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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年,35歲東北農婦與蛇同居15年,與蛇同床:它睡這頭,我睡那頭

2023-01-06由 文墨逐筆 發表于 農業

生肉生皮怎麼吃

東北黑龍江的一個村莊裡,一名農婦正在院子裡左右翻找,一邊找還一邊碎碎念

:“去哪了,別是跑出去被雞給吃了吧!”

突然,農婦眼前一亮,在牆角發現一隻盤曲起來的小蛇,似乎只有是小拇指粗細。農婦沒有絲毫猶豫,一把抓起小蛇,將它拿到屋內,放在地上,說:

“你就乖乖待在家裡,不要到處亂跑。”

06年,35歲東北農婦與蛇同居15年,與蛇同床:它睡這頭,我睡那頭

壓根不管小蛇能不能聽懂。等到農婦關上房門,裡面出現了令人驚恐的一幕,好幾只個頭不一、顏色各異的蛇轉出來,趁著主人外出開起了“聚會”。

農婦房中為何會有那麼多蛇出沒,而她又毫不害怕呢?

東北女子單身三十五年,有何怪癖

農婦名叫

劉玉平

,是一個單身三十多年的未婚女子,人們口中的大齡剩女。她出生在黑龍江本地的農民家庭,父母守著一畝三分地將其拉扯長大,因天災人禍而早早離世。劉玉平無親無故,只能一個人生活,幸好父母去世的時候,她已經成年且會幹點農活。

此外,父母雖未留下值錢的物件,但好歹有一間小小的土坯房,能夠為劉玉平遮風擋雨,不至於無家可歸。

唯一來不及安排的,也只有劉玉平的終身大事,或許是因為父母的離開,她自己也沒有心思考慮這件事情,一拖再拖就拖到35歲。

06年,35歲東北農婦與蛇同居15年,與蛇同床:它睡這頭,我睡那頭

事實上,一開始村裡也有男子向劉玉平表達過好感,不過都被她的“怪癖”給徹底勸退了。劉玉平會將蛇當寵物養在家裡,甚至還會和蛇們同床共枕,這一點令許多人都無法接受。畢竟蛇是一種冷血動物,一旦攻擊人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可是,劉玉平卻一點都不害怕,她的家中到處都能看見蛇,有的接近手臂大小,有的又像細細的手鍊,稍不注意可能就踩到了。劉玉平家裡沒有養狗,也沒有養貓,就只有一群蛇,偶爾她會帶點生肉給它們,不過也是極少數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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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長一段時間裡,劉玉平都和蛇睡在一張床上。她曾向記者透露:

“我睡在床這頭,它們就睡在床那頭,有時還會碰到冰涼的蛇皮。”

劉玉平之所以不害怕這些蛇,是因為它們從來不好傷害她,甚至會給她解決一些麻煩。

由於她住的是土坯房,土磚之間的縫隙很大,存放的食物老是會被老鼠給偷吃,在沒養蛇之前,家裡的食物老是會出現被啃咬過的痕跡。她一方面擔心老鼠咬過的東西有病菌,一方面又覺得白白扔掉那些食物太過可惜。

她試圖利用老鼠藥、老鼠夾等東西來對付偷東西的“賊”,可效果都較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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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家裡來了寵物蛇,它們總是會在半夜的時候,到處捕捉屋子裡的老鼠。沒過多久,劉玉平就驚喜地發現,自己的小土屋裡,再也看不見可惡的老鼠,即便偶爾會有一兩隻出沒,也會在短短時間內就被蛇給消滅掉。

不但如此,劉玉平養蜂地的老鼠,也被它們一併解決,正因為此,她才會用生肉作為獎勵,回報這些幫忙“捕鼠”的冷冰冰的傢伙們。

劉玉平樂在其中,身邊人卻無法理解,村裡人對她家裡一堆蛇的情況頗有微詞。有一次,劉玉平的親戚上門找她商量點事情,剛一進門就被盤踞在門口的大蛇嚇了一跳,趕忙抄起旁邊的棍子想要將其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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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玉平見狀,立馬制止了親戚的行為,告訴他這些蛇都不會傷人。然而,親戚並未和蛇朝夕相處過,出於本能還是害怕,草草說完事情後,就趕忙往家跑。此事過後,村裡上門來找劉玉平的人更少了,還有人惡言相向,說要將蛇都給打死。

劉玉平卻充耳不聞,她清楚地知道,這些蛇對她而言,是極其珍貴的陪伴。

與蛇的初遇,開啟十五年的陪伴之旅

2006年,是劉玉平第一次在家裡遇到蛇的日子。當時,劉玉平剛剛跟著其他人一起養蜂,每天都要很晚才會回家。因為父母的早逝,劉玉平的性格一向冷淡,除去日常交流,基本上就不會聽見她講話。某天晚上,一身疲憊的劉玉平拖著沉重的步伐緩緩向家門口走去,四周估計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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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踏進院子,劉玉平便看見一團不明物體,藉著微弱的光亮,她發現面前的東西好像是條蛇。

當時,劉玉平還不到二十,出於小女生的本能,她後背一陣涼意,雞皮疙瘩佈滿渾身。

第一反應就是要將蛇趕出去,她稍微觀察了一下蛇的體積,想起老人們說大蛇要請出去,不能隨便傷害,便拿起一根木棍,小心翼翼地伸向蛇。剛剛碰上,那蛇就動彈一下,嚇得劉玉平忍不住後退兩步,喊道

:“你不要過來啊,我不會傷害你,你也別傷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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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蛇竟真的不再動作,暗自鎮定後,她才發現,這條蛇只是菜花蛇,不具備太大的攻擊性和毒性。這下,她可以稍微安心一點,恭恭敬敬地將菜花蛇給請了出去。

原本,劉玉平並未將小插曲放在心上,因為土房的磚縫較大,正好又是蛇類聚集的季節,在屋子裡碰上它其實是正常事。

萬萬沒想到,幾天之後,當劉玉平推開自己的房門時,竟在炕上發現兩條盤踞在一起的蛇,一公一母,其中一條和那天的菜花蛇一模一樣。劉玉平已然沒有了第一次的害怕,她啼笑皆非地自言自語道

:“怎麼還把伴兒都帶來了,真當我這是旅館。”

邊說邊用棍子將它們趕到屋外,簡單地收拾洗漱後便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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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花蛇的造訪愈發頻繁,一個周裡劉玉平能看見四五次,她也漸漸不再畏懼。更為驚奇的是,兩條蛇將劉玉平家當成了“根據地”,呼朋喚友地叫來不少同類,卻從沒有蛇攻擊或傷害劉玉平。

劉玉平漸漸習以為常,將它們看作普通的動物,她甚至在自己的土房的角落裡發現了蛇蛋、蛇皮等東西,蛇蛋原封不動地留在牆角,蛇皮則是被她一把扯出來扔掉。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劉玉平家裡的蛇越來越多。每當有小蛇出生的時候,劉玉平都彷佛一個操碎心的母親,只要出門都會清點一下小蛇的條數,擔心它們溜出去被“大怪物”給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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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劉玉平開始學習記錄蛇的蛻皮週期,觀察它們每一次的蛻皮時間,不為科學研究,只是單純地好奇和無聊。有時候,她能根據牆角蛻下的蛇皮,預估小蛇將要去“獨闖天涯”的時間。等到時間一到,劉玉平會特意準備一頓美食,讓“孩子”吃飽飯再遠行,雖然大多數小蛇出去之時劉玉平都不在家。

一代又一代的蛇,陪伴劉玉平走過了十五個春夏秋冬,伴隨她無數個孤獨寂寥的夜晚。在某種意義上,這些蛇就是劉玉平的

“啞巴朋友”。

就在劉玉平享受著與蛇相處的快樂和自在之時,村裡的人對她的指責變本加厲。只要是在劉玉平家附近碰見蛇,他們都一概歸咎在她身上,並多次提醒她不要再養蛇,免得當真嫁不出去。劉玉平毫不在意,她獨自生活多年,早就習慣獨來獨往的日子,結婚與否對她來說已經不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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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關於她與蛇同睡的流言越傳越遠,一些媒體人嗅到了新聞的味道,紛紛聞訊趕來,劉玉平竟成為村裡的大紅人。

互不干擾的生活,將何去何從

第一個記者上門時,劉玉平還在養蜂基地裡勞作,遠遠聽見有人喊她的名字,告訴她一群扛著攝影機的人上門找她。劉玉平心下疑惑,還是老老實實回家接客。得知記者的來意後,劉玉平興致勃勃地將人往家裡帶,告訴他們不要擔心,那些蛇並不會攻擊人。

饒是作了一番思想和心理建樹的記者,見到屋內的場景時還是吃了一驚。

屋內的蛇並不是密密麻麻地聚集在一起,而是隨處可見,有的在屋簷的柱子上,有的在柴棍上纏繞著,還有的甚至大搖大擺地橫在路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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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作誰,看見這種場面都得心跳加速,但劉玉平已經看了十來年,早就司空見慣。她率先趕走了橫在路中央的幾隻,然後又拿起小木棍假裝恐嚇地說:

“你們就在那邊,不許過來!”

蛇本身沒有思維,也不像貓、狗一樣聽得懂人話,神奇的是,那些蛇竟真的老老實實退開,不再逾越雷池一步。

劉玉平還告訴記者,平日裡自己和蛇睡在一個炕上,但楚河漢界分明得很,絕不會容許那些蛇睡到她那一頭處。偶爾碰上越界的小蛇,她會一把抓起將其扔到它的地盤去,那些大蛇也從不會有攻擊她的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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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記者之所以會到來,不單單是因為聽說劉玉平家裡有蛇,而是有人造謠她是蛇精附體。原來,前不久養蜂廠裡發生了一件事情,同村的村民老李,想要霸佔劉玉平的勞動成果,結果反被兩條松花蛇給咬傷。

那天,劉玉平正在養蜂基地裡辛勤地勞作,老李老早就聽人說養蜂能掙錢,於是想向養蜂人請教請教。

他走進養蜂廠時,一眼就認出劉玉平,心中產生一個邪惡的念頭,他想要私自佔有劉玉平的蜂箱,直接不勞而獲。

在他看來,劉玉平無依無靠,就算被欺負也沒地方哭訴,加之她養蛇的怪癖,村裡幾乎沒有人會出面幫他。於是,老李走進劉玉平,開始和她隨意地攀談起來,說著說著來來一句

:“哎,我看你這蜜蜂養得不錯啊,能不能分我一半啊!”

這般厚臉皮的要求,自然被劉玉平一口回絕了,還罵老李一句“臭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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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料,老李覺得劉玉平檔案拒絕他的要求,還臭罵他一句,當即就惱羞成怒,對著她破口大罵,說什麼都要分一半蜂箱才肯放她走。

劉玉平眼見情況不對,直接蓋好蜂箱往家趕,老李就跟在她身後一直叫囂個不停,引得過路的人頻頻回頭,不過並沒有人想要多管閒事。快跑兩步進得家門後,劉玉平著急忙慌地將門給關上,還拿一根大木棍將門給嚴嚴實實地抵住。

老李誓不罷休,一直在門外大喊大鬧,一會兒委屈巴巴地說好話,一會兒又陰森森地恐嚇劉玉平。實在鬧得心煩,一向習慣息事寧人的劉玉平細想了想,覺得要不就分一半蜜蜂,自己好過個清靜日子,否則老李可能要天天上門鬧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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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等她碰到門上立著的木棍,門外傳來老李的慘叫聲。只見一隻松花蛇從屋簷上落下,直接纏在老李的手腕上,揚起頭顱就是一口,不過兩秒時間,又有一條蛇落下來,遊走在老李的手臂、肩膀之上。

老李哪見過這陣仗,被嚇得屁滾尿流,一邊跑一邊喊救命,等到眾人圍上來,兩條松花蛇早就不見蹤影,只有老李身上的幾處傷口,證明他確實被蛇攻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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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老李想要找劉玉平討要說法,可他沒有任何憑證,加之松花蛇無毒又是保護級的野生動物,只能空手而歸。沒討到醫藥費,老李便一不做二不休,想要直接把劉玉平的名聲搞臭,到處散佈她是蛇精、會控制蛇攻擊人的謠言。

村民們平日裡就害怕劉玉平家裡的蛇,這下受人慫恿竟直接聯合起來,將此事告訴給當地媒體,希望有人來清理這些蛇。

詳細瞭解事情的全部經過後,記者和當地社群的管理員並沒有強制要求劉玉平將蛇給趕走,只是建議她

:“畢竟是動物,還是要考慮到安全問題。”

劉玉平充耳不聞,她心裡跟明鏡一樣,人在傷害她,但沒有情感的蛇卻一次都未對她下毒手。見她如此堅持,眾人也不好再說什麼,畢竟老李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也得到了應有的批評教育。

06年,35歲東北農婦與蛇同居15年,與蛇同床:它睡這頭,我睡那頭

蛇在大多數人眼中都是具有威脅性的動物,況且《農夫與蛇》的寓言故事擺在那裡,不少人對它更是敬而遠之。劉玉平一個獨身女子,竟能與蛇生活十五年之久,是奇事,但不見得是天大的壞事。至少,在這十五年裡,劉玉平感受到陪伴和幸福,能夠在一天的勞作之後,有一群傾述的物件,即使沒有聲音會應答她。