵成癮,沉寂五年的連環兇案殺手再度現身

我記起火災那天,在我進入樓道前,曾與這名男子擦肩而過。在火災現場,男人也提著同樣的箱子,那個黑色的行李箱中極有可能裝著桃紅的屍體。

我兩耳發燙,心跳加速,我沒想到我居然會與兇手有過如此近距離的接觸。我看向陳沁,她此刻同樣急促呼吸,這麼多年來,這是頭一次捕捉到那個兇手的身影,儘管我們根本無法看清兇手的面目。

“現在看來,桃紅應該是在酒店的房間裡遇害的,從時間點上來看,火災發生前男子並未離開客房,這麼說,居民樓的火不是殺害桃紅的兇手放的。”白楠低聲說道。

“那為何桃紅的屍體會出現在居民樓裡?”陳沁眉頭皺的有稜有角。

我頂著一頭黑線呆立一旁,怎麼一個案子又變成兩個案子了,我這也太倒黴了吧!

陳沁讓經理帶我們上樓進入了619客房,一開門,玫瑰就跑了進去,低頭在地板上來回的聞嗅,時不時圍繞著某一處繞圈子。

客房被收理過,一塵不染,床單換成了新的,一點也看不出有人居住過的痕跡。可是在玫瑰的鼻子裡,這間客房似乎處處隱藏著讓它感興趣的氣味。

玫瑰又跑進衛生間裡,我避開陳沁和白楠跟著進入衛生間,壓低聲音詢問:“玫瑰,有沒有發現?”

玫瑰的鼻子緊貼著衛生間的瓷磚猛嗅,不放過任何一個夾縫。當它探近洗漱臺下時,它在臺下的一瓶84消毒液上聞了聞,鼻尖一推,那瓶消毒液倒在了地上,滾到了我的腳下。隨後,我又見玫瑰蹲在了衛生間的排水孔旁,低頭用鼻子輕觸排水孔上的不鏽鋼隔網,最終它原地而坐,抬頭望向了我。

衛生間顯然被兇手清理過,稀釋的血跡最終會流入排水孔,所以玫瑰給出示警的那處位置氣味應該最為明顯。我撿起地上的消毒液瓶,晃了晃,直視著玫瑰的眼睛。我蹲下身,輕柔著玫瑰的耳朵,喃喃道:“玫瑰,你是想告訴我,兇手臨走時用洗衣粉和消毒液做過清理嗎?”

一般情況下,警犬的搜尋任務主要分為室內搜尋、物證搜尋、血跡搜尋三大類,其中血跡搜尋最為困難。在日常的模擬訓練中,一滴血往往會被稀釋成百上千倍,然後滴在干擾性比較強的環境裡,再讓警犬去尋找。

或許是出於尋血獵犬的天性,對於其它犬種較難完成的此類任務,玫瑰總是駕輕就熟。即使玫瑰無法用言語告訴我結果,它此刻的眼神和表情也能明示它的判斷。

“玫瑰,還能找到其它線索嗎,兇手有沒有可能遺留下作案工具,或者兇手身上有沒有特殊的氣味?”我迫不及待的追問,好像玫瑰能給我回答一樣。這時我聽到有人輕聲叫著我的名字。我回過頭,看到白楠靠在門沿上,用極具探究意味的眼神看著我。

我想她方才又看到我自言自語的和玫瑰對話了,不過與之前她那種怪異的目光相比,這一次平和了許多。

我倆互相看著對方,都不說話,幾秒之後白楠站直身子,換上一副漠然的表情:“你出來看看吧。”

我嗯了一聲,跟著她走過去。白楠走到客房的大窗戶邊上,往外眺望,隨後她指著窗外的某個地方對我和陳沁說道:“站在這個位置,正好能夠看到起火的居民樓,如果我猜的沒有錯,桃紅很可能是在火災之前,甚至是24號就已經遇害,兇手早已清理完客房的痕跡並等待機會拋屍,在這個過程中意外目睹了火災的發生,所以他把屍體拋到與自己毫無關係的火災現場,毀屍滅跡並且混淆視聽。”

我順著白楠指過去的方向,確實能看到了一棟頂部黑色的小樓,而且距離很近。夜晚的火光很明顯,兇手應該是第一時間就發現了火災出現的苗頭,甚至目睹了縱火的過程,能在火勢放大前進入現場,所以才這般有恃無恐。

陳沁在一旁揉著太陽穴:“這麼說,這兩起案子完全是巧合?”

我們解開了所有的疑問,卻又面臨上更大的難題。居民樓的縱火犯另有其人,銷聲匿跡多年的連環兇手再次作案,這一切都像是巨石一般壓在我們每個人的心上。

陳沁離開客房再次找到酒店的經理,調取了黑帽男子登記酒店入住的身份證資訊,不過這種小酒店並沒有連線公安戶籍系統,入住時填寫身份證號再拍張照片就完事了。陳沁把資訊傳回局裡,那邊給出的結果是查詢不到。

監控裡,黑帽男子於凌晨時分離開,連客房押金都沒有退取。兇手留給我們的只有他的身高、體型等少量特徵。他出門後身影就消失在夜幕之中,想來是拖著裝有桃紅屍體的行李箱前往發生火災的居民樓。

陳沁提議去居民樓那邊調取附近的監控,看看能否找到兇手的逃跑軌跡。我也正有讓玫瑰搜尋一遍現場的打算,於是我們轉而驅車趕往居民樓。

我們分開行動,陳沁獨自去問詢附近的商戶並調取監控,我和白楠在居民樓裡找線索。

這棟樓底層的住戶大多已經搬入自己的房中了,唯有頂層幾戶燒燬嚴重的房子還空著。樓外地面的垃圾已經被轉運,樓道內曾經覆蓋的燃燒灰燼已被清理,露出黑灰色的水泥面。我有些犯難,清洗樓梯坎的洗衣粉氣味我都能聞得到,這氣味已經將這裡所有的味道都覆蓋了。

我轉身準備下樓,白楠在後面不解的問道:“怎麼這就走了?不是說要進去看看嗎?”

“我去外面找。”

在樓外,我蹲下身解開了玫瑰的繩釦,輕拍玫瑰的後背:“玫瑰,去搜!”

玫瑰身子一扭轉,四肢健步如飛的跑開,它向前弓著身子跑動,時不時停頓一下用鼻子貼近地面聞嗅。白楠下樓後走到我身邊,看著玫瑰完全不需要指引的獨自搜尋,嘴角輕翹道:“真聽話啊,還是說……它真的能聽懂你的話?”

白楠說這句話時,她扭過頭直視著我的眼睛,好像我的眼裡有她想要的答案一樣。我面無表情的回道:“訓練久了,就有默契了,它聽不懂我的話也能意會我的意思。”

“我看未必,這個世界上無奇不有,新聞裡不是也曾報道過,有人能夠與貓狗對話嗎?我覺得你也是這樣的人。”

這是頭一回,有人對我說出這種話還不曾表露出驚奇之色,好像這種事並不足為奇一樣。比起白楠,我倒顯得詫異了:“你不覺得這樣的人就是個異類嗎?”

“不覺得,我在精神衛生中心工作過,還有比你更怪異的。”

“那你就是說我是精神病咯。”我板起了臉。

白楠咯咯一笑:“我沒說,我的意思是你還算正常。”

“那我可謝謝你了。”

“所以你承認你能聽懂動物的語言了?”

白楠的話鋒一轉,讓我突然意識到她這是在套我的話。我用餘光看到白楠的表情似笑非笑,臉頰的肌肉定格,這樣的表情我很熟悉,這是陳沁抓到嫌疑犯話語破綻時所流露出來的神情。

差一點,我就把白楠當做能夠袒露心扉的物件了,我不禁有些懊惱,與人相處和與動物相處,天差地別,這其中最重要的區判就是信任。

我正不知該如何迴應時,聽到玫瑰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白楠聽到玫瑰的吠聲,目光順著聲音望了過去。我和她看到玫瑰蹲在花壇旁的水泥地面上,耳朵像蒲扇一樣的一抬一落,不停叫喚,似乎是發現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